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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迷迷糊糊的,我被吵醒了。
不是闹钟,不是桃子姐的呼噜,而是噼里啪啦像是放鞭炮似的敲门声儿。
“平胸桃!郝雕!你们两个王八蛋,给我起来,快来给我开门!啪啪啪!”
传来是苏烟澄的鬼吼鬼叫声音,而且尾音在颤抖,瑟瑟的,似乎是被冻着了的意思。
我就草了,这八九月的天儿,这么热,还能被冻着?这尼玛是身体体质。
尽管我很不情愿起来,但是人家毕竟是女生,我得好好照顾嘛,起身,穿戴好衣物,开了眼时间,他妈的,才六点半,老子一般都是六点四十分起床呢,又搞走了我十分钟的闭目养神,谢特!
我刚刚打开门,桃子姐的房门儿也开了。卧槽,这妮子,头发蓬蓬松松的有种自然的气质美,昨晚的睡衣被扯烂了也没换,之前是看到文胸边带,现在则是彻底见到雪白的一半圆弧,挂在哪儿,还有些口水的香津在挂在沟壑之中,她的嘴唇微微泛着白,还有些干裂,似乎是等待滋润一般。
“他妈的,这是哪个臭表子一大早的就在叫椿呐,搞得老娘的春梦都被搞走了……”这妮子张口就这么奔放,我则是好奇的凑过去,“嘿嘿,不知道桃子姐梦到的是怎样的椿梦,是我搞你?还是你搞我?”
“是你爸搞你妈,你妈骑你爸,逗比。以为老娘还没睡醒在说梦话?嗯哼~”她本来还在揉搓着惺忪的睡眼来着,一跟我说话的时候,他妈的她变得比谁都精神,跟猫头鹰似的,说完之后,还拽了下我的耳朵,这才扭着水蛇翘臀,扬长而去。
而则是呼啦啦的碰了碰耳根子,撇撇嘴,这桃子姐啊,我还没将她完全调戏好,女王范儿依然在,看来需要苏烟澄来狠狠钳制住她才行。我跟着走过去,打开了门,‘砰’的一下,苏烟澄就倒了进来,得亏我眼疾手快,将她抱在怀里,很是冰冷,触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肿么感冒了?
我瞬间心疼了起来。轻轻的将她拖拽到椅子上坐下,本来想要抱着,但是桃子姐不让,没办法,我给她倒了热水,她捧着,身子还在发抖着:“我,我,好冷,求抱抱,抱抱……”
“噗!”
还没说完,桃子姐瞬间就顺手捡了几坨狗屎仍过去,因为昨晚没打扫嘛。那见状的苏烟澄赶紧让开,桃子姐哼声的道:“草,这么矫健的身手,你特么还装病?糊弄谁呢,怎么了,这身装扮搞了多少钱,还专门去化妆之类的,不容易吧你?”
“你!”
“我什么我?你一大早的就跑来打扰人的清梦,你这不是节奏吗?老娘记得昨晚给你的找旅馆很舒服的呀,为毛你现在这衣衫不整的,而且还……”
“草泥马!”苏烟澄可能是真火大了,竟然直接的爆发了出来:“那什么狗屁旅馆!人吵不说,房间里各种老鼠蟑螂爬来爬去,我去找服务员还是个醉酒大汉,特么的正在前台看AV,得亏我机智,果断的跑了出来,不然我苦守了十几年的贞操就没了,没办法,我身上没钱了,就回来,在你们门口敲门了好久,没人搭理我,你们两个死猪,害得我直接大半夜的转悠到了现在,都吼得声嘶力竭了,说我装?我装你麻痹啊!”
“你……”
“桃子姐,你先闭嘴。”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拿着苏烟澄的手臂,脚腕,包括她的面容仔细的看了看,气虚微弱,扶摇上躁,关键是口干舌裂,身子发抖的冰凉,这就是感冒了的节奏。我并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质疑她,唉,我之前也知道那旅馆,可是当时没啥地方住啊,总不可能让她和我住啊,我知道这是我的疏忽,便是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澄澄,我给你治疗下,然后你回房躺着,今儿就别去上学了吧,学校那边我给你请假,晚上回家给你做点儿补品,算是补偿你。”
说着,我一低眉,不凑巧的看到她怀里抱着个毛茸茸的东西,还在她怀里怂恿来去,十个小动物,不禁皱眉的道:“澄澄,这是神马?”
“老鼠?蟑螂?”
“你妹的,有这么大的蟑螂吗?”大概有好几个拳头的大小,黑色的东西,尾部有小尾巴,毛发很柔软,关键是手脚小巧玲珑,看起来很乖的样子。苏烟澄没好气的瞪了孙桃桃一样,对我说道:“我哪儿知道它是什么,一大早我就看见它夹着尾巴就过来了,在门口转悠来去,好像很有灵性,见我冷,它就躲过来让我取暖,而且……”
“等等。”
我好像还有些印象。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这所谓的飞鸽传书,并不是拿鸽子传,而是一个小动物过来,我把我要表达的消息写下来,放在它的脚趾上,它拿去给一个神秘的人,这个神秘的人,再和郝沙笔拨打秘密联络号码,反正整得好像是特工一样,很喜剧,很逗比,不过很快郝沙笔就会给我反馈消息的。
难道是它?
我没见过,但是体形小,灵性大,关键是在对我弱弱的抛来催促的神情。
我将它抱起来,仔细敲了敲,是一只小狗,还对我汪汪的叫,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嘿嘿的道:“它不是别人,正是我的飞鸽传书中介动物。”
“卧槽?!”
“不用鸽子用狗?你们家的人可真够神经的。”
“那这尼玛怎么飞?你爷爷不是远在国外吗?这尼玛难道还会遁地术?可是那也有海洋啊,难道遁在了海洋还能够游过去?这可真的是跋山涉水啊。”
孙桃桃和苏烟澄都觉得我和郝沙笔真是傻逼死了。
嗯,我也这样觉得,但是郝沙笔的名字的确被他死老爹没取对,干甚么事情都总是要拐弯抹角的,不过没办法,事已至此,我也只好遵从他的意愿来做,事实上我很好奇,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为毛郝沙笔不把联络号码给我,而是给他来转交,莫非是……
我极力的安抚了两个女生,她们也没有过多的吐槽,我拿出纸笔,写着:郝沙笔,卧槽你麻痹,卷款私逃,这事情以后再跟你算账。听着,我现在要装逼一把,你必须要带我一起飞,我的老爸老妈在哪儿,把他们弄出来,这会儿我需要挽救一个女生的家族生意,一定要帮忙,狠话我已经放出去了,要是你不让我爸妈出来帮我装逼,我他妈的就杀到西伯利亚去,搞死你的小情人王寡妇奶奶,看完之后速回,老子还等着上学呢。”
写完之后,我将纸条卷在小狗的右腿上,这厮似乎受伤了,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那边慢慢走去。
孙桃桃睁大眼睛的看着这一切:“这算什么?就这样完事儿了?这龟速能够把纸条带给你爷爷?你他妈的还脑残的等着上学,我看这他妈没有个三五几年,怕是到不了郝沙笔手里。”
“逗比。”苏烟澄附和的说道:“就是,郝雕,你能不能正常点儿?搞不定就搞不定啊,毕竟平胸桃家族的生意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搀和的,我……”
“汪汪。”
回来了。
才出去两分钟,小狗回来了,脚上的纸条没了,而是嘴巴上喊着一根骨头,上面雕刻着几个字。
“卧槽!”
“次奥!”
两个女的吓尿了。
而我觉得这是在意料之中,多简单啊,纸条交给神秘人,打个电话交流下不就完事儿了的。但是那神秘人究竟在哪里,为毛这么迅速?他是不是我的什么人?在这之中到底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我拿着骨头,用放大镜看着郝沙笔的回话,先是画了一个QQ表情的坏笑,之后内容是:大孙子,你大爷!老子知道了,三天之内给你把你的死鬼老爸老妈找来,哼哼!
然后就没下文了。
……
苏烟澄在家里睡大觉。
我和桃子姐去上学。
郝沙笔虽然沙比,但是做事情还是靠谱的,他说三天之后将我爸妈送到就一定送到。
而我现在要全心全意的准备明天,也就是周末的派对,之后周一的时候就开始挂牌门诊。
晚上就等我爸妈来,带我去桃子姐家里一起装逼一起飞。
骑着单车,还是孙桃桃逗比带我的,一路跌跌撞撞,在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到达了校门口。
这会儿学生们都差不多去教室了,人烟稀少,却被我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杰!
这厮也是熊猫眼,鼻青脸肿,身上还有好多的鞋子印记,嘴角有些血迹,我不禁皱眉,这是咋了?挨打了吗?
我走过去,他见到我转身就打算要走:“草,老子又碰见你了,晦气!”
“什么意思?”我没搞清楚状态:“我没得罪你啊?而且我不是说要罩……”
“罩你麻痹啊罩,老子现在都被打成这样了,你现在才出现,昨天你是在逗我?利用我了就扔开我,难道我是皮球让你随便踢的吗?”
“妈蛋,能不能好好说话?”桃子姐愤愤不平,冲过来就揪着他:“到底咋回事儿,说,别他妈的废话,说了罩你就罩你,怎么了,是不是杨昆找你麻烦?”
“不,不,不是。”他害怕孙桃桃,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杨昆,和张强的小弟谢落肖,他们,他们在争夺宿舍的方便面和糖果贩卖权,这会儿正在宿舍里大火拼呢,我,我,我是躺着中枪,被打到了,又因为有郝雕的关系,所以对我格外的下手特狠……”
“擦!”我顿时就不乐意了,知道是我的人还要打?即便不是特殊的针对苏杰,但是我毕竟是注定要成为罩着苏杰的男人,答应了就要算话,不由分说,喝道:“走,带我过去,我倒想看看那帮孙子能够闹腾出啥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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