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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赵凌绝将书按类型选取最先学习的摆好在电脑桌上。临近中午,一直陪着他的笑笑愁眉苦脸的走了进来,摆好饭菜后,一直闷闷不乐的胡乱拔弄着碗里的饭。赵凌绝凑了过去,夹起几块菜放在她的碗里,不明白开心果笑笑今天怎么了,于是边吃边对笑笑说:“笑笑,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吧,可好听了,我这一辈子就靠它招乐了。说:一只蚊子与一只螳螂有天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说,看,十年前我在她的胸前叮了两口,到现在还肿得那么大;螳螂不服气的说,那有什么,我十年前也在她的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还每个月都在流血、、、、、、”
笑笑不笑反放下碗筷定定地望着他说:“赵哥哥,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
“还有哪里,回北京呐。心月姐打电话叫任伯伯带我走、、、、、、”
“笑笑,开心点,心月姐也是为了你好,你想喔,你现在才十六岁,正是学习的时候,看哥哥还不是要学这么多的知识。一个区区法律怎么能难倒我聪明可爱的笑笑呢。何况哥哥等你长大后,正需要你的帮忙呀。到那时,我要我的笑笑天天跟着哥哥,用哥哥的武功和你的法律武器去对付那些坏蛋们,你说好不好呀。”
“真的呀。”笑笑两眼放光,“太好了,哥哥万岁,我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上政法大学,毕业后专为哥哥服务。”、
“为哥哥,也为你自己,知道吗,笑笑,你感兴趣的服装设计也可以选修吗,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嗯。”
“好,好,好,笑笑终于有害怕的人喽,属下明教右使任逍遥参见圣少。”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喔,你是任右使,快,快请起。在这里不用多礼,笑笑为你任伯伯摆好碗筷。”
“好的,任伯伯好,任伯伯请喝茶。”
“哟,笑丫头怎么对我这么客气啦,背后不是总叫我任胖子的吗。”
“伯伯,你又取笑笑儿,笑儿以前不懂事吗,现在都长大了,当然不能再任性了呀,任伯伯请坐吧。”
“好,哎,慢着。”任逍遥低头仔细查看椅子,用手摇了摇,然后才放心的坐了下去。害得笑笑脸红的朝赵凌绝笑了笑。
赵凌绝心想这任右使肯定没少受笑笑的捉弄,上前来搭在笑笑的肩上,对任逍遥说:“任右使,笑笑天资聪明,只是爱贪玩,须由她学习感兴趣的事。”
“圣少年少但见识不凡,属下一定照办。这里有一张属下在外明教的各处产业目录,现交由圣少查看。”说完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本资料来,赵凌绝随意扫了一眼,又交还给任逍遥。道:“任右使,本少现在要以学习练武为主,还请右使继续在外幸劳几年,待本少艺成出谷再行接管。”
赵凌绝知道对于真正的明教中人,不能再客气,因此开始自称‘本少’。果然,任逍遥一听,反而激动的道:“属下就遵圣少的令,继续打理所有产业,待圣少接任教主后再行向圣少汇报,喔,不对,应向教主汇报。属下先行告退。”
临走出洞口时对笑笑道:“笑儿,伯伯在外等你片刻,我们要赶傍晚六点西宁到北京的飞机,所以要中午动身。”
笑笑点点头,待他走出洞后,立马抱住了赵凌绝,哭泣的道:“哥哥,我会想你的”
“傻笑笑,不就几年吗,哥哥不能出去,但同样也会想你的,我们都要加油,好吗。”
“好的,哥哥你保重,笑笑走了。”
“小心点,笑笑。”
“嗯。”
望着笑笑消失在谷中,赵凌绝感到一阵莫名的愁绪,几日来谷中的生活点滴与二度亲吻都让人陶醉。回头望向那一堆书及书上面整理时发现的一张水心月为自己准备的作息表。心中豪气万丈。
傍晚时,笑傲天以明教左使的身份传令全体明教人士,除谷中三老及胡子午外,禁止一切外人进入神仙谷中,因为他们要启动教主培养计划了。
临睡前,赵凌绝再度拿起作息表查看,表上清晰的列举出各时段的安排。一天的睡眠时间为5小时,吃饭加休息早中晚各1小时,其他安排如下:清晨5点—7点,二小时的雪峰巅峰静静(可坐可立);上午8点—10点,各家武术研究与练习;上午10点—12点,学习‘必学’书籍;中午13时—14时,吸太阳精华;下午14时—18时,修练乾坤大挪移心法;晚上19时—21时,参习圣火令神功;晚上21时—24时,自由安排‘必会’与‘了解’以及娱乐之间的转换;午夜0时—清晨5时,休息。另外每月1、11、21号休息一天,但早上的静静照常进行。
第二天清晨5时不到,三老便穿洞而入。此时的赵凌绝耳目何等灵性,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动作迅速的穿好衣服便先于三老出洞。三老满意在黑夜中互相对视一眼,三老功力深厚,在黑暗中与白天没什么两样。赵凌绝本也可以但他现在并不会运用,而接下来的静静将对他的眼睛功能将会进一步改善。在三老的引领下向谷顶攀去,虽然山顶不高但还是花了十来分钟,一路上怪石嶙峋,而山谷中隐见草木蔚郁,未化的积雪堆在山上的怪石上,一个不小心便掉了下去。
这时天未大亮,临近初冬,黑夜的日子变得更长了。三老一路奔去,在怪石遍地的山顶行如平地,赵凌绝走在中间,一上山顶顿感山风袭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子。赶紧深吸一口气,运用内力促发丹田热力,不一会儿便全身暖和起来。见三老健步如飞,不认输的他奋力直追,不过有几下差点摔倒。事后才知道在黑夜里能在山石乱林上行如平地的密决,那就是走得多了,经验决定一切。
到达山顶,赵凌绝抬手看了看左手上的夜光手表,指针刚好指在5点十分之上,见三老朦胧的身影在谷顶站立,知必为自己做样子,也自向北昂首站好。天渐渐亮了,山顶的赵凌绝手脚有点麻木,睁眼一看,倒吸一口气,心中有点后怕。他站立的地方离悬崖仅半米之远。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照耀着远处的雪峰发出晶亮的光。
山顶上的一切全可看清,三老这时改立为坐。山顶上有八个平石板,四个在山顶外,另四个却在巨石堆砌成的洞下方,想必是下雨时也便于静静的缘故。今早天气晴好,因此三老都坐在山顶外一字排开的三个平石上,最前面有一个没人坐,不用说,也是为自己准备的,过去坐好后才发现这平石板并没与谷顶山石连接,是可以移动的。
刚坐好,山谷另一边似有人声传来,还有短兵相接之声。感到奇怪的他回头望向三老,见三老并未理睬,只好重新坐好,修练定力。又一小时过后,突听三老大吼大叫,并让惊奇的赵凌绝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大吼。大吼过后三老才对他说:“一日之中三餐必备,又吸收大地浊气沉入身体中。清晨起来,大地在黑暗与光明相接之时,静下心来静一静,可将体内浊气逼上胸中某一处,待时机差不多时大喊几声可将浊气呼出,对白天的用力用脑有特别的作用。但在此过程中切不可说话,以免将浊气沉入丹田。且静坐再加内力同练正可相得益彰。”
三老一一指出他的坐姿与修练方式,并告诫勿以外界受影响和心情浮躁,否则难以吸收大地阳气。赵凌绝也一一受教,对于山谷那边的异常并没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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