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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我可不想让其它人知道!”秦胜微微一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虽然我秦家不怕这些麻烦,不过却也不想有太多的麻烦,你们懂么?”
“知道,知道!”两人又是连忙磕头:“我们绝对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们今天一直都在街上巡逻,没有看见过几位大爷,也没有看到过这两个人!”
秦胜点了点头,一摆手,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得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给帮秦胜给门带上。
不过秦胜却不知道的事,两个人因为先前侮辱月娘,所以此时也只是身着单衣。又被秦胜吓了一身大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之后,被凉风一吹,竟然是双双病倒。
而且这一病,就再也没有起来过,药石罔效。没过三五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两人死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整日里米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什么饶命,不敢之类的。
一旦有人问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把他们吓成这样。他们却立刻就作势扑人,还因此伤了好几个人,最终也没有人敢多问什么,也不敢靠近他们。
只得以为他们是在羁押房里,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恶太多,终于是遭了报应。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秦胜之所以放两人走,是因为他实在没有出手杀两个人的理由。两个人是作恶多端不错,可是秦胜的做法又何尝不是在触犯律法?
那李生看着可怜,但何尝又不是触犯律法在先?
那月亮看着可怜,也无非也是因为她家里人触犯律法在先。
秦胜姑且不去评论,这律法制定的究竟是好是坏。一个人触犯了律法家人跟着遭殃这种事是对是错。
可是既然这律法已经制定,并且千百年来都执行了,秦胜在并没有权利改变的基础上,也只能够是“按章办事”
所以这件事对秦胜来说,姑且算是一个交易。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两个普通侍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这屋子里其余的人,秦胜自信,他们还没有敢说出去的勇气。
秦胜的身份,偌大的秦府藏住这李生和月娘,简直是再容易不过。到时候就算他们举报,在没有找到人的前提下,谁敢去拿秦胜问罪?
正所谓死无对证,就是现在的情况。
至于另外一个人,就是关在牢笼里的应紫荷,秦胜也正是要借这件事,来谋一谋她的心机。
如果这女人,真的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秦胜倒是留她不得。
事已至此,秦胜既然决定走出这一步,就没有想过后路。至于她身后的宁家,更是不在秦胜的考虑范围之类。
“哼!”见此情况,应紫荷也终于是明白秦胜的意思了。不过对于秦胜的做法,应紫荷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假惺惺而已,你以为你这般装腔作势,就能够洗刷你以前所犯的罪孽?”
秦胜闻言,不禁有些好笑。应紫荷到现在为止,终于是说出一些事情来。
虽然这个所谓的以前的罪孽,秦胜听的是莫名其妙。不过不得不说,这至少是一个不错的开头。
秦胜怕就怕这应紫荷跟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那才是最难办的,因为秦胜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
顶多也就是像现在这样,把她关起来,难不成还要向她用刑?而且就算关起来,也根本是关不了太多时候,应紫荷可是宁负的少奶奶,难道你要告诉秦胜,她会孤身一人半夜十分在外面闲逛?
在她身边,必然是有暗地里保护着她的人。无非是因为是秦胜要拿人,他们才不敢立刻跳出来,否则把事情闹大,他们根本无法收拾。
现在应紫荷在秦胜手里,要是少了半根寒毛,恐怕要不了一时三刻,宁老爷子直接就大马金刀杀进秦府要找秦胜算账了。
“呵呵!”秦胜也不恼怒,而是淡淡一笑道:“我假惺惺,可是也救了两条人命。换做是你,恐怕也只会装腔作势的冷哼一声,直接掉头离开吧!”
说完秦胜还摇了摇头,口中发出啧啧啧的声响:“不过也是,我们的应大小姐如此的高贵,怎么能够让这种凡尘琐事,给捆住了身心。”
应紫荷却是寸步不让,听到秦胜的话后,立刻说道:“没错,我承认你现在是救了两条性命。可是你又能够救的了二十条,两百条么?只要制度在这里,这种现象便永远不会改变。错的是这个制度,而制度之下的人!”
“住嘴!”秦胜一拍桌子,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你在说什么
胡话!”
说完秦胜一抬手道:“你们几个人,把这两人送到我秦府上去,让秦府总管好生安置,然后就不用再回这里了!”
“是!”虽然是让他们去干活,可是那几个侍卫却是乐的都笑出了花,巴不得马上就走。因为陪着两个大人物唠嗑,那风险可实在是有些太大。
说不定下一刻秦胜一个气愤难当,再拍的就不是桌子,而是他们的脑袋了。
而且刚刚那女人再说什么,如果他们没有听错的话,那就是在抨击制度。
制度是什么,在这个世界,制度可不是民意,而是皇权。抨击制度,也就意味着敌视皇权,这已经不是什么杀头的罪过了,而是谋反,是要抄家灭族的!
当然这些话,就算这些侍卫听到了,也只能够是假装没有听到。因为实在轮不到他们开口教训那女人什么。
很有可能,他们开口话还没说囫囵呢,已经是被直接拍死了。
可别告诉他们那细的好似手指粗细的栅栏,真能够困住武豪五层的人。
看到几个侍卫离开,秦胜却才冷笑道:“应小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一句。你自己想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了宁家。据我所知,宁家人历来把你当亲人一样看待,宁老爷子当初甚至为了你差点把宁胖子打死,若是宁家因为你的大放厥词而遭遇清查,恐怕你百死莫赎!”
应紫荷却是淡淡一笑:“这句话,换做这片大陆中任何一个人跟我说,我都觉得再正常不过。可是你秦胜,为何我听到你说这句话,却觉得那么的可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胜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异常。这应紫荷本不应该在“任何一个人”前面加上“这片大陆”
这就好似一个人说,你们地球人一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首先便已经是将自己给择了出去。
这种感觉,十分的怪异。
“怎么,莫非你还没有感觉到?”应紫荷淡淡一笑道:“我和你,其实是同一个地方来的!”
不等秦胜开口,那应紫荷又接着说道:“肯打鸡,卖得劳,必剩客,汉堡,老鼠爱大米……这些东西究竟是从何而来,恐怕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吧!”
应紫荷每说出一个名字来,秦胜心中的震惊便多出一分。
凭借秦胜的阅历,自然是可以看出,这应紫荷并非是在故意诈他。而是胸有成竹,知道了秦胜的来历。
片刻,秦胜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你,莫非也是从那个地方来?”
“何止是我!”应紫荷这个时候,反倒是平静了下来:“恐怕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宁明哲的哥哥,也是和我们从同一个地方来,不然的话,为何我会愿意嫁给他?”
震惊,彻底的震惊。这应紫荷不说则以,一说,便有种语不惊人誓不休的味道了。
秦胜在此之前,并非就没有遇到疑是和他一样来至于地球的人,比如说那神秘人,亦或者是在雪山之巅遇到的那个叫他主人的女子。似乎都是地球来的,亦或者说是和地球有着某种直接的联系。
但是他们对于秦胜来说,都是过客而已。神秘人神出鬼没,根本不和秦胜交流,就不用说了。
那个口口声声叫秦胜主人的女子,从那一次匆匆见面之后也再没有出现过。
而眼前的应紫荷则不同,她就这么站在秦胜不远的地方,和秦胜表露身份。
以至于让秦胜有种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实,秦胜甚至在怀疑,会不会下一个呼吸间,就会有人突然出现将应紫荷给劫走。
不过愣了一会之后,发现应紫荷还是好好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秦胜才终于回过神来。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既然你已经对我坦白,那是否也该告诉我一声,为何你会如此针对我?就算你和我同时来至于地球,可是却也并无交集吧!”
“为何?”应紫荷凄然一笑道:“你问我为何,那我倒要问问你,从你来到这里开始起,你都做了什么!”
她这么一问,秦胜就更加的奇怪了。秦胜做了什么,秦胜做的事可谓是太多了。难不成这其中的某一件事,还犯了他应紫荷的忌讳不成?
“说吧!”秦胜已经是犯了夜长梦多恐惧症,实在没有心情再跟应紫荷打哑谜。因为说不定她一番折腾,等要开口说事实的时候,突然出来个路人甲把她带走。
所以秦胜也不想和他啰嗦什么了,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爱说不说,不说我也懒得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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