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红,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清香,沁人心脾,巨大的屏风上绣着两只精美的鸳鸯戏水图,极具情调。
良辰美景,却是让人倍受煎熬。
“可惜,再完美也是一种摆设。”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极具吸引异性的男子,少女摇头轻言,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怜爱。
也不知这少女有意还是无意,身体轻轻地靠近了李文彩,以及那双不知蕴藏着什么情感的眼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李文彩倒吸一口凉气,双目如炬,身子如被电击,骤然僵硬了几分,软麻麻的无力,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心里似是有团火焰在跳动,血液开始沸腾,口干舌燥,这一切都是源自于背后的两团软肉。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让人舒眉展眼,不知不觉地沉醉其中,一时难以自拔,少女大概是察觉他不无反应,面带红霞,又愧又羞,小手玩味地攀上了他的腰肢。
光滑细腻的小手如灵蛇一般,缓缓而上,诱人难耐,李文彩暗骂一声,“妖精”,偏偏却强忍喷血的冲动,留恋这一种感觉。一副认命的表情,缓缓地合上了眼帘。
李文彩脑海里思潮起落,在理性与欲望中来回徘徊,心中欲望的魔鬼开始蠢蠢欲动。
“来吧!这是一种不花钱的美妙,花钱未必能得到,她能让你飘飘欲仙,美妙无穷!”魔鬼诱惑道。
“真要了她,良心难安啊!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你情我愿,除非你不是人?”魔鬼笑道。
“不行,听说男人的第一次很珍贵的,宁缺毋滥啊!”
“偶尔放松一下也正常啊!男人,考核能力的时侯到了,是马是骡子,拉出来溜溜!”魔鬼奸笑道。
“我总感觉你沒安好心。”
“好心没好报,傻小子,快乐的是你,又不是我,再说了,是男人就会犯错误,除非你不是男人,嘿嘿!这个错误可以原谅的。”
“再多的压抑,快乐就是痛苦,与其在快乐中痛苦,不如在痛苦中快乐。不是你经不起诱惑,而是诱惑实在太大,犯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就不能说是错洖。”魔鬼再次诱惑道。
李文彩再也把持不住了,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被魔鬼击垮了,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压过了心目中那一点可怜的犹豫,抑制的欲望顿时崩溃。
李文彩双目通红,热血澎湃,像一头潜伏已久的雄狮,扑向等待已久的猎物,急着饱餐一顿,猛然掀开被褥,翻身压在少女身上,粗壮的手掌按住了少女的香肩,滚烫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令人发狂的娇躯,勾魂的眼波,酥胸翘臀,细腻光滑的的皮肤宛若温玉一般,无不展示成*性的韵味,让人爱不释手,充分调动男人爱的情欲。
怀春的少女,压抑的男人,两个充满青春的年轻胴体彻底点燃了,肆意地燃烧了。
‘嘭,嘭…’两颗心跳强而有力地跳动,少女娇翘的圆臀略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根铁质般的东东,吓了一大跳,宛若被蛇蝎咬中的小鹿,惊慌失措,在‘死亡’气息拢罩而下,害怕的眼神惊恐万状。
李文彩哪管这些,舌头强行撬开玉嘴,贪婪地吸住少女的舌头,一阵阵体香刺入鼻孔,更是激发了埋在骨子里的欲望,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两座山峰上游走,揉捏,浑圆的软肉,引发自已无尽的快感。
双手直下,犹如两只饥饿的野狼,闯如不设防的地段,大力揉搓,平坦光滑的小腹,娇小的小蛮腰,丰满、弹性十足的臀部,让人呼吸再次加速,两手更象是两位战无不胜的将军,战马飞弛,大杀四方,李文彩恨不得把她全部揉进自已身体內。
李文彩气喘吁吁,滚烫的脸颊,红得发紫,眼神迷离,大嘴拼命的吮吸,似是吃了琼浆玉液般甜蜜,哪会惜玉怜香,雨点般的湿吻落在少女脸颊,耳根,一路向下游走。空出手一扯身上衣衫,露出一身强壮的的肌肉。
少女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双手指甲抓在李文彩的背后,一张嫩白的脸上疼痛得香汗淋淋,眉头拧成一团,泪水涟涟,凄凉地哀求道:“公,公子,求求您,能否温柔点,奴婢定会好好侍奉您。”
哀求的声音不大,带着楚痛,夹杂着怨恨,还有屈辱,象一只很受伤的羔羊,更象一只惊弓之鸟,幽幽的眼神躲躲闪闪,歪曲着脖子,泪水顺着痛苦的脸颊,打湿了半边帎头。
少女停止了挣扎,不再抗拒,美目一闭,彻底停止了反抗,心里又惊又喜,她曾有无数次遐想,第一次会交给谁?年老体衰的老头?是年轻力壮的公子?罪大恶极的壮汉?还会是骑着白马的王子?自从成了诸葛家族的奴婢,她不敢再去奢望,给了谁都不重要。
少女双手突然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身,任由泪水糊糊双眼,认命一般,疯狂地回吻他,口里发出轻轻的呻呤声。
少女的配合,让李文彩更是如鱼得水,正当准备攻陷少女最后一道阵地时,他停止了动作,他触到了少女脸上的泪,那是代表什么?强暴?堕落?。
李文彩的欲望,瞬间被泪水浇灭了,“对不起!”李文彩放开了少女,捂着头,惭愧地道。
少女惊魂未定,眼角上长长睫毛闪动,面带红晕,觉得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文彩,惶恐地道:“公子,我是自愿的。”
李文彩有些茫然,一不留神,做了禽兽之事,凭心而论,这种事情谁会愿意,何堪是个少女。
李文彩深深地吸了口气,拉过被褥盖在少女身上,“这,这个,别哭了,我…”
“公子,你…我…我…”少女脸颊红红,头发散乱,娇嗔的神色十分动人,不知所云。
李文彩转过身,心乱如麻,狠狠地在心里鄙视自己一番,怎么办?真要负责?装疯卖傻?可刚对人家又摸又亲,祸害了人家,貌似良心不安啊?
李文彩一夜辗转不安,倍受良知的折磨,还得时刻坚守阵地,迷迷糊糊地再次昏睡过去了。
天已大亮,刺眼的阳光从窗口投射而进,李文彩眯着双眼,用手遮挡额头,目光瞥到少女衣冠整整,一声不响地立在床边,双手托着一套整洁的衣衫,象个做错事等待接受惩罚的孩子。
李文彩看着少女,一时不知怎样开口,接过手中衣衫,飞快地穿好。
“公子,您的冼脸水,奴婢已经准备好了。”少女低着头,目光不敢正视李文彩,胆破心惊地道。
梳洗过后,李文彩迫不及待地向门外走出,少女立即怱忙跟在身后,李文彩只觉头皮发麻,总不能带着个尾巴出门吧!止了脚步,转身轻咳一声,挥了挥手,“那个,我有要紧事要办,你就别跟来了。”
少女不满地撇了撇嘴,脸色红红,“公子,我叫亭亭,少主说奴婢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
“李兄,李兄。”门外传来诸葛斑的叫喊声。
“这个,亭亭是不?我…我先走了。”李文彩如遇救星,飞快地逃走。
看着狼狈逃窜的身影,亭亭露出难得一见的欢喜之色,睫毛闪动,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感慨,似乎对黑夜的来临,有了一丝期盼。
黃沙城疆土宽广,不下万里,城内居住一百万人口,城内的中心地段,以及商贸中心却是寸金寸土,贵的令人砸舌。繁华喧哗的街坊,己是人潮拥挤,形形色色的人骑着不知名的坐骑,穿梭在人海中。
两人悠闲地走进一家茶楼,选在一间临窗的席位,“李兄精神不佳,昨晚没睡好?”诸葛斑望着无精打采的李文彩,故作惊讶地道。
李文彩一愣,口中犹如吞进一只苍蝇,想起昨晚的荒谬情景,一时难以启齿,心里更是不痛快,哭笑不得地道,“诸葛公子,你也太不厚道了,也…太那个了吧!”
“李兄消消气,兄弟也是一番好意啊!那小妞虽是兄弟花钱拍买而来的,但绝没染指半分,私人珍藏而已,想必李兄验证过了,嘿嘿!若是兄弟不满意,回头我就收拾她,改天再寻个极品送与李兄。”诸葛斑干笑道。
“别,诸葛公子的好意,兄弟心领了。”李文彩嘴里的茶水都快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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