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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和林夕月回到城主府,首先去看了一下林宇天,此时的林宇天虽然还在昏睡,但是他的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白羽见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就退了出来,林夕月给他安排了一间屋子,白羽便去休息了,先在床上打坐了一会儿,白羽便倒在床上睡了起来。
说起来他今天也实在是太累了,赶了一天的路到了翠玉城,随后就东西被盗,一路追了好几个地方,还和胡洪,李飞龙交过手,又为林宇天施展了阴阳四方针,大耗精力,现在的白羽可谓是疲惫不堪,能好好睡一觉真是太好不过了。
可惜,有些人天生就是劳碌命,就在白羽想好好休息一下时,却偏偏有人不让他休息。
就在白羽刚刚躺下没多久,就有人找上了门,那是一个黑衣人,来到白羽房门前,捅破了窗户纸,随即一根管子伸了进来,冒出一阵阵迷烟。
又等了一会儿,待到迷烟药性发作,那人才蹑手蹑脚的进了白羽的房间,走到白羽的床前时,只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出现在他手中,见床上一直没有动静,那人以为药性发作了,随即毫不犹豫对着床上的被子就是一阵猛扎,只见那可怜的被子居然开始嗤嗤的糜烂了起来,显然刀上是有毒的,看来来人是对白羽抱有必杀之心啊。
可是当那人刀扎进去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被子里面好像没人,这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淡淡的道:“你把我被子给弄烂了,叫我今晚怎么睡呢。”
那人急忙回头一看,没错正是白羽,只见他悠闲的坐在桌子前端着茶杯喝茶,这可吓了那黑衣人一跳,其实也不是那黑衣人的迷药不行,而是白羽刚好学习过龟息术,就是让他几个时辰不呼吸都没问题,何况你那迷药那点儿时间。
那人见已经是事不可为,也是果断,匕首猛地向白羽一扔,就是往窗户跑去,准备破窗而逃,白羽扭头躲过飞来的匕首,下一秒,那黑衣人就看见白羽站在他面前,手上还端着杯茶,顿时大惊,白羽笑道:“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吧。”
说罢白羽递上手中的茶杯,那人哪里敢接,一掌就想掀飞茶杯,脚上却是一点儿不慢,一脚踹向白羽,手脚齐出就是想要借白羽闪避之际好破窗而出,可是白羽哪能让他如愿,手臂轻轻一闪就躲过了那一掌,杯子里的水却丝毫没有撒漏出来,至于那飞来的一脚,只见白羽抬腿一踹那人就痛哼一声一个趔趄就要摔在地上,不过白羽马上把他接住了,一手捏住他的脸颊,掀起他的面纱就把手里的那杯茶给他灌了进去,不待那人反抗白羽一掌拍在那人额头,只听‘咕噜’一声,就把茶水咽了下去。
“好了,茶也喝了,你可以走了。”说吧,白羽打开门一把就把那黑衣人给扔了出去,只听砰地一声,白羽就把门关上了。
只是那苦逼的黑衣人,楞在地上,还搞不清楚状况,他知道以白羽的身手完全可以擒住他,然后逼问他,可是白羽刚刚捉住了他居然连他的面纱都没有揭开,只是掀起来让他喝了一杯茶,这可是他遇到过最奇葩的行刺了,可是也由不得他多想,现在城主府戒备森严,要是再不走那就真走不了了。
城主府西边院子里,最大的一间房间就是管家福伯的房间,这时候那福伯好像在调配着什么药一样,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味道,这时候只听一慢两快的三声敲门声响起,福伯连忙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黑衣人,让他进去之后,福伯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便急忙把门关上。
那人已经把面纱揭了下来,可以看见那是一个中年人,样子跟福伯还有点儿像,这时候福伯问道:“怎么样,成功了吗?”
那人摇了摇头道:“那白羽很厉害,警觉性也很高,我根本进不了他的身,而且我能回来我觉得都是他故意放我走的,爹,我看还是不要再去招惹他,等他到时候走了就行了。”
原来这人是那福伯的儿子,名叫林虎,算起来年龄比林宇天小不了多少,不过从小没有出现过在城主府,所以一般人根本不认识他。
“你知道什么,那白羽明显是不把林宇天治好他是不会走的,我们计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却半路杀出来一个小子,要是林宇天好了,我们几十年的计划就一切都完了,难道你不想为你母亲报仇了?”那福伯怒斥道。
那林虎一听,也是愤怒的说道:“母亲的仇,我一刻也没有忘记,林家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但是父亲,那白羽太厉害了,能够和李飞龙打成平手,我们怕是应付不了啊。”
福伯沉吟道:“那小子是很厉害,既然如此我们先不用管他,等到李飞龙突破到两仪境了,自会收拾他,我们先继续给林宇天下毒,绝对不能让那小子把林宇天给治好了,我还不信我使了几十年的毒还斗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见自己父亲总算不再正面去对付白羽,林虎也是松了口气,于是便把白羽不擒住他反而给他灌了一杯茶的奇怪举动和福伯说了一下,那福伯一听随即脸色大变,拉起林虎的手腕就搭起脉来,随即把林虎的衣服拉开,可以看见一道黑线正从他肚脐处沿着任脉分布,还有慢慢往上移动的趋势。
福伯大叫一声“坏了,那小子给你下了毒,这毒要是蔓延胸口,你这一元境的实力恐怕会不保。”
林虎一听大骇,道:“这是什么毒,爹,你有办法解嘛,我这修为可不能废啊。”
对于林虎来说,身负血海深仇,从小就刻苦修炼,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但奈何他资质平凡,到了如今三十多岁才终于打通任督二脉进入一元境,正所谓越难得到的就越珍惜,所以当林虎听到他的修为有可能报废的时候已经彻底被吓住了。
福伯也是紧锁眉头,道:“放心吧,我浸淫毒药几十年了,我就不行这小子的毒我还解不了。”
虽然福伯这么说,但林虎还是内心不安,没想到那小子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下手却怎么狠,只是他也没想想,他可是想要白羽的命啊。
此时白羽却跟一个没事儿人一样,躺在床上休息,他知道,到最后,那人一定会回来找他的。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天一阁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还不待白羽上门去取,那叫小雨的女侍应就把那龙嫌花给白羽送了过来,看来天一阁是知道,白羽现在是和城主府走到一起了,不过白羽却不这么认为,他和城主府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还有一点就是那飞龙帮白羽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好感,走到这一步也是他们造成的,如果有城主府和他牵制,对翠玉城来说也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林宇天的房间,此时白羽和林夕月都在这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房间里面有一个大木桶,木桶里面装满了热水,这时候林宇天正赤裸着身体坐在这个木桶里面,白羽不时地往里面加着药液,见时机差不多了,白羽拿出一朵紫色的六瓣花朵来,顿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一种非常难闻的臭味,白羽还好,急忙用龟息术暂时停止了呼吸,而旁边的林夕月就惨了,大叫一声:“啊,这什么东西那么臭啊?”
白羽摇了摇手中的花,道:“这就是龙嫌花,这下知道它有多厉害了吧。”
“你确定要用这东西来给我父亲解毒,我怕毒还没解之前就先被熏死了,我不行了,实在是太臭了。”说完,林夕月夺门而出,去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去了,她从来没有觉得原来空气也可以那么清新好闻。
见到林夕月那个狼狈样,白羽也觉得好笑,但随即就把那龙嫌花掰开成六瓣,分六个方位放在了大木桶里,随即白羽拿出八仙针,在林宇天膻中、巨阙、乳中、天枢、命门、中枢、大椎,神堂八个要穴分别扎进去,手法深浅各不相同。
那坐在木桶里面的林宇天到还算是平静,本来因为龙嫌花的臭味而紧锁的眉头也开始慢慢舒展开来,此时可以看见,在龙嫌花加进去之后,白羽那扎针的八个穴位处,都是有着黑色的东西慢慢随着八仙针流了出来,不一会儿,那一大桶水就完全变成了黑色。
随着时间流逝,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林宇天体内的毒已经排的差不多了,这时候,那逃难的林夕月也再次回到了房间里,白羽取出八仙针,此时的林宇天已经能够自己行动了,当他从木桶里出来后,那整个木桶里的水完全变成了黑色,发出嗤嗤的声音,这时候白羽将那天从林宇天体内排出的淤血倒了进去,可以看见已经冷却的黑水彷佛被烧开了一样,开始冒着气泡,翻滚起来。
这时候白羽掏出几根普通的银针,浸泡了进去,也算是为他制作了一种独门暗器吧,这经过白羽添油加醋的毒针,恐怕就是一般两仪境的武者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林宇天握了握拳头,虽然他现在还很虚弱,但是他感觉以前那强大的力量正在慢慢的恢复,正在他兴奋之余,这时候突然有敲门声响起,林夕月连忙问道:“是谁?”
只听外面一个声音道:“是我,福伯,我给城主送饭来了。”
林夕月一听急忙问道:“爹现在该怎么办?”
林宇天笑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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