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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循一把搂住孙尚香,开始疯狂地亲吻她的双颊、粉颈、秀发。最后吻上了她的红唇,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了孙尚香的全身。
那种**蚀骨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她感受到了刘循身体某个部位变得**的,自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停了下来。
“循哥,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孙尚香问道。
“我豁出去了,过几天就是良辰吉日,我打算把你和伊伊一起娶过门,来个双喜临门。”
“伊伊姐会同意吗?”孙尚香眨巴着眼睛问道。
“一开始,她肯定有些接受不了,慢慢地就习惯了”,刘循道。
“到是你母亲那边,会不会觉得有些突然?”
“没事,我母亲最疼我了,她不会反对的。“
“你哥呢?”
“我大哥是个开明的人,应该没问题,再说你刚救了他的命,他怎么好意思反对?”
“至于我二哥嘛,现在还轮不到他作主?”
“那是最好不过,这次江东之行,收获还真不小,简直不想回去了。”
“骗人吧,你不回去,思君姐姐,绮玲姐姐,甄环姐姐,茹钰姐姐她们怎么办?”
“原来你早就把我的一切都打听清楚了,还真是个有心人哪。”
“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别忘了,我可是孙坚的女儿,将门虎女,要打听你那点破事儿,还不易如反掌。”
“孙家一门英雄,刘循佩服得五体投地”,刘循不得不服。
“不敢,承蒙刘大将军夸奖,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啦”,孙尚香勾住刘循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吻。
她生性热情如火,继承了母亲落英女侠敢爱敢恨的性格,一向落落大方,倒没有一般闺阁女子的忸捏。
孙尚香的名字中有个“香”字,那是有来历的。
原来这个女孩天生有一股似麝非麝的体香,与人肌肤相亲时,让人如醉如痴。
更有一种奇特处,这女孩口齿生香,那是真正的香吻,其中的美妙,只有刘循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刘循再次体会到了**到骨子里的感觉。
过了几分钟,二人才停止了激吻。
“这梅花山还真是座好山,值此良辰美景,打猎未免有焚琴煮鹤之嫌。咱们不如携手登山,如何?”刘循提议道。
“好主意”,坠入爱何的孙尚香一蹦老高,像一只快乐的小兔子。
这山很是险峻,山道崎岖,不太好走,当然那是对普通人而言。
刘循和孙尚香二人都以轻功见长,当然不在此列。
特别是刘循,一手揽着孙尚香只堪一握的腰肢,走起路来如履平地。
“循哥好深厚的内力,真不知道你这身雄浑的内力是如何练出来的?”孙尚香佩服不已。
“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山洪瀑布中练功,吕绮玲就是我在黑龙湫练功时认识的。”
“怪不得你的内力如此雄浑,原来竟然是在山洪中练成的。”
“我听母亲说,我的师祖黄药师,就长年在东海中练功,他的内功
可说是深不可测。”
“哦,竟然有这种事情,在大海中练功,练出来的武功肯定是可怖可畏。”
“香妹,你在大海中练过功吗?”
“我到是常年在浅海中戏水,练功却是不敢,海边涨潮时,非常吓人的。”
二人边说边展开轻功向上攀登,不知不觉中登到了半山腰。
站在半山腰向山下眺望,原来这梅花山的另一侧就面临大海。
甘露寺,原来就在山脚下面的不远处。
从山脚到甘露寺,最多十分钟的路程。
这座山脚下,是一个大的海滩。
此时正是涨潮时分,大海奔腾怒啸,千里波涛滚滚来,涛如连山喷雪,似千军万马奔涌而前,。
“好壮观的海潮,如果能有如此内力,试问普天之下,有谁能敌?”刘循被大自然的雄伟壮丽给征服了。
自此,刘循生出了在海潮中练功的想法。
刘循豪情满怀,仰天长啸,气浪如天雷滚滚,长风猎猎,落木萧萧而下,声势极为惊人。
草丛中的小动物,甚至那些狼虫虎豹,全部吓得屁滚尿流,豕突狼奔。
一头浑身火红,长得像狗的动物从长草中窜出,飞奔而逃。
“想不到这梅花山中,居然有烈焰焚情火狼”,刘循一手揽着孙尚香,一边施展开凤舞九天的轻功,紧追不已。
孙尚香只觉得身体一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好生钦佩刘循的轻功。
“什么是烈焰焚情火狼,有什么用处吗?”孙尚香好奇地问道。
“此狼的血入药,可以让不行的男人雄风再起,给正常的男人服用,功效更是妙不可言,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品。”
“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用来干坏事的,你天生就是个干坏事的料”,孙尚香嘴一撇道。
那烈焰焚情火狼极是狡滑,好几次都差点被刘循抓住了,硬是被它给溜了。
刘循存心要和它较量一下脚力,也不使暗器伤它,就这样一追一逃,不知不觉中竟然追到了山顶。
烈焰焚情火狼钻到了一座草庐之中,再也不出来了。
刘循和孙尚香走向草庐,却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一个外貌凶恶的道士,正按住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想要霸王硬上弓。
妇人长得很有几分姿色,正在苦苦哀求:“大师兄,你就放过我吧,我心里早就有人了。”
“桑三娘,你就不要给我装了,你和师傅干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你既然可以跟那个老东西,为何就不能顺从一下我”,恶道士狞笑一声,“嗤”地一声,撕开了桑三娘原本就不多的衣服,**的双峰露了出来。
“三花道人,你和师傅赤阳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原本在山下过得好好的,被你们两个禽兽弄上山来,我跟你拚了”,桑三娘叫道,话是这样话,却发出一声娇喘,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我到是要看看,你怎么样和我拚”,三花道人邪笑道,正想进一步动作。
“畜生,还不住手,姑奶奶让你死得很难看”,孙尚香一声怒喝。
三花道人闻言放开桑三娘,这才看到身后的刘循和孙尚香二人。
“哪里来的小娘子,敢管你三花道爷的闲事。也好,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要我放了桑三娘也可以,只要你陪一下道爷我就行了”,三花道人色胆包天,居然打起了孙尚香的主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掌”,孙尚香纵身而上,家传的洛英神剑掌使出,一掌向三花道人太阳穴拍下。
“咦,小娘子好俊的功夫”,三花道人失声惊呼,忙不迭地一闪,额头被孙掌香掌风扫到,火辣辣地好生疼痛。
三花道人大怒,双爪如钩,向孙尚香抓来,竟然是名家手法。
孙尚香丝毫不惧,落英神剑掌展开,四面八方都是她的身影,三花道人身上中了好几掌。
虽然孙尚香火候未到,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贼贱人,还不上来帮忙,真想看着老子死翘翘,你好跟老东西整天风流快活”,三花道人怒骂桑三娘道。
“急什么,谁叫你不懂情调,一上来就逆着老娘的性子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想上老娘的事儿告诉那个老东西”,桑三娘漫不经心地道。
“我的好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儿磨蹭,下次我顺着你就是了”,三花道人焦躁道。
“这还差不多,小姑娘,躺下吧,你喜欢来这儿玩,今后就留在这里好了”,桑三娘阴阴一笑,一掌向孙尚香击去。
一掌击出,竟然带起一股劲风,哪里像个弱女子的模样。
孙尚香以一敌二,渐渐地落了下风。
刘循一直在一边观看,这时冷冷地喝了一声,“够了,两个狗男女,不想死的,赶紧给我住手。”
“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我们,有什么本事,就拿出来亮一亮,让咱们称一称,你够不够份量”,桑三娘冷哼一声。
“于吉门下,怎么竟是些这种货色,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简直有辱门楣”,刘循哼了一声,二缕指风发出,分袭桑三娘和三花道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知道咱们师祖的名号”,三花道人惊呼道。
话音未落,三花道人和桑三娘“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东西,姑奶奶废了你们”,孙尚香怒喝一声,抬脚便要往三花道人身上踩落。
“姑娘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二位看在我们祖师爷于吉老仙的份上,饶我们一命啊”,三花道人身子不能动,哑穴却没有被点,嘴巴既然能说话,当然不会放过求饶的机会。
而且话中抬出于吉的名号,隐隐也有威胁对方之意。
“哼,以为抬出于吉的名号,就能吓住小爷我。本想废了你们,不过,爷今天的心情不错,只要你们如实回答,就饶了你二人的性命”,刘循道。
“二位有什么话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决不敢有半点隐瞒”,三花道人忙道。
“这地方是于吉的居所吗?”
“不是,祖师爷行踪不定,这是祖师三弟子赤阳子的住处”,三花道人道。
“外面的那只烈焰焚情火狼,是赤阳子喂的吗?”
“正是,赤阳师傅好那一口,据说喝了这烈焰焚情火狼的血,干那事特别厉害。”
“哦,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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