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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羽第二日要去找金樽顶的消息很快的就在整个玉清观中传开了,到了晚上,不单单是霓寰、霓丹两姐妹来看她,替她整理一些用品用具,就是水易,也是一有机会就偷偷跑到这头来,说这讲那的,几人年纪相仿,很快的熟识起来。
她和霓寰是患难之交,情谊更是非同一般,私下里霓寰也曾跟她说起过许宏雁,“自从绿茹洞一别,就没有他的消息了。”说着,霓寰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那小子胆子小,恐怕是等到穴位一解开,马上就讨回他们许家了,也未可知。”
“你就没再去找他吗?”若羽问道。
“当时李沧韵伤势重,你又像丢了魂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我那还想的起来他,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在玉清观里了,如果他真想找我,这些日子,怎么也不见他过来。”说着霓寰有些懊恼的叹息道,“哎,终究是他无心,我强求也无益。”
“怕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也未可知。”若羽拽了拽霓寰,“你别多想了,”
“哎,还是羡慕你,原以为你喜欢的是个薄情的,可如今看来,他为了你可以不顾性命,也不枉你情深对他。”
若羽惨然一笑,“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救我。”
“不说这个了,若羽,你明天的要去哪里找那什么宝鼎的。”
“我也还不清楚,玉清大师说明日一早才会将具体的行程交给我。”
“自从我这趟回来,总觉得师傅有哪里不对劲。霓丹,你觉得呢。”霓丹正在一旁,帮着在若羽背包中放些吃的干粮,此刻听见问话,停下手中活计,“哪里不对,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对我们有什么防备似得。不过对水易师妹,倒还好,水易,你觉得师傅近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水易立在对面。听闻此话,一愣,却是连忙晃着头。
“她?你还不了解,哪敢说师傅的坏话,平时总是粗布粗衣的穿着,师傅的话在她看来犹如圣旨。”说着,霓寰看着包裹里的东西已基本收拾妥当,忙拉着若羽上前,“你再检查检查,看有无遗漏。”
若羽看着这几人为自己拿来了一个碎花的白布包裹中,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各使用的,吃的,心中一股暖流漫过,正要感谢,却突然注意到身边的水易脸色十分的难看,便拉过她的手,说道,“你不要在意她说的话,也许是她看着师傅对你格外好,心中才有气呢,”说着,笑着瞅了霓寰一眼。
“真是越发大胆,胡说了。”霓寰追着上来,便要打。
却只听水易低声说道,“不是的,我…也发现师父近来行为和往日的颇为不同,”水易说完后,众人皆是一愣,“她一直在和其他各大门派暗着有通信往来。”
“噗~嗤”一声,霓寰先笑了起来,“我当你要说什么呢,通信,虽说师父之前深居简出,平日里和其他武林同派不甚交流,但偶尔的书信交流也不是说就有什么异常,看来,可能都是我们疑心了呢。”说着,也同时自顾自的乐起来。
可是周围包括若羽在内的几人却都是神情严峻,“怎么了,莫非是…”霓寰也并未将话说破。
夜晚的凉风有了些许寒意,飘荡在四周静默无语的空间中,只有晚风吹过。
第二日,若羽将李沧韵托付给霓寰、霓丹,两姐妹照顾后,便要一早就去往玉清观外,等着玉清师太的下一步指示,霓寰不放心她,执意要跟随前往,两人站在正殿外越有两刻钟的时候,才看到有一个黑影鬼祟的从正殿的门口一闪而过,“是谁?”霓寰发现有可疑的人,急忙追了上去,“站住,有危险。”随着霓寰的一声招引般的叫喊声,周围陆陆续续地有人赶来。
“霓寰,休得放肆。”只见,是玉清大师推开了正殿的房门,看见影影绰绰的一些徒弟的身影,“你们都下去吧。”
“是,”玉清观众弟子,行为都是颇为迅速的,此刻得见师傅指示,也同时各散了去。
“师傅,刚刚我看见一个黑衣人影从您的寝殿出去,以为对您不利,这才召唤师兄弟们,想一同将来人擒获。”
“黑衣人?霓寰,你可看清了吗。”
“弟子,”霓寰刚要答话,却被若羽拦了下来,“哪有什么人影啊,霓姐姐,想必是你昨晚睡得太晚了,今早起来才会眼花,我就不曾看见。霓姐姐,你再好好想想。”
“哦,”霓寰听若羽这么说,心下却一时不得反应,但也只能改了口,“可…可能却是眼花,打扰师傅休息了。”说着,便要回走。
“你们这么早来这儿做什么。”玉清大师极其威严的问道。
“玉清大师,您忘了,昨天说要小辈的今早来取金樽顶的地图,今日就和霓姐姐来领了。”
“哦,你要不说,我险些不记得了。地图我已经画好了,”说着,就从袖口中掏出一个手绘的路线图,“你顺着这条路线走,很快便能到“亭洛殿”的许家了,虽然他们现在的殿主许道远外出,并没有回来,但是门下的李冀,雷霄都不是好惹的,前有唐家刚刚因为明着去取金樽顶而吃亏,你要想个计谋才是。”
霓寰正要走,却只听到“亭洛殿许家”这五个字,全身就动弹不得,那不是许宏雁的家吗?
若羽也是吃了一惊,同时感觉霓寰的身子一僵,愣在原地。
“‘亭洛殿许家’听说殿主许道远是现今为止,唯一一名得从恶灵谷回来的人,身世尤为复杂,‘金樽顶’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
玉清大师,看着若羽和霓寰二人有心知道,自己也乐于转移话题,便说道,“既然你要去,多少了解一些许家的事,也是好的,你二人这就随我进内堂里来吧。”说着,挥动衣袖,自行先去了内堂。
若羽正要跟上,发现霓寰此刻还愣在原地,急忙拉了一下她的衣襟,“一起去吧。”
霓寰犹豫着,明知不应该前去,可却还是禁不住挪着步伐和若羽一起进了玉清观的内堂。
玉清大师坐在正位上,只冷冷地扫了霓寰一眼,也并未斥责霓寰出去,见他二人有意,就指着对面的两把椅子,吩咐二人坐了,对若羽说道,“我将知道的,悉数都讲与你听,此事成与不成,日后就只能全凭你的造化了。”
若羽慌忙起身,拜道:“多谢师太,多了解些许家,我心中便多一些把握,胜算必会大一些。有劳师太成全。”
玉清师太点点头,便开始讲道,“我所知道的许家,跟我们几大正派是有一些渊源的。许家之前并不是什么名门之后,在洛阳城畔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习武人家,间或着替人护送些贵重物品到指定的地点,赚些钱银来补贴家用。生活虽然并不是十分富裕,但也美满非常。许夫人刚刚临盆不久,诞下一名男婴,许家上下也无不对这名男婴宠爱非凡,要不是许道远一时起了贪婪之心,酿成无可挽回的大祸,也就没有后来的金樽顶了。
只因为那一日有人托付许道远运送5整箱的银两前往川西,
在送往川西的路上,遇上了一伙子强人,要劫那一车子的镖银,两家相互撕斗起来,许家仗着自己所习过的武功,也不将来人放在眼里,只是那伙强人自是有备而来,也不知是什么鬼物竟然散出黑风毒物,一行护镖的人皆是昏倒,一车镖银这样被掠了走。
“不知是从哪里走漏了消息,委托人竟然早早便得知钱银被掠走的消息,带着人将许家洗劫一空,用来偿还欠所欠的银钱。家中除了正临盘不久的许夫人外,便只有有妈子、丫鬟等人,皆是抵挡不过,一行人眼睁睁地看着房宅被洗劫一空,待许道远归来时,许家也已是走的走,散的散,许夫人已是受到惊吓,生了场重病,不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只剩下襁褓中嗷嗷待哺的一个婴孩。”
“许道远也是速来知道各大门派的情况,知道空空大师为人正直、平日里,速来嫉恶如仇,便上到纯阳派,求空空大师收为门下,空空大师本不想插手江湖恩怨,只因看他虔诚,跪在纯阳派门外2天3夜不曾进食,于心不忍,也才肯成全他。教他一些内功心法,也是看他悟性极高,才肯收他做了门外弟子,特意送他一把紫烟铃,以后许家如果遇见困难,只需摇铃,自会派人前去解围。许道远感激不尽,自是承诺,终生只皈依空空大师的纯阳派,如有吩咐,奋不顾身,赴汤蹈海在所不迟。
许道远立誓要重新找到洗劫镖银的凶手,于是,学成之后,马不停蹄地派人来往川西一带,寻找贼人的下落,皇天不负苦心人,一早晚有人将消息带回许家。许道远携着一众弟子急忙前去,遇见那一伙贼人正打算抢劫镖银,被许道远拦腰截下,和一众护镖之人联手,领头的贼人是一个叫黄啸的年轻莽汉,武功虽然不济,可惯于使些邪术妖法。一个灰青色小匣中,飞出一条‘烈火毛虫’,一条红色的碧血毛虫飞过,此虫乃万条毛虫所炼,身藏剧毒,且专攻人的七寸,一时间,躲闪不及,不光是护镖之人悉数被那‘烈火毛虫’毒针所伤,就连许道远带去的一帮弟兄也都是避闪不及,悉数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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