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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看着官差被吴东吓走,心里暗暗对吴东又高看一眼。心想:“此人有勇有谋,有大将之风。日后必是吾的好助手,看来需要特意栽培这四兄弟。就是不知老三吴西有什么本事,回去要详细了解了解。”
无尘瞬移到吴东身后,刚要拍吴东的肩膀。只见吴东警惕的闪身,回头查看。眼神中现出惊恐,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的来人。惊恐稍定,看清来人是自己的新大哥,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惊喜换下惊恐的表情。
“大——”吴东刚要喊大哥,却被无尘用手捂着嘴。低声道:“东哥,切莫张扬。随我来,我有事相托。”说着把吴东领到不远处的马车前道:“东哥,这车里的人是我的家人,请麻烦东哥帮我送回山寨。我办点小事,去去就回。”
“大哥放心,你的家人就是俺的家人,俺会照顾好他们的,保证安全无恙的送到。”吴东沉稳的向大哥交代。
无尘把爷爷和凤儿接下马车,与吴东认识了一下。交代几句,便起身随官差去的方向行去。
爷爷与灵儿也在吴老大的护送下,安全抵达山寨。在刀疤脸的忙活下,很快给布置出两间石室。里边一应俱全,该有的都有。还特地为老爷子,安排了两个侍候的丫鬟,负责起居打扫。在刀疤脸的陪同下,老爷子和风儿在山寨绕了一圈,看了看风景,熟悉一下环境。老爷子对这里环境很满意,点点头道:“真是人间仙境啊,瞧瞧这山多挺拔啊!”风儿在旁边也是一个劲的点头。
且说无尘,一路跟随几名官差,来到顺德府衙门口。刚要进去,却被守卫拦住:“什么人?敢擅闯我顺德府衙。”无尘看着两名凶神恶煞的守卫怯怯道:“大,大人我是山贼。”
“什么?”两名守卫齐齐惊慌拔刀。
“我是山贼派来的,为了给大人送礼来的。”无尘补充道。
两名守卫脸上一热,狠狠的瞪了无尘一眼。道:“大胆山贼,自投罗网,拿下你见了大人再说。”冲上来用刀架在无尘的脖子上押了进去,直接押到大堂门口,与大堂守卫耳边叨叨几句,那个守卫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无尘一眼,向里面行去。
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几人。无尘认识,正是他一路跟着的几个官差,为首的就是那位鸡眼中年。鸡眼中年神色匆匆的来到无尘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疑惑道:“尔是何人?为何来到府衙?从实招来。”
无尘唯唯诺诺道:“小人奉寨主之命,前来与知府大人一见,有,有厚礼奉上。”鸡眼官差看着面前这个结结巴巴,象形古怪的年轻人稍作考虑道:“你是那个山寨的喽喽?敢来见官。”
“小人是采凉山派下来的。”鸡眼官差与其他几位神色一动,心里忖道:“采凉山好快的办事效率啊,我等刚与结怨。且刚回城中就被人家撵屁股追来,看来此事有蹊跷啊!”几位参加围捕的官差互相看了看,最后把目光齐齐射在无尘身上。
鸡眼看着事态严重,急忙吩咐看好无尘。向大堂后行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从后面的卷帘后走出一人,肥肥胖胖边走路边还打着哈气,看样子是刚才还在睡觉。肥肥胖胖的身躯往堂上正中一坐,无尘被几个官差喝道:“跪下。”摁着使劲往下摁。可惜摁了半天,都是白费力气。无尘稳稳的站在那里,像没那回事一样。眼睛一直盯着高高在上的官老爷,心里做着打算。
“先拖下去,重责四十大板。”大胖子懒洋洋的下令,也没问个青红皂白,继续打着盹儿。无尘被拉下去‘嘣!嘣!嘣!’的大板子抽着。执行体罚的官差刚开始挺高兴,有好几日没有打人了,这手痒,心也痒。打着打着心里纳闷道:“喂!老王啊,几天没打人,怎么听着声音都变了。怎么像是铁板的声音,你觉得没?”
另一个人举着长杖,狠狠的拍在无尘的后背道:“今儿他妈见鬼了,这小子不哭不叫,也就不说了,我他妈竟然震的手又麻又痛。”说完伸出手来给刚才问他的人看。
“哇!都肿了。你是不是这几天又去王寡妇家了?身体要紧啊,你看看你浑身乏力,连打个板子都费劲。”那人呵呵笑道:“如此好事怎能忍住啊,那娘们真他妈够味。”
无尘的四十大板,就在两人的交谈中轻松玩完。
两位执法的官差拖着无尘再次回到大堂,喘着气,各自站回原地。
无尘还是那样畏畏缩缩、哆哆嗦嗦的站内在哪里,看着台上流着哈喇子的知府大人。在知府的后面站着鸡眼官差,上来拉了拉知府的衣袖轻声道:“大人,犯人已受罚完毕。”
“哦,哦,哦!继续。”接着又歪头打起呼噜。
无尘这个郁闷啊!被再次拉出去‘嘣嘣嘣’的打起了板子。
两位执法者也没有刚开始那么买力了,悠悠达达的抡这板子,还互相诉苦道:“他妈的,看来今天咱们哥两又要受苦了。”
“是啊!鬼知道大人几时才能醒来。”
“是啊,别像上次那样抡了一整天,把人早拍阎王那儿了,还让咱哥俩继续。”两人说着抡着。
无尘再次回到大堂,放眼望去差点气哭。原来朝廷命官在高堂上睡觉不说,还打着呼噜张着嘴,哈喇子流了有半尺多长。睡觉大人的背后上方却挂着‘明察秋毫’四个大字的牌匾,当是绝对讽刺的一道风景。
无尘看着牌匾又看看官老爷,苦笑摇头。鸡眼官差看着无尘的表情,和身体状况,不仅邹眉的看向堂下执法二人。用询问的目光扫向二人,此二人都伸出手指比划,每人四十而且是咬牙狠拍。堂上睡觉,堂下比划着哑语。一个滑稽的场面,竟然出现在这威严的公堂之上。
鸡眼确认后更加心惊,急忙再次拨动知府大人的衣袖。因为他在官场混迹十多年,对江湖之事更是了如指掌。掌握的就是求生之技,他的求生技就是会看眼色,会溜须拍马,更会对周围情况作出较准确的判断。他发现这个年轻怪人不光来的快,而且杖责八十毫无反应,就像打在别人身上一样。鸡眼越发心惊采凉山的实力,心想:“本来以为能捡个便宜,这倒好,麻烦可大发了。怪不得狂言能打进府衙,灭了官人。”急急的捅着大人,想利用大人的威严来震慑无尘。
肥胖知府一甩袖子,不耐烦道:“起开,本府要休息。”
鸡眼官差为难的在一旁搓手。无尘看着这个肥猪,气就不打一处来。猛然‘呔!’的一声,震的房梁上的灰尘纷纷下落。把肥知府与各个官差吓了一大跳,肥知府更是从案桌上蹦起来,慌慌张张四处打量。用手拍着心脏部位,喘着粗气儿。
肥知府看清状况,怒焰升腾。‘啪!’的一拍惊堂木,颤抖着道:“大大大胆贱民,竟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用大刑侍候。”众衙役一看把大人气的脸色都发白了,浑身发颤。急急忙忙搬来各种刑具,准备给无尘上菜。
无尘看着惊醒的官老爷,呵呵笑道:“肥仔,你醒了吧?”
堂堂朝廷命官被无尘戏称肥仔,这是在蔑视朝廷,侮辱朝廷命官。在当时可是死罪,甚至要株连九族。众衙役个个暗笑吐着舌头,心说:“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做此傻事,看你如何收场?”众官差都等着看好戏。
肥知府脸上的肥肉颤抖着,被无尘气的一时犯不上话来。伸手指着无尘道:“你,你,你”,你了半天嘣出三个字“砍死他!”像黑社会老大一样,打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砍死他!’
无尘高声喊道:“且慢,为何不先审问、定罪、再审批案卷,最后执行判决呢?你这知府是如何当的?”
鸡眼走到肥仔前面,装腔作势道:“让你死个明白,我们大人是当朝从四品大员,也是今庸王府的老丈人。你说还用费事审案吗?你就乖乖认命吧。”堂上堂下“哈哈!”笑声四起,看样子是耻笑这个年轻人的无知。
无尘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啊!那就是说这里是你的天下了?你可以掌管生死,不用判案,一切都是看你喜好,和高兴与否喽?”无尘继续质问着堂上的肥仔。
肥仔阴笑道:“等一下我给你证明看,动手。”
无尘再次高声喝道:“你不怕我山寨来攻打你的府衙吗?”
肥仔一愣,回头看向鸡眼官差道:“马汉,怎么回事?”叫马汉的鸡眼官差来到肥知府面前,趴在耳朵上‘叽叽咕咕’了好一阵,听着肥知府也是连连皱眉。他心里清楚采凉山的实力,多少年了一直是一块心病,打又打不过、招又招不得。
‘啪!’的惊堂木一拍,肥知府威严道:“朝廷军士百万,灭你山寨岂不是小菜一碟。”
无尘嘻嘻道:“好像你已经迟了。”说完身形闪了几下,在场众人都脸上带着惊愕的表情,各种动作的都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包括鸡眼官差,都被无尘点住穴道。无尘来到肥知府面前,肥仔惊慌道:“你你你要干什么?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可惜无人能执行他的话。
无尘冷峻道:“你身为朝廷命官,草菅人命、知法犯法。我今天替你办一次案,让你看看。”
无尘把肥知府一手拎起来扔到堂下,过来给十几位官差一一洗脑,用神识侵略,把这些官差不好的毛病去掉。让他们只记得为民办事,民众就是父母。更绝的是,让他们对胖知府更是深恶痛绝,个个想上去扇他几个耳光。
无尘事毕,坐在堂上的案桌上,没有坐椅子。只见无尘拿起身边的木块,‘啪!’的一声响,手指胖知府道:“你身为一方知州,不为百姓办事,整天浑浑噩噩,办事随心所欲。我判你日日杖责二十,减肉一百斤,刑期无止境,几时你心向民众,彻底悔改,你便可获得自由和尊敬。
说完无尘严肃道:“众人听令。”
场下齐齐应声道:“在,请大人吩咐。”
无尘接着道:“你等分工监管肥仔,按日体罚二十杖责,几时洗心革面,几时放人。听清楚没有?”众官差齐齐答应。比以前都精神几倍。就这样肥知府竟让自己的手下给软禁起来,天天哭着喊着挨着板子。深深体验了一把犯人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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