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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乔姐真的出来了”,刘循在孙尚香嘴边说了这句话后,随即放开了她。
孙尚香定睛一看,出来一个浑身雪白的女子,飘飘然有出尘的气质,却是大乔。
过了一会儿,小乔才从屋里出来。
“香香妹子原来在和你循哥哥切磋武功,怎么样,你循哥哥的武功还行吧?”大乔意味深长地看了孙尚香和刘循二人一眼,说出来的话却是在为他二人遮掩。
刘循可以肯定,大乔看到了自己和孙尚香亲热的一幕,不过她却不点破。
这一点,让刘循好生感激,“这大姨姐倒是知情识趣,要换一个蠢妇看到了,以小乔的脾气,还不醋海扬波。”
“循哥的武功,马马虎虎,也还将就吧,比起我略高一些,比我哥差一点吧”,孙尚香大大方方地道,其实心里略有一丝不安。
“香妹子,你循大哥和你切磋武功,没有趁机吃你豆腐吧?”小乔半开玩笑地道,一面观察二人的反应。
“小乔姐,你胡说什么呢,妹子的豆腐是那么容易吃的吗?”孙尚香忸捏道。
“这个小辣椒的豆腐,那么辣,谁人敢吃?”刘循解嘲道,一面冲大乔使了个眼色。
大乔淡然一笑,假装没有看到。
“喂,循哥哥,不带这样损我吧,妹妹我再怎么说也是郡主一个,有你说的那么难堪吗?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哪?”孙尚香嚷道。
“我料你小子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小乔拎了一下刘循的耳朵,教训道。
“对,就这样,三天不打,你要上房揭瓦”,孙尚香对刘循扮了个鬼脸,在一旁帮腔道。
“我说大姐,你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刘循道,“我可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啊。”
“姐相信你的人品。”
“谢谢姐,我就知道姐是个好人,哪天我陪你练两手,帮你提升一下武艺”,刘循道,一双贼眼在大乔身上不住溜达。
“姐不用你陪,你还是多陪陪伊伊好了。”
“敢对我姐起坏心思,我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小乔一脸黑线。
“我说,咱不要老说这些不着调儿的事儿,江东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哇,这日子过得好无聊哇”,刘循赶紧顾左右而言他。
“要说好玩的事嘛,围猎倒是不错的选择,明天咱们一起去围猎”,孙尚香道。
“咱们会稽的狩猎场,很好玩的,方圆几百里,老虎,鹿、狼等动物应有尽有,围猎是很刺激的”,大乔介绍道。
“我都有好几年没有去围猎了,明天咱们一起去,比比谁猎的猎物最多”,小乔也来了兴致。
这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第二天,刘循和小乔起了个大早,来到孙策府上,和大乔,孙尚香以及孙策一起,带了三百军马,来到了狩猎场。
天上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花,如柳絮飞舞,不多时,就给围猎场垫上了厚厚的一层积雪,为这次的狩猎,增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随着孙策一声令下,鼓角齐鸣,三百兵马一齐动手,很多虎、豹、鹿、野牛等动物都被赶了出来。
“围猎开始”,孙策一声令下,手上的鹰放飞出去,一下子抓住了一只兔子。
随即捻弓搭箭,弓弦响处,一只狮子中箭,负伤而逃。
“哪里跑”,孙策纵马舞枪,追了过去。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好美的画面啊”,刘循被眼前的美景陶醉了。
来到这个汉末的世界上,他以前整天练武,还要提防别人的暗算,后来也是不停地征战,还从未享受过狩猎这种惬意的生活。
“循哥哥,咱们来比一下,看谁猎的猎物多”,孙尚香头一歪,调皮地道。
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小乔姐,你该不会吃我的飞醋吧。”
小乔横了她一眼,“我们几个都来比赛一下,看谁猎的猎物多。输了的人,出钱在醉仙楼请客。”
“好,我赞成”,大乔道,随即把马一夹,那马纵了出去,她稳稳地骑在马上,一看就知武功不弱。
小乔跟着也给马屁股加了一鞭,去追赶一头野鹿去了。
孙尚香不甘示弱,一声“驾”,一紧胯下马,箭一般追了出去。
刘循不想和女人争先,缓辔而行,左顾右盼,哪里像是在狩猎,完全是来看风景的。
耳中忽然传来“啊”地一声大叫,大乔一声惊呼。
刘循纵马过去一看,原来几只老虎围住了大乔,那匹马团团打转,眼看就要命丧虎口。
大乔把长枪使出阵阵枪花,伤了两头老虎,另两头扑了上来。
那两头受伤的猛虎不但不逃,反而激起了凶性,一前一后围住了大乔,准备伺机猛扑。
“畜生,居然敢伤我大姨,还不受死”,刘循夸张地一声怒吼,把马一夹,准备冲过去。
哪知那马见到老虎,腿早就吓软了,死活不肯前进。
救人如救火,刘循一掌送了座下马的性命,飞身跃起,几个起落就到了大乔身前。
“大姐莫慌,小弟来也”,刘循大叫一声,倚天剑一斩,竟然硬生生的把正面扑向大乔的老虎头斩了下来。
那虎喷出一腔热血,倒地死去。
正在此时,大乔身后的老虎又扑了过来。
刘循长剑掷出,那虎一声惨嚎,倚天剑从虎头刺入,直没至柄,虎体内的内脏被刘循剑上的真气切割得不成样子。
老虎头一歪,就此一命呜呼。
剩下的两头老虎见刘循手中没有了兵刃,一前一后扑了过来。
大乔一声惊呼:“循弟小心背后。”
刘循一声长笑,后腿一蹬,准确地踢在后面那头老虎的下巴之上,把上千斤重的老虎踢得翻了几个跟头。
双掌击出,一股排山倒海的真气击在虎头上,坚硬的虎头应手而碎,刘循双手一撕,硬是把老虎的两条前腿给撕了下来。
剩下的一头老虎见势不妙,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没命的狂奔。
“小畜生,倒是见机得快,小爷今天的心情不错,就饶你一命吧”,刘循仰天大笑,声震林木,无边落木,萧萧而下。
“循弟好深厚的玄功,如此玄功,你姐夫恐怕不是你的对手”,大乔心有所感。
“咱们是一家人,姐莫非还担心我对姐夫不利?”刘循的眼睛盯着大乔的一双美目,真诚地道。
“看来循弟是个性情中人哪”,大乔心有所感地道。
“姐又何尝不是?”
刘循上前一步,从死虎头上拔出倚天剑,在虎的皮上把血迹擦拭干净,然后还剑入鞘。
“循弟你脸上到处是血,没事吧?”大乔关心地道。
“都是老虎的血,一点事都没有。”
大乔心疼地掏出方巾,给刘循脸上把血迹拭去。
闻到方巾上的馨香,刘循不禁心旌摇荡,顺势摸了一下大乔的小手。
只觉得触手处柔弱无骨,温软细滑,故意捉住,多摸了几下才放开。
大乔一双美目注视着刘循,只幽幽地说了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缓缓地把手抽回。
大乔就像一朵绽放的牡丹,雍容华贵,高雅脱俗,刘循恨不得立时把她给采了。
“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某人无耻地勾引道。
大乔正色道:“循弟,你记住,我是伊伊的姐姐,就是你的大姨姐,你可不要对我有非份之想。”
这一刻,大乔看起来如圣洁的仙女,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情。
“这女人好善变”,刘循若非亲见,简直不敢相信,大乔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
“姐,人生苦短,譬如甘露,去日苦多,你这又是何苦呢?”
“人生苦短,就要及时行乐。所以不论是香香妹子也好,大姨子也好,都要想方设法搞到手,是吗?”大乔的神情似笑非笑,话中却不无讥刺的意味。
“原来那天的事情,你真的看到了”,刘循一脸苦笑。
“我当然看到了。”
“香香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你可不要对不起她,也不能对不起我妹妹”,大乔警告说。
“更不能对不起我的萱萱大姨姐”,刘循接话道,一付嬉皮笑脸之态。
大乔正要再说,刘循道:“我会对她们负责的,姐,你对自己负责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乔身子一颤。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刘循长吟道,顺手摘了路边的一朵野花,叹道:“这么美的花,如果不及时采摘,过不了几天便谢了。该出手时不出手,是不是辜负了花的容颜?”
“原来你都知道了,是伊伊告诉你的吗?”大乔的目光中竟有了一丝莹润。
“伊伊没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到的。”
“我虽不知实情如何,却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你还是个处子,只不知为何如此?姐夫真的爱你吗?”
“除了我爹,你姐夫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这一点不用怀疑。”
“那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大乔平静地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简单。”
“你很聪明,猜到了我忍受了很多女人无法忍受的事情。甚至,你很会**,差点挑动了我,你看出了我正在忍受的煎熬。任何女人忍受那种煎熬,都有可能受到你的诱惑,但我却是个例外。”
“你是个对自己很残忍的女人。”
“听了我的故事,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大乔悠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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