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天被夜歌带着一路高空飞行,景物皆是混乱,根本不能观视。否则绝对高空呕吐,百般无奈,再加上夜歌的冷言寡语,千般无聊。
“师哥,你就算迫于形象定位局限,必须又冷又diao,但你至少该告诉我你去地刹府干什么啊?万一你是piaoji,我好叫阿猫带你办会员卡啊,他可是业内资深玩家。”
“杀人。”夜歌道。
“杀谁?”梁上天又气又无聊的学着夜歌前两字那种无情气息问道。
“会‘星河灭绝’此招之人。”
“‘星河灭绝’?很刁的名字啊,但是以我那时在地刹府的光辉仕途经历来说好像没听说过这招啊,你从何得知?”
“‘十方修罗场’,只要你付出相等的报酬,没有你得不到的信息,今日地刹府要来一个我要杀的人。”
听闻此言,梁上天心中一跳,“十方修罗场”!
自己纳戒中那本在南风秋临秘穴中找到修罗密鉴,据小爷猜测就应该来自于南风的好友,十方修罗中排位第五的,防之修罗,笑补天的。
这种只要有资本,不管你是黑是白都能从中得到自己所需信息的组织,日后一定要加入。梁上天心中更加坚定未来的打算。
竹影淡送风拂临,心静如茶慧如兰。
彩虹村的宁静闺房里,蓝妍此刻闭目凝思,身不动而催灵思,在进行着枯玉果上记载的古老练智法门:阴阳棋。
没有实物棋盘和棋子,更没有固定的横竖法则亦或兵卒将帅。
有的只是一轮由弈者自身灵能魂境共同孕育出来的黑白无极盘,黑与白的对垒,交融,转换……一念阴阳,一来一往,世事尽苍黄。
奇的是,此刻并不是对弈,而是蓝妍根据枯玉果创者心得建议,在独自弈棋,独自推演因果循环。
可是,今天的推演却不同往日那样,就算生疏却不会心绪不宁。
蓝妍从未像现在这般,越发的无法让自己心神合一,因为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也许,一个沉默便是错过!
“干嘛?”蓝妍闺房房顶上,夜歌老虎钳一样的力道抢先一把拦住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思念往下跳的梁上天。
“还能干嘛!”梁上天怒视夜歌,沉声喝道:“既然你都答应先陪我回来探亲,我媳妇这眼看要走火入魔了,我还不赶紧跳下去搂住她?!”
夜歌居然没有一巴掌拍死梁上天的无脑,还稍显温和的说道:
“劝你暂时别现身,你现在现身真的是‘促进’她走神的,相信我,蓝妍此刻正在进修,她能够稳住自己心神的,相反,你其实是她走神的根源。”
实力和府君段烈一样位居刹阶的夜歌感知程度要比还在二段妖阶巅峰徘徊的梁上天高明太多太多。
“走,赶紧杀人去!”牙关紧咬,血丝裂显,梁上天强忍着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的不甘。
夜歌不再劝慰,安抚的拍了下师弟的肩膀,身后黑翼无声一扬,天际划过两人身影…
“天哥!”
陡然的心痛,蓝妍再也无法忍受,直觉中的不舍越来越远,蓝妍眼中温热的泪一滴一垂,之前的感觉难道是自己的错觉?纵然错觉,即便错觉,也为何如此短暂?
“哎呦,这儿女情长,太揪心了。”屋外,虎妞一边扔石子玩,一边摇头,道:
“还好姑奶奶我早已看破红尘,现如今也就只有蓝妍的小菜是我的心结了,天天吃怎么没个够,根本停不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官家楼高酒香飘,薄纱妙龄小蛮腰。
地刹府的高级别酒宴,酒是纯酿,肉是精脍,中间歌舞助兴的更是府城中高价长期包了的顶尖舞姬,个个姿色颇佳并且特色迥异!
弹琵琶的乐女,丰man三十六D,所以别的部位都不用注意了,只需要仔细揣摩她在弹奏时,这傲人双峰那微微的颤抖,幻想你的脑袋或者别的什么睡在上面会多么的香艳舒适。
吹笛子的女子身材匀称,五官清秀,那一双拿来吃饭的纤纤双手如同清晨最嫩的葱段,拿着那么精致的笛子,都好像太辛苦了,让人又怜又爱。
可是真正让人想犯罪的是她的唇!粉红而精致,饱满的恰到好处,就像最上等的樱桃,她吹笛子的时候,你会恨死笛子上那个出气孔,进而想取而代之。
再看看中间这位号称地刹府绝代妖姬的舞姬,临风起舞,随乐摇曳,是妖姬更是腰姬。那最多一尺五的水蛇腰不断地扭动,无声地暗示在场所有达官显贵:大人,小女子活儿好,好到销魂忘忧还不费您力,您只要宽衣解带躺下就好……
如此豪奢的酒宴,如此香艳的氛围,只因为地刹府来了贵客,年轻、好Se、爹牛的贵客——统领地刹、火阳两府的残星宫宫主的二公子,锋彪!
“来,”堂堂一府府君少有的率先起身,敬酒道,“段某这杯酒敬咱们炎帝大洲最耀眼的青年才俊锋二公子。”
“哈哈,府君过奖过奖,”一身横肉,却胆敢**上身,斜肩兽皮粗腰带上生猛的系着一个脸盆大小的护心镜护在仿佛身怀六甲的肚子上,也许是他爹太瘦邻居太胖,反正锋彪的身材给人第一眼感觉,那绝对是及其酒囊饭袋的。
“一会本公子要是喝醉了,府君肯定要找这台上的妹妹们搀扶我就寝啊。”
“哈哈,这是当然。”段烈配合的调笑道,“就不知锋二公子觉得那个妹妹合适,还是,众妹妹一起?”
“哈哈哈哈,段大人果真用心良苦,比火阳府那个焚童子老儿解风情啊,哈哈哈哈”
锋彪一边荡笑,一边大口喝酒,好早点回房比翼三飞。
轰隆!
突来轰天气流炸开四周雕梁画栋的门窗,门外的府城卫兵间不容发的像一只只飞梭,脑袋仰天的全部被震进歌舞升平的屋内。
噼里啪啦,胡乱坠落的卫兵砸的四周桌椅碎裂,人仰马翻。
“千人哀,万人嚎,月下血河汇阴曹;上苍穹,下九泉,三尺行刑判无间。”
一声沉吟,一股空前威压,一个乌发垂肩,剑眉入鬓的冷酷男子**着如同古代罗马战士般肌肉明朗的上身。
一步一步,夜歌垂首而来!身后洁白如天使的白羽和黑色的巨剑是无声的震撼。
平日里巨大锁链捆绑在后肩的那把黑色巨剑——行刑,夜歌今日罕见的将它无声环抱在胸。
冷冷的面,冷冷的剑,夜歌此刻仿佛真的就是地狱无常拿着人间冤魂的血刻奏折,即将审判人世的罪恶。
“今日,旁人退散,锋彪者,无悔一战!”抱着行刑,头不抬,色不改,夜歌说话的冷也许胜过卫兵手中的刃。
一直冷眼凝视,手中早已杀招上手的府君段烈,毫无征兆正要挥手击杀夜歌的刹那,不料,锋彪陡然发飙道:
“呦呵!哪里来的野杂毛?居然不但认识你彪爷爷,就连光膀子都学你彪爷?可这身材这气质,你个小杂毛学得来吗?”说着,锋彪不忘大手一拍自己啤酒肚上那块巨大的银边翠玉护心镜。
锋彪恬不知耻的话语把原本被现场萧杀气氛吓得花容失色的三名舞姬,愣是逗的纷纷掩嘴嘲笑,锋彪甚至更得意了。
“何方小子,本府治下,容不得你放肆!”段烈一身震呵,一身刹阶修为化作涛涌威压扫荡过境。
“嗯?!”夜歌身不动,面露怒色,缓缓抬起英朗的面容,一双鹰目瞪视府君,未有丝毫惧意。
“都他ma给我趴下!”
一句抢银行的经典台词,一句“电视里”抢银行的经典台词!
众人惊见,除了裸身抱剑的夜歌外,一个衣衫脏乱不堪好似园子里的保洁一般的纱巾蒙面人,左臂尽全力勉强抱住那个三十六D舞姬,右手灵能汇聚,掌成锋,横亘舞姬白嫩脖间。
“今儿,只允许这两风格迥异的光膀子单挑,其余的都给我安静,包括,”来的时候随便抢的一条纱巾蒙面的梁上天,眼神凶恶的汇聚在段烈身上,道:
“包括,你这个老王八蛋!”
虽然蒙面,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仇火,段烈霎时明白这是谁如此大胆的骂自己,正要果断出手先灭杀梁上天的时候,锋彪突然焦急的说话了。
“哎呦、哎呦、壮士冷静、壮士留情!”从来都是一脸横肉堆雄威的锋彪此刻双手作揖,对梁上天讨好道:
“只要您不伤害我的美人儿,一起好说!”
眼见梁上天手上灵能暂时不再紧逼三十六D的脖子,锋彪扭头看向夜歌,狰狞的嘴角一斜:
“看来天要爷爷收你命啊,报上名来,本公子不杀无名小卒。”
“出招吧,”自始至终,夜歌除了淡淡看过一眼府君段烈,压根就没看过锋彪半眼,垂首抱剑黑发遮目,唯有一句不屑:
“用你的挣扎证明自己是否值得——无悔一战。”
“该死!”锋彪一声大吼,五指陡然怒成拳,四周酒菜宴席被威严立时震得粉碎。
对面夜歌还是那样的安静,安静的像一座墓碑,要说唯一的变化,眼尖的众人发现他抱着的那把黑色巨剑似乎,
有了微微震动,些许黑红光点像萤火虫一样围绕着那黑色巨剑。
所有人哪怕不懂灵能的女子都感到了那把黑色巨剑的蠢动,那把行刑即将开始的审判。
“自大是弱者最后的无知,死去吧!万钧锤怒!”
锋彪一言挑开战火,无名指纳戒微光闪动间,手上幻显流星锤疯狂开杀。
其父残星宫主亲赐名器,已经达到“珍贵级别”的陨铁寒星锤在锋彪的挥舞下,力道万钧,灵能交织,就像一张巨大的灵能风暴咆哮着打向垂首抱剑的夜歌……
夜歌为何找上残星宫主之子锋彪,面对锋彪的强悍锤技为何抱剑不动?
残星宫主的直属下级地刹府府君段烈在场护持,夜歌又能审判的了谁?
梁上天是否今日注定学艺未成,反倒随师兄一起殒命地刹府?
下章,注定的跌宕起伏是你我有过、追过、回忆过的热血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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