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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毛大婶的男人觉叔、珍姑和她婆婆、坨赖和他那个五十来岁的也长的挺结实的父亲,以及比毛大婶大不了几岁的坨赖他娘,都收山回家了。肩上都扛着一根*的树木。只是男人身上还背着一些野兔、野鸡等野物。
大伙见了我们这些山外来的客人,甚是感动得很。也挺热情的。然后,当他们仔细的瞧着玉璧和玉霞时,便都忍不住惊呼起来,说他们打从娘胎里出来,第一次见到长得如此相似的双胞胎姐妹。同时,也被我一身古装的穿着给惊呆着。
三十来岁的珍姑被玉璧和玉霞一模一样的美貌给惊呼着:“我们是在做梦吧?你们不是神仙吧?这位小哥哥穿的衣服好像唱戏似地呢。”
毛大婶说:“哪里是在做梦呀。你这还没有睡觉呢。就恍惚了?我都和他们呆了大半天了,真真切切的看着她俩那仙女般的容颜呢。坨赖上午还突然回来过,像是他着山上就看到有这么几个美人来的山里了呢。”
我一听毛大婶那话,便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担心我们不经意间说出了坨赖上午回来了一趟。容易引起别人的察觉。就自己以这种方式给说出来了。我便明白,每天中午,可能都是坨赖和她私会的时候。虽然有那个老奶奶坐在那里,对于一个老眼昏花,又近九十来岁的老人了。怎么能够发觉坨赖回家的身影呢。只是她不知道她和坨赖的那种野合之事被我和苗霞尔发现了,在我们面前依然快活的忙着。
毛大婶和坨赖的娘、珍姑及她婆婆不同,身材显得苗条清秀。不像一个常年生活在深山里的女人。我便知道她可能是曾经当老师时养成的这种体型。珍姑和她婆婆、还有坨赖的娘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山里的女人,身材结实有劲。显得丰满性感。
只是,我不明白,珍姑的男人怎么没有在家。
大家惊奇了好一阵后,方想起忙着拿出各家珍藏的好吃的东西来招待我们。这些东西都是山里树上长的,地上生的各种果子,或根茎做的糕点。他们知道我们山外人除了这些东西外,什么都见过的。
然后,坨赖的父亲和毛大婶的那个精瘦的男人觉叔,抱来了两大壶南瓜酒,很热情也很拘谨的和我喝起来。面对着如此的两位山里的豪爽的大叔,我盛情难却的与他们尽情喝起来。苗霞尔闻着带着南瓜香味的烈酒,也和我们对干起来,引得坨赖的父亲和觉叔高兴的像一个小孩。
一会儿,我方留意到,坨赖的娘和珍姑及她婆婆,都梳洗了一番,换上了走亲戚才穿的新衣服。还抹上了那廉价的雪花粉。
此时,我看到珍姑的脸蛋红扑扑的,一身纯真的村姑装束显得非常的健美起来。眼睛不时的向我瞟来。我明白,此时她见了我这个穿着古怪,相貌帅气的山外男人,心里也被搅得激情荡漾起来。
随着夜深,坨赖的父亲和觉叔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我由于身怀着神功,没有被着浓烈的南瓜酒给醉倒,只是感觉到那酒在体内像火烤在冰块上挺舒服的。苗霞尔倒是喝的有些醉了。
玉璧和玉霞与毛大婶她们那些女人一直开心的聊着,从她们的家常中,我方知道珍姑的男人到城里打工去了,有几年都没有回来过。毛大婶的两个儿子倒是年年都会从广东刚回来过年,只是他们没有和她的男人在一起打工。她公公在去年突然暴毙后,她们给她男人去了电报,都没见回来,也没见回信。要不是珍姑放不下她婆婆,又加上没有那么多钱去做路费,珍姑早就会去广东寻她男人去了。
玉霞就开玩笑说珍姑的男人是不是有了钱了,就跟别的女人好了。珍姑苦笑着说,一个在外面靠给人家砌房子的泥瓦匠,哪来的好多钱,就是有了点钱,也不会有那个女人会看上他那么一个木讷的乡下人。
我倒觉得珍姑说的在理,她说,要不是看着当年他为她家砌房子时,救过她父亲的命,她都不会嫁到他这里来。她是个很感恩的人,当初一线土墙因为没有干固,突然倾斜了,不是他冲上前把她父亲给推开,她父亲就会没人了。
几年时间自己的男人没有在家,又正是一个生理年龄正旺兴的时候,难道她就不会与一个处在独身阶段又是精力充沛的年轻的坨赖发生私情。何况坨赖与比自己大二十来岁的毛大婶都有了私情。她会洁身自爱?我没想到自己会想起这种无聊的事情来。
玉霞不由问过,坨赖怎么没有出去打工。坨赖的娘说他不喜欢到外面去闯荡,喜欢呆在这深山里。我心里明白,那是坨赖的借口,事实上,他被毛大婶给迷住了。今天我看到他在毛大婶身上那种欢腾的样,就知道他心里对她迷醉得有多深。也许他们一直处在暗中的偷情状态中,神经是特别的紧张又兴奋造成的这种迷恋。
终于,大家都熬不住了,开始回屋睡觉。玉璧和玉霞及苗霞尔被安排到珍姑家去睡了,我就睡在了毛大婶家。我知道他们这种安排很合理,玉璧她们要是睡在了毛大婶家,坨赖家又是那么的摇摇欲坠,他们不能让我这个贵客睡到那么破旧的房子去。而珍姑家又只是她婆媳两个女人,我一个大男人睡在里面,也挺不自在的。
毛大婶的家虽然古老,但还是比较牢固的,只是年代久远的缘故,墙壁上有些裂缝在诉说着岁月的苍茫和凄凉。我便听到坨赖发出了如雷的鼾声。我不由感叹,到底是山里人,一挨着床铺就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却一时无睡意,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等着睡意的来袭。这时,我听到了坨赖他娘发出快乐的尖叫声。
“别叫的那么大声,有客人在呢。”他父亲在低声的说。
“啊!我忍不住!”他娘轻声的说。
接着,我便听到床铺吱呀吱呀的叫过不停。
“这床铺这么结实都被你给晃动了,你的力度也太猛了。”坨赖他娘轻轻的笑着。
“我力度不猛些,我们怎么会快乐?”坨赖的父亲轻轻地笑着。
唉!这个老房子,就是这种不好。隔壁有什么动静都会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们每天晚上这么的弄,坨赖能不听到吗。坨赖能不被影响着吗。只是他们夫妻连儿子的感受都没有顾及到。甚好坨赖此时睡得鼾声如雷的。
然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坨赖的父母还在激战着。毛大婶也开始和自己那精瘦的男人运动起来。毛大婶还特意的发出了快乐的叫喊声,像是与坨赖的母亲比赛似地。
我估计,他们相互之间肯定能听到对方激战时的所有动静。两对男女激情交战,两个女人快乐的叫喊。我想一个没有女人发泄的坨赖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他能不把毛大婶给侵占为自己发泄的工具吗。只是他是不是日久生情,真心爱上了毛大婶,那只有他自己清楚。
坨赖的母亲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尖叫后,坨赖的父亲终于停息了。可是毛大婶和觉叔还在快乐的交战着。毛大婶竟然毫无顾忌的发出快乐的叫喊声。我明白,她那是在向坨赖传递着那种信息。
幸好,他们把玉璧几个女人安排到珍姑家睡去了,不然,让她们听到如此的场景,不知道会使她们有多么的尴尬。
不一会,传来了坨赖的父亲如雷的鼾声。而坨赖的鼾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息了。不然,两个男人的鼾声,真会弄得我无法睡着。
“唉!这男人呀,就是不经弄。还只弄了十几分钟就软了下来。还马上睡得像死猪一样。”毛大婶在喃喃自语着。虽然很轻,我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渐渐的我睡着了,很快进入到了一种梦境中。只见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在珍姑家门前徘徊着。而脸上竟然全是血渍。我当即惊了一下,冲他叫了起来:“你是谁?脸上那么多血?”
那个男人见了我后,痛苦的说:“我珍姑的男人。我这是被工地上的塌方的给砸的。”
我不由惊道:“你就是珍姑的男人?听说你好些年没有回来了。去年给你打了电报,没见你人回,也没见你回电报。”
他苦笑着说:“我早就被工地塌方给砸死了,我怎么回来呀!”
我更加惊恐起来:“你死了?那你家里怎么不知道呢?”
他苦笑着说:“他们那里会知道呢,我到那个工地上做工不到两个月就发生了塌方事故,我们这边天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便就把我的死耗给隐瞒了。不然,他们要多赔偿一笔钱的。我这些年来,一直想通过托梦给珍姑和我娘,让她们知道我的死讯。去那工地找他们要赔偿和我的尸骨。可就是无法给她们托梦,便天天游荡在家门口。”
我不由气愤的说:“那些包工头也太没有人道了!太缺德了!这样吧,你把地方告诉我。我到时告诉她们。让她们赶去找那些人。”
随后,他在梦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我。然后,他竟然感激的说:“谢谢你!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烦请你转告她。让她重新嫁人吧。为了我母亲有人照顾,就要她嫁给坨赖算了。坨赖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要想找个老婆上这山里来,是不可能的。”
我听了他如此说,想起了坨赖和毛大婶的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却苦笑着说:“我知道坨赖和毛大婶的事,他那也是没法呀。别说是他,就是我当初没有珍姑为了感恩来嫁给我,我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也会和毛大婶睡的。那时,我在二十二岁了还没女人时,还偷偷的看过坨赖他娘和毛大婶洗澡呢。要不是那年我刚好在珍姑家砌屋时,救了我岳父,讨了珍姑回来。我一定会不是强暴了毛大婶,就会强暴坨赖他娘的。所以说,坨赖也是没法呀。求你了。”
突然间,一声鸡叫响起,他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猛地惊醒过来。一看,便知道天色快要亮起来了。我便起身走出屋外。闻着清新的山风和空气,使被刚才的梦搅得有些烦闷的心房顿时舒畅起来。
我扫视着山谷,望着静静的山林。忽然,只见一道人影在躲闪着。我仔细一瞧,发现是觉叔,在往一片山林里钻。然后,我又看到一道人影,竟然是珍姑的婆婆,扭动着结实的身体,爬到了山坡上。
我不由会意的笑了起来,明白他们也许是上山偷情去了。唉!对于一个正处在五十来岁的女人,虽然也算是一个老女人了。可是没了男人,而身子又那么的结实、生命力和生理期也那么的旺盛。遇到别的男人的侵扰,能不放弃那些传统的观念吗。
珍姑的婆婆快乐的呻吟声,很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觉叔轻轻的说:“我一爬在你是的身上,就无比兴奋。”
珍姑的婆婆一边呻吟一边说:“那是我比你老婆丰满,不过,你也好,想睡丰满的女人就睡我这个丰满的女人,想睡苗条的女,就睡你老婆那苗条的身子。”
觉叔轻轻说:“可是我老婆每次都说我力道不足,还说我做不了十几分钟就软了。可是她哪知道,她也太紧了,一直像个刚结婚的姑娘。我不喜欢。”
珍姑的婆婆笑着说:“谁要你们靠着坨赖家那边睡。每天夜里她听到坨赖的爸爸那么猛烈的搞他妈,她当然会觉得你的力道没有那么足不。弄不好,她被坨赖他爸爸猛烈的搞过了,就觉得你的力道不足的。”
觉叔轻轻说:“不会的,我有两次都发现坨赖的爸爸把我老婆按着了,我老婆都没有服从,第二次把他的鼻子都咬烂了。”
珍姑的婆婆笑着说:“哦!原来他那次的鼻子是被你老婆咬烂的呀!我还真的以为他被树枝刮烂的呢。不过,被你老婆咬烂了鼻子,也值得,毕竟他那么大的力气,随你老婆怎么挣扎,还是睡着了。”
觉叔笑着说:“哪里呢。你没想到我老婆看起来苗条,那反抗的劲比你大多了。坨赖的爸爸的手都已经摸到了我老婆的裤子里面了,急得她不是抓就是咬,根本就奈何不了我老婆。不然,我只有看着他搞我老婆的份。他那么高大结实的身胚子,我那是他的对手呀。就是想,他真的要是睡了我老婆,我就去睡他老婆。不过,他后来就再也没有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珍姑的婆婆笑着说:“我不是力气比她少,而是我太想男人了。自打我那死鬼走了后,那半年多里,我是一听到你们*时传来的响声,就弄得我发狂。所以,我每天睡觉都故意把门半掩着。那次你偷偷摸进我的房里一挨近我,开始的那几下挣扎不是抗拒,而是惊喜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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