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马蹄声响遍天际,是浮云也知道的音乐,那么逍遥,那么带有喜感,是凌云的音乐,有凌云的味道。
白马上,谢先天稳稳如常,眼睛却空洞着,好似一具即将化为灰烬的骷髅,瞳孔也似扩散开来,若是有经验的大夫一见,便立马拍腿叫惨,这小伙子看来是救不回了!
谢先天还在思索中,一副云游物外的表情,十分木讷,只有偶尔勃起一下的肚子说明他还活着,在呼吸得当之中获得生机。
“哼!”白马不爽的打了个响鼻,将谢先天震了一下,这马是妖兽,或为神兽,实力是气宗,大概阻溪境左右,看它把连山清虐成那样就知道了,连山清也是倒霉,被神马的诱惑迷茫了脑袋,神志不清楚,自然倒霉,活该被踹的昏迷。他现在被一根绳子拴在一部板车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白马讨厌他,不让他上身,上身就一脚,踹的飞起几百丈远,谢先天求情也没有用,踹的更狠了。喊连山清又不起来,据白马的马语,罗了半天,也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谢先天只好另找方法,摘了几片树叶和树枝,白马叼起了三片树叶,说明连山清要三天才能起来。谢先天无奈之际,随手砍了棵树,做了一部板车,把连山清绑在上面,拖着走,希望连山清醒来后不要找他的麻烦。
“呀!你怎么不会说人话呢?”谢先天轻轻摸着白马的头,相对情人那样说着,语气柔和像一团棉花,让白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毛都竖了起来。谢先天有疑问,刚开始自己碰到的那一头黄金老虎,比白马还弱,却能说出人话,而白马,哼都不会哼一声,猪都会哼一声啊!这匹马只会嘟嘴卖萌,随即装个小小的*,表示自己可是很了不起的,你不要小瞧了我!
“看来说话不只是要实力,更需要智商!”谢先天若有所思到,却无意间发现自己飞了起来,像鸟儿一样,随即迅速下跌,被两个隐隐的棍状物体踩在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马不是变态吧!竟然把鞭子戳到自己身上,居然还是两根!
马腿够硬,如钢铁似的,踏在谢先天背上,让后者无病呻吟了好一阵,眼里卖萌的有泪光闪现,但此马非雌马,货真价实的真雄儿!带的劲,轰轰烈烈的潇洒走一回似的东西,看着谢先天如梦如幻的脸庞,仔细凑过去,脸红了一下,眨了眨眼。
“呸!”一团唾沫过去,喷了谢先天一脸。
白马指了指了喉咙底下,一副得意相,神情自得的胡乱吹嘘。
“你是说,逆鳞之血?”谢先天瞪大了眼睛,鼓鼓胀胀的,像青蛙般鼓动。
白马点点头,羞涩的点点头,一副你不要这样看人家的表情。
“真的是!”谢先天倒吸冷气,龙的鳞血和精血最为精贵,而在鳞血之中,最珍贵的便是逆鳞之血了,一种妖兽得到逆鳞之血,实力会暴增,甚至以后有机会化身为龙,遨游天地之间,行云布雨。难怪,此头白马明显一股小家子气,怎么可能有这股实力?但得到逆鳞之血后,一切好说。
“那你还不会说话!真的是蠢!”谢先天瘪瘪嘴,看来这头马是蠢得没救了。
“啊!”惨叫再次传来,一片麻雀向青天,飞的胡乱不堪,偶尔大小便夹在羽毛上掉落下来。是做了土地的肥料,还是做了某个仰天大笑人直入愁肠的食物,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说,天资越高,秉性越好,说话就越难?”谢先天一身黑泥巴,刚才经过的是泥地。
“哼!”白马一个漂亮的响鼻,随即点了点颇为纤巧的头,表示谢先天答对了。
“我不信!”谢先天摇着头,脸上不信之色不是装出来的。
白马再次一怒,但看到谢先天狼狈的身躯,脸上闪过得意之色,也就不找谢先天麻烦了,一个小子,见识短浅,没见过世面,不值得与之计较。
“你可有名?”谢先天问道,对于连山清那匹马的新章二字,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出自何方,有什么含义,想完不由鄙视起连山清来,遥想第一次见面,连山清儒雅清新,文质彬彬,彬彬有礼,好似一个君子般的人物,到后来谢先天才发现,装的,全是装的,那家伙就是一个不学无术、高低不成,一点小小的气质也是当上位者偶尔培养出来的粗坯,什么新章,估计是偶尔云淡风轻时突发奇想蹦出的两个互不相关的字。默默的鄙视一番连山清后,谢先天将目光放在白马身上,问其反应。
白马沉默下去,沉默了很久,一路沉默,一路走着,一路回忆,一路发呆。
就在谢先天快睡着了的时候,白马摇了摇头,狠狠摇了摇头。
“没有?那我给你取一个可否?”谢先天一喜,他最爱做的,就是给其他东西起名字,什么东西都要起个名字才爽快,不然不舒服,比如村里有小孩子出生,他都要过去,别人也喜欢他过去,谢先天可是文化人,比自己家里只会埋头读书,抬起头来吃饭,吃完饭后之乎者也的小子强多了,他起的名字,比什么狗蛋,二黑,不知好听了多少倍。乡里人不同乡里人,有些地方不认同名字越贱越好,起贱名字别人会问候你十八辈祖宗!于是谢先天乐得欢,一边显示自己的文采,一边也乐得吃别人的好饭好菜。
白马点点头,任其分说,听其吩咐。
谢先天想了起来,思绪混乱着,纠结着,闪动着,一团团思绪变化。
“它跪于庐下哭泣,那时候残阳如血,漫天飞花。还有那哭声,哭得叫人肝肠俱断,分身纠结。呃,有点过了!”谢先天回过来神,目光如炬。
“泣庐,尔名泣庐!”谢先天出指,直指白马。
“嘶律律!”白马撒丫子奔腾,完全处于没事找事状态,后面连山清的板车摇摇晃晃的样子即将崩溃。
严阵以待的军队,摆好严阵以待的阵型,穿好严阵以待的装备。
哒哒的马蹄声以及吱呀吱呀的木车声逐渐传来,五十万将士目光飘去,黄尘滚滚,一路扫来,漫天飞扬着风骚的气息。
“什么人?是敌是友?”所有将士想着这个问题,所有将士都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是白马王子吗?不是,是城主、将军旁边的那个小子!那小子可厉害了,赤手空拳的干死一个气宗,还不带喘,突然之间那天就黑了,伸出一只大手,那大手就像玉一样,哎呀真是厉害,转眼间就弄死两个气宗,乖乖隆地咚,那小子真棒!不是我们能比的,唉?那小子回来了,城主呢?城主怎么不见呢?咦?城主变成马了!不对劲,那马后面拖着一个人,是城主!城主没有变马!可是城主,为什么躺着了?”一个个将士纷纷展开想象以及凝望状态,望着谢先天骑马靠近。
“律!”谢先天拍了拍马屁股,泣庐高叫一声,在所有士兵惊愕的目光中,所有战马齐声吟叫,好似龙吟般,气势滔天。
泣庐走得越近,那些战马便愈加愈震颤,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最后跪了下来,低头迎接着对于他们来说是神一样的东西。
拉风!这时谢先天唯一的想法便是这个,眼里的得意之色不言而喻,表情打得十分精彩。
“这位小兄弟,我们城主是怎么了?”一脸担心的,旁边走过几个士兵,向着连山清去。而另一个长官模样的中年汉子则是问着谢先天。
“你问这头牲畜吧!”谢先天拍着泣庐的脑袋,让后者不爽的打响鼻。
“呃?”那长官也不是傻子,看着谢先天的表情,以及这匹马脸上人性化的表情,猜了个大概,这匹马,把城主大人弄昏去了!神马啊!这是这个长官唯一的想法,眼睛里都冒起了星星,居然把自己等人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变成了现实!
一片崇敬之色,让泣庐十分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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