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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依旧缓缓的爬升,但阳光下的老头却是已经有了迟暮的感觉,依靠一株冰心雪莲接近叶之禾,但是却在接触的过程中对叶之禾生出了感情,看着叶之禾,老头觉得就跟是自己儿子一般!
若是计划成功,那么叶之禾也许就不再是叶之禾了,那么到时候自己到底是会开心呢还是失望呢?
老头自己也不确定,活了数千年的他此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将一只储物袋轻轻的放在叶之禾身下,老头的身体逐渐透明化,最终化作一地泡沫,消失不见。
太阳缓缓爬升,然后又缓缓落下,在黑暗快要吞没白昼的时候,叶之禾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然后使劲的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看着空荡荡的四周,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储物袋,叶之禾忽然一把抓住那只青色的布袋,死死的攥在手中。
最终无力的瘫倒在地,双目无神。
“就算是百害而无一益,只要我愿意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走呢?”叶之禾低声喃喃。
“为什么要走!”忽然叶之禾猛地站了起来,对着空空如也的天空,嘶声呐喊!
“为什么?为什么!”嘶声呐喊之后是漫无天际的空虚,好似自己不容于整个世界,无力的他缓缓的再次瘫坐了下去,两行浊泪划过脸盘……
夜渐渐深了,夜又渐渐淡了,朝阳又重新爬了上来,阳光洒下,越过桌子,投射在叶之禾身上,留下一地斑驳……
“前辈!”
一道冷漠的声音远远传来,很快一道人影遮住了阳光,人影轻咦一声,走过桌子来到叶之禾身前,淡漠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叶之禾艰难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脸庞,鬓下生有一副火凤图纹,不过叶之禾却是不想理会,也不能理会了,此时的他浑身没有任何力气!
南宫无憾看到叶之禾满目的血丝,心中也许有意外,但却不会表露出来,在她南宫无憾的世界里,就只有大道一途,其余的都不能和其相比。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南宫无憾第二次问了,声音更加清冷淡漠,她现在急需要到藏书堂中找寻一本法决来验证自己的尝试,而眼前这男子却好像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
叶之禾张了张嘴,却是没能讲出话来,一夜的颓废让他不想多做言语,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南宫无憾这个女人。
可惜叶之禾却是低估了南宫无憾的冷漠,就在叶之禾张嘴未言之际,后者眸中闪过一丝冷芒,而后蓦然探出左手,闪电般抓到了叶之禾的颈部,然后缓缓提了起来。
这是叶之禾第二次和她见面,可惜两次都没有好氛围。
“你怎么会在这里!”南宫无憾厉声道,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事不过三!
南宫无憾狠厉的表情让叶之禾觉得若是自己再不回答,这女人真的会弄死自己。
女人的力道着实太重,叶之禾呼吸逐渐沉重困难,眼中的血丝也是更加密集,或许是叶之禾眼中的血丝拨动了南宫无憾心底的某些柔软,她忽然松开了手……
后者继而又瘫软倒地,努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之后,叶之禾才喘息的讲道,“老头走了!”语气低落,鼻头也是一酸,干涸的眼眶竟然再次打湿。
“那你又怎么会在这里?”老头一年前来到金岚宗就来到这藏书堂,而她来这藏书堂也是极为频繁,每次来都会有个打盹的老头,现在忽然间没了,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却不是让她在意的事情。
“我来藏书堂难道还要你来批准?”叶之禾忽然大声吼道,在沉默的悲伤中的男人需要一个发泄口,即便是一句癫狂式的大吼。
南宫无憾怔了怔,却是发现没有反驳的理由,当下也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身走进了藏书堂,既然那老头不在,那么进藏书堂的那笔元石倒可以省了下来。
看着南宫无憾走开的背影,叶之禾默默了坐了会儿,然后才努力的站了起来,将手上的储物袋收进胸前。
迎着阳光的脸庞中,有着坚韧,有着悲伤,但更多的是一种如同朝阳一般的冲劲。
“终将一日,我将要让你亲口告诉我所有的所有!”紧握双拳,叶之禾跟自己说道。
蓝烟兽轻轻的飘动,叶之禾现在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努力修炼,努力修炼再修炼!
在洞府外布下一个简单的幻阵,叶之禾才走进了洞府,坐在灵脉之上,他要一口气将修为提升到筑基后期巅峰,然后就直接出宗门寻找凝丹之物!
好在叶之禾已经触摸到了突破后期境界的那层薄膜,又经过老头这件事的促进,叶之禾在闭关修炼的第三天就成功到达了筑基后期,接下来的事就是打磨元气,凝练元气,增加华府内元气的容量就可以了。
说的虽然简单,但在时间上却是很漫长,在叶之禾闭关修炼的第七天,徐子鱼来到了他的洞府外,见到叶之禾洞府外设置的幻阵,知道了叶之禾正在闭关修炼,于是他转身就走了。
在叶之禾闭关修炼后的一个月,徐子鱼再次来到了叶之禾的洞府外,这次的他满脸着急,见幻阵还未撤去,徐子鱼在徘徊许久之后还是没有进去,踌躇许久徐子鱼决定传讯给叶之禾。
传讯后许久,徐子鱼却还是没有见到叶之禾有出来的迹象,无奈之下只得离去,像闭关这样的情况,若是别人贸贸然闯进去,很有可能会打扰到闭关者,有可能会造成闭关者走火入魔的后果、
又过了两日,玄武殿外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青色道袍的中年修士,中年修士面色白净,一头飘逸的长发齐齐的束在背后,在他身后跟着数名灰衣弟子。
而在这群人对面站着三人,张境松为首,徐子鱼和周子谦则位于他身后。
无一人做声,场间气氛很是紧促。
良久,张境松向前一步,拱手说道,“这位师弟,不知来我玄武峰有何贵干?”张境松自从身受重伤之后就一直呆在玄武峰上,鲜少离开,所以金岚宗的许多弟子他都不认识,而且他虽然是境字辈,但由于修为,他一直都称呼冲字辈的修士为师弟,而境字辈修士则是唤作真人。
那白净修士嘴角一弯,轻笑道,“在下吴冲德,奉家师南宫境衡之命,前来拜访张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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