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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乃大丈夫,真豪杰。比起不世功业,一个小小的婚礼又算得了什么!”
蔡琰的笑容,温暖了赵鑫那易碎的小心肝。
“嘿嘿嘿,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不过,大婚之日,将军不在妾身的身边,这始终是说不过去的。”
“额……”赵鑫那易碎的小心肝瞬间又变的拔凉拔凉的。
人类为什么要发明不过这种讨厌的词汇。
“我很转折句!”赵鑫低声的碎叨了一声。
赵鑫碎碎叨叨了些什么,蔡文姬见着也装作了一副没有察觉的模样,继续毫不在意的说道:“所以说夫君大人,还是多多斟酌该怎么做的好。”
“头疼了啊……”赵鑫真的很不想在蔡文姬的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直接自己去找黄巾过年了。
虽然说自己必然无法出席婚礼的结果不能改变,但是至少,要说服蔡文姬,让她不要因此和自己就那么怄气还是要去努力办的。
“……”蔡文姬旁若未闻的伸手将脸侧几缕散乱的青丝拢到了耳后,继续开始摆弄茶几上的那套茶具来了。
身为大儒蔡邕的女儿,本身又是才名远播,这个茶艺一道蔡琰自然是精通无比的。只是可惜她对面坐着的这个莽夫,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蔡文姬精心清沏的茶水,恐怕在赵鑫的眼中,还不如两大碗凉水喝起来爽快。
事实也差不多,好在蔡文姬根本就不在意赵鑫把她辛苦努力的成果一口便是闷进了嘴中。继续和一个已经过了门的贤惠媳妇儿一样,为赵鑫又倒上了一杯,轻轻的推了过去。
一把抓过,一口喝掉,连个咕咚声音都没有冒出来。
其实这时候蔡文姬到不是说非要赵鑫不管黄巾的意思,她的本意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说罢了。不管怎么的,她都是经历了那么多年蔡邕的熏陶的。
说起来,若不是何苗这么横插一杠子出来的话,她和卫家的婚约也不见的会解除。她也是会带着这么一身的本事,嫁入那卫家去好好相夫教子了,她对于婚嫁之事到时没有什么抗拒之心。
现在经历过虎牢一番厮杀之后,蔡文姬只是忽然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争斗了。但是……面对着赵鑫,她有些不好意思。
带着她一起去找黄巾军,婚礼徐州办徐州的,然后他们在军中大婚洞房不就得了……
自然,这话蔡文姬这个女子碍于脸皮是说不出来的。所以,也就只有把话点到为止,让赵鑫自己来说了。
眼见着半天了,茶水都是小半壶下去了,赵鑫这个棒槌还是在哪里愁眉苦脸的。蔡文姬脸上表情不动,心中却是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别的事情我不管,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我肯定是要跟着你走的。”蔡文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话说出来的。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感觉的到,自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脸蛋也是烧呼呼的和靠近了冬日的暖炉似的。
“嗯?”见蔡文姬说的古怪,赵鑫心中疑惑。当看到那蔡文姬低眉垂首,俏脸殷红的时候,瞬间赵鑫就开窍了。
喜上颜开的赵鑫也是不在苦恼了,直接笑眯眯的摸着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女子的成功了的小混混模样。
“嘿嘿嘿,既然说小娘子都这么说了,那大爷我就不客气了。腊八过后,便是乖乖的跟着大爷我到军中吃香的喝辣的去吧!”
“我一个小女子,除了听话,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知道听着此时蔡文姬羞羞怯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声音,看到这一副发.春了的小姑娘模样的蔡文姬,那些被挡在虎牢关前的诸侯们会怎么想。
有人说,养个女儿长大,就好像是农民伯伯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种的大白菜长大了的样子。
养个儿子长大,就好像是农民伯伯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猪仔长大了的样子。
有些农民伯伯的心情是听到自家的猪拱了别人家的猪了,有些农民伯伯的心情是听到自家的猪拱了别人家的菜了。
而蔡邕这个可怜的小老头,只种了一颗大白菜,这个时候忽然就是心理空荡荡的。感觉好像自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大白菜,遭那头杀千刀的猪给拱了一样。
“哎,我这是怎么了,不是早都知道文姬要嫁人了么,怎么这个时候忽然还是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蔡邕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惆怅无比的长叹了一声。
他到是想要去找曹操聊聊天叙叙旧的,说来,之前那书信的事情,他都没有来得及同王匡和曹操道歉。
之前是没有办法,现在么……蔡邕还是个的要脸的人。知道自己欠了人情,有些不太好意思去主动找曹操。
王匡么,就跟不用说了。自己的便宜女婿赵鑫和曹操之间的一些事情,一路上那个赵鑫派遣入京的使节,陶谦之子陶应,还是与蔡邕说了一些的。
“伯喈何故在此长吁短叹?”朝廷派遣的使节,乃是马日磾,此人也是一个学问过人的人。而且,对汉室忠心不说亦是不算迂腐。所以,再斟酌了一番之后,何苗也是默认了让他为使节的事情。
至少,马日磾的话,不会和某些迂腐的家伙一样,把事情给搞砸了。
“是翁叔啊。”蔡邕见到不请自来之人,面色稍喜,招呼着对方坐了下来,“既然来了,何不于我同饮一杯。”
“呵呵,这是自然。不过,伯喈还未说明,明明已经是脱离苦海,快要到那金龟婿赵鑫之处了,为何却是如此长吁短叹的?莫不成是在为你家文姬的将来操心?”
蔡邕苦笑了两声,道:“说是倒也不是,在如此情况下,那赵鑫都能能够花如此心思,给文姬那平妻之位。文姬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太多操心的了。”
“哦?”马日磾奇了,“如此一来便就不是因为文姬之事了,又何来是又不是一说的?”
蔡邕苦笑着摇了摇头,马日磾也不是蠢人,见状那还能够不明白是因为曹操还有他们之间的交情这个事情啊。
“来来来,琐碎的事情就不操那么多心了,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伯喈何不与我同醉!”
“同醉,同醉!”
愁在心头,唯有借酒浇愁了,管他什么借酒浇愁愁更愁呢,反正这句诗这个时候还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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