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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1荣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泡尿把这苏1荣被憋了起来。
此时的苏1荣头疼欲裂,他睁开双眼一眼,此地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掐了掐人中后,想起此时应该是在这王猛家中。
他心说:哎,自古饮酒多误事,果不其然……苏1荣先揉了揉脑袋,然后用手朝炕下踅摸了起来,毕竟一般人家都会准备个尿壶什么的。您别说,别看这儿这么黑,这尿壶还真被这苏1荣给找到了,然后他就跪在炕上就尿了起来。
尿完后的苏1荣感到一阵轻松,他叹了口气正准备进被窝继续睡的时候,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头,为何?
因为这房中竟然飘着一股异香,这香味深幽淡雅又带着那么一丝挑逗,这味道苏1荣可从来没闻过,但是这股幽香还真有点勾人魂魄,而且苏1荣侧耳那么一听,在这大炕的那头竟然隐隐约约的传来了男女呻吟之声。
苏1荣心说:这徐老二莫非和那王猛的老婆勾搭上了?他本想起来问问,但是他转念一想。算了,即便如此又关我何事。而且此时头疼欲裂,还是继续睡觉,明早赶紧回府要紧。
想到这儿,苏1荣再次钻入了被窝,此时这火炕的温度不冷不热正式合适,这温度让躺在炕上的苏1荣舒服极了,他伸了伸懒腰正准备闷头继续睡觉时,突然感觉有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缠住了自己。
如丝般的细语传入了苏1荣的耳边:“英雄,让奴家来伺候您吧。”
还没等苏1荣反应过来,左手边的那个女子就翻身骑到了苏1荣身上,这时苏1荣本想开口问话,但是还没等苏1荣开口。那女子就抱了过来,此时这房间伸手不见五指,苏1荣根本就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如何,他只知道黑暗中的这名女子,身体犹如暖玉一般,那真是又温又滑,她那两座双峰轻轻的摩擦着苏1荣的胸膛,她的玉臀直接坐在了苏1荣的腰间。这并不算完,那女子热情似火,她根本就不给苏1荣开口的机会,她抱住苏1荣,直接就把香软的红舌探入了苏荣的唇间。
开始苏1荣本想推开身上这名女子。但是没想到,此时右手边的那名女子也行动了,她的行动更是直接露骨,她钻入那被窝之中,张开了她那又湿又滑的小嘴,直接吮吸起了苏1荣那刚尿完尿的银枪。
这手段简直让苏1荣醉了,他那本该推出去的手,反而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女子……
红舌探入唇间,玉手轻抚君面,玉体横陈愿与君共赴巫山,口中轻吹君银箫,花蕊待君来查探,但问君何盼?但问君何盼?
不知诸位在这种情况下能否忍得住,但是我们的苏英雄、苏将军、苏1荣、苏仲义,他没忍住。他和那二女不知战了几何才沉沉的进入安眠。
刺眼的晨光洒到苏1荣的脸上,苏1荣这才醒来,他睁眼一瞧,此时自己正躺在王猛家的炕上,他左盼右盼,发觉昨夜那两名女子已然不见,鼻子一闻那股幽香也是不再,昨夜那段情究竟是梦?还是幻?
就在苏1荣有些搞不清头脑的时候,那徐守业推门就进来了,此时这徐守业看起来精神奕奕,他一抱拳:“将军起来了?您的师弟们都在等着您呢。”
苏1荣吸了一口冷气:“昨夜,可有事发生?”
那徐守业灿烂的笑了笑:“你我二人喝了那么多,一觉就睡到大天亮,能有何事?莫非将军身体有些不适?”
苏1荣从炕上爬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耸了耸肩,发觉今天的自己真是神清气爽,一点疲惫感都没有,难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梦?
谁知道呢~~~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梦罢了,不去管它。
待苏1荣穿戴整齐来到屋外,正想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就发觉此时院中已经有五六个人正等着自己。这些人一见到自己,立刻都凑了过来。
这些人苏1荣大致都认识,除了这王猛王勇兄弟以外,这小王庄里还有几个苏1荣的师弟,此时这几个人都凑到了一起,他们直接把苏1荣拥回了屋中,再次摆开酒宴,七嘴八舌和苏1荣聊了起来。
这次苏1荣可长记性了,说是酒宴他可是滴酒未沾,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听着这些小王庄的师弟们,讲述一个故事,这种故事在龙朝久远的历史中算是非常常见,无论哪个朝代这种事都是时有发生,如今这种故事就发生在了这小王庄……
原来这个小王庄还算太平,小王庄这儿最大的东家名叫王彬是个员外郎,这小王庄的田地有三分之一是这王员外家的,门口的磨坊和油坊也是这王员外的产业,这王员外虽然不算是什么大善人,但是他对手下的佃户也绝对是说得过去。
毕竟这小王庄的地方好,依山傍水土地肥沃,这里的百姓可渔可猎可农可工,所以这小王庄的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
故事就发生在这六年前,话说这六年前,这幽云十六州的易州知州常文鹏来小王庄造访,那常知州一到这小王庄就被小王庄的景色吸引住了,他就想在这小王庄建个宅子。
那常知州三十多岁的年纪,也算是英年才俊,和王员外一接触两人就有了交情,这王员外就帮着这常知州在这小王庄盖了套宅子,那常知州在闲暇之余也总来这小王庄玩耍。
过了一阵时间也不知因为什么,那王员外就和那常知州闹翻了,最后他们是一拍两散。
如果故事到这儿就结束,那这故事还算是不错,但是这故事远远没有结束,这只是个开始。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本是王员外家里的家丁王全福,出卖了这王员外,他给那常知州出谋划策设计陷害了王员外,让这王员外蹲了大狱。不过具体是如何陷害的这王员外,王猛这群人也只是道听途说,说什么的都有,这里就不细说了。
俗话说:民不和官斗,小胳膊哪能拧过大腿。
下了大狱的王员外,在威逼之下就把自家的良田,都便宜转手给了那常知州,从此以后这常知州就成了这小王庄最大的地主。
这还不算完,弄倒了王员外之后,那常知州任命那王全福为这小王庄的地保,那王全福到处召集地痞流氓,他们四处横行,利用各种手段,兼并小王庄百姓的土地,几年不到的功夫这小王庄的良田几乎都归了这常知州。
也许你们会好奇,为什么这些人不去告那常知州呢?
不是有那么句话:民告官,如子杀父..先坐笞五十.虽胜亦判徙二千里.
即使你豁出去被流放了我们先不谈,还没告的时候这五十板子你能不能受得起就是个问题。
那常知州乃是幽云十六州的一方知州,也算是地方大员。
普通百姓想告他?呵呵,那见面的五十板子直接就送你上了西天。
王猛一家如此破落也是被那常知州以及他的爪牙所害。
王猛家原来有三十亩的上好良田,在这小王庄他王猛王勇兄弟也算是富户,而且这王猛善于狩猎,他上山狩猎的收入也是不少,本来他一家生活过得那是非常的不错。
但是就是这三十亩良田把这王猛一家给害了。
有一天,王猛打猎回来,就被那王全福带人给拿了下来,他拿着文书就把这王猛扭送了县衙,为何?
因为那文书上写,那两座山已经成了常知州的私人土地,王猛上山打猎就是犯了王法,就这一条直接就让这王猛进了大狱。
那知县也知道王猛冤,奈何那常知州是他顶头上司,他能怎么办?
最后王猛在狱中认耸,把那三十亩良田卖给了王全福,这王猛才被放了出来。
这王猛家的地没了,猎也不能打了,你说他家日子能好过吗?
日子都过成这样了,这些人为何不去拓北开辟一个新的未来呢?
这里还有说头呢。
小王庄的地几乎都是那常知州的了,他也怕没人给他种地,所以他想了个缺德的玩意,就是用文书来绑住那些佃户。
一签这文书就是二十年,你只要想在小王庄种地,你至少就得种二十年,爹死了儿子来种,儿子死了孙子来种。总之一句话,就是人家说得算,人家让你种你就得种,不种也得种,人家不让你种,你就得滚,不滚不行。而且这小王庄人口多了,租子越来越高,这百姓的日子也就越来越差,你不服?好吧,衙门口见,别的不说,先赏你二十板子,你还不服?再不服就准备棺材吧。
你说这常知州霸道不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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