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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此时的曲府可是热闹非凡。来来去去的人们络绎不绝,手里皆捧着大大小小不一样的礼品。大门两边的侍童也是恭敬的引领着前来送礼恭贺的人们入府。
“多谢,多谢...,谢谢呀!”一身着大红之服老者,满脸笑容的拱手答谢这前来祝贺的人们。
此时屋外两人手抬刻着‘德威并济’的牌匾缓缓朝大厅走来。两人之后黑衣老者拱手贺道:
“老夫,谨代表所有的朋友,以这方德威并济匾额作为回旋金刀曲老英雄六十大寿的贺礼呀。”
“不敢当,不敢当,曲某真是愧不敢当呀!”姓曲老者当然拱手表示谦虚。
“曲老英雄客气了,方圆百里之内有谁不知道曲老英雄见义勇为,锄强扶弱的事迹啊。”一同前来的同伴们也抓住机会一阵恭维。
黑衣老者更是近一步说道:
“曲老英雄,有谁不知道您修桥铺路,造福乡里的善举呢,以德威并济这四个字形容曲老英雄,真可谓是名副其实,再恰当也不为过了。”周围的父老乡亲们一听更是笑着点头称是。场面真是其乐融融。
“承蒙各位抬爱,曲某只好厚颜接受了。”
曲姓老者还未说完一物从门外疾射而来,深入墙壁之上。众人一惊,急忙朝外瞧去。
只见一年轻小伙,背挂一斗笠,一手握剑,缓缓从门一侧走过。来人不就是司马不平么!
走至门口的司马不平却无他想,转身看向曲姓老者并朝其慢慢走来。所过之处一股肃杀之气扑鼻而来,四周鸦雀无声,哪还有之前的一丝喧闹之感。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来者,却又微微皱眉苦思,显然众人皆不认识来者。
“唉,阁下是什么人,不请自来,有何指教?”曲姓老者看局面不对,挺身问道。
“在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姓曲名直”司马不平将剑于胸前一抱平淡说道。
“诶,老夫不懂你的意思。”
“在下请问,耿铭可是你的师兄。”
此话从司马不平嘴中一出,曲直一惊,不自禁的退后了一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司马不平。
司马不平见此情景,哪能不知,更是逼迫。
“说,是不是?”
见此情景,曲直也知无法否认。
“是!不过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变故了。”
说着低下了头,不知是伤感还是人们所不知的那一点点内疚。
“病故,哼!为什么不说,是你谋害的。”司马不平毫不客气的直视而言。
一听此言,曲直瞬间气愤的大喝:
“住口,你凭什么编这个不存在的事实来诬蔑老夫。”
不知是否是因为被人揭穿而恼羞成怒呢,众人却不得知。
“是诬陷么,二十年前,你跟师兄耿铭无意中拾获一本‘浑天刀法’秘籍,你为了想独吞,不但下毒废了他武功,而且还砍掉了他一条腿,在下可有说错。”司马不平相当不屑的看着曲直。
一听情况似模似样,四周乡亲都略为疑惑的转而看向曲直。内心更是想着‘难道这名年轻剑客所说的都是真的’。
“各位,千万不可相信啊,这小子分明是信口开河,一派胡言。”此时的曲直更是不淡定了,气急败坏的叫着。希望以此挽回周围人们的信任。
“不是么,千真万确的事实是当时你师兄并没有死,但是却残废了,到处流浪,乞讨为生,直到十年前,他才真正的潦倒病故,临死前,他交给我一封亲笔信函,里面叙述了你当年不可饶恕的罪行。”说着拿出一封信函,向曲直射去。
见曲直接住来信,不为所动。司马不平接着说道:
“为何不拆开来,看看是不是你师兄的笔记。”
此时的曲直已是哑口无言,抓着信封不知如何是好。口里喃喃着:
“我,我,我...”
“这世上可笑可叹的事情太多了,你这样眠灭人性对待你的师兄,而你师兄在临终前却一再叮咛在下,对你略施惩戒即可。为何人性差别,如此之大...”司马不平感叹着。
随后司马不平直视曲直“在下让你三招,你拔刀吧。”
在曲直示意之下,侍童赶紧将其佩刀奉上。
曲直接过佩刀也不多话,拉开架势,耍了起来。左一刀,右一刀,两连刀皆被司马不平两个侧身轻易躲去。而随后的下盘一刺与其接连几刀劈砍,司马不平也只是轻松应对。
曲直使出最后一刀错身横劈,司马不平飞身向后一跃踏在墙柱之上,一刀又是落空,这刀也代表着三招之数已到。
司马不平双脚于后轻轻一踏,瞬间直面往曲直而去。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而过,客厅之上被捧着的牌匾应声而断。此时看向曲直的人们才发现曲直的刀连同臂膀一应而去。
再转身看向剑客之时,也只瞧见剑客飞身而出的身影。
“无情三绝斩”曲直惊恐道。
之前领队前来祝贺的黑衣老者,更是吃惊的喊道:
“无情三绝斩,他,他...,他是司马不平?”
“错不了,错不了,他一定是司马不平。”而相随之人也是应喝着。
“是啊,是啊”边上人们都略带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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