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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地深了,玉霞还被我装神弄鬼的赶走那些上山寻山洞的贼人笑得乐不可支的。还时不时的在我的脸上尽情的亲吻着。
我劝了她好久,就是不管用,依然是隔一阵子就又笑起来。弄得杨风在窗外怪叫:“想不想我们睡觉了?笑得那么的*荡。啊!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玉霞却不气恼杨风的笑骂,继续想笑就笑。杨风就大声的叫道:“星梦兄弟,你别不要命的爬在她身上了,让她歇歇。不然,你弄得她这么兴奋的笑着,我们睡不着,会影响我们明天上班的。”
玉霞就笑着:“你把耳朵堵上不就得了。你看看,除了你在叫喊外,还有谁在叫呢。再叫,我今天晚上就笑一夜,看你怎么办?”
没想到玉霞那一招还真灵,杨风便嘟哝着睡觉去了。可玉霞还是时不时想起我装神弄鬼的赶走那些贼人就笑起来。到了将近半夜时分,才渐渐地平息下来。然后,她精力充沛的一次又一次的做着云雨之乐。我的灵魂,也整个的沉醉在她的艳美和激情之中。
此时,我忘记了一切,心中只有*着身子的玉霞,沸腾着血液,一次次在云里翻腾。又一次次像雨水一样,从云层里飘飘摇摇的滑落到地面。
终于,玉霞静静的安歇下来。我也处于非常疲惫的边缘。全身的经骨都显得非常的酥软,有一股爽心的感觉,在血液和骨髓里游荡。
渐渐地,我和玉霞都舒畅的进入了梦乡。
三匹快马在黑夜中奔驰着,马上之人穿着一身轻便的夜行衣,看起来神色显得异常的兴奋。我立即从地面飞到他们的上空,紧紧地跟着他们,向不远的京城赶去。一路上,他们都默不作声。但我已经认定他们就是锦衣卫的密探。
一个时辰后,三匹快马赶到了京城,然后其中一个在皇宫之外下马后,向守卫出示了一块腰牌后,便直奔午门,往皇宫里赶去。我便一路紧跟着这个锦衣卫赶到一处院墙之内,只见那人在一处门房外向亮着灯火的屋里禀报了一声:“禀报同知大人,小的正航求见。”
里面立时传出一声洪亮的声音:“请进。”
我立即紧跟着那锦衣卫走进屋里,只见一位目光炯炯有神的中年汉子,穿着一身从三品的官服,坐在一张椅子上,见了这位叫正航的锦衣卫后,便笑着说:“事情办妥了?”
正航双手抱拳道:“禀告大人。事情办妥了。小的亲眼看到那位副将把我投去的信呈给了邓恒将军。过不了多久,那邓恒将军便怒气冲冲的奔出了帐外。要赶往京城而来,副将便按照我说的话,真的去劝阻邓恒大将军,把邓大将军气得更是火上浇油。立即飞跃上马,往京城赶来了。”
锦衣卫同知听了后便“哈哈”的大笑起来:“没想到本官这一招使得还真不赖啊!更没想到邓恒这小子,只有匹夫之勇,却无将帅之才。不然,只要他再三细心的想,便会知道李亮根本不会给他通报那么一封信的。别人倒有可能,李亮那斯只对皇上忠心耿耿的。看来皇后娘娘也太会算计邓恒那小子了,知道他正沉浸在玉贵妃宾天的悲痛之中,只要略施一计,就可以激怒他心中的那股怒火,便会自持武功高强,来刺杀皇后娘娘。哈哈哈哈!皇宫之内高手何其多呀!”
正航恭维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这下不但可以除了皇后娘娘的心头之恨,还能够借机把元帅的兵权给夺过来了。真是一举两得呀!”
啊!没想到本将军中了他们的奸计了,也太怪自己莽撞了,别说细心想,就是一封信还没看完,自己就急着奔出了帐外,赶往京城。如今,他们正张开一张网在等待着本将军自投罗网。可他们哪知道本将军已经殉情身亡了。此时看来,还真的庆幸自己为了玉璧殉情了,不然,真的会连累了大元帅和他老人家的九族呀。
此时,我看着他们那得亦忘形的笑脸,心里非常的气愤,便拿起墙上的一把宝剑,向那同知刺去,吓得那同知脸色大变:“啊!这剑怎么会飞?”
正恒立即抓起一把长剑来抵挡,并大声叫喊着:“何方妖魔?竟敢在此地来撒野!”
我转身将剑再次向那同知刺去,只见他左避右闪的。并立即从地上拿起一把椅子进行抵挡。那个正航,便挥剑向我的身子刺来。此人虽然看不到我的影子,倒是挺聪明,知道把剑往剑柄这一端刺来,可以刺到妖魔鬼怪的身子。
我立即挥剑挡住,此时,我感觉自己虽然武功比这锦衣卫高强,可是现在不是活着的邓恒了,而是飞散的魂魄,那种高强的武功失去了很多能量。此时便无法战胜武功远远低于本将军的小小锦衣卫,只能与他打过平手。
于是,我便挥剑将室内的灯火都削灭,使他们立即处在黑暗之中。我便立即将宝剑刺入了那个同知之体,只听到他“啊”的大叫一声,便倒在地上。
这时,几声梆梆的打更声传来,便听到更夫大叫之声:“平安无事哟!现在正是四更了……”
突然,我心里猛地一激灵,便眼前一片混沌。过了一会,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有几缕月色透进房里,投射在床前。玉霞正露着甜蜜的笑容,睡得很是香甜。方知道又是梦见了自己前世之身的魂魄。我看了一下手表,还刚过三点钟,离天亮还早得很。
“嘘!”我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真的为自己常常的被这些怪梦给缠绕着,感觉到心里堵得慌,真不知道这种梦要做到什么时候才算完。而现在只要一睡着,便就会围着前世之身的魂魄到处飞的做梦。只要一遇到梦见天快亮时,就立即梦醒。
起床!别睡了,免得等下又是梦见自己成了邓恒的魂魄在飞的噩梦来。
我轻轻地把门打开,担心惊醒了玉霞的睡眠。哪知道,她却刚好醒来,有些朦朦胧胧的问道:“你上厕所?”
我见她此时醒了,便只好告诉她:“我睡不着了,想到山上走走。你继续睡吧。啊。”
玉霞便又躺下了轻轻应道:“嗯。你注意安全。”
这下,我放心了。不会因为她醒来没见我人时,感到吃惊。我关好门后,立即翻过十八弯山顶,飞奔到了山洞的傍边,看到洞口的那块巨石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便放心了。再返回山顶,坐在“天池傍边。
在阵阵清凉的山风中,我扫视了一下眼前的那些村庄。都显得十分的安静。但是,有个别人在一些村子里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估计是小偷。像这种事也难免,许多村庄都有那么个别游手好闲的想不劳而获之徒。
我不想去留意他们,然而,却被一个靠近月香家的人给吸引住了。只见那是一个三十多点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月香家的窗户,伸着脑袋从窗口的一处破洞往里面偷看。
这时,屋里点燃了煤油灯。引得那个偷看的男子不停地咽着口水。
不一会儿,只见月香穿了一件衬衣和一条宽大的短内裤,拿着手电走出了房间,打开大门。那衬衣没有扣扣子,展露着一对鼓鼓的*走向茅厕。
那个男子便悄悄跟着,蹲在茅厕外往里面瞧。好一会儿,月香从茅厕里出来。那个男子的脚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弄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吓死我了!雪赖,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还认为是什么鬼呢。”月香突然看到了那个男子,不由惊叫了起来。
“我看那个假半仙还在不在。”那个被唤作雪赖的男子神秘的笑着。
“你找他做什么?他早就走了。”月香露出丝丝的紧张的神色。
“我看他还恋着你没有。”雪赖露着一种怪异的笑容。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月香紧张起来。
“放心,我不会烂嘴巴的。今天晚上,你老公去街上买东西时,我正好路过,看到你们把门关了,就好奇,结果假半仙和你*的时候,我全偷看到了。还把你的身子都看到了。”雪赖似乎出着粗气。
“那有这回事。你不要瞎编。”月香已经很是紧张了。
“真的,月香嫂,我当时看到你那地方白白的,我就好想也进去爬到你身上。后来我回去,把我老婆干了两三次,都当做是你。我还想来,我老婆受不了啦,我就偷溜出来。”雪赖渐渐地露出了他的真实意图来。
“你怎么越来越痞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心你槐大哥听到了,会出来打死你的。”月香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我知道槐大哥喝醉了,我才敢来,刚才真的看到他烂醉如泥的躺在床上。月香嫂,没想到你那里好白。给我摸摸。”雪赖色迷迷的看着月香。
“我比你大十几岁,你也想得出。你快走。”月香便用手推他。
“以前我想和你*,怕你不肯。今天晚上看到你和假半仙做了。我就半夜里大着胆量来了。”雪赖一边用手去抱着月香,一边急促的说。
“不……不行……那有年纪大的女人偷比自己年小十多岁的汉子,那会被人笑死的。你更……更加会被别人笑死的。”月香急促的说话都说不完整了。手也显得慌乱而无力。
“别……雪赖,你别搞我了……啊……图了这一时的快乐,以后,你抬不起头的。”月香无力的躺在茅厕傍边的一堆稻草上,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被雪赖任意的摆布着。
“你劲好大……到底是年轻人,劲好大……比睡你老婆快乐不……”月香将双手紧紧的搂着了在她身上剧烈运动的雪赖。
呵呵!我不由笑了起来,没想到一个好色的男人会好色到这种地步。怪不得,我以前每年都会看到法院张贴的“判决布告”,一些二三十岁的男人,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三四十的妇女。那些被他们*的妇女,事后都没有报案。而是在他们多行不义之下,被别人发现了,才遭到打击。可是听说,那些被*的妇女没有一个主动交代自己被*的事。估计一是碍于面子。令一方面的原因是有个别妇女在被突然袭击后,留在心里的不是阴影,而是快乐的回味。
“雪赖,你怎么想起来偷我了?是不是偷不到年轻的,就想到来偷我了?”月香在那男子从她身上下来时,爽心的问着。
“月香嫂,你刚嫁过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雪赖无耻的笑着。
“那时候你多大,还只有七八岁呢。就知道想女人了?”月香笑了笑。
“那时候只觉得你好漂亮,心里就喜欢上了你。后来,我就经常在夜里摸到你的窗口来偷看你。只是没有胆量。有几次看到你一个人在家时,我鼓了好几次胆量,都没成功。”听到雪赖这么说时,我便将视线移开。心里不由惊叹自己,怎么会把她们刚才那偷情的一幕,看得认认真真的?简直有一种变态的心理在作怪。
“今天你成功了。痛快吧!”月香的声音又钻入了我的耳朵里。
“今天不是看到你被假半仙给睡了,我还没有胆量来和你*。看了他睡了你,我胆子就大了。心想我比他年轻那么多,只要你开始偷了男人,就不会拒绝我。我就迫不及待的在半夜里,乘着你老公喝醉酒了来打你的主意。”雪赖在轻轻的笑着。
“你先前怎么知道他喝醉了?”月香好奇的问。
“假半仙给你做完法事后,我偷偷来过,看到他被假半仙猛灌这酒,渐渐地灌得烂醉的。我原以为假半仙把他灌醉后,会留在你这里和你搞一整夜,我就回去了……”
我不想听他们的偷情的悄悄话了,忙将头猛地摆动,想将他们偷情信息给摆脱开来。可是,不管我怎么摇摆着头,都无法把他们那种场面给摆脱。我便立即站起身子,跳到“天池”里面,将整个人都钻到了水里,经过凉水的浸透,方把那不堪入目的场面给清退出脑海。周围的环境立即清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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