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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传承
琴泪自从给奥风发了求救信号后,就一直呆呆的坐在帐篷外面,看着天空。
清风在秒月醒来后,便将他交给了火炼和言千影,秒月每天都在帐篷里接受“治疗”,自然是不能动的。
言千影整天不但要忙着军里的事物,还要帮着清风时刻注意着秒月的身体状况。
奥风看着已经离他们不远的军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幽诺和昔蕊也急忙跟上,但是由于这两天不眠不休的赶路,让她们有些心有意而力不足。
奥风也察觉到后面的两人已经跟不上他的步伐了,只好放慢了速度,等她们赶上来,而趴在他背上的雪洛,早就睡的天昏地暗了,口水把奥风身后的衣服染湿了一大块。
雪洛自从出了那个山洞后,就一直在变小,从原来的二十多岁的样子,此时已经变成了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他身上的灵力却在成倍的增长。
清风察觉到熟悉的灵力在靠近,嘴角轻轻的上挑,现在好了,三个冤家都凑到一起了,接下来的生活不会无聊了。
景安那天被劫走后,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但是他的脑子却是异常的清醒,他甚至能分析出他现在正处在另一个空间。
而且抓走他的人的能力绝对在他以及墨叹中任何一个人之上,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的灵力属性是在精神领域的。
因为他在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亲人,更何况他是独生子,哪来的弟弟。
能在他的脑内短时间的制造出一段幻象,而且连他也没有识破,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的可怕,但是从他并没有立马杀了他,而是带走他,就知道此人一定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自称是景芩的人,抱着景安走进了一个几乎全是植物的世界,他的眼睛也变成与景安眼睛相似的翡翠色,但是却比景安的浅一些,类似于刚刚发芽的嫩叶。
周围的草木也好像是有生命一般,向着景安的方向,虔诚的膜拜着。
景芩抱着景安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一个由绿色的树木组成的宫殿里,把他放在床上,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景芩修长的手指爱恋的划过景安的脸,温柔的说:“我知道你能听得到,也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想怎么逃出这里。。。。。。”
“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景芩像是叹息般的说到。
景安心里白了他一眼,现在他不管想不想听,不都得在这里听吗。
景芩继续说到:“我是你心里的影子,也是你继承木之神的神位,一直缺少的元素,其实在二百年你就有了继承神位的资格,但是你却有了神最不该触碰的东西,那就是你对花舞的情,我曾想过杀了她,但是我们终究还是一体的,你有的,我也会有,我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杀了她。。。。。。”
景安感觉到手上凉凉的液体,他知道那是他的眼泪,就像他说的,他们是一体的,他心里的痛,他也同样能感觉到。
景芩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这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会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其实你不必为我伤心,因为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本是几千年前下在你身上的诅咒,是要毁了你的,但是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你醒来后,不要犹豫,杀了我。”
景芩抹去景安眼角的泪,说:“放心,这里是木之神自己的世界,很安全,你完成继承后,就可以自己离开了,你的伙伴不是还在等着你吗?”
说完,景芩吻上景安的唇,一道木灵气进入到景安的身体里,景安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景芩温柔的笑着,将一个类似镰刀的武器递给景安,景安双手接过木神镰,将它指向景芩,却迟迟不肯动手。
景芩了然的笑笑,灿烂的对着景安一笑,以献祭的姿态,撞上木神镰的镰刃,没有声音,没有鲜血,只有蓬勃的木之灵力从他体内溢出来,被木神镰快速的吸收着。
景安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景芩一点一点被木神镰吸收,咬紧了牙关,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溢出。
因为他知道景芩不需要他的眼泪,他在最后的一刻是快乐的,但是他会记得他有一个弟弟,名字叫做景芩。
景安放下手中的木神镰,张开双臂,无数的藤蔓将他层层包裹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茧,木之神传承开始。。。。。。
望月在回墨叹的路上突然晕倒了,而且一晕就是一天,花舞和紫水晶为以防万一,不得不把她再次绑起来,轮流背她赶路。
望月醒来后,看到自己再次被绑起来后,淡然的接受了,她不想再次成为麻烦。
花舞调笑的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吗?”
望月脸上一红,说:“不许说。”
紫水晶一听到有八卦,立马凑到了花舞身边。
花舞奸笑了一声说:“那时候我在河边洗脸,突然看到上游有什么东西飘了下来,当时我还以为是一件衣服,谁知道漂到我面前是是一具浮尸,当时我还以为我捉到了河神,也是这样把她背回去的。”
紫水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还从来没听过在她之前其他人相遇的故事,结果第一次就听到了猛料。
望月不以为然的说:“那也比不过某人啊,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的调戏皇上,从大小姐变成了穷光蛋。”
花舞得意的说:“那又怎样,我可从来没饿的投河自尽。”
望月鄙视的说:“要不是遇上了殇,我看你还在这里得瑟。”
花舞甩了甩头发,说:“那叫吉人自有天相。”
紫水晶越听越糊涂,其实她是第十一个加入他们的,不过那时她只知道他们吃喝不愁,而且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
紫水晶疑惑的问:“在我遇见你们之前,殇到底是干什么的。”
望月和花舞相视一笑,统一选择了沉默,紫水晶不死心的继续缠着他们。
花舞被她缠的烦心,就说:“殇以前是盗窃职业户。”
紫水晶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泌月阁是以轻功为主呢,原来如此。那清风呢?”
望月严肃的说:“你猜一下。”
紫水晶看着望月严肃的眼神,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小声的说:“难道是逃犯!”
花舞和望月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憋笑憋得相当辛苦。
紫水晶颓败的说:“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
望月趴在花舞背上,笑得差点抽筋,花舞强制自己平静下来,艰难的说:“清风以前噗。。。。。。哈哈哈。。。。。。是。。。。。。是个小乞丐。。。。。哈哈哈。。。。。。”
紫水晶一脸的不敢置信,清风那个冰山是乞丐,紫水晶脑子里自行蹦出一个画面:清风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跪在街头,可怜兮兮的说着:“大爷,行行好吧,给点饭钱吧。”
紫水晶被这个画面吓得打了个冷战。
花舞了然的说:“很可怕是不是,其实我们也没有见过,这些都是我们从殇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
紫水晶点点头,但是没有再问下去,一天之内,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完全被打破了。
花舞和望月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墨叹里哪个人的背后没有一段奇遇,只不过是大家不去挖掘罢了。
就像谁也不会想到,妖孽的秒月以前是一个小胖墩,跟个丸子没什么差别,风流的奥风的祖业是算命的,他还自称是“神算小仙童”,高贵的景安是打铁匠的儿子。。。。。。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青司看着远去的三个人的身影,安心的回到了衙门,继续着他的工作。
紫雪在途中一直没有松开澜雪手,澜雪心里虽然已经猜到景安已经出事了,但是当她看到景安出事的地方时,还是眼前一阵阵发黑。
现场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但是这却是最让人不想看到的。
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景安自愿跟他走的,第二种可能便是两者实力差距太大,景安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景安是一个沉稳的人,跟别人走不可能不通知他们,因此只有第二种可能。
澜雪捂住嘴痛哭起来,她当时为什么没想到这是个陷阱,为什么还要让景安一个人来这里冒险。。。。。。
紫雪掩下眼里的悲伤,抱住澜雪发冷的身子,尘嚣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澜雪啜泣着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紫雪安慰的说:“我们没见到他的尸体,就说明他还可能活着,不是吗?”
尘嚣也说:“紫雪说的对,我们一直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这次也一样。”
澜雪摇着头说:“这次不一样,以前我们都是在一起的,可是这次。。。。。。。”
紫雪和尘嚣对视了一眼,尘嚣无奈的摇摇头,这时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紫雪心疼的抱紧澜雪,别看澜雪平时像个男人婆一样,其实她的情感比他们之中很多人都要敏感。
“呵呵,想不到我竟然会这么重要,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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