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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循救爱妻心切,凤舞九天身法一动,抢在小乔身前,同时掌风一荡,那些念珠全都偏了准头,跌落尘埃,少数几颗被反击回去,向戒贪和尚飞去。
戒贪和尚根本是以进为退的虚招,早就身子一折,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反激回去的念珠全部打空。
他逃跑的方向,竟然是往大海而逃,打的主意是趁着夜色,跳入大海逃生。
这时天色已晚,夜幕降临,刘循纵然武功高强,也不敢丢下小乔等人去追戒贪和尚。
倒不是担心追不上,却是怕小乔等人再遭遇意外。
“这个贼秃,倒是机警过人,竟然想出跳海逃生的主意,倒是便宜他了”,刘循道,“不过他下身被我踢废,以后再想祸害妇女,那是绝不可能了。”
“循哥的功力增长好快,刚才和那个花和尚动手,我感觉到你的力量好强劲,你破境了吗?”大乔问道。
“离破境还早着呢,只是对力量和速度有了些体悟而已”,刘循道。
“依我看来,你现在的力量,完全不输于一般的势劲初期的武者,一旦他日突破到势劲境界,不知何等恐怖”,小乔赞叹道。
“对了,循哥,我刚才好像看到你踏波而行,你的轻功到达登萍渡水的境界了吗,能不能横渡大海呀”,孙尚香问道。
“说起这事,还真得感谢水镜先生和三性大师,我前段时间修习水镜神功,对水势有了新的领悟。今天听三性大师讲道,一番思忖之后,豁然开朗,现在在水面上行走,大概能走十余丈吧。”
“十余丈,不是做梦吧”,小乔张大了嘴巴,刘循说得轻描淡写,她可知道,在水面上行走十余丈,还是在波滔汹涌的海面上,那绝非一般的轻功。
“三性和尚是谁?为何传你神功?”小乔本想不问,思来想去,还是问出了口。
“三性和尚,就是我朝第一勇将吕布”,刘循悠悠地道。
“怪不得你上次就想来见他,原来是拜见岳父大人来了。我就说嘛,凭白无故地,和尚为何会传你神功,结果竟然是这样的”,孙尚香道。
“你是如何发觉他是吕布的,我记得你们以前根本没有照过面”,小乔道。
“我是见他内功深厚,相貌又与吕绮玲有八分相似,因此起了疑心”,刘循老实地坦白道。
“三性和尚就是吕布的事,千万不可泄露,免得给甘露寺的和尚带来灾祸”,刘循告诫道。
“就只怕纸包不住火”,大乔忧虑道。
“能瞒一时是一时嘛,将来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刘循道。
“咱们不提和尚了,周瑜那厮,竟敢派人监视咱们,我倒有个主意,可以挫一挫他的嚣张气焰”,孙尚香道。
“香妹有何好办法?”小乔也来劲了。
“我知道,会嵇最大的几家赌坊,都是周瑜的产业,那可是日进斗金的生意。明天咱们假扮成外地的客商,前去把他的赌坊的钱赢光,你们说好不好”,孙尚香洋洋得意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好,我举双手赞成,明天谁也不准缺席,都去大闹赌场”,小乔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有了这种好事,当即起哄。
刘循苦笑了一下,“这几个老婆还真是奇葩,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好,我也赞成,不过咱们得乔装改扮一下。现在这付模样,走到哪里别人都认得我们,还怎么闹赌场啊”,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刘循不同意了,只好提了点建议。
“明天易一下容,保管赌场中的人认不出来,我认识一个易容大师,这人易容技艺高超,经他手易容,一般人很难认出来的”,孙尚香道。
“谁呀,这么厉害,该不会是你吹牛吧”,小乔忍不住问道。
“本小姐可是很少吹牛的,就是成衣铺的老板娘尚大妈,你认识的,上次帮他儿子易容去偷东西,结果被人抓住暴打一顿的那个”,孙尚香道。
“原来是那个母老虎,她易容的本事也还将就,咱们明天就去试一下”,大乔道。
第二天,几个人起了个大早,吃了饭后,在城中兜了几个圈子,甩掉了跟踪的人,就直奔成衣铺找尚大妈。
在付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后,几个人换了一身打扮,出现在了城中最大的赌坊逍遥坊的门前。
孙尚香和小乔、大乔一身儒生打扮,刘循则扮成了三人的随从。
见几个人衣着华丽,赌场的堂倌赶紧过来招呼。
“几位爷,看着面生,不知要怎么玩呢?”堂倌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叫看着面生啊,欺负爷们没钱是吧”,孙尚香一付败家子的样子,随手掏出一叠银票在堂倌面前晃悠。
堂倌眼都直了,那些银票都是卓记钱庄的,货真价实,少说也有十万两。
小乔更离谱,直接伸手入怀,摸出了几颗夜明珠和玉佩,那都是价值连城,有价无市的东西啊。
“小的有眼无珠,几位爷莫见怪”,堂倌赶紧自扇耳光,给几个财神婆陪罪。
“你过来给介绍一下,你们这儿都有些什么玩法啊?”大乔开口道。
“咱们这儿有掷骰子,斗鸡,斗蟋蟀,不知爷要玩哪种?”堂倌道。
“就那斗**,那玩意儿来得刺激些”,孙尚香摸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摆在桌上,“给我来两只鸡,爷选一只,你们赌场选一只,旁边看的人可以押注,买庄家赢还是我赢,你们这儿是怎么赔的呀。”
“买一赔五,咱们是公平买卖,童叟无欺”,堂倌道。
“好,给我提两只鸡过来”,孙尚香豪爽地道。
不多时,堂倌就领了一个人和两只鸡过来,那人冲着刘循等人点点头,算是见过了礼,神情看起来很是谦恭。
刘循却看出此人武功不弱,至少在虚劲晚期,只差一步就要迈入道劲境界了。
在刘循的眼中,这人的武功算不得什么,在市井之中,却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
“几位爷,这位就是我们赌场的张得胜,专门陪几位贵客玩的。这两只鸡,你们任挑一只,剩下的那只,就是咱们赌场的。”
“看来你们赌场貌似很大方啊,我就不客气了,就选这只冠上有点绿毛的吧。我得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就叫绿帽子将军吧”,孙尚香道。
刘循白了他一眼,心道:“你这也太没文化了,不是让人骂你老公嘛。”
“好,剩下这只威武雄壮的,咱就叫它无敌战神吧”,张得胜笑呵呵地道。
“你们要下注的可得抓紧了哟”,堂倌跟着喝道。
一时,赌客们纷纷下注,多数人都买庄家胜,毕竟张得胜出手,向来是百战百胜,从无失手。
只有一个头戴儒巾的年青人买孙尚香胜。
斗鸡场中,无敌战神和绿帽子将军开始了战斗,一开始,两只鸡势均力敌,不相上下,赌徒们情绪高昂,在一旁不断地为无敌战神助威,“啄死它,啄死那个绿帽子将军。”
仿佛赌徒们的助威有了效果,绿帽子将军节节败退,无敌战神气势如虹,由势均力敌变成了一边倒的架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刘循注意到,每次无敌战神进攻时,张得胜把手一扬,无敌战神如有神助,立时勇猛无比,绿帽子将军则是节节败退。
“想在我面前弄鬼,你还嫩了点”,刘循暗哼了一声,右手食中二指骈指一点,一道无形剑气直冲张得胜的屁股而去。
与此同时,天花板上一块木板毫无征兆地炸开了,众人惊慌不已,纷纷抬头看天。
张得胜遇到袭击,本能地跳起,回过头来,却没有见人袭击自己。
就在这时,看场中时,无敌战神节节败退,被绿帽子将军伸嘴一啄,一下头一歪,死在了场中。
“怎么可能,无敌战神怎么会死”,赌徒们急红了眼,张得胜看自己的无敌战神时,却见它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付死不瞑目之态,似乎临死前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检查无敌战神身上,却无任何伤痕。
“怎么回事,莫非自己见鬼了”,张得胜喃喃道。
他和别人斗鸡,一向凭借真气,神不知鬼不觉地暗助自己一方的鸡获胜,对方的鸡被暗算了,外表还看不出来痕迹,其实内脏早就受了伤。
刘循却是棋高一着,用了一招幻术,在无敌大将军看来,绿帽子将军变成了一只狼,它遇到了天敌,哪里还有斗志,完全是被吓死了。
张得胜当时屁股被袭,根本没看到这一幕,大多数赌客抬头看天去了,也没有发现异常。
事实上,对这些不懂法术的人来说,就算看见了,也会以为是神在帮助绿帽子将军。
“怎么可能,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头狼。唉,老了,不中用了,这才盯着场中看了一会儿,就出了幻觉了”,一个老赌客自言自语道。
孙尚香得理不饶人,手掌一伸,“爽快点,愿赌服输,赔银子吧。”
“这点银两,咱们赌场还赔得起,宝倌,把银票赔给他。”
“几位好高明的赌术,在下不才,想再来领教一番”,一个声音自屋内传了出来。
“此人好精深的内功,孙策手下,哪来这种人才”,刘循眉头一皱,抬头看时,一个老道士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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