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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鑫身为一个的现代人,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的。只不过这个优越感,在那些超自然的古怪力量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消失了。
自己这肯定不是回到了地球的旧时代,自己这就是跑错了世界线了,还是穿越到了什么架空次元了……只有天知道了。
现如今,看着面前的雄关虎牢,赵鑫那最后一点的优越感也消失不见了。
幽州范阳,徐州彭城,虽说都是大城。但是因为处在内地,无缘外患的缘故,城墙只能说是建的不错。
但是虎牢关可不一样,作为守护洛阳的门户,这虎牢关可是修建的极其巍峨的。
在地球上的时候,赵鑫也不是没有参观过什么名胜古迹,他甚至是都去埃及溜达过一圈,看过那让无数人叹为观止的金字塔。
但是……他就没见过恨不得插入云霄的石质建筑。
黝黑色带着貌似被烧灼过的闪光的石体,构成了整个要塞。令赵鑫称奇的是,那墙面并不是平平谈谈的,远远的看起来,应该是有某种纹络在的样子。
只不过距离太远了,具体的细节赵鑫也看不清楚,他现在脑袋里面除了一个大字,就只有一个大字了。
“将军感觉如何?”那所谓的天使,忽的走到了赵鑫的身边,“这便是进入洛阳的两座门户之一的虎牢关了。”
这个使者名唤作崔岩,字什么来着赵鑫也没有刻意的去记,反正肯定是个小角色了。说不定还是在三国里面就连姓名都没得出场的无名氏,赵鑫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去记忆太多。
“虎牢关……虎牢关……”赵鑫撇了一眼那崔岩,自顾的叹道,“这分明便是虎牢山吧!”
那耸立着的关口,宛若山巅直耸入云,从头到尾,黝黑的泛着铁青光辉。有些地方凸出了一些,就好像一只从泥土之中露出了一条背脊的巨蟒,有些地方优势凹陷了进去,仿佛里面有什么岩洞一般。
赵鑫就这么看着那雄关虎牢,久久未曾言语,整个车队也是停了下来。那崔岩见赵鑫并未再搭理他,也是识趣的拍马返回了自己的车架之中。
曾经赵鑫听过这么一句话,建筑是用石头书写的史书。
无疑,眼前的这座虎牢关,书写的便是最为悲壮与巍峨的一笔。
而且,赵鑫心中泛起了一个很古怪的感觉。绝对不是错觉的感觉,这虎牢关是活的,就像是一只巨兽,一只正在懒洋洋的看着他赵鑫的巨兽。
那车架之中,崔岩又是掀开了帘子看了赵鑫的背影一眼,复返回了车中落座低声自言笑道:“能够感觉到祖龙之力么,看起来宗正府果然没有猜错,这赵鑫的确是有那么些手段的。也罢……若是没有些能力手段,他又怎么可能在道术上和张角一争?”
话尽于此,崔岩未在多说什么,只是心头的疑云依旧萦绕不散。凡是成大事者,有大能耐者,未得天眷,必有天酬。
可这赵鑫身上未曾有天眷之光,天酬亦是不甚丰厚。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了。
事实上陈登还有赵鑫都是完全猜错了宗正府的目的了,黄天道苍天道本就量相对立,势同水火,或者说一个是内燃机一个是电动机,完全不是一个系统的。
这个苍天道要了黄天道的道术有有个鸟用,这就是为何苍天道没落之后,就算是身为皇家势力,也难以再度发扬光大,以致武帝驱奴之时的昌盛的缘故。
宗正府之所以会挺赵鑫,让赵鑫入京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机会。
天子灵帝,自然是帝星高照;那张角亦是帝星在天,只是微弱不堪而已。其余文臣武将,也尽皆能观得将星。
唯独这赵鑫,有大将之能,却无将星闪烁。从根本上而言,这个应该是不存在的才是……但是他又的的确确的存在。
所以,宗正府想要把赵鑫拉拢进来,成为一颗庇佑大汉的将星之一。
至于说没看到将星的原因……反正就是没有,没有也就没有,只能是这么算了好了。
赵鑫他这个穿越者,还真就是不应该存在的存在,自然是无星之人了。
这个原因,也正是因为这重重机缘巧合之下,完全不为人所知了。包括赵鑫自己也是一样,说白了,他根本就不懂也不怎么相信星象。
只到日落时分,车队才是再度缓缓的启程入了虎牢关。
临近到了关口的时候,赵鑫才是将那城门看了个真真切切。和所有他见过的城门,或者门一类的东西都不同。
整个虎牢关的城门便是一个在关底凸出来的一块巨岩,活像是一只死亡的某种恶兽的头颅。
那城门便是巨兽的分开的双颌,犬牙交错的石柱便是那两侧令人胆寒的利齿,就连地板,都是看起来凹凸不平的,令人陈奇的是,走上前去的时候,却并无半分不平坦的感觉。
不说骑着高头大马一路纵横的赵鑫了,就连身后那些车架,过着城门之时,竟然也是未曾听到半分颠簸只声音。
反倒是几个女眷感觉到车架的颠簸消失了,知道自己进了关内,便是揭开了小窗四处打望了起来。
那种被其他什么东西毫不在意的撇了一眼的感觉,赵鑫很在意。但是他想搞明白却也是无从查起,更不用说连日车马劳顿,这个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就这样匆匆的在虎牢关待了一宿,次日赵鑫的车队便又是上路了。
一直到次日在许昌的关羽赶上了车队的时候的,赵鑫才将这桩异事说与了二人。
可惜的是,关羽和张飞过虎牢时,却是没有什么别样的感觉。
尽管途中经历过了这么一件事情,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却说另一边,各州府之间的黄巾主力,已经是被歼灭大半。
其余残部不是落草为寇分散山岭之间,便是化整为零成为了真正的难民。
目前为止,就算是保留实力最为庞大的翼州残部黄巾,也是四分五裂,躲到了北地和北海之上的自是不用多说。朝廷或者说是袁绍他们根本就没有兴趣赶去不毛之地搭理他们。
那逃入了青州张燕所部,也是销声匿迹,躲藏在了青州的茫茫群山之中。
再加上赵忠好大喜功,本就不愿意让自己的功绩之上多出来几许污渍。索性上报言称,黄巾都已伏诛授首,此刻已然是天下太平了。
此时朝政为十常侍所左右,赵忠这么说了,情况也自然就是如此了。当真是说你是黑的,你是白的也是黑的。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说刻意为之,几乎是赵鑫抵达洛阳的同时,黄金一战最大的两名功臣。
扭转了一度迟滞的战事的袁绍和赵忠也是返回了京中。
也不知道在哪夹道欢迎的人群之中,又会有多少人知道,袁绍手中的三万人,早已经不是他们的父亲丈夫或者说是儿子了。
这些问题又有谁在意呢?或许有一个,卢植。他虽是被押解入京,但是却是在一番朝堂的连消带打之下,让卢植来了个无功无过。
诚然卢植已经不再领军,但是幽州一战的真相,他又怎么可能不知情?这个时候,没有所谓的大汉庭柱,也没有所谓的卢帅,只有一个借酒浇愁,不知如何去慰藉那些军中手足的老人而已。
“陈太尉,难道说我们就只能是看着阉党祸国如此飞扬跋扈么?”卢植喝着酒,悲从心中来。领兵征战多年,他早已是不计较什么荣誉了,他更在意的是那些大汉儿郎的身家性命。
当大汉需要的时候,谁都可以去牺牲,只要大汉需要,牺牲在多也没有关系。
千里黄沙的边境安宁,西域护府的赫赫威名,那飘扬在北地之上的烈烈红旗,都是被无数大汉儿郎的鲜血铸就的。
卢植不惧任何的牺牲,但是,他不允许无意义的牺牲,不能容忍错误的牺牲。
只要是在等等,最多在等一个月……幽州黄巾的自然是不攻自破了,不攻自破了啊!
卢植虽然年长,但是在年以六十近七的陈球面前,他还是个后生晚辈。而且在加上陈球之前谋划诛杀阉宦曹节,这番壮举,也是让他在士人之中风评甚好,堪称头位也不为过。
即便是大将军何进,都是在陈球面前有礼有节,未曾有过半分的不敬。虽说表面上看起来,比起现如今的如日中天的袁家,这个陈球就显得有些势单力孤了。
但是这却是陈球的生存之道……他很清楚,自己尽管说诛杀了太监曹节,为世人所称道,亦是为灵帝所夸赞。
但是,这件事情就是一根刺,挂在了他的骨头上,刺在了灵帝的心上。
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陈球看着眼前这算是自己办个学生的卢植,心中暗叹,好一番的肺腑之言却是难以吐露。
最后,也只能是老神自在的道了一句,陛下自有打算。便任由着卢植在哪里郁郁不乐去了。
若是卢植能够稍微的懂点圆滑之道,稍微的懂点进退之策,他有怎么可能听不出自己在说什么?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到现在的局势?陈球有些心痛。
大将军何进与世族纠缠颇深,还因为自己的外甥的缘故,为灵帝所不喜。灵帝他会用十常侍,只是一个平衡之道罢了。
若不是当初曹节太过跋扈,失了分寸,自己现如今又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这天下恐怕只有灵帝崩殂之后,才会摆脱那十常侍掌权的局面了。
陈球这么想着,他还想到了新帝,想到了大汉的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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