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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重山不得已,用左手迎着萧云舟袭来的一掌硬撞了上去,“拍”的一声,吕重山但觉的萧云舟的掌力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涌了过来,他整个手臂一阵的发麻,借着这一掌之力,向后退去,这一下连续的退后了七八步,才摇摇晃晃的站住了脚。
吕重山心中的惊赫达到顶峰。
这还算轻了,要知道,今天萧云舟到此的目的是收服这些人,并不是要干掉他们,所以这一掌的暗劲并未放完,早早就收了一些,否则,就这一掌,只怕吕重山都要重伤,因为掌上的功夫正是萧云舟的强项,在内力上,他有极深的造诣。
其他的那些人也一下露出了惊讶之色,这吕重山可是连心盟仅仅次于吴松鹤的高手,没想一个照面下来,就显露了败像,可想而知,萧云舟的功夫达到了什么境界。
很多人都下意识的用手摸到了腰间,准备抽出兵器合力抵抗。
吕重山却大喝一声:“都不要动,这是我和萧云舟单打独斗,一会我败了,各位再和他比试。”
萧云舟心中暗自喝彩一声,这人还算不错,有一些血性,萧云舟心中有了一份爱惜之意,脸色也缓和下来。
说:“无所谓,就算一起上,我也没有异议。”
“萧老弟你愿意,我可不愿意。”
“愿意”二字才出口,吕重山忽然跃起,手上那柄链子锁,“嗤”地一声,往萧云舟身上袭来,
萧云舟吐气扬声,双手一翻,竟自掌心之中,卷出两道气流,把那链子锁封在了身体之外。
萧云舟露了这么一手,自是在场的人人大惊,因为这双掌竟能隔空把兵器阻挡住,也够耸人听闻,而萧云舟更是姿态美妙,脸不改色。
吕重山不觉微微变色,身形一震,神光暴长,呼呼的舞动着链子锁,围着萧云舟的身旁转起了圈子,脚下也是快捷无比。
这吕重山也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这些年来豪气干云,行事果断,生平得罪了不少的人,可是武功不错,没有人能制得了他,但太过耿直的人,在当今这个时代却并不得志,到最后他也就不问对错,只听吴松鹤的话了,可是在自己最为得意的武功上面,他还是有很强的自尊,现在明明知道萧云舟比自己厉害,但他也绝不愿意就此罢手。
萧云舟的身形没有随着吕重山的转动而转动,他缓缓的闭上了眼,不再去看吕重山那让人眼花缭乱的身影,用耳朵倾听着对方的脚步和位置,少顷,只见萧云舟对着侧面“砰”地一拳击出。
这一拳只是平平板板的击出,也不知怎的,吕重山把身形加速一偏,竟没避得开去,这一拳敲在他的肩头上,疼的吕重山顿时脚下停顿,再也不能来回游走。
这时另外几个和吕重山一起出来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心忖这家伙太厉害,不如一齐去制住了他,于是几人同心一意,齐齐大喝一声,分四边向那萧云舟扑来。
这四人刚刚扑近,尚未出手,萧云舟哈哈一笑,脸对东面的大汉道:“我踢你鸡鸡!”
那大汉一呆,萧云舟一脚就真的到了他的鸡鸡上,虽然这不是下的死脚,但一样的很疼啊,那玩意不是用来让人踢着玩的,这大汉‘哎呀’大叫一声,双手抱着鸡鸡,跪在了地上。
萧云舟转过脸,看着南面的那个三十多岁,刚才说话的人说:“小心屁股!”
这就奇怪了,本来两人是面对面的,怎么可能打到对方的屁股呢,但奇迹就是发生了,另一个帮忙的男子手里本来是有一把月牙砍刀的,刚举起来,就让萧云舟一掌拍了过去,这男子手中那把砍刀呼的一声变了线,照着这三十多岁男子的屁股砍了一下,好在这不是他的本意,所以力度不够,但还是让三十多岁这中年人屁股上鲜血长流。
剩下这两人俱是一呆,两人手中的砍刀和斧头一起脱手抛了出来,劲风呼啸,十分凄厉,两样兵器在夜色中闪动着银光,飞向萧云舟的面门。
萧云舟冷眼一扫,抬手挥舞一下,就见这两样兵器不知道怎么的,都到了萧云舟的手中,萧云舟将手中这两样兵器相互交叉的碰撞一下,火星四溅,声音刺耳,那犹如挖心挖肺的刺耳之声,让在场的人一下心跳加剧,感到头晕眼花起来,站的离他最近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
萧云舟长笑两声,扔掉了手中的两样兵器,拍拍手,说:“你们还有什么招数,只管使来。”
那兵器脱手的二人此刻胆战心惊,连连后退。
吕重山这会早站在了一边,他不想以多打少,收了链子锁,在旁边看着,等萧云舟收了手,但觉得萧云舟颀长的身影犹如玉树临风,神威凛凛,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
吕重山心中不禁大是喝彩。
他也蔚然长叹一声,说:“萧大哥,我不是你的对手,也走不过十招,我认输。”
这样的话在吕重山来说,此生真的从未说过,但今天他明白,自己真的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胜算,何况这几个弟兄不听自己的招呼,一去群殴,他面子上也很有些挂不住,不好意思继续死打烂缠了。
“你没有败,只是你这几位兄弟搅扰了我们的比试,不过也没关系,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吕重山略一思索,说:“既然如此说,那么现在你可以说说到底我们连心盟怎么就得罪了阁下,让你星夜而来,羞辱我们。”
其他几个人也一起说:“对对,我们和你何冤何仇?”
萧云舟淡然一笑:“你们的意思就在这个地方说?你们脸厚,我还害臊呢。”
“这.......好,那请萧老弟到山庄一坐。”吕重山说。
那个屁股上还在流血的三十多岁男子却哼了一声,说:“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弟兄,没有什么回避的必要吧?”
萧云舟冷冷的看着他,心里想,看来啊,这个吕重山在连心盟的威望和他武功并没有成正比,这也难怪连心盟会起内杠,没有了吴松鹤,这里的人各自为政,谁都不怕谁了。
“这位兄弟一惯都是如此的待客之道吗?”
说话中,萧云舟踏前一步,虎目圆睁。
这三十多岁的男子激灵灵的打个冷颤,刚才萧云舟已经展现了自己强大的实力,他那里敢轻掳萧云舟的虎须。
吕重山也是面色一寒,对着他说:“钱进岩,你不必多言,请萧兄弟进山庄。”
说完,吕重山让在了一边,另外那十多个人相互看看,也磨磨蹭蹭的让开了一条道路,萧云舟昂首阔步,目不斜视的踏进了山庄的大门,前面吕重山带路,一行人到了山庄的一个大厅,这里是按仿古建筑修建的,大厅外面巨型木柱,雕龙画凤,屋顶上飞檐琉瓦,甚是气派。
走进了大厅,里面更是古色古香,不管是圆形的木窗棂,还是地下的青石片,也或者是红木家具,都把人带进了远古时期。
大厅北面靠墙放置着一张雕花红木罗汉床,上面铺着黄色锦缎软垫,萧云舟也不客气,径直的走了过去,大刀金马的当中坐下,那一同进来的十来个人都是面色一变,义愤填膺的样子,这个座位可是过去吴松鹤的座位,等闲人哪里敢做,今天大家前来就是要商议一下将来的盟主,在盟主没有产生之前,大家对这个位置眼巴巴的看着,却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坐上一坐,虽然很多人心中在渴望着。
吕重山咳嗽了一声,说:“萧兄弟,这个座位.......。”
“我坐坐何妨,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们为什么我过来。”
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听到萧云舟要告诉他们原因,暂时的,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座位的事情,一起看着萧云舟。
“请说!”
“我今天来啊,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吴松鹤是死是活你们不管,到为一个盟主的位置天天商议,你们说说,你们的义气,肝胆何在,你们好意思吗?你们不害臊吗?”
萧云舟的话说的这一堆人脸上都是一红,那个吕重山更是呼吸沉重满脸的羞愧。
“让萧兄弟见笑了,实在是本盟的不幸啊,我承认,最近胃这事闹的确实不像话,不过有一点萧兄弟你说错了,本盟的兄弟对吴盟主还是很关切的,已经在北林省全省派出了人手,四处打探盟主的消息,只要有一点点消息传来,大家还是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但据传言,你们准备争夺盟主的位置,不知道这个传言是真是假啊。”
“这,实话实说,却有其事,不过他们争的也是个临时带盟主的位置,我是一直反对现在讨论这个问题的,但各人的想法不同,再说了,没有一个号令全盟的领袖,大家都心里没底啊。”
那个三十多岁的钱进岩暴喝一声:“吕重山,这是我们之间的家事,不用你和外人来说。”
他话音未落,萧云舟一掌拍在了罗汉床中间的那个实木茶几上,上面一杯水被震得飞溅出来,萧云舟再挥一下手,扇在了空中的水滴上,这些水滴一下调转了下落的轨迹,往钱进岩激射过去,他大吃一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这些水滴就全部的打在了他的脸上,本来一张英俊儒雅的脸蛋,立马被砸成了一片血污,他捂着脸,大声的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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