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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终于处理好了手头的事,伸了个懒腰,整理好衣服就向月殇的魅羽苑跑去,准备去看看望月的紫水晶,看到花舞急急忙忙的跑向魅羽苑那边,也好奇的跟了上去。
花舞刚到门口,就听到月殇房里传出的凄厉的打斗声,而且这个声音她还十分的熟悉,像是望月的声音,难道是月殇在对望月。。。。。。
花舞甩开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画面,急忙推开门,想要为望月求情。
谁知道一开门有数道水刃向她飞来,花舞的反应也不慢,腰向后一弯,险险的躲过了水刃。
但是房间里冲出的寒气还是将花舞元神真身逼了出来,房间内,望月双目赤红的摆出了杀阵,月殇站在冰凌上,身上的衣服上已经有了血迹。
花舞瞬移到月殇身边,担心的看着一身杀气的望月,月殇对花舞说:“我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你绕到她身后制住她,要不然她成魔后就麻烦了。”
花舞的心里虽然有疑惑,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月殇发出雪雨珠帘时,花舞趁着望月这一刻的停顿,瞬移到望月的身后,望月感觉的背后的威胁,脚下一动,双手合抱在胸前挡住了花舞的攻击。
花舞看到自己的攻击被挡住,急忙后退,月殇双手抬起,手心里各有数道蓝色的光丝喷出,缠绕住望月的四肢,月殇收紧冰蚕丝。
花舞趁着望月被月殇限制住,又再次攻了上去,望月身边的寒冰突然变成了水,在望月的控制下,化作数万道利刃向花舞和月殇飞去。
花舞不断的发动瞬移一边躲避着水刃,一边继续向望月靠近,月殇的手指一动,一个冰盾就挡在了月殇的前面。
花舞的手在空中一挥,无数的花瓣从天而降,挡住了望月的视线,花舞的身影在花瓣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移动着。
咬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冰蚕丝上,血顺着冰蚕丝蔓延到望月身上,月殇对着花舞点了一下头。
“寒冰魄。”
望月身边的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冻结,望月急忙在身边布下防护罩,花舞就趁着望月灵力最脆弱的这一瞬间,瞬移到望月身边,花舞的头发无风自动的飘动到空中,身上散发出一种异香。
望月先是想攻击花舞,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有无力的倒了下去,花舞接住望月软绵绵的身子,温柔的说:“你累了,睡一觉吧。”
望月的眼神渐渐的迷离,直到在花舞的怀里睡了过去。
月殇收起冰蚕丝,落到了地面上,房间里的冰凌也随之化作了粉末,融入了空气里。
其实半魔化的望月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是唯一的不幸就是,遇上的对手是灵力属性上天生克制她的月殇。
但是优势是,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攻击月殇,而月殇要顾及她的性命,不敢对她下狠手,所以造成了刚开始的僵局,并且月殇还微微处于下势,直到花舞的加入,才让局势有了好转。
月殇走到花舞身边,看着望月头上的魔纹,皱皱眉,说:“带上她,我们去狱风阁。”
紫水晶从外面跑进来,说:“我刚刚听到有打斗声,怎么了。”
月殇没有直接回答她,淡淡的说:“先去狱风阁,其他的以后我再跟你们解释。”
花舞抱起望月,无言的跟在月殇后面,紫水晶也没有再问,安静的跟着她们向狱风阁的禁地走去。
狱风阁的禁地是整个墨叹最为隐蔽,也是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那里面隐藏着墨叹的命脉,一旦被别人利用,墨叹将会陷入最大的一次灾难。
当然这里也不是什么人也能进入的,除了十二位阁主,这里不会让任何人进入,这里的设计类似于机关城,处处是危险,一步走错,那么这么一辈子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里本来是由雪洛驻守的,但是自从他被月殇的师父关起来之后,就一直由紫水晶管理,当然这只是第一道防线,在内部另有管理的人。
月殇对着暗处出的暗卫点了下头,暗卫向旁边的人打了个手势,月殇面前的玄铁门就缓缓的打开了。
月殇接过花舞手上的望月,说:“看好墨叹!”
紫水晶抢着说:“放心吧。”
花舞也朝着月殇微笑着点点头,月殇叮嘱道:“尽快把他们都召回来,墨叹快迎来最大的劫难了,任务全部放弃。”
说完,就抱着望月走进了禁地,花舞的笑容也淡了下来,紫水晶揽过花舞的脖子,霸气的说:“那么多年都走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了。”
花舞抬头默默的看着天上的太阳,心里自知要度过这次的劫,是多么的困难。
作为灵师,这个世界上最高等的职业,可以说是拥有不老不死的生命,但是每隔一百年都会有一个劫,叫做灵劫,它就像是一道坎,渡过去了,就会得到永恒,渡不过去等待你的就只有死亡。
而墨叹又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军队外,灵师最多的地方,军队里的灵师有祭祀的庇佑,自然会比较轻松的度过灵劫,但是祭祀向来只为皇室服务,而且不受任何规则的约束,只有在每年的六月初六会出现。
花舞叹了口气,眼中一丝狡黠闪过,说:“我们回去吧,对了,听说月胤在我们出去的这几天,每天都腰酸背痛的呐,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紫水晶一听,立马不见了人影,速度堪比花舞的瞬移了。
月殇抱着望月,一路来到了一个木制的巨大的鸟笼内,月殇往里瞄了一圈,确认没有陷阱之后,才敢放心的进去,当月殇的脚刚踩到地上,月殇就后悔了,下一秒月殇就消失了,然后从天上掉了下来,月殇为了保护望月,自己当了垫子,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
要问谁敢戏弄墨叹的阁主月殇,而且月殇还不敢反抗,那个人自然只有月殇那个古灵精怪的师父了。
月殇哀怨的看着趴在地上笑得捶胸顿足的师父,幽幽的说:“师父,你的男人找来了。”
扶莘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嗽的面红耳赤的,这次轮到月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这个童心未泯的师父,每次用这句话骗他,都会得到这样的效果。
其实月殇从十二岁开始,就怀疑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师父是怎么把她养大的,她的这个师父可是做饭都会把衣服都放进去一起煮的,最后他是这么告诉月殇的,在夜深人静时,他就抱着她去人家的羊群里,母乳喂养。
月殇丝毫不会怀疑他的话,因为她相信他绝对会做的出来。
月殇看着努力把自己往被窝里拱的扶莘,笑着说:“骗你的啦,师父你好可爱,哈哈哈。。。。。。”
月殇从地上爬起来,把望月抱到被扶莘弄得乱糟糟床上,说:“师父,我来找你是有急事的。”
扶莘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说:“就知道你找我就没有什么好事,说吧。”
月殇清了清嗓子说:“师父,你还记得被你关起来的师兄吗?”
扶莘一听是雪洛,不满的崛起了小嘴,埋怨道:“怎么了,那个逆徒竟然敢对我下手。”
月殇小声的嘀咕道:“当时你不是也蛮享受的吗?”
扶莘阴森盯着月殇,说:“你说什么?”
月殇连忙笑着说:“没有啊,我说这次请您用你的空间能力把他接回来吧。”
扶莘的嘴撅的更高了,别扭的说:“没门!”
月殇讨好的凑到扶莘的身边,说:“我也不想他回来啊,但是望月体内的诅咒只有师兄有办法解开啊,徒儿知道师父你是深明大义,胸怀宽广。。。。。”
在月殇快忍不住要用武力时,扶莘终于答应了。
月殇开心的扑倒在扶莘的怀里,撒娇的说:“师父最好了,下次我把落樱的水晶球偷来给你玩。”
扶莘作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严肃的对月殇说:“那不叫偷,我们只是借一下而已,殇儿你可记住了。”
月殇也严肃的跪在地上说:“徒儿记住了。”
扶莘摸摸月殇的头,就开始运行起灵力,月殇抬起头,大喊了一句:“不要!”
然后就被两具白乎乎的肉体,压在了身下。
月殇无语问苍天,为什么要给她这么一个做事从来不经大脑思考的师父,月殇吃力的把压在她身上的两个人推开。
月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地上一丝不挂的秒月和雪洛,捂着自己的胸口做着深呼吸,扶莘恨铁不成钢的在雪洛身上留下了一个个脚印。
月殇回过头,不去看还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心里一个劲的哀号着,天啊,我的身边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扶莘觉得一个人踹的不过瘾,朝月殇喊道:“殇儿,快过来陪我一起踹死他。”
月殇背着身子,用颤抖的手指着秒月说:“师父,拜托你帮我也踹他几脚吧。”
扶莘看到月殇没有帮他的意思,还增加他的工作量,直接抡起床边的凳子,砸向躺在地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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