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望苍穹 > 一百四十八章 疗伤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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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涌出的水柱慢慢回落,最后仅在地上的孔洞中形成了一个小塘,我则是躺在小塘边四仰八叉的任凭真气恢复。这一战身心俱疲,内伤外伤皆不轻,不过鼠王鼠后都已死,如今已经扫除屏障,只要尽快养好伤势,渡过寒潭,我相信寒潭之后便是出路。

  一想到出路就在不远处,我便强行坐了起来开始闭目调息,内伤难愈可我现在并不着急,奇经八脉已通其六,要恢复只是时间问题。反而这外伤颇为麻烦,伤口太深,右肩缺少一大块血肉,预计最短也要五六天才能恢复,而左颈被刺穿,虽然没伤到颈动脉,可气管受损,呼吸极为不畅。之前在水中憋气时还没注意,现在一呼吸,就觉得喉咙里发出破响声,感觉像是漏了风一样。

  体温逐渐恢复着,亏损的气血也不再流逝,我睁开双眼,看着腿边不远处静静躺着的虎魄,剑身被喷出的泥沙全部掩埋,只剩下剑柄还露在外面。顺手便抄起剑柄,剑花一挽,抖去剑身上的泥沙,虎魄划破雾气,再次散发出冰冷的寒光,满意的点点头,我挪动着身子站了起来,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雾气弥漫的沙土上,其中一侧隐约可见一根根石柱的轮廓,另外三面则是白茫茫一片,我略微思量一下,便拖着步子往石柱的方向而去。我踩着被潭水浸湿的松软沙土,右手持虎魄自然下垂,杵在地上,当起了拐手杖,支持着疲累的身体。很快便来到了一个石柱前,抬起左手指尖摩挲着这根光滑的石柱,随后收回手想掏出腰间的断蛇做个记号,却掏了个空,这才想起,断蛇已在与鼠王的缠斗中掉在了寒潭边。

  无奈之下,只能将当做手杖的虎魄换到左手,在石柱上划出道齐肩高的痕迹。划完之后再换到右手,继续将虎魄当成手杖,转身就往右边走去,经过了数根石柱之后,终于碰到了这一侧的石壁,再摸向靠近石壁的那根石柱。果然,石柱上有划痕,这是我穿过石林所做的标记,来的时候,我是沿着石林左侧做的记号,现在我却在右侧发现了它,看来,我并未被潭中孔洞冲得太远,紧紧是冲到了出石林的地方,再加上地下的沙土当做参照物,我心下一喜,拄着虎魄转身就没入了白雾中消失不见。

  灰绿色的小草完全被白雾笼罩着,几滴暗红的血迹洒在小草的叶片上,不远处,一旦人影穿过白雾徐徐行来,手中一根细长之物随着人影的前行,不停的点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血迹处。

  我低头看着脚下凝固的血迹,将视线一直延伸向草地的深处,目光所过之处,前方的草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且越来越多的血迹也一直围绕着这些孔洞,我皱了皱眉头,继续往前走。这些孔洞后方血迹一道道的十分笔直,且将小草都压得朝我所在的方向倒去,显然是被拉拽出来的痕迹。

  不一会儿,终于来到了与鼠王鼠后大战的地方,这地方很好辨认,满地的血迹,和鼠群的血淋淋的骨头随处可见,而原本我离开时的鼠潮已经没了踪影。想来它们应该是拖着被我斩杀的恶鼠从孔洞中回去了吧!它们就这样就退却了吗?鼠后的尸体不会也被它们给带回去了吧?那可是比鼠王体积还大不少。

  当我来到拼杀最激烈的地方时,一团巨大的白影在寒雾中若隐若现,不知为何,鼠后并没有被鼠群撕碎带走。身为鼠后,想来身上定然会有不少有价值的材料,既然鼠王的好处没捞到,只能将主意打在鼠后身上了。

  等我走进鼠后的尸身前,那十几只趴在地上黑白相间的幼鼠尸体出现在我面前,它们全都死了,对于这些小东西,我并无恶感,反而听喜欢它们的,就这样死去,也确实让我感到惋惜。它们最后的死状全都是朝着鼠后的肚腹的,想来应该是想最后吃一口奶吧!想到这里,既然幼鼠曾近帮过我,我向来恩怨分明,就满足它们最后的心愿吧!

  我把虎魄收进包袱里,将幼鼠一只只的抱到了鼠后的肚腹上,就在我抱其中一只幼鼠时,突然这只幼鼠右腿突然抽搐了一下,还将我吓了一跳。连忙将这幼鼠抱到死去的鼠后肚腹之下,这只幼鼠突然动了动鼻子,最后仰头就咬住了鼠后的奶头,慢慢的吸吮起来。没想到还有一只没死,我看着它从来是有气无力的吸吮,到后来大口大口的吸食,我又将其他鼠崽也抱了过来,可它们都没有这只幸运。

  这只幼鼠与其他幼鼠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个头是这窝幼鼠中最大的,且沾染了血迹的脑袋上,原本的白毛却在额头处生出了一撮黑毛。也不知道是否与这些有关,不过当我看到幼崽越吸越精神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鼠后的奶有什么奇效。

  上次在鼠王巢穴中重伤,鼠崽们舔舐伤口,让我能迅速的恢复,那时它们刚吃完鼠后的奶,这次奄奄一息的幼鼠因为吃了鼠后的奶同样活了过来,这让我联想到了鼠奶的功效。不过看到幼鼠大口的吃着其中一个奶头,我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取奶,难道学电视上那些挤牛奶的方式吗?我尝试了在鼠后身侧比划着,觉得不对劲,又换个方向尝试下手,也觉得不对,连续换了几个位置,都让我觉得别扭无比。

  就在这时,幼鼠吃饱了,扭动着小脑袋瓜,砸吧砸吧嘴,爬到鼠后的肚腹下睡起觉来。而刚被它吸过的奶头里面的奶水却流不停,我迅速从包袱里掏出早已喝光的葫芦,揭开葫塞对着口子接好。

  “咕咚咕咚咕咚”没一会儿,就接满了。而那奶头的奶水依然不停的流着,再过一会儿,流速就逐渐变慢,直到最后再也流不出一滴。看着这满葫芦的鼠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右手窝着,左手将葫芦里的鼠奶倒了点在手窝里。先是,左手沾了点鼠奶,在左腿上的擦伤处抹了一点,瞬间那麻酥酥的感觉从我的伤口处传遍了整条左腿,过了一会儿,那些擦伤真的只剩下几道红色的痕迹了。真的有戏,左手又沾了点儿,往身体其他外伤处涂抹着,与先前那次恢复一模一样,反复尝试几次后,我终于确定了鼠奶的奇效,竟然真的如我所想那般。

  再次将手窝里倒满,左右手捧在一起,将两只手的手窝都分了些鼠奶,我一鼓作气,将右手窝里的鼠奶扣到了左颈部的伤口处,死死按住,而左手手窝的鼠奶则是被我扣在了右肩上。

  “嘶”这次伤口被手挤压着,剧痛再次传出,不过随后麻酥酥的感觉自两处伤口传来,不一会儿几乎就传遍了整个身体,我知道,这鼠奶的已经起效了。就在我感受着麻酥之感时,脑中又出现个突发奇想,不知道这鼠奶对内伤是否有同样的效果?

  不过马上我就否定了,并不是说鼠奶对内伤就没效,而是真要治内伤,就必须喝鼠奶。毕竟涂抹还好,没什么心理负担,可一想到要喝,我这一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我宁愿自己慢慢调养,让内伤自愈,也不会去喝那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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