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应该是墨翠!我没有想到,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蕲蛇皮和墨翠这两样都堪称稀世之宝的东西!”
老者性情大震,满面红光,显示着他内心的极度激动:“上一次见过一块儿稍稍比这个略小了一点儿的墨翠,那还是在我师父手里有幸得见的,至今已经四五十年了呢!敢问这位女士,你是怎么有这么一块儿稀世之珍的呢?”
他从那张木桌后走了出来,站在屋子中央,看着水淼璇问道。
“哦,我这个是……祖传!”水淼璇显然不愿意多说,更不愿意老者过多的追问,急忙将话题扯到了正道上:“老先生既然认定了这是一块儿墨翠,那您一定是知道它的价值的!我想,典当三百万,当期三个月,怎么样?”
老者阅历丰富,从水淼璇的神色以及话语中已经听出了她不愿意多谈关于墨翠事情的意思,同时,这应该也是典当行业的潜规则,对于当物,一般概不问出处。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这样大的一块儿墨翠,我恐怕这个世上也不一定还能再找出几块儿,如果今天我们不是因为典当来谈这件事的话,绝对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它的价值的!因为它是……”
老者收住了话,眼光定定的看着水淼璇:“想必女士你一定是遇见了什么难处!要不然,你也不会拿着它到我这里融通资金!我给你四百万,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到期不来赎回的话,按照规矩,这块儿墨翠石也就任凭我处置了!”
好吧,稀世之珍面前,这般一看就是人品很靠谱的老者,也会动了据为己有之心。
三个月要还连本加息的四百多万,何俊不禁有些担忧。
话说,他现在在新奥华公司里虽然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已经如愿以偿的搅乱了新奥华,算是达到了他整个计划的初步意愿,但是要想整个的搞垮新奥华并且吞并掉它,以至于最后的盈利,对他来说,他觉得还需要一个很漫长的阶段。
到时候没有那四百多万,看老者对那块儿墨翠石爱不释手的样子,到时候,岂不是它就要易主了?
他将眼光投向水淼璇,水淼璇却是一脸平静,飞快的投过来视线,和他的眼光在空中相碰,交流了一下,继而看向老者,蛋定的答道:“可以!到时候如果换不上本息的话,这块儿石头,就任凭老先生你处置了!”
“好!”老者像是赢得了很大的希望,回答的这声“好”很有力道:“那咱们就签订一个协议吧!走,到外面大厅!”
他将那块儿墨翠石又重新放回了蕲蛇皮盒子里,交给水淼璇,与何俊三人一起,复又回到了前面的大厅里。
大厅里有一间房子是专门用来和典当贵重物品的客户签订合同的,现成的打印好了的模式,只不过双方填写签名就是了。
水淼璇和何俊一起看了那打印好的一些条款,但觉也还算是公平,于是就在下面签上了何俊的大名。
刚刚将手里的签字笔放回桌面的那一瞬间,何俊觉得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就好像,那块儿祖传千年的墨翠石要离开了他一般!
“老先生,恕我冒昧!我也是丑话说在前,这块儿石头,我们到时候来赎,怎么就能证明,你们交给我的,就是我原有的那块儿呢?毕竟,现在的造假技术……”
何俊很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凭着他的眼睛,如果给他一块儿调包了的墨翠石,他真是不一定能识别出真假。
“呵呵呵,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诺,我们风雅典当行既然能做这么大,也不是靠着糊弄人生存的!”
老者笑了笑,又对何俊道:“贵重的东西来典当,客户大多数都有你这样的顾虑。为此,我们专门有对口的公证处和银行保管处,等一下公证处就会来人,一来是公证咱们刚刚签订的那份协议,二来呢就是和咱们一起,见证将这块儿墨翠石放入银行工作人员带来的小保险盒里!而且,不到你们来赎或者典当到期,那个保险盒一直是密封在银行里的!”
“呃,嘿嘿,到底是大公司,服务真的很周到!”
何俊放下心来,顺便算是恭维了老者一句。
两人说着话这当儿,就有风雅的员工早已打电话叫来了公证处的公证员。等到公证做完以后,银行的员工也来了,何俊亲手将那个装着墨翠石的蕲蛇皮盒子放在了银行员工带来的一个保险柜中,并且和风雅的老掌柜一起,贴上了封条……
一切看似十分保险,但越是平淡的事情,有时候越是暗藏玄机变数,何俊和水淼璇谁也不会料到,三个月后,这件事情会牵扯出一件事端!
他们并不知道,风雅幕后真正的大老板是谁……
“小俊,明天我要出去一趟,顺便把咱们新公司成立的事情给办了!哦,对了,这次出去,我还准备把你后背上纹的那条藏宝路线走完,上次走了一大半,后面的路忘了,这次呀我要把你后背上那副图给看清了,牢牢记在脑子里!”
何俊和水淼璇从风雅出来以后,随便在街上吃了午饭,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一觉午觉醒来后,两人在客厅里闲坐,水淼璇对何俊轻描淡写的说道。
每隔上一段时间,她都会出门一次,只是这一次,她说了她顺便要做的两件事。
何俊暗下誓心,一定要揭开水淼璇经常出门做什么这个谜。
“明天?明天你就要走?”何俊对她出门已经习惯了,只是这一次,他微微吃惊的是她要走的时间:“不能稍稍推后几天吗?”
因为太阳光线在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从阳台上斜射进屋子里来,所以阳台通往客厅的推拉门此刻被厚厚的遮阳帘给覆盖住了,同时也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屋子里只有幽暗的光,开着空调,空气虽然有些干燥,但气氛却很嗳昧。
水淼璇只要不出门,在屋子里都喜欢简单的家居装束,此刻的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吊带裙,修身版,蕾丝边儿,看上去简约但不失性感。
两条光果的大腿交叉着叠在一起,站立在茶几旁。
“哦?稍稍推后几天?怎么,你有事需要我帮忙?”她的眼光柔柔的看着坐在三米开外沙发上的何俊,顺手拢了一下垂在额旁的几缕发丝。
何俊看呆了,尤其是她刚刚那个拢发丝的动作,充满了风情,一下子就将他身体里的一头小兽刺激的苏醒了过来。
“咯咯咯,小俊,你怎么了?盯着我看什么?怎么?我身上有哪儿不对吗?”
水淼璇等着何俊的回答,却见他只是眼珠子盯着她在看,就是不开口,心中一慌,隐约猜到了他此时的心思,不由连忙故作镇定的用这句话“驱赶”何俊那火辣辣的视线。
“呃,没,没什么不对!”何俊从沉浸的意境中被她的话惊醒了过来,连忙将眼光投向别处,紧跟着站起来装作去喝水,缓解身体里的一股浴望,口中正经道:“是有事还需要璇姨帮忙呢!上次对庞鹏飞的那个局,虽然成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效果不大……”
于是,何俊细细的将前两天在丁蔷办公室里偷窥到的文件以及从庞鹏飞嘴里探得的讯息一一讲给了水淼璇听。
并且,连那日和丁薇一起去游泳时,丁薇初见庞鹏飞时以及后来的异常,何俊都统统的说给了水淼璇听。
“你是说,庞鹏飞在新奥华里是个神秘的人物?而且他和丁家姐妹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在听完了何俊的叙述之后,水淼璇喃喃道。
“正是!”何俊端着一杯水,踱步到了水淼璇的身边,此刻他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已经渐渐湮灭,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设在庞鹏飞身上的那个局上:
“如果不是和丁家姐妹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丁薇那次见了他之后,不可能有那么多失常的表现!同样,他庞鹏飞也不会这次钻日我设下的局中,捅了这么大个篓子,还偷偷的跟我说,他没事!”
水淼璇思索着何俊的话。
良倾,她微微颌首,口中轻道:“嗯!从你说的话中来分析,应该是庞鹏飞和丁家姐妹之间有着很不一般的关系!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把你那个局附带的尾局,也就是局中局再施展开来,给庞鹏飞更厉害的一个打击?”
说完话,水淼璇交叉叠在一起的两只大长腿分了开来,杨柳细腰轻轻一摆,带着那丝质的吊带裙随着空气的流动而轻飘了一下,人已经轻盈的走出了几步,在客厅最南边靠近和阳台相同的推拉门旁的那个五指造型的趣味小沙发上坐了,随即两腿又交叉的并拢在了一起!
“嘿嘿,要不是说和璇姨这样的明白人沟通起来就是容易呢,我还没有说,璇姨你就猜出来我的意思了!璇姨你晚走两天,等帮着我一起将那个局中局完全放出来,将庞鹏飞套牢……”
何俊喝了一口水,将茶杯顺手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当初,设计踩庞鹏飞的那个局,整个计划出来以后,何俊偶然发现,整个局的尾声部位,还可以再延伸出来一个局。于是,他当时初步又沿着这个思路,有备无患的设计了一个局中局。
没想到,这个只作为备用的局中局,现在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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