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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哈哈大笑,不住的点头道:“小子如若我当上二当家,你们两个我可以请大哥给个面子,饶你们个全尸。”
无尘欣喜道:“有劳二当家美言几句,不慎感激。”
“我靠!反正是个死,全不全呼又有何区别?”小云子看着无尘很鄙视的道。
“整点能认出来,砍碎就认不出来了。”无尘反驳道。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吵吵,也不寂寞。行约一个时辰,进入山区,真是山高路险,崎岖陡峭。弯弯绕绕向是走迷宫一样,全是走的羊肠小道。有很多处都是从山间缝隙、树丛中行走,几人不一会就迷失了方向。反正有押着他们的人带路,倒不用担心迷路。途中还停下来休息片刻,有的还拿出干粮和水,边休息边吃喝。
“喂!喂!老兄,我们也一天没有吃喝了,能不能给我分点?”小云子叫喊着。
“你想吃喝啊?”走过来一人,边啃着面饼子边问。
云狮点头道:“是啊,我们又饿又渴,给我们吃口喝口吧。”
“行啊,这好办!”这人说完坏笑着掉头高声道:“兄弟们,你们谁的茶水的多?过来奉献几壶。”
大多数人赶路累了没有起身,只跑来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站到无尘面前就解裤带。嘴里还不怀好意道:“你伤我兄长,我还赏你热茶,这真是以德报怨啊。”
三女子早已红着脸扭头不敢看下去。刚刚喊人的那个家伙也凑过云狮的面前,两人刚好站成一排,肩挨肩。就在尖嘴猴腮的人脱了裤子,刚要朝无尘扫射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就听一声惨嚎,一人抱着下体在地上蹦了几蹦滚下山去,此人正是准备给无尘倒热茶的人。原来是旁边的山贼抽刀‘咔’的一下给同伙做了切除手术。
好几十号山贼哗的围了过来,疑惑的看着那个提刀山贼。
“刘麻子,你在搞什么?”刀疤脸气势汹汹的道。
这时刘麻子醒了过来,急忙把鬼头刀扔在地上。“我,我,我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给我绑了,送回去给二哥处理。去把张吃喝抬上来,速送回山寨救治。”刀疤脸怒容渐消叨叨着:“活该你张家绝后,让你们缺德,招报应了吧!哥两儿一月内先后被废,看来是我出头见日的时候到了。”刀疤脸幻想着今后的路。
大约又行了三四里的样子,各处不断有暗哨拦截交换口令。无尘心里暗暗心惊,怪不得山贼能猖狂下去,不但是凭险据守,最主要的恐怕是防范措施做得好。要是有人来攻山,想必山寨里早已做好伏击准备。一路无尘暗暗数了一下,光明哨就十一处,暗哨就更不用说了,据无尘神识感应每处明哨起码有三处暗哨,分前段路,中段路和后段路与下一明哨刚紧密连接。只要有人进入山寨范围就会一路被盯着,毫无取巧之言。
刀疤脸把众人押回山寨门口,高声喊道:“给老子放吊桥。”
原来山寨处于一座独立的山峰,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在山腰开建很多的山洞还建造了山门,山门用吊桥向刀疤脸所站的地方连接。跨度足足有七八丈宽,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是三当家回来了,快放桥,快放桥。”随着嘎吱吱的声音吊桥缓缓下落。
刀疤脸率众踏上吊桥,由于跨度大,桥身多是用竹木建造,走在上面像是坐轿般,上下颤动。三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闭眼不敢看,由几个山贼押着胳膊前行。
“我的娘唉!大哥这桥不会断了吧?”云狮提心吊胆的问道。
无尘表情严肃的道:“很有可能,我刚才路过还发现有几处断裂。”说完脚下一用力,一声断裂的声音响起。
惊的众人不敢前行,原地停留像是被点穴一样。有的刚迈起的一条腿也不敢落下来,金鸡独立的立在哪里,各式各样的姿势看上去很好笑。无尘也不管其他人,自己蹦着跳着就向对面蹦去,蹦一下桥就嘎吱一声,带着颤动。
众人心里惊出一身冷汗,心快蹦出嗓子眼了。
云狮着急大骂:“站住!你个小兔崽子,你想死也不用拉着我们吧?”
无尘更是大乐,在桥上乱蹦,落下时故意用力逼竹木发出呻吟,听起来就像是断裂的声音。‘嘎吱!’‘嘣!’‘嚓!’此时众人正处於桥的中央,前不能前退不敢退,都是一个想法,今天要报销在这吊桥之上。
刀疤脸及时求饶,跪桥抱拳道:“我的小祖宗,请足下留情。”
无尘无动于衷道:“为何?”
刀疤脸面色凝重道:“如若阁下为了出怨气,我可以跳下这深涯,请阁下不要为难兄弟们,他们还有妻儿老小,请阁下成全。”刀疤脸态度诚恳。
无尘心里暗笑:“看来此人还算仗义,不算大奸大恶之人。”于是悠然道:“那你先把我的朋友绳索解开,让我们风光体面的进山寨接受惩罚。”
刀疤脸一听豁然大喜,马上下令放人解索。
小云子和三女子慢慢的摸索前进,来到无尘身边。小云子埋怨道:“你是猪脑子啊?怎么不要求他们把我们放了,还风风光光的去送死,有病啊你?
三女子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无尘,表示她们也一致认为无尘是头猪。
无尘呵呵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不经历风险怎能体会生命的可贵。”就说着就用手摸着下颚短短的胡须,一幅仙风道骨的样子。
小云子懊悔道:“我怎么跟了这么个疯子。”其他三女也同时点点,头表示赞成云狮的说法。
桥上其他人,一直等这个疯子领着四人到达对面山门,才安心的缓缓前行,这次也不像平时如履平地一样,各人都小心行事,自觉分批通过。
众人擦拭着冷汗,心里暗骂无尘缺德,也暗暗感激刀疤脸。
一路无话,来到一处大大山洞门口停下,有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传来声音,:“有请三当家的带几名犯人进入正堂。”
刀疤脸很恭敬伸手请。无尘几人随着刀疤脸进入山洞,山洞里宽阔无比,四周镶嵌夜明珠以及桐油灯。两排坐椅雕工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正中放着一把特大的精致紫檀椅,上面铺着一张白色的长毛皮张像是熊皮。
几人看着宽阔的山洞,以及摆设,有一种粗狂豪放的感觉,还不乏精致豪华。
“大王到!”从洞内一个侧洞口走出十几号人,原来是洞中有洞啊!无尘几人惊异的互相看了看。就见领头出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人,衣冠华丽,像是孔雀一样五颜六色。脸容肥胖,厚厚的嘴唇,塌鼻梁。
刀疤脸向此人抱拳行礼道:“参见大哥,大哥宏福齐天,与天同寿。”
塌鼻梁之人没有答话,坐到紫檀椅上,等众人各找座位坐妥道:“老三这次下山可算顺利?”
“拖大哥洪福,小弟这次下山出奇的顺利,人已带回请大哥发落。”
塌鼻梁冷冷道:“为何不直接处死?”
刀疤脸一惊,急忙道:“小弟是想让大哥做主,看怎样给二哥报仇雪恨。”
“汝为何不绑下仇人?”“又为何给仇人下跪?难道想里应外合引狼入室吗?”塌鼻梁继续谴责刀疤脸。
刀疤脸惊出一身冷汗,急忙下跪道出原委。
塌鼻梁冷冷道:“尔不堪大用,功过相抵下去吧。”
刀疤脸一肚子委屈,只能弯腰后退,退到自己的座位上,心里郁闷的坐在椅子上不再啃声。
无尘看着上面这家伙就来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想:“吾定不饶你。”于是哈哈大笑道:“这位就是英俊绝伦的大当家吧?”
云狮暗骂:“什么眼光?简直糟蹋词汇。”
塌鼻梁明知是对方侮辱自己奇丑不由恼怒道:“尔就是那个囧字头?你胆儿挺肥啊!听说你一招就把我二弟给弄爬下了。可见是英雄出少年啊。”
无尘嘻嘻道:“小事一桩,碰巧而已。”
塌鼻梁把玩着左手中指的戒子道:“哦!是小事啊!看来阁下是喜欢玩儿大一点了?”
无尘摇头摆尾道:“然也,大的刺激痛快。”
“很好。来人,给我把他吊起来,玩儿玩儿变身刺猬。”说着上来两个人,把无尘五花大绑的再次捆起来,推出洞外的空地上,吊在一个高约两丈的架子上,这是专门用来惩罚犯人的设备。
众人押着其他四人都涌出山洞,围站在无尘周围。
塌鼻梁道:“把老二抬出来,让他看看好戏上演。”手下领命匆忙向另一山洞奔去,不一会,由四人抬出一位平躺的人,缓慢的来到场中。
无尘专门晃晃悠悠的道:“喂!要玩儿赶快。抬个废人出来,难道你们要靠废物和我玩儿吗?”
张玩乐躺在哪里恨声道:“大哥,我要亲自取着小子狗头。请大哥让小弟如愿。”
“好的,如你所愿。”又大声对手下道:“尔等听好,除了要害部位,射中一箭奖五两银子,要是谁给老子射死此人,老子让他和这小子同样下场。”
塌鼻梁呵呵对无尘道:“小子,你可以反抗、躲闪,你自求多福吧,至于你的朋友我自有安排。”
小云子几人心下暗骂:“你个缺德玩儿,把人家捆的死死的怎么反抗躲避?明明就是欺负人嘛!”其他几人为无尘担心闹不平。
无尘嘻嘻的荡着着秋千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哦!”
塌鼻梁像看死人一样道:“永不反悔,我看你怎么玩儿?动手。”
“等等。”无尘叫停。
“你想反悔?估计由不得你。”
“我是想让我的朋友们过来我下边,好帮你们捡箭。”
在场之人全都哈哈大笑,世上还有如此蠢货,真是死不足惜也。
塌鼻梁稍做思考高声道:“尔等给我听好了,不得伤害到我的几位美妞,小心老子扒了他的皮。”
云狮喊苦道:“我不去,我不去。”被一脚踏入场中。
“你奶奶的无尘,心坏到根了,临死还要拉着叠被的。”小云子就走就朝上边骂着无尘。仨女一男站到无尘脚下,无尘与李灵儿对视一眼,无尘看的出灵儿对自己的信任和决心。无尘感激的给灵儿一个自信的眼神和微笑。
“预备,放。”
四周像是下雨一样,雨箭纷纷朝无尘射来。下面四人看着满天飞箭,密不透风向头上的无尘射来,都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下去了。
就在众人认为无尘惨招横祸的时候,怪事发生了。射来的箭即将进入无尘身体的时候,全部纷纷掉头,原路返回射向发箭之人,比来势更猛,霎时哀嚎遍地。足足六十多位神箭手死伤在自己的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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