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都习惯想当然,用自己身边的环境,自己的价值观人生观去判断别人行为的是非对错。
而这种用自己局限的价值观于他人的价值观相比较而做出的判断肯定是迥异巨大的。
因为这个人个人的价值观本身未必是正确的,甚至是扭曲的。
用自己扭曲的价值观去评判别人的是非曲直,就像用一把弯曲变形的尺子去衡量一根曲棍的长度一样,结论肯定是荒谬的。
如果CCTV1某天忽然用河南话向全国直播,大家会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有些可笑。
这就是央视讲一直用普通话广播,人们已经习惯了,所以他突然变方言的时候,人们觉得很恐怖,很可笑。
如果当时建国时候定都郑州,而河南话成为官方话,央视不用河南话人们才觉得可笑,那时候北京人一发言大家或许觉得听不惯了。
所以环境实在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当不正常的事情大家司空见惯了,便觉得正常了,甚至以为这就是真理了。
而在中国,老百姓看到官员内心首先是害怕。
领导一来,警察出动,封锁路口,禁止车辆通行,都成了专用道。
而官员制定的任何政策只要公布,无论怎样的不合理,哪怕很苛刻,人们也没意识去通过游行示威,甚至暴力反抗。
千百年来如出一辙,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环境,所以大家都觉得只要听话就行了,逆来顺受就行了,这就是对的,是正常的。
故此在中国很多不公平的事在国人的眼里都是正常的。
然后把这种不公平的环境视为一把尺子,大家用这把扭曲的尺子去衡量着国内一切事物。
这把尺子是中国统治阶层制定的,统治阶层给的,尺子本身就是弯曲的怎能衡量出正确的准确的长度呢?
大家抱着这把尺子奉为真理,只懂得用,却不考虑如何把这把尺子弄直,这实在是很悲哀的一件事。
官方用自己制定的不公平的政策,新的压迫,去衡量国外的虽然不算太直(却比中国直)曲棍,然后说国外如何如何不好,国内如何如何好,给国人洗脑,自欺欺人的营造一个太平盛世的假象。
飞哥滔滔不绝的讲了许多之感慨,听的二人不觉连连点头。
抬头时却是正午时分,烈日高照。
原来不觉间已是午时了。
飞哥道:“饿了呗?去吃饭吧!”
老胖道:“靠,刚想起来咱们从楼上下来干嘛来了?”
“找水泥。”三人异口同声道。
“怎么交代?”
“先吃饭然后再说。”
“走!”
三人直奔食堂而去。
从宿舍取出饭盆,排队打饭去了。
“今天伙食还不错,好几个肉菜!”
“嗯!多吃点一会儿给楼上老大带点饭。”
“对,这样就有的交代了!”
三人吃罢午饭,顺带给楼上几位也带了饭菜上楼去了。
一进门只见几人正躺在几个塑料袋上睡觉。
真他妈爽。
“吃饭了!”飞哥一声吼。
地上几个躺着的睁开了眼,自语道:“午饭还是晚饭?”
“午饭!”“哦!”
“吃完再睡吧!”“这睡觉还真凉快,小风一吹挺爽!”
“......”
在飞哥的滔滔演讲中,几人听得如痴如醉,如饥似渴。
不觉中日落西山,天色将暮,下午已经悄然过去。
几人方自回归宿舍去了。
当然,按照惯例晚上继续和蚊子战斗,于是精彩的夜间生活开始了。
直至第三天晚上,伙食费终于发放了。
飞哥从刚来的那刻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等的就是发钱的今天。
飞哥看着手中的二百多两银子自语道:“收山了,是该去找兄弟们喝酒的时候了。”
于是夜间收拾包裹停当,次日清晨和老胖几人告别。
迎着朝阳飞哥坐上了去石家庄的汽车。
闲言少叙,不多时车已抵达运河桥车站,飞哥下车四顾。
唉!一个人都不认识。
翻口袋寻找电话本......。
“坏了,电话本忘带了!”飞哥暗骂了一声。
怎么办?
这下计划全打乱了,兄弟几个的电话都不知道,如何联系他们见面?
飞哥思索再三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在没有任何通讯工具的情况下--独行寻友人。
这才引出一段。
暑假兄弟大聚会,宿醉狂欢夜无寐。
飙车田园行千里,踏青定州遍南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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