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乙现在古玩行里混的时间久了,他知道这些青铜器很不好出手,你想谁家里会愿意摆这些地下之物啊?若是遇不上懂行的玩家,是很不好出手的,这也正是这小伙子的摊位无人问津的缘由吧!
“不能再加点了?”那人有些不甘心。
徐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要知道,这物件并非是徐乙要找寻的法器,而是一件煞气极重的凶器。
不过凶器在某些时候也能以煞冲煞,在风水局中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但徐乙也只是买来备用的,属于可要可不要的玩意儿,是以咬死了那个价格。
那年轻人犹豫了一会之后,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这个价,成交!”
“爽快,你点下一下银票吧!”徐乙立即把银票递了过去。
“没错,是三百两。”那个年轻人道。
把东西包好之后,徐乙突然开口说道:“这位大哥,能问下您的姓名吗?”
徐乙此话一出,那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这位朋友,这……这不合规矩啊!”
要知道,这些卖家基本上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活,很少有人会去打听他们的姓名,就算他们愿意报出名字,那十有**也都是假的。
“呵呵,没事,我就随口一问,说不说都没关系。”徐乙笑了笑,眼睛看向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目光和徐乙对视了一下,拿起一个石子在徐乙面前的地上写了三个字,然后驱脚一抹。
看到地面上的名字后,徐乙笑道:“多谢,我叫徐乙!”
“后会有期!”那人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随后徐乙继续游逛,去找寻自己需要的法器,不过脑子里却是在想着那个叫做“萧天皊”的人……
徐乙之所以问那人的名字,是因为在交易完成后,不经意间他发现,萧天皊身上没有任何沾染尸体后的煞气。
这让徐乙奇怪之余,就习惯地释放出了神识审视了萧天皊一翻,他居然发现,这萧天皊身上竟然携带着一件“三清铃”的法器,而那三清铃的气息给了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通常而言,有传承的风水师手上,基本都有传承的法器存在,而这个法器经过每一代人的刻意蕴养,其蕴含的法力就越大。
不过徐乙却发现萧天皊身上并没有灵气的波动,而且那件三清铃所蕴含的气息却是非常的微弱。
看来这萧天皊一定是来自于某个风水世家或者流派的,只不过没有学到相应的功法罢了。
“风水师这行饭可真是难吃啊!”徐乙叹了口气,有传承的风水后人居然去干盗墓的勾当了,可见风水师也并不是万能的啊。
“大哥,你发什么呆呢?”就在徐乙陷入到沉思之中的时候,肩膀被眼镜拍了一把。
“没事,你在看什么宝贝呢?”徐乙一看眼镜正站在一个摊前,便问道。
“我就是随便看看这几件玉器挂件,可是摊主去吃饭,我自己又看不准,正要走呢,你就过来了!”看来上次眼镜在鬼市得了一块玉璧,尝到甜头之后,就对玉器比较关注了。
徐乙打眼一看目前在看摊的是个小男孩,自然做不了主,估计摊主马上就会回来了。
“咦,这套玉器挂件不错啊?小兄弟,怎么不感兴趣?”徐乙正和眼镜说着话,一位老板模样,却是满脸麻子的中年人问道。
麻子脸边说边蹲下了身体,摆弄起眼镜刚才把玩的几个小物件来。
眼镜已经起身了,麻子脸再来看这些物件,并不算坏了规矩,不过他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眼镜对这几件玉器顶不真,只是悻悻的说道:“这位老板您要是喜欢……”
“您要是喜欢那也晚了,这几个挂件我要了!”眼镜话未说完,就被徐乙给打断掉了。
“嘿,你们兄弟俩这是?”麻子脸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徐乙,这年轻人似乎有些不懂规矩啊!
眼镜笑了笑,对徐乙说道:“大哥,你对这几件玉器也感兴趣吗?”
“这些东西我要了,等卖主回吧!”徐乙对着眼镜摆了摆手,同时蹲下了身体,拿起了摊上其它几件玉器,打量起来。
“哎,我说兄弟,这不大好吧?”麻子脸原本也不是一定要买这几块玉器的,只是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被徐乙这样硬生生的抢白,脸面上挂不住呀!
眼镜也感觉大哥做的有些莽撞,自己刚才站起了身子,虽然嘴上没明说,但实际已经算是放弃这些东西了,徐乙这么一搅合,让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麻子脸的话后,徐乙也知道自己过于心急了,连忙陪笑道:“这位兄台,对不住了,呵呵,我就是太喜欢这几块玉了……”
徐乙不能不喜欢这些玉啊,因为这摊子上六块只有拇指大小的玉器,里面竟然都蕴含着生吉之气,也就是说,这六块玉器都是后天自然形成的法器,最重要的是,它们足够用来开启自己宅院中的阵法。
在当今之世,法器是极为罕见的,除了佛道两处的庙宇道观里有一些之外,民间几乎是看不到的,眼前一下出现六件,让徐乙也是心跳加速,有些失态了。
“这几块应该是十二生肖里面的六个吧?哎呦,刚好我属马的,这里面正好有个马,我说兄弟,你就让给我吧!”
做古玩生意的人,那都是皮厚腹黑之辈,麻子脸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心思,居然和比自己小了二三十岁的徐乙打起了哈哈。
“老兄,可……我也是属马的啊?您看就让给兄弟我吧?”徐乙的脸皮一点不比麻子脸薄,这番话一说出来,麻子脸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兄弟,按规矩……”
“老兄,按规矩是我哥们先看的这物件!”
麻子脸话没说完,又被徐乙给堵了回去,那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下说道:“这样吧,等物主来了咱们再说!”
其实什么“刚好属马的”的话,那都是扯淡,麻子脸就是刚才被徐乙说的有些不爽,加上这是在自己的地盘,故意想难为徐乙的。
只是麻子脸没想到,徐乙居然和自己较起真来了,那他此刻就不能让了,古玩行里可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说法,他要是退一步,明儿满玉器街的人都知道他被外地人给挤兑了。
眼镜知道大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他既然咬死了要那几块玉,想必肯定有他的道理,当下打了个哈哈,说道:“你们俩别挣了,这东西可是我先看上的!”
没成想麻子脸却冷笑着说道:“你们这是演的‘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啊!你们俩还真以为自己是强龙啊?我告诉你们,今个我还就看中这几件玉器了!”
在这里交易的人,一般都是各求所需,不会挤到一起的,眼下徐乙等人在这摊位前一较劲,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关注,爱看热闹是华夏人的天性,一会大家就把徐乙他们围了起来。
“哎,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正争吵间,一个六十多岁的干瘦老头提着一个食盒挤进了人群里,他正是摊主。
“您这东西是什么价啊?”徐乙和麻子脸同时问了出来,听得那老头一愣,自己的东西摆了好几天都没几个人来看,自己去买份饭的功夫,怎么就变得这么抢手了?
这时,先前看摊的小男孩立即趴到老头耳边,私语了几句。
俗话说人老成精,这话一点都没错,那老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之后,笑着说道:“二位,我这里的东西,可都是打包卖的!”
徐乙一听心想,今天尽遇到打包卖的主了。
“好,您开个价吧!”麻子脸大声地问道,他心想两个穷酸书生,能有几两银子,今天他可要好好打击这两年轻人一下。
眼镜悄声对徐乙说道:“大哥你和他挣个什么劲啊?这东西有那么好吗?”
“兄弟,那几个东西对我有大用,我那宅子要布个阵法,正是需要这些物件!”徐乙道。
“哎,你怎么不早说啊?”眼镜满脸后悔道。
徐乙闻言笑道:“兄弟,没事的,一看那麻子脸就是个商人,他赌气也不会出太高价格的,我这里有的是银子……”
其实徐乙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表现太过激动了,如果他缓一缓的话,恐怕那麻子脸也未必就会买那几件玉器的。
两人这一争执,反倒是让那卖玉的老头钻了空子,本来百八十两就能买到的东西,现在却是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了。
不过这几件东西实在是太过珍贵了,徐乙当时也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再来一次话,徐乙估计自己还是会和麻子脸发生争执的。
至于银子的事,徐乙倒是不担心,毕竟自己身上有百万两银票呢!
“老刘,刚才怎么回事啊?”和麻子脸认识的人,也凑过来搭话了。
刘麻子这会还是余怒未消,气呼呼的说道:“那两个外地来的小毛孩子不懂规矩,想跟我抢物件!”
“是啊,这些外地人就是野蛮、没规矩……”
“就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他们还想挤兑咱们不成?”
“老刘,这回您可不能软啊,要不人家还以为咱们这些京城人都是泥捏的啊?”
刘麻子这话一说出口,算是引起了众怒了,什么心理的人都有,众人纷纷鼓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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