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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面凶猿歪歪倒倒地向森林内部走去,脑子因为毒素的原因晕晕忽忽的,眼神越来直迷离,手脚越来越酥软,身上的力量慢慢在减少。它此时特别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坐下来,驱除身上的毒,恢复体力。可是,已经和它到了不死不休局面的骝马蜂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它。 凶猿一边向密林深处走去,身边一直被骝马蜂围绕着,此时剩下的骝马蜂也不多了,大概只有不到五千了的样子。但骝马蜂就是这样子,只要和谁结了仇,除非全群的蜂都死光了,否则紧后离开的地方一定是敌人的尸体。 这些骝马蜂不停地用生命对魔面凶猿进行袭扰,一根又一根的毒刺在付出生命的代价后扎入了凶猿的身体。随着越来越多的蜂毒在凶猿的体内堆积,魔面凶猿的步伐更散乱了,随时都可能倒下的样子。 木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远远地坠在它们的后面,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 又过了一会儿,木叶发现魔面凶猿的四肢似乎更难支撑自己的身体,有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就象一个喝醉了酒的人酒劲发作了一样,不住地左脚敲右脚。但出于本能,他还是不停地拍打着一直死磕着它的骝马蜂。 大约半顿饭的功夫,最后一只骝马蜂被拍成了渣。至此,魔面凶猿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它也到了蜂毒发作的最严重的时刻。精神一松的情况下,它刚踏出了不足十步,就如一座小山一样轰然倒地。砸碎了一地的土石,一大片浓尘倏然扬起。 “哈哈,成了。”看到魔面凶猿倒在了地上,木叶高兴得跳了起来。兴奋地从暗处跑了出来,大声地吼道。望着倒在地上的魔面凶猿,木叶捺住激动的心情,慢慢地靠了过去。他知道。此时的魔面凶猿只是蜂毒发作暂时昏迷而已,离死可还早得很。只要给它一定的时间,凭着四品凶兽的雄厚底子,化解毒素清醒过来只是迟早的事。所以木叶靠近魔面凶猿时十分地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惊了它,一个巴掌扇过来,自己的小命就完了。 刚一靠近魔面凶猿,木叶就闻到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从它身上传来。“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呀?大概从来不洗澡吧。”木叶轻轻地踢了踢那具庞大的身躯,心里想到。然后,他又围着魔面凶猿转了一圈。难题来了。 这么大一个家伙,虽然昏迷了,但毕竟没死,如何杀死它呢?轻了,致不了它的命。一般的又杀不死它,而且会惊起它,到时候肯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搞不好连自己的小命都会搭进去。想一下子弄死它,自己又没那个能力。“哎!该怎么办呢?”眼看着就要到嘴的肥肉,却不知道怎样下口。木叶忍不住讪讪地挠着头。他不停地在原地转着圈,来回地踱着步,努力地想主意。 边走边想,边想边走,木叶忘记了身外的一切。“梆”一不小心,木叶撞在一株大树上。木叶撞上这株大树的位置了有一个树枝折了之后留下的枝脚,在树干上突起大约一粒米的样子。这一撞痛得木叶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停地用手揉搓着被撞的地方。手放下的时候,他发现手掌上尽是鲜血。“真倒霉,这么撞一下就撞出血了。”木叶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哀叹着。突然,他眼睛一亮,“我要是。。。。。。的话,岂不是——。嘿嘿!” 想到了一个主意,木叶马上行动起来。首先,他游走于附近的密林,寻找质地最坚硬的树木。找了半晌,弄来了两根自己手臂粗细的。他拿回丢在远处的匕首。把这两根硬木削得十分尖锐。然后,用次一点的木材做了两个木架,分别把两根削好的尖锐木棍用拔来的树皮结实地绑在木架上。绑好之后,他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就是布置。木叶先把其中一个木架,就是绑着尖端向上的那要挟放在魔猿凶兽的脑袋一侧,一端缚了一根结实的树皮,树皮的另一端从凶猿的后脑与地面的空隙处穿过。另一个木架上的木棍,尖端向下,横架于凶猿的头脑上方。木架两侧用起码两三百斤的大石压着,稳稳地固定着,锐利的棍尖正对着凶猿的右眼。距离大概一米左右。做完这些之后,木叶绕着木架和凶猿比了又比,看了又看,反复地推算他的设计,特别的认真。 不由得他不认真呀,这可是关系着他能否成功最关键的一环。就象足球比赛中临门一脚一样重要,不,比那个还重要得多。球没踢好可以下个球再来,而他这一次要是不能成功那面临的将是一个四品凶兽,相当于一个金丹期修真者的拼命一击。那可是要命的事。在反复推算,觉得无误之后,木叶拖着那根穿过凶猿脑下的坚韧的树皮躲到二十丈之外去了。 藏好之后,木叶捡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运起灵力对准凶猿,带着刺耳的啸声,电闪而去。打哪里?看过前面木叶在火龙山斗老虎的读者就知道。对,就是那里,魔面凶猿它也是猿,是动物。是动物就不会跟人一样穿什么衣服,那玩意儿露在外面呢,而且大凡是生物,那里都是最敏感的。 “啪”“嘣”两声响。“啪”是木叶准确命中目标的声音。“嘣”是凶猿某处炸裂的声音。没办法,谁叫魔面凶猿身高都超过三丈呢?按比例应该的这样的动静。 “呜——”,剧痛让魔面凶猿立刻从昏迷中强行醒了过来,口中发出变了调的吼声,根本没有,也不可能有心思去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上体“蹭”地坐了起来。可是噩运正等着它呢。剧痛中坐起来的速度该有多快?绝对比扫骝马蜂时快多了。就在它猛地坐起来,刚刚要坐直了时,只听“嗤”的一声,悬在它头上方的尖锐的木棍插进了它的右眼。 “嗷——”。这次的声音变调变得更厉害。魔面凶猿的心碎了,肺炸了,大脑透逗了。连番的剧痛让它根本完全失去了对外界任何事物的判断。它伸出巨大的爪子,抓住木棍,使劲往外一拔,木棍上串着个半黑半白,又有些红的象个球一样的东西被拔了出来。凶猿剧痛加惯性,重重地向后倒去。 ps: 中午多喝了点,更晚了,请多多包涵。下次努力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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