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从囊中掏出干饼,分给二人。嚼着干饼,噎的直咽唾沫。“布头我没啥可说的,我们是外乡迁来的,虽说我在这里出生,可在城里既无寸土耕种,亦无茅屋一间,更无家族背景。**裸,光溜溜,草民一个。”
袁文插话:“刁民一个。”
“哈哈,袁文也会说笑,真是石头开花。”
“你的原籍是哪里?为什么迁来此地?”马大胆打破砂锅问到底。
“哦,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我家老爹,可怎么问他都是回答三个字。”
“哪三个字?”
“咳、咳、咳。”
“快说呀?”马俊义瞪大眼睛,着急问。
“咳、咳、咳。”
“你咳嗽什么呀,噎着了吧,喝点水。”
袁文道:“你咋还不明白,三个字,咳咳咳。布丁他爹不善言辞,一天到晚说不了几句话。”
“啊,嘿嘿,有趣。这么说你爹这是在敷衍你,这种事都不敢说,定然有秘密,布丁这事交给我了。”
布丁道:“你就安生点吧,我家祖籍这算什么大案要案,还值得官差介入调查吗。回头得闲咱们去调查下吊尸楼和梳洗阁的事才叫带劲。”
“好说,我们唯你布头马首是瞻。”
三人吃下点东西垫饥,走了一天实在困乏,不一时,昏昏睡去。
布丁醒来时。袁文正一脸落寞的站在石头上张望,小小年纪透着不该有的忧思。
马俊义大吵大闹地跑过来,手里捧着七八个鸟蛋。不消说,这一大早的就拜访鸟巢了去了。
不知哪只可怜的鸟儿,它的子孙分别落入三小的嘴中后,第二日的搜寻宣告开始。马俊义所言不虚,再往前走,林子越发阴暗,气息也变得压抑,空气充满潮湿发霉的味道。脚底下是厚厚的腐叶,不时有腐烂的动物。飞禽走兽也明显多起来。三人都知道,这才正式进入了深山。布丁边走,边在树上做些记号,生怕走迷路。马俊义则示意他没有必要,只要有他在,绝对没问题。他就是罗盘,就算在孤茫的大海上,他也不会迷路。这可能跟他自小家族排阵有关,一旦进入阵中,随着阵型变动,方位会经常出现变化。所以,方向感应是他家族人人最擅长的技能,而不是他所说的下水摸鱼。越往里走,布丁对马俊义越是喜欢,为自己得到这样的臂助而高兴。
不知在山里走了多少路,连续三日的搜寻很快结束。夜里,三人这次挤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叉上休息,北方的森林少有毒蛇,但是山猪野狼不计其数。树上相对是安全的地方,因为它们不会爬树。
三小把背囊倒空,仅剩最后一块干饼,马俊义递给布丁,“你是头,这个你吃了吧。咱仨分吃都得挨饿,不如一个人吃饱。”
布丁把饼塞给袁文,袁文又给塞回来。
布丁道:“看来,明早咱们得返回了。咱们要是有人会恶道飞镖射蝙蝠的本领就好了,就不愁吃喝了。”
马俊义道:“你饿的连蝙蝠都想吃了,那东西饿死我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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