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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北。
没有等什么日子,次日一大早的,赵鑫便是给了陈登一个答复,或者说是带着陈登朝着一个地方去了。
汉武帝封禅之地——泰山!
陈登满腹的疑问,在马上驰骋着却没有说出来。赵鑫只是回了他一句话,到了地方,他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莫不是说这赵鑫是发了狠心直接和我奔去了洛阳吧?陈登脑海中转了个弯,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方向可不太对,一路向西和一路向北的区别陈登还是知晓的。
因为没有拖累,赵鑫三兄弟连同陈登四人以及一众亲随,不过是几个时辰的功夫,傍晚不到便已经是过了博阳,到了泰山脚下的一处废庙之中了。
这还是之前赵鑫他们来过的地方,简单的打扫了一下点起了篝火,做好了过夜的准备,休息下来的时候。
陈登这才再度开口问道:“赵兄,都跑了这么久了,总该对我说清楚了吧,这么急匆匆的将我拉到这泰山来是为了何事?”
因为守在庙外的几个亲兵都是心腹之人,完全不用担心泄密的问题,赵鑫也是不做隐瞒,一五一十的从开始说道了起来。
“太祖刘邦立国德,而后武帝之时改之,王莽乱政之时亦改之……”
“这些我都知晓!”陈登没好气的打断了赵鑫,“赵兄还是赶紧说正事的好,若是想要考究在下的学识,不是我请看了赵兄,尔等还远远不够格啊!”
赵鑫尴尬的笑了下,这陈登的确,有时候是有些自大。没办法,有点本事的人都是有脾气的,多大的本事就有多大的脾气。这么算起来,陈登的脾气事实上还算是好的了。
“元龙莫要着急,我这不马上就要说到正事了么。来,先吃点小菜喝点小酒放松放松。”说着,赵鑫打开了身边食盒,从中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花生豆干等凉盘,顺到从关羽的手中接过了酒水,递给了陈登。
好酒好菜在前,自然也就不用那么大的火气了,再者,看那张飞一脸猴急口水横流的模样也着实有趣。
不动声色的接过了酒菜,随意身边夹着吃了起来,陈登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得淡定了起来。一副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有话最好赶紧说的架势。
“咳咳,这个既然说元龙知道这国德气运之事,那我就不做多言了。但是陈兄又可否知晓,这王莽乱政又为何那么急不可耐的去改了那国德呢?”
“……”这个若是赵鑫没这么问,那么陈登是知道的。但是赵鑫这么问了,陈登还真就不知道这个答案究竟为何了。
官面上都是再说,那王莽乱臣贼子,因为妄想逆天改名,所以就强行去改了大汉的国德……但是之后的光武帝却是沿用了下来……
说不过去,真的是说不过去。
也是陈登不知道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上就连眼下的汉献帝都不知道国德改运的真相。知道这事情的,灵帝死后,也就只有宗正府的一些高官,还有赵鑫以及关羽和张飞他们了。
兹事体大,这个消息为了以防万一,赵鑫都是没敢用书信告知贾诩和邓茂二人。
眼下,要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书言,王莽与夺镇国玉玺,太后怒而掷之,所以这镇国玉玺便是崩了一角,后以金补之。”赵鑫故作神秘的说道,“元龙就看不出一点端倪么?当年祖龙以玉玺打杀妖孽,这才一时遗失了玉玺。后被一老者送还,玉玺亦是安然无恙,如此关乎国运的镇国之宝,又岂是一妇人随手一掷可崩坏的?”
这些陈登都不知晓,也不得而知。有人用的法器是法器,没人用的法器,也就只是比常物结实一点罢了。但是这个镇国玉玺究竟有多硬,陈登还真的不知道,除非是有资格亲手触及之人,否则的话,这个问题还真的是无人可知。
当然了,赵鑫他就知道,就算是没有亲手摸过也知道。
说到这里,赵鑫也是觉得该加一些猛料了。他把陈登扯过来,自然不是为了说把陈登灌醉然后一刀宰了抛石山中的。
他叫陈登来就是为了说服他的,而且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是不惜要惊动前秦祖龙。
“前些日子,有黑蟒乱朝之事,陈兄应该知道的吧?但是陈兄又是否知道,那个黑蟒,和篡天黑蟒王莽不无关系……而这两者又同前秦那未散尽的龙气有着直接的关系呢?”
前秦?赵鑫话已至此,陈登的心中惊讶着实是不小了。
前秦的强大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上,若无霸王项羽在世,再加赤帝刘邦乱国的话。前秦的气运,绝对不致于二世而亡。
听赵鑫这么一说,再加上陈登知晓的一些历史资料,陈登片刻之间便是想到了。这缠绕着大汉数百年,纠缠不清的前秦祖龙的事情都了。
只是,这和赵鑫又有何关系?篡天黑蟒王莽……难道说?
陈登看着赵鑫的表情,霎时间变了模样,眼珠子和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
“呵呵呵……”赵鑫笑了两声夹起了一块卤肉放到嘴中嚼吧了两下咽了,“看来元龙也已经想到了,没错,如今这得了前秦祖龙气运之人,正是赵某!”
与此同时,洛阳城终于是再度陷入了混乱之中。
战斗的双方都是背水一战,绝无后路可言。皇宫那残破的城墙上下的,大汉二郎的血肉都被绞在了一起,再也不分你我的,共同浇灌在了这片永远都伴随着鲜血的土地上。
“啧啧啧……你究竟是要抗拒我到什么时候?难不成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承认么?我既是你,你既是我的事实啊!”
“闭嘴!”
“不要再抗拒了,接受我把,我的力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力量说白了,不都是你的么?”
“闭嘴!”
“哈哈哈,你心虚了,你也心虚了,你终于是肯承认了吧。我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体啊……”
“闭嘴!我让你给我闭嘴,我曹孟德岂会是你这种无耻之徒?不管你是何方妖孽,终有一天我曹孟德定要将你斩杀!”
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被吓得失魂落魄。
最近因为何苗之势,可以说是春风得意的,混的风生水起的堂堂的禁军八校之一的骁骑校尉的曹操曹孟德。在这战况焦灼无比,万分关键的时刻,竟然是孤身一人,仗剑坐在满是敌军尸首的破烂大帐之中。
周围除了残破不堪的太后一方的士兵尸体,竟然是没有一个何苗一方的士兵。
这个军营,空了……看那架势,竟然是被这曹操一人斩杀一空的!
而更为诡异的是,曹操此时低垂的大脸,竟然是从中二分,左半白面笑的春风灿烂。右半黑面,却是一副恶憎修罗之姿。
“哈哈哈将我斩杀,将我斩杀,哈哈哈,很简单啊。可是我就怕我曹孟德没有这么狠这么绝的心性,会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啊!”
就在这时,忽然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骑快马,急速的冲进了营门在那残破的中军大帐之前停了下来。
那员骑将,无视了满地的残肢断臂的,直接翻身下马跪在了肮脏的血水之中,远远地将手中的一份卷轴举过了头顶。
曹操也不二话,伸手虚引一记,那卷轴便被他远远的扯入了手中,那员小将也是二话不说翻身上马飞速的离开了。
“黄绢?天子这个时候给我下圣旨搞什么?难不成他这个时候,还想要策反曹某不成?”
“嘿嘿嘿,说不准。他们或许都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做的事情呐,如此来说,这个圣旨到时可以派上用场啊!”
“不,绝对不行,我会帮助何苗这短视的虎狼之辈就已经是玩玩不该了。我怎么能够继续助纣为虐,让那何苗更进一步呢?
热血在横流着,从曹操紧握着那剑柄的右手之上,顺着剑锋汇聚在了脚下那仿佛无尽的血海之中。
“嘿嘿嘿,会做的,我终究是会做的!不因为别的……”
“就因为我是曹孟德啊!双魂孽蛟——曹孟德!”
这曹操头上骁骑校尉的称言渐渐的消失了,也是的,纵然是为骁骑校尉,禁军八校之中的佼佼者。
这个一人屠了一营的壮举,而且还是顺手击杀了一个和自己一样同属禁军八校之一的军官……这种存在,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骁骑校尉的称言可以解释的。
双魂孽蛟,这个称言还差不多。
蛟者……龙之属也。
这大汉天下唯有天子可称龙,唯有王爵可称蛟。
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
曹操,但就是这么一个双魂孽蛟的称言,便已经是把他推到了水深火热之中了。
不管说曹操的那心向汉室,心向天下黎明的一魂如何的在意,如何的努力。都是事倍功半的……只因为他不是完整的,他并不能够代表曹操这个人。
只有双魂俱在之时,他曹操才是曹操,双魂孽蛟曹孟德!
再得了那卷圣旨,曹操二话不说吸了那少的可怜的龙气之后,片刻之间,曹操的原本一黑一白泾渭分明的脸色便已经是恢复如常。
那黑气萦绕的双魂孽蛟四个大字,也是渐渐的隐了下去,骁骑校尉四个金灿灿的大字再度的亮了起来。
“我曹孟德定当肃清汉室!”
“我曹孟德定当肃清汉室!”
肃清汉室,诛杀奸妄……肃清汉室,单纯的肃清汉室罢了……
两句都是实话,两句都是真话。
这两句话加在一起,换句话也就是说——挟天子以令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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