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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人提心吊胆的暗箭袭击始终没有再次发生。
两个伏低身体的维京人却不敢乱动,因为对手也许就在他们松懈下来的时候,再次发动致命的袭击。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前方树林突然一阵草木波动,踉踉跄跄跑出来一个维京妇人,正是那逃走的铁匠妻子艾丽尼亚,她是知道被卫兵们追上会发生些什么事的(决不愉快),此刻她却惊慌失措的退了回来,因为在她后面,紧跟着走来的是那个一直像隐形魔鬼一样袭杀他们的,传说中的森林大地精~~~特玛德。
这位黄肤黑发的异邦人不再隐藏自己的身影,他就那么轻松惬意的走着,右肩抗了把铁质长剑,左手握着把木质长弓,这长弓也是掠自先前被他杀死的卫兵,此时却被当成赶羊的鞭子,驱赶着那个逃走的妇人退回到这里,每当她试图想从其他方向逃走时,就会被木质弓背劈头盖脸的抽击着,毫不留情,非常给力,就如她丈夫肆意鞭打奴隶时一样的冷漠无情;但是这黄皮肤的地精无意于解除她的武装,当有一次妇人被树枝绊倒,不慎把手里的匕首丢落时,他居然用脚一挑把匕首又挑起来,随手又掷还给了他的前女主人。
就这样,他面带微笑不发一言,一路鞭打抽击着,把铁匠妻子艾丽尼亚逼迫着退到那两个维京城镇执法人员身前。
“你这个两面三刀的活猴子,肮脏无耻的黄皮地精!”圆脸收税官怒骂道;“是你密告了你主人偷藏金币和宝物的事情,你既然已经出卖她,为什么还要袭击我们?莫非你还能回头不成?!”
“是你,居然是你告的密!”铁匠妻子撩了撩额前的乱发,她的脸被弓背抽了两下已经开始浮肿起来,这让她的愤怒表情更来的狰狞,她尖声叫骂起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刚刚当着全镇父老的面给了你自由!可恨那晚我怎么就犯了糊涂,没能亲手阉了你!”
“是我是我就是我…是我是我还是我…”
黄皮肤地精特玛德用一首华夏歌曲~~歌唱着回答了他们,然后露出一副很不解的样子问道;
“老子跟你们有亲戚吗?还是象某些华夏领导人发表的脑残演说那样,受虐受奴役还能虐得出深厚友谊来?特玛德!老子只有一种处事方式,那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现在,让我们接着玩派对游戏吧。”
说着,他对着曾经的女主人,铁匠妻子艾丽尼亚微微点头道;
“我这个死亡派对原本没有设定幸存者。但是我现在决定不杀你了,我仁慈慷慨的女主人,我至今还记得你给我喝的刷锅汤的味道~~这次也是多亏你帮忙,因为没有你,他们不会被引入圈套,如果没有你在前面逃跑充当诱饵,我也不会轻易杀死四个健壮的卫兵,感谢你,我的前女主人,是你满足了我大部分的嗜血欲望,现在你可以走了。”
话音未落,‘噗嗤噗嗤!’俩声穿肉的闷响,维京妇人胸前交叉透出两个剑尖来,随即被一脚踹倒!紧接着,圆脸收税官和身旁仅剩的那名卫兵挥舞着染血的剑咆哮着扑向特玛德!
“去你的狗屎派对,去你特么的狗屁规则,都去见鬼吧!”
但是他们凶猛的攻击大多落到了空处,他们眼中的黄皮肤地精以一种轻松闲适的步伐躲闪后退着,单手持着的铁剑好像有一种奇异的黏力,看样子只是轻描淡写的画着圈拨打,却使他俩全力挥出的铁剑失了方向和准头,狠狠砍向一旁的树木、岩石甚至是战友,所以没几下,两个维京壮汉就因为打空脱力而闪了胳膊拧伤了腰,哎哎呦呦的扶着剑喘息着。
不过,这个灵巧的黄地精也没好过,可能是耍酷太过吧,特玛德一个仙人指路的造型幅度有点大,脚下踩在一块碎石上一滑,顿时摔了个嘴啃泥,再站起来时糊了满脸湿泥腐叶,还有几只蚂蚁在脸上湿泥里拔腿抬脚的挣扎,肮脏埋汰的就像一头刚从茅厕里拱出来的猪猡。
“哇哈哈…”两个维京人笑得前仰后合,他们虽然也很狼狈,但是有机会能嘲笑敌人怎么能错过呢。
“好吧好吧,很好笑是吧?”特玛德爬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又连吐了好几口吐沫,这才呲着带泥的黄牙笑道;
“不过谢谢你们哈,借你们的手帮我除掉了没用的诱饵,使这死亡派对名副其实了,现在~~轮到我修理你俩了,好笑吧,我让你们好好笑个够!”
说着,这位高大的黄皮肤地精(一米七五对一米六五)变了架势,气势汹汹的扑向了两个维京受虐者,开始了调教式的野蛮殴打,对,是殴打,因为这位黄皮肤大叔不是拿剑砍两个维京人,而是把剑脊放平了用整个剑身狠拍两个维京的头脸、脊背外加屁股!
他的真气鼓荡着灌注在单手铁剑中,使其单薄的剑身竟有双手剑的厚重质感,每次落到维京老哥俩身上都很实在,着肉时都是沉沉的闷响,随即就会浮肿起一条条血红的伤痕,而每当维京人试图用武器招架时,兵器相交的刹那,特玛德总能把自己的剑撤回不去硬磕,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对手的招架空当中穿插进去狠狠的撕扯,拍击对方的头脸脖颈!
这是华夏通背拳的劈擂豁挑拍手法,专门攻击对手脆弱要害,特玛德更是特意以豁和拍为主,不为别的,只为解气!
以维京苦哥俩的眼中来看,这森林地精活猴子的爪子真够黑的,几十下子快如闪电的抓挠拍击不但脸被打肿得象猪头,鼻孔和嘴角都被特玛德钢钩般的手指扣豁成血肉模糊的血窟窿,那个年轻维京卫兵躲闪的迟钝一点,一只耳朵被撕下大半,破布片似的的耷拉在脸上,大半个脸已经被自己流的血酱成黑紫色了。
“太逊太逊了!空有蛮力不会使的野匹格!”特玛德一脚踹倒了圆脸收税官,又把耷拉耳朵的维京卫兵逼退了十几步,然后站在两个人中间,不屑一顾的勾着两手的尾指挑衅道;
“猪头狗男们,你们在一个方向上进攻太没效率了,犹如两只抢屎吃的恶狗(也不知道屎是谁),只会互相限制狗友的发挥,你们前后夹击吧,把吃屎的劲头都拿出来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奥丁的子孙,还是牲口圈里吃屎奴隶杂交出来的无胆孬种!”
两个维京壮汉真心怒了,这是比骂祖宗八代还不堪的耻辱!
“奥丁!!”“阿斯加德!”
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同时疯狂扑向特玛德,他们冲击的是那么勇猛无畏,义无反顾,以至于当两人中间的目标鬼魅的一闪,他们就不可避免的亲密接触在了一起!
‘蓬彭!!’两个维京壮汉撞击到了一起,凝结不动了~~圆脸收税官的剑劈开了对面卫兵的半个脑袋,深深的镶嵌在了骨缝里,而对方的剑也给他来了个透心凉,铁剑深深没入直至到握剑的剑柄。
两个人都嗝屁的很痛快,几乎是同时咽气,尸体绞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如果浇上水泥那就是一组标准的同归于尽雕塑。
特玛德,这位死亡派对的谋杀策划者兼场景设计总监围着两具尸体转了几圈,直到确认不需要整理补妆,方自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自哀自叹的道;
“总算勉强完成预想计划,效果差强人意~~这分赃不均,自相残杀并同归于尽的死亡现场算是设计完成了!现在开始整理奸杀不成反被杀的现场吧,唉,还要去抗尸体,好累好烦的命啊!”
又过了不长时间,特玛德将三具扒光下半身,露出杂毛鸟弟弟的卫兵尸体摆放在不远处的小树林中,每具尸体上他都要把钱先搜光,然后或多或少的用匕首补上几下,其中一位最惨的更是把小弟弟半割下来,又绞了几刀,没办法强暴戏么,总要做的象那么回事一点,这具尸体要摆在女主角的裸体尸身上面搞造型的……
然后他才去抗铁匠妻子的尸体,作为被轮暴侮辱的女主角当然要把女尸体扒光了,尸体怀中的三十九枚金币又回到了特玛德手中,对特玛德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铁匠妻子也是因为这笔钱才死的~~盘剥太甚,她的下场早就被特玛德设定好了。
“唉,贪婪不是你的错,错的是这万恶的旧社会。”特玛德望着赤裸且死不瞑目的铁匠妻子尸体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匕首放进死者的手中,握紧其手指…完成了最后的栽赃。
三人轮暴铁匠妻子却被反噬的死亡现场没那么容易布置。还有很多细节要做,比如说挣扎打斗的痕迹,合理死亡的体位动作,清理不该有的脚印和擦痕……等等,靠一个人短时间内尽善尽美是不可能的事,把个黄皮肤大叔累的象牛似的呼哧带喘,也才勉强消除了脚印和无关人等在场的痕迹(他自己),就在他还想多做一些局部伪装的时候,远处传来人群喧哗和铁器磕碰树木的声音,特玛德知道,这是镇子上的卫兵们发觉不对劲,派遣大队人马找来了。
不过前职业杀手特玛德却不慌不忙毫不担心,因为他告密工作选的时间地点都很巧妙,而且当时看到他的人都躺在这里了。
最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币,肉疼的丢在两具同归于尽的尸体身下~这是给一会儿过来检查受害者的验尸人一点联想由头,补充完这两人为财拼斗至死的细节后,特玛德又掏出一把搜自卫兵的散碎银块和钱币撒在了周围林地草丛里,自言自语道;
“那些贪婪的卫兵们必然会搜寻其余的钱财,我再取走藏起一些武器,这样这些单细胞的维京人就会以为是周围山林里的流浪者或者山贼路过取走了财务,唉,又要殃及池鱼了,但和我特玛德有关系吗,咱有不在场的证人老神棍呢~~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怀疑到我吧,咱现在身上可是有大神罩着的光圈圈,咱是先知莫格乌的忠心仆役!说起这个,我该回去给那老神棍送酒去了。”
说着,他抗起一捆早就收集好的兵器,一边倒退着行走,一边用树枝拨弄着地面踩过的枯枝草叶,消除着自己最后来过的痕迹,最后消失在密林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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