? 祝萧萧一个毫不温柔的踢腿,将身上的男人狼狈的踢在了一边。
胯下一痛,诸葛一凡像杀猪一般的惨叫了起来。
女人快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早已冰镇好的水,没有犹豫的直接浇在了男人的身上。
本来那致命的一击,就已经让他的意识恢复了几分。
这回被她残忍的从头浇到尾,就算是掉到酒缸里的老鼠,此刻也该清醒了,更何况是酒量还不错的诸葛一凡。
他愤恨的抬眼,看着自己面前那趾高气扬的女人。
“你的安慰,还真是给力呢!”
他的话,是咬着牙,切着齿说出来的。
甩了甩头上的水,现在的他,果然已经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了!
“喝多了还不忘记好色,看来,这还真是你天生的一种本能呢!”
将手中的空瓶子随意的扔在了一边,祝萧萧不屑的挖苦道。
“说说吧!你的故事!”
“对你来说,也许我只是一段有价值的新闻是吗?”
“你要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可对我来说,你本身这个人都是一文不值的!”
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来安慰他,还是来气他的。
诸葛一凡翻了一个白眼,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放在茶几上的那张照片,声音又低沉了几分,继续娓娓道来。
一个礼拜后,谭洁洁真的遇到了一帮,来自越南变态狠毒的毒枭,给她强灌了大量的药,致使她吸食过量而导致了死亡。
年仅24岁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早早的消逝了。
在别的女孩这个正是玩的年纪,谭洁洁早早的就体会到了命运的悲惨与无奈,人性的丑陋与漠然。
生命中遇到的这两个男人,他的父亲与卓云龙,同时用自己的手,将这个年轻的女孩,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也许对她来说,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因为她活得太累,太悲惨了。
命运对这个弱小的女人,似乎太过苛?
?了,只是可怜了这个独自留下来,更显无力的小生命---诸葛一凡。
在警察局待了一个礼拜,他们终于按他说的地址与姓名,联络上了他的父亲卓云龙。
这是他的母亲,从他会说话起,就让他背下来的地址与名字,怕如果哪一天她一旦有了什么意外,孩子不至于流露街头无人管。
毕竟她在那么复杂的环境中生存,命比纸薄,随时都有可能遭遇不测,阴阳两隔。
母亲的死,让他只感觉到全身霜冻一般的冷,与内心汹涌澎湃的恨。
但他却从未流过一滴眼泪,就连警局的人,都觉得这个孩子太过薄情了!可谁又知道?这个世界对他们母子又是多么的薄情?
母亲已经解脱,可他还要在这残忍的世界上生存着,伪装着,过着弱肉强食的日子。
卓云龙看到他时有些意外,因为他从来就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但他并没有忘记谭洁洁,也去找过她几次,可都无果,最后也就淡忘了。
所以诸葛一凡一直深信一件事情,那就是,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最虚无飘渺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忘记。
卓云龙给孩子起名卓一凡,将他带回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家里。
可想而知这不会那么容易,夫妻大战在所难免,为了验证他的身份,他和那个男人去做了亲子鉴定,证实了他们父子的关系。
虽说卓云龙的卓氏控股,最早就是用他的妻子丘承怡娘家的产业投资的,但经过了他二十多年的奋斗拼搏,现在,早已经发展成了,比原来的规模壮大十倍的卓氏上市集团了。
再加上丘承怡的不孕,丘家就是心里再不乐意,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撵走卓一凡,让卓家绝后。
每一天,丘承怡看到卓一凡的存在,都像是芒刺在背一样的感觉,她的眼中,永远闪烁着暗算的光芒,就好似在等一个最个机会,好除去她的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丘承怡没想到,当初被打的半死的贱女人,在那又阴又冷的雨夜,竟然活了下来,还生下了这个孽种,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大的后患。
终于有一天,她的机会来了,卓云龙因为新加坡一家新上市的公司,资金周转上出了一些意外,要过去一趟,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丘承怡买通了家里所有的佣人与律师,想要将这个命运坎坷的孩子置于死地。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几个陌生的男子,将卓一凡从床上猛然拽起,塞进了车子里,绑到了一个空旷郊区长期废置的屋子里。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
年仅五岁的他,在几个彪形大汉的牵制下,无能为力的反抗着。
“到了你就知道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其中一个带头的男人冷冷的说道,并且阴狠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们不得好死!快放开我!”
孩子稚嫩的威胁声,引来了几个男人恶意的嘲笑。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单栋小楼,开门快速的将他丢了进去。
正中央一个巨大的火盆里干柴烧的正旺,露出火红的信子,恐怖的上下蹿动着。
“夫人,把他带来了。”
一个大汉对着暗处一个狰狞的影子说道。
看着她摆了摆手,大汉才向后退了两步,站在了卓一凡的身边。
“是你?……你把我抓来?想干什么?”
看着从暗处慢慢的走出来,阴险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女人,卓一凡大声的质问着。
“当然是想送你去和你那下贱的妈团聚了,这还用问?”
女人阴森的冷笑,那张抽搐的脸,在火光下更显扭曲。
“你以为杀了我,一切就都结束了吗?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卓一凡小小的年纪,却分外的镇定。
“如果你杀了我,你也摆脱不了嫌疑!”
“哈哈哈哈……是吗?”
女人更加猖獗的笑了起来,对他这种稚嫩的威胁,根本不以为意。
“我已经买通了所有的人,说你在今天晚上被人绑架杀害了!就算他会怀疑,只要没有证据,他也拿我无能为力。”
“现在的他,还不敢和我彻底翻脸,因为他现在还需要靠我的娘家,继续给他提供资金。你的死,他很快就会忘掉了,就像忘了你那个下贱的妈一样,哈哈哈哈!”
女人端坐在窗边的老板椅上,看着面前这个和她对峙的小男孩,眼中的温度也越来越冰冷了。
“他会让你死的!因为他早就受够你的心理变态精神扭曲,恨不得你早点死了。”
“为了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他连你的房间都不愿意多靠近一步,就算你杀了我,你还是一样让他厌恶,让他恶心。”
男孩毫不畏惧的抬起头,每一句话,都直接戳向了她的痛处。
“你信不信我撕裂你的嘴?”
女人发了疯一样的冲了过来,用涂满了鲜红色的手指甲,死死的抠住了他的嘴吧,用力的向两边撕扯。
“你这个贱女人生的狗杂种还敢这么嚣张?你以为有他护着你,你就真能成为这个家的主人了吗?我不会给你这个贱种机会的。”
“你永远都是一个让所有人恶心,歧视,没人要的狗杂种。”
“夫人,杀了他吧?”
刚刚带头的黑衣男人走上前来,声音冰冷的说道。
“不!我不会让他死的那么容易,我要他慢慢的被我折磨而死,把他绑上去。”
女人的眼光阴邪的不停闪烁,让人浑身颤栗的阴笑声,回荡在火光充天的室内。
室外静谧的黑,与室内死亡的火红成为强烈的对比,更显阴森恐怖。
火盆上方一个交叉型的铁架,卓一凡的两只手腕与两只脚踝,都被几个男人用钢丝从肉中穿过,锥心刺骨的疼,岂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承受的住的!
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他终于在女人狰狞的笑声中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女人残忍的下达着命令。
男孩被突然的一盆冷盐水浇醒,手脚已经疼的麻木没有知觉了,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在晃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呼吸急促的倒吸着气。
“这还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女人诡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几个男人将穿着他的钢丝,固定在火盆上方的铁架上,像烤鸭一样,将他面向房顶挂在铁架上烘烤着。
“啊!……”
身子底下炙热的烈焰,灼烫着他已经虚脱不堪的身体,火苗向上点燃了他的绵布衣料,雄雄的燃烧了起来。
可怜的孩子身子猛烈的挣扎,炙热的气息传遍他的全身,意识已经开始渐渐的模糊。
他知道,他现在要去见他的妈妈了,也好!他现在很想笑。
“你们这帮冷血的苍蝇!去,把他放下来。”
突然,一个冰冷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传来。
给了手下一个命令的眼神,几个训练有速的黑衣男子快速的上前,轻松的撂倒了几个扑上来的彪形大汉,将铁架上的卓一凡解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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