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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时光如梭,弹指间,一过十年。而对人而言,人生又有几个十年,但对神而言,十年的时光也不过挥手之间,瞬息即过。
宫殿之中,邱名早已苏醒多时,眼下他人双眸紧闭,久久的沉浸在他神府初成的喜悦中,却是不肯醒来。
“一身的怨气,却是可惜了,你并非是我寻找之人。”
此时,耳边传来一名女子的叹息声,不用想,此人便是尸魁之女。
邱名睁开双目,口上却是没有与她争辩什么。但见他人视线所及,女人一脸的煞气,似是对他起了歹意。看到此时,邱名暗叫一声不妙,旋即双手合一,一道寸长的七色剑矢便即形成在指尖。
他这么机警的人,自然能猜透到女人馈赠秘法的用意:尚若自己确实乃是对方寻找之人,万事或许还有得商量;尚若不是,这女一定会对他痛下杀手的,对此一点,他早有预料。
否则以他的聪明才智,且又有秘法相助的情况下,也不至于煎熬十数年才肯将破损的命府恢复如初。一边修补破损的命府,一边修炼神剑,这对他而言可谓是凶险之极,因为这么做,不亚于让一道重伤反反复复,永无痊愈之日。
“你以为,凭你如今的修为,就能抵挡本天神?”
女人温怒道,而她人早已掇刀在手,但见那刀微微散放出一抹墨黑一般的亮光,刀身之上更有一口血棺乍隐乍现,细细看去,似是九天冥君的那口九天饮血棺。
邱名微微一怔,继而冷声喝问道:“为何你的刀中会有血棺?九天冥君究竟是谁?你与他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他的血棺会沦落到了你的手中?”
“你的问题,问得未免也太多了。”女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离天刀,顿有一抹刀影闪过,只听虚空咔嚓的声响。却是裂开了一道数丈长的天涧,直奔邱名而来。
“看来本尊不显摆一些真本事,你是不会将本尊放入法眼,更不会善罢甘休的。”
邱名他也是怒了,只听他人冷叱一声:无踪。破,一口清澈如水的鲜血从邱名的口中飙射而出,击打在地面上,那地面瞬间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反观对面侍立的尸魁女,一张俏脸之上更是丝无血色,显得苍白之极。而他手中的离天刀,也是光泽黯然,散去了诸多的光辉。
“咳咳…”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女人竟咯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而她看向邱名的目光不由变得复杂起来:“你究竟是谁?为何竟能以神域之境,力敌我们离天之列的高手?还有你这究竟是什么剑法,为何竟能敌得过我们的离天刀?”
女人心中的那份惊讶可并非空穴来风,对于手中之刀,他可是清楚得紧。此刀乃是创天者馈赠给离天们的无上神兵,坚硬程度不言而喻,而有了此刀,离天者们才敢生出有三分的胆气。向诸天之列挑战。
而她人清晰的察觉到,在毫无症状的情况下,自己的刀竟然有了断裂的迹象,而自己更是受创颇重。试想一下。对方若是向她人攻击,那结果,一念至此。她人微微的摇了摇头,恐怕那结果实在难以想象。
“咳咳…”
邱名双手指尖的寸许剑芒陡然溃散,待双掌撤尽头之时,他人?大口一张,猛然吐出一口浓浓的鲜血,而那血浓艳至极,称七霞之色。很显然,施展这一绝世一击,且对手更是离天之列的最强者,此刻早已令他人受伤颇重。
“你究竟是谁?为何你的天赋跟天资竟如此的妖孽?”
女人抹去唇边的血渍,沉声质问道,问这话的时候,她人异常的冷静。其实反过来想想,女人就发现了自己的愚钝之处
试想一下,对方只花销了十年的时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不但成功的篡改了改了天?怒的功法,且还成功铸府。
这等妖孽的天赋天资,早已远远超出了七十二离天之中大半的人。
“莫非你竟是某个陨落离天的分魂所化?”女人继续猜测道,一念至此,女人豁然开朗,继而口中念念有声的说道:“一定是了,只有离天们的分魂,才能有希望拥有如此妖孽的天资跟天赋,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篡改一部成套的功法,且还编造的如此成功?”
“分魂?离天的分魂?”
邱名微微皱眉,宇文晨曦曾经也说过这种话,只是,他究竟是谁的分魂,他就不得而知了,因此他无法回答女人的问题。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吗?”女人冷冷的笑道:“我除了叫尸魁以外,还有另外的一个名讳天魁,在成天之前,我的兵器乃是九天饮血棺,成天之后,位列七十二离天中第四十二位离天,而我的兵器与其它离天的兵器一样,皆是化为了离天刀。”
“当年由于诸离两个阵营的意见不合,诸离之间,发生了一场天与天的大战。就是在那场战斗中,我,天魁不幸的陨落了。而我的兵器降生在一个家族,又因为沾染了人世间的精血,从而化为人形,并更名为九天冥君。”
“你的意思是,九天冥君,不过是你的一把兵器而已?”
听到这个消息后,邱名显然吃了一惊。
女人微微的点头:“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一把兵器而已。须知道,当年因为天?怒的无端陨落,死去的离天何其之多,而如今,他们不都施展了妙法让自己得以重生了么?”
“你说的也是,天都能复生,更况乎一把兵器化为人形呢?”
说完这话,邱名浑不在意的擦去了唇边的血痕:“不过眼下,我们又如何从这里脱困呢?”
他这么机警的人,自然能猜到,女人既然能轻易的从这里进来,那想必出去,对她而言,也是易如反掌之事了。
“你太聪明了,聪明的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又换做了一副冷冰冰的姿色,乍一看去,不亚于九咧寒冬中冻就的一块儿寒冰,全然再不似方才那种娇俏可人温文尔雅的形象。
“女人真是多变的动物。”
邱名微微的摇过头后,却是没敢将这话说出口,因为他不想再生出别的事端。
“闭上你的双眸,跟着我来,还有,带上他。”女人伸手指了指墙角的秦湘,并沉声吩咐道:“一个修为皆无的人,当真让人觉得可疑,更让人十分的不舒服,如芒在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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