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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吧”,眼看吕绮玲的左手就要按上刘循的胸口,刘循突然胸口内陷,让她按了个空。
“你就这么想和哥哥躺下”,刘循哼了一声,左掌一按一刁,擒住了吕绮玲的左臂,跟着右手也抓住了她的右臂,把她双手反剪到了背后。
“你使诈,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你身子一歪,站立不稳的”,吕绮玲嘟着嘴道,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那点推力算什么,哥哥我整天在洪滔中练功,冲力可比你那点推力大多了”,刘循不以为然道,“要不要再比过?”
刘循这话充满了自信,要知道,他的势吞天下玄功最善于察知对方武功的弱点。
吕绮玲的“乾坤互易”掌虽然算得上武林绝学,却已被他摸出了门道。
“不用了,本姑娘可没你想象那么输不起,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放开我,咱们兵器上见个真章”,吕绮玲倒是挺硬气。
“那哥就陪你再玩一玩”,刘循擒着对方光滑粉嫩的小手,心中一荡,忍不住在吕绮玲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羞得她满腮桃花,这才放开了她。
“姓刘的小子,看我的八荒六合戟”,吕绮玲抢了一把没有枪头的大枪,迎风一晃,向刘循的胸口扎来。
“这就是吕布纵横宇内的戟法‘八荒六合戟’,似乎也不过如此嘛”,刘循道,当下举枪相迎。吕绮玲抢枪之时,他也迅速拔枪在手。
“八方风雨”,吕绮玲娇喝一声,手中的长枪激起无穷气浪,密密麻麻的枪影向刘循压了过来,一时压力奇大。
一面招架,一面细察对方的招数,“果然和左慈在书上描述的一模一样”,刘循心中升起一丝失望。
“八荒六合戟算什么,小姑娘你打起精神,不要睡着了,看一下我的势吞天下枪”,刘循一声虎喝,一时雷光闪闪,枪影如滔滔飞瀑,连绵不绝,暴击而出。
他终日在瀑布洪滔之中练枪,已深得瀑布之势,化到枪中。吕绮玲只觉得对方的枪法神出鬼没,难以捉摸。这也罢了,刘循的枪上传来一股雷霆之力,每次两枪相交,自己的臂上都是一阵酸麻,难受之极。
“好大的口气,势吞天下枪,我看你这枪法之名是你自己取来唬人的吧”,吕绮玲心中虽惊,口中却不示弱。
二人枪来枪往,不知不觉间已斗了半个时辰,期间吕绮玲多次中枪,刘循也被她刺中了几次。
“停,二位罢斗”,张任几人对视了一眼,及时叫停。
刘循和吕绮玲二人罢斗,刘循这时若无其事,气定神闲,一付波澜不惊的样子。反观吕绮玲,却是娇喘吁吁,明显气力不支。
吕绮玲身上斑斑点点,到处都是石灰,特别是心窝等几处要害都有石灰。刘循的身上虽也有几处石灰,但都是不重要的地方。
“主公胜了,贾兄你没有异议吧”,张任道。
“没有,没有”,贾诩忙道,他虽然不懂武功,谁胜谁负还是看得出来的。
“主公好枪法,从今天起,你的势吞天下枪注定了名扬天下”,张任赞道,这句话由衷之言,倒也不全是吹捧。
“这下吕公子相信在下不是骗子了吧”,刘循转向吕绮玲,语气中不无得意。
吕绮玲破天荒地保持了沉默,暗忖:“这小子到底是何方怪物,我父亲的八荒六合戟纵横海内,未逢敌手,今天竟然会栽到他的手里。”
“州牧文武全才,了不起呀”,贾诩服气道。
“既如此,文和兄何不来归”,刘循道,“相信有了你的辅佐,我更是如虎添翼。”
“州牧的实力虽说不错,放眼当今天下,实力在你之上的太多。不说凉州军,就是汉中的张鲁,真实实力也在蜀中军之上”,贾诩直言道,“当今各方豪杰并起,贾某人要投真英雄。”
“哦,据文和兄看来,当今天下有几人能称得上英雄?”刘循反问道。
“曹操、袁绍、孙坚、公孙瓒,当然还有我家主公董卓”,贾诩道,“这几个人可称得上真英雄”。
“贾兄一句当然,看来你对自家的主子也不是十分看好啊。至于你说的其他几位,曹操可称枭雄,不过他阴险有余,仁义不足。孙坚勉强算半个英雄,却没有气运,不过是个短命的英雄。其他人嘛,实在是微不足道”,刘循故作高深地道。
“请问州牧,我的父亲吕布怎么样?”吕绮玲第一次没和刘循抬杠,客气地问道。
“吕布命中有劫难,不出数年,难免有灭顶之灾”,刘循一捋胡须,却摸了个空,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不过,如果公子听我一言,你父亲的命运可能会从此改观。”
“还请州牧大人救我的父亲,小女子在此谢过”,事关吕布的生死,吕绮玲关心则乱。
“本来嘛,天机不可泄露”,刘循叹了口气,看吕绮玲脸色发白,不忍再耍她了,“看在你一片孝心,我就破一破例好了,你附耳过来。”
吕绮玲当即把耳朵贴近刘循的嘴边,事关父亲的生死,她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了。事实上,她自幼习武,常年和那些粗鲁的凉州军汉混在一起,本就比寻常的闺阁女子更为大胆。
这一耳须厮磨,闻到她身上处女的幽香,刘循一阵意乱情迷。他压下了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悄声道:“日后,在下坯城遇到曹操,情况危急,直接来投奔我,可以免去灭顶之灾。”
吕绮玲将信将疑,心中只是牢牢地记住了刘循的话。
见贾诩暂时无意投奔自己,刘循也不着急,当下招待贾诩和吕绮玲住了几天,好酒好肉招待,好言好语结交。
这样过了几天,贾诩和吕绮玲告辞回洛阳,刘循率众相送,长亭送别,如同对待多年老友一般,让贾诩很是感动。
送走二人后,刘循接下来做了一件件让整个天下都瞠目结舌的事。
“自己新任州牧,对普通百姓没有恩惠,那些士族豪强自恃在益州的势力根深蒂固,想看我的笑话”,刘循暗忖道,“我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治理益州。”
“州牧令,赵韪横行不法,已经被杀。赵韪和手下不法将领名下的土地,全部分给佃户。”此令一出,整个益州震动。
赵韪是益州有名的大地主,他和手下的土地,不下于数万亩,刘循把这些土地全部分给穷苦人民,你叫大家如何不惊。
“州牧令,张林一家,不遵法度,欺压良善,没收其全部土地,分给佃户。”张林就刘璋的岳父,他是益州的大族,手下的田产着实不少,刘循手段毒辣,当即抄了张家,把张林等大小人等押赴东市斩首。就留下了张夫人一人,张夫人气极之下当场撞死,一命呜呼。
“州牧令,刘阐阴谋害兄,田产全部没收,分给佃户”,刘循一声令下,把刘阐名下的田地分给了佃户。
虽然答应了刘璋,留下刘阐一条命,刘循不会傻到让他有机会翻盘。这一下除去了刘阐的全部家产,刘阐就算有心反自己,却没这个实力。
刘阐一声长叹,单人匹马,反出成都,自投荆州刘表去了。
刘循也不阻拦,心想:“你不反出成都,我还没借口除掉你,你这一反,以后就名正言顺的可以除掉你了。”
本来益州的土地兼并非常严重,把那些异己势力的土地分给百姓之后,益州的阶级矛盾一下子缓和了不少,人民一片安居乐业之象。
益州的豪门士族,一时间,对刘循卑躬屈膝,纷纷表态拥护,生怕一个得罪了他,会招来灭族之祸。这家伙的手段毒辣,人所共知,一提起他,豪门士族都害怕不已。
至于那些穷苦百姓,家家把刘循这个州牧大人视为再生父母,一时间刘循的威望在百姓中空前提高,成了万家生佛。
益州境内的山贼,很多人都是穷苦人出身,刘循一方面派兵清剿,一面诱之以利,许诺分给他们土地,让他们回家种田。
一下子,益州境内的山贼大部分被肃清,一片安宁的景象。
不过,在天下士族的心目中,刘循的形象一下跌落千丈。他一点也不在乎,任何时代,得人心者得天下。百姓处在社会的最底层,但人数最多,得到了百姓的真心拥护,何愁大事不成。
刘循无意进行土地改革,让百姓真正当家作主。但是,“百姓是水,官吏是舟。水能载舟,也能沉舟”的道理他却是体会深刻。这也得感谢他的初中历史老师。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秘密进行的了,这个事情让刘循大大加强了自己的权力。
“现在自己所处的东汉时代,士族势大,很大程度上是皇权衰落的结果。具体到益州,就是自己这个州牧的权力太小。我得组建自己的间谍组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刘循暗忖。
“这个组织就叫风影吧,风的影子,无处不在。”
“风影一组,负责搜集天下大事,由女子组成,目前初步以青楼女子为骨干,网罗一批美女,培训之后,分布到全国各地,刺探天下大事。”
“风影二组,在军队中选忠于自己的人组成,随时报告军队情况,防止将领反叛。”
“风影三组,渗透到各大诸侯军中,刺探军情。”
“这个世界的传讯之法太过落后了,训练一批信鸽出来,以便全国各地的风影成员都能及时传讯。”
做好这些事后,刘循仰天大笑,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休养生息,把益州兵马训练得兵强马壮。等到天下进一步大乱,就是我刘循逐鹿中原,争夺天下的时候了。
一年后,刘循的武道已成功进入虚劲境界。这一天,他正在府中处理州务,突然,一人来报:“葭萌关杨怀将军来报,葭萌关闯入大批流民,杨怀将军请示如何处置。”
实际上,在这之前,风影二组的成员就向刘循飞鸽传书,汇报了这件事,他只不过在等杨怀的报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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