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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循存心显威,势吞天下玄功运到极致,抱着那棵碗口粗的大树一阵摇晃,“嘿”的一声,那树从根部断裂,竟被他把上半截提了起来。
刘循本想把树连根拔起,可试了几下之后,发觉不可能。
当下灵机一动,投机取巧,暗用玄功把树的下半截摇断了,顺势把树身连同树冠提了起来,掷到一旁。
虽说这下有点投机取巧,在老头儿看来,也很惊人了。
“公子如此神力,也使得动八十六斤的大枪了”,阳冶子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方道。
阳冶子自去铸枪,刘循和卓思君一番缠绵之后,也打道回府,静候佳音。
这几天,刘循不时和卓思君互访,花前月下,随着了解的加强,二人的感情不断升温。
十天后,刘循再次来到村庄,等待大枪开炉。
卓思君正在庄中督促庄丁打造兵器,见到刘循,高兴自不待言。
开炉那一刻,一股灸人的热浪蒸腾而起,一把大枪静静地躺在炉中。
阳冶子用钳子捞出大枪,叮叮当当地敲了起来,如是反复几次,又滴入了几滴鲜血,最后,大枪终于铸好了。
长枪完全冷却后,刘循把枪拿到手中,不断地把玩,越看越是喜爱。
阳冶子捡起一把铁条,在枪尖上一划,只见铁条上面立即出了一条深痕,枪尖却毫发无损。
“好枪”,刘循把枪拿在手上,就在小院落中一阵狂舞起来。
一条八十六斤重的大枪,拎在刘循的手上,如同捻一根胡萝卜般,毫不费力。
“好枪,得给这枪取个霸气的名字才好。如今天下大乱,天下英雄,舍我其谁,就叫‘舍我其谁枪’好了”,刘循道。
“好名字,以后刘兄征战沙场,胯下紫电逐日驹,手中舍我其谁枪,看谁能轻撄锋芒”,卓思君拍手赞道。
二人虽说关系亲密,却未有实质性的举动,暂时称呼未改。
“这两件宝贝,都是思君妹子送给我的,我以后取得天下,你可是立了奇功一件啊”,刘循一时间踌躇满志,豪言壮语随口而出。
“就怕你取得天下后,身边的姐姐太多,就忘了眼前的妹子了”,卓思君幽幽道。
“姐姐也好,妹妹也罢,都不会相负的”,刘循哈哈一笑。
“就知道你是这种人,还没打下江山呢,就开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卓思君嘟着小嘴道。
“哥这就带你打江山去了”,刘循拦腰一抱,把卓思君横放马上,舍我其谁枪往马后一挂,跟着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那马急疾而去。
“放我下来,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这是公然强抢民女,跟锦帆贼没两样”,卓思君抗议道。
“没听过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锦帆贼那叫强抢民女,我这个叫顺应民意”,刘循调笑道。
“什么奇谈怪论,可从没听过还有这种说法”,卓思君撒娇道。
这时,二人已经来到一片空旷的原野上,刘循把卓思君身子放正,搂着她缓辔而行。
“喂,你知不知道,我大哥一心一意促成咱们,其实是为了出一口恶气?”
“什么恶气?把妹妹嫁给我就出气了,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就这么差?”
“谁说的,咱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可好得很。”
“我大哥的意思是说,你那天居然叫他‘贤侄’,把他气晕了。等到以后我嫁给你之后,他就可以天天叫你‘贤弟’了。这下他这个大舅哥就以扬眉吐气了,终于比你大了一头了。”
“原来是这样,这出气的方法倒是挺特别的。我现在就成全他好了,
不用等以后了。”刘循叫道。
温香软玉抱满怀,闻着卓思君身上处子的幽香,刘循的身子渐渐发热,双手一举,把卓思君的身子换了个方向,和自己面对面坐着。
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樱唇,强行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玉齿,含住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
卓思君一开始拚命反抗,渐渐也控制不住自己,趁着还有一丝清醒,终于挣脱了刘循的嘴,正色道:“没有明媒正娶之前,我不准你再这样了。”
卓思君生在这个时代,虽说比一般的闺中少女大胆一些,毕竟还是多多少少受了些礼教的束缚。
她越是这样,刘循心中反而对她越是敬重。
“好了,小妹妹,哥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刘循爱抚地摸了一下她的秀发,缓辔而行。
二人就这样走马看花,欣赏山间美景,纵谈雪月风花,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送卓思君回到庄上,已经是灯火摇曳。
蜀军大造战船,准备进攻荆州的消息,在刘循刻意的渲染下,没多久就传到刘表的耳朵中。
“蜀中刘循,最近实力大张,想要攻打荆州,依你们看来,咱们应当怎么办?”刘表与手下的谋臣勇将商议道。
“主公,刘循攻打咱们的理由,无非是刘阐投奔了荆州而已。咱们只要割了刘阐的脑袋献给刘循,一场战争就会消于无形”,蔡瑁起身道。
“如果属下的脑袋真能帮主公消弥一场战争,属下愿主动把脑袋送上。只怕就算在下愿意献出头颅,刘循也未必愿意讲和,反而让天下英雄寒心,试问以后有谁还敢投奔主公?”刘阐道。
“刘阐之言有理,刘循的实力就算有所增强,想要图谋咱们荆州,还差了点。就怕他联络江东孙策,同时来犯。属下倒有一计,让刘循不敢来犯”,伊籍道。
“请讲?”
“咱们不妨派人前往汉中,说动张鲁出兵攻击葭萌关,刘循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来打咱们。然后咱们要做的,就是密切注意江东军队的动向。孙策不来攻打便了,如果前来,咱们以逸待劳,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打败了孙策的军队,回过头来,派一员虎将入川,与张鲁共同夹攻刘循,益州唾手可得”,伊籍道。
“张鲁先前败给了刘循,惊弓之鸟,如何敢再次去捋他的虎须?”刘表有些信心不足。
“主公有所不知,张鲁前次败给刘循,并非是汉中军队的战力不及益州军队,不过是一时不察,中了刘循的诡计。”
“刘循假冒张天师,这种诡计可一而不可再。祖先被亵渎,张鲁觉得奇耻大辱,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现在,机会却来到了。”
“哦,什么机会?”
“最近公孙瓒为袁绍所败,他手下第一勇将赵云率公孙瓒的残部投降了张鲁,张鲁实力大增,咱们再派人游说,不怕他不进攻刘循”,伊籍分析道。
“好计,就这样定了。咱们这就去布置,孙策不来便罢,如果胆敢犯界,咱们就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刘表一锤定音。
江东孙策,收到刘循要求联合破刘表的消息后,正召集手下讨论是否要进攻荆州的事。
“主公,听说刘循小儿诡计多端,这事儿恐怕还得从长计议,一不小心,就会被刘循利用,咱们犯不着为他火中取栗”,张昭忧心道。
“末将倒以为,这个险值得一冒,如果是真的,咱们和刘循两面夹攻,破刘表的可能性极大”,周瑜道。
“只要击破了刘表,就算平分了荆州,咱们拥有地利,刘循在荆州想站稳脚根极难,荆州还不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好,刘表这个混帐东西,当年让黄祖伏击我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刘循到时背信弃义,不肯出兵,咱们江东兵也要击溃刘表”,小霸王孙策切齿道。
“传我将令,江东水师,三天之后,讨伐荆州刘表”,孙策猛地站起,沉声道。
益州州牧府中,看着派往汉中的探子飞鸽传书,刘循的眉头紧锁。
“公孙瓒被袁绍所灭,赵云率公孙瓒的残部投奔了张鲁,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时间人物地点都不对啊,这个世界变得越发混乱了。”
“张鲁如今的实力大张,自己不去打他,他恐怕都会来打自己,到底出不出兵呢?”
“赵云可是当世有名的虎将,加上公孙瓒的残余部队,张鲁的实力可增强了不少啊。”
“自己辛苦准备了这么久,莫非为了忌惮一个赵云,就要被迫放弃,心有不甘哪!”刘循心中天人交战,陷入进退维谷之境。
“来人,召集紧急军事会议,让大家火速来见”,刘循发布命令,手下一众人等,早已经习惯了刘循这种奇奇怪怪的名词,这不是一次两次了。
所谓的紧急军事会议,就是有张任、徐晃等高级将领和法正、张松等一些谋士参加的小范围的会议,主要是讨论军国大事。
了解到目前的形势后,手下人等开始各抒几见。
“主公,听说那赵云有万夫不当之勇。属下认为,现在不宜主动出击,应该加强葭萌关的防守,以静制动,严防张鲁来犯”,张松道。
“恰恰相反,主公,末将认为,应当趁张鲁还未来犯,兵出葭萌关,打汉中军队一个措手不及”,徐晃道。
“赵云的军队新败,新近归附张鲁,彼此互相猜忌,汉中军队人数虽众,战斗力并不一定强,不足为虑”,长期在刘循手下做事,张任的口中有时也蹦出了一些新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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