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子叫左冷禅过去,也没有其他事,就是询问伤势的恢复程度和先天功的修炼情况。
左冷禅如实说了,听到他现在伤势好了许多,长清子也是十分高兴,还在大笑为什么受伤的不是自己,不然修炼先天功的就是自己了。他也垂涎先天功的威力,但要他平白自废武功再去修炼先天功,他也和全真七子周伯通一样,没那个勇气。
左冷禅听了就怪怪的,修炼先天功怎么有点像破罐子破摔一样,成了就赚到了,输了大不了就不活了。
左冷禅打趣道:“弟子修炼先天功,胃口大开,每天吃掉的食物要比以前多一倍以上,要是师尊也这样,就会被人嘲笑了。”
“也是!”
长清子哑然失笑,先天功炼精化气的效率太恐怖,左冷禅现在需要每天吃六顿才跟的上消耗,实在匪夷所思。如果自己一个老头子还这么能吃,岂不会被人笑死。
“不过,师尊,我怕以后这些寻常食物会跟不上我的修炼速度,那时就糟了。”左冷禅很好奇,当初王重阳是怎么解决这样的事的。幸亏先天功的炼精化气实在厉害,食物十之八九都被消化,要不然经常跑厕所也是一件尴尬的事。
“这件事情要注意,明天我就派人去收购人参、灵芝、黄精这些大补之物,就说是给受伤弟子补充营养了,相信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就是要花费门派大量银子,弟子深感不安。”左冷禅有点汗颜,发现自己不但一分钱没赚,反倒要门派倒贴。
“说什么话呢,你是为了救众弟子才受伤的,为师为你花点银子算得上什么。再说了,你带回来的全真教武功,任何一门都是无价之宝,比那些黄白之物贵重多了。”长清子有点不悦,自己的徒儿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太要强。
“师尊说的有道理,弟子谨记!”
看到长清子不悦,左冷禅连忙讨饶。两人又聊到了要不要去支援华山派的问题。其实四派的人在襄阳城呆了半个多月,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不救。只是这种事情拖不得太久,终归要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师尊的意思呢?”
“当然不救,我们嵩山派帮华山派托住魔教烈火旗、洪水旗两旗两千人,加上光明左使和光明右使,已经对的起他们华山了。哼,想当年,为师为了你的事,豁下老脸去求宁清羽,他是怎么说的,什么这是嵩山派内部事务,他不好插手。我呸,还不是想削弱我们嵩山,实现它五岳并派的野心。”
反正只有自己师徒二人,长清子也是不再掩饰,将对华山的一肚子怨气都吐了出来。左冷禅心中羞愧,想起师尊当初为了自己背上嵩山门匾跪在少林寺山门前的那份屈辱,他就忍不住自责。
华山、少林,是嵩山派崛起路上的踏脚石,那是一定要削弱的。
“既然师尊这样想,恐怕其他三位师叔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没有挑明,为师估计他们三个也是这个意思。”
“如此一来就好办了。”左冷禅笑笑,自信的道:“我们不仅要去支援华山,更加要大张旗鼓的去,一路上将魔教的所有分坛全部扫灭,有通敌魔教嫌疑的武林势力连根拔除。这些分坛藏了许多魔教用来攻打华山的资源和弟子,我们将他们消灭了,这样做谁敢说我们不去支援华山。”
“好计!”
长清子大声叫好,只要四派将声势造起来,多扫灭一些魔教势力,加上又拖住了魔教五分之二的主力,谁敢说自己消极怠工,坐等华山被灭。
“不过这种法子也有一个缺陷。”左冷禅笑道。
“有什么缺陷,说出来为师参谋参谋。”长清子对左冷禅的智慧已经刮目相看了。在自己几个老家伙绞尽脑汁想了半个月也没结果的事情,到了左冷禅手里,一句话就解决了,这句是差距啊,不服不行。
“这个方法的前提是,我们这样做,华山不会被灭派。如果他们被灭派了,无论我们怎么做,到时候我们都是见死不救,毕竟我们的确没赶到华山救援。更可怕的是,五岳剑派没了华山,我怕下一个被灭门的便会是我们其中一个。”
左冷禅苦笑道,这就是实力不足,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即使智慧滔天也是枉然。
“冷禅,你太低估华山派的底蕴了!光是为师这个等级的高手,华山派就有三四个;比为师厉害的,紫霞上人宁清羽和风清扬,即使是魔教教主呼延庆恐怕也不是对手;还有你二师叔三师叔那样的高手,华山就有十多个,魔教要想灭掉华山派基本上不可能。”
“再说了,魔教会不会出死力攻打华山还是两说之事。你以为就我们四派顾忌伤亡,魔教就不会?要是呼延庆没脑子,早就被少林武当灭掉了。”
长清子一番话下来,左冷禅冷汗涔涔,比起这些老狐狸,自己虽然有些怪招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是论经验,还是拍马不及。算了,以后还是少玩计谋,多多积攒实力才是正途,否则到最后还不知道谁玩谁呢。
左冷禅又想起了原著中那个君子剑岳不群,心中还真没有什么自信玩的过这种心思深沉的家伙,咱还是太善良了。
……
从清凉观出来,左冷禅就一直带着徐蓉蓉东奔西跑,根本没时间去逛街。
趁着养伤的空闲,左冷禅决定多陪陪徐蓉蓉,弥补以前的亏欠。他已经决定伤好之后就跟她完婚。徐蓉蓉已经二十三岁,左冷禅觉得如果自己再不给她一个名分,实在说不过去。以前他担忧先天功需要保持童子之身,修炼之后才知道其实是不是童子之身都无关紧要。
之所以会有那个误传,是因为没有见识过男女滋味的人,心思更纯净,更符合先天功的修炼要求。但左冷禅前世拜过多少老师,下过多少种子,连自己都数不清了,更别提什么心思纯净了。所以,于他而言,破不破身没什么要紧。
丁勉和汤英鹗两人跟着师尊长清子处理公务,只余下钟镇乐厚邓八公三人跟着左冷禅两人到处闲逛。他们三人其实都相当于左冷禅一手带大,相当于长兄如父的感情,知道大师兄重伤未愈,不能跟人动手,怕他遇到危险,所以不用长清子吩咐,也紧跟在身后,半点不敢放松。
襄阳既是古城,也是军事要塞,历史悠久,商贾云集。纵横交错的大街绵延开来,两旁繁华的商铺鳞次栉比,再前面又多了一些摆摊的小贩。两条长凳,上面放一块木板,就是一个小商铺;卖食物的更出绝招,一个手推车,下面放一个火炉,备好制作好的高汤、甜点,客人一来,热腾腾的混沌、汤面、烧饼就新鲜出炉了。
时值秋天,正是收获的季节,许多乡野的农夫和山上的猎人提了东西就来叫卖,襄阳城里的人口比往常多了一半以上,拥挤程度差点比的上后世的火车。
徐蓉蓉非常高兴的拉着定闲三姐妹还有几个衡山泰山的女弟子,在商铺上钻来钻去,看什么都稀奇。左冷禅观察了一会儿,不管她们买不买,反正价钱是要讲的,而往往将价钱砍到最低的时候,她们又不买,直接开溜,留下左冷禅在店主幽怨的目光下狼狈而逃。
“太可怕了!”左冷禅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这些店主肯定练过眼剑,要不然自己怎么抵挡不住。
“大师兄,好累啊。”
“是啊,累死我了,她们的脚力真好,轻功一定比我强。”
“我受不了了,累倒不累,就是太无聊了。”乐厚忽然贼眉鼠眼的道:“要不然我们去听曲儿吧。我打听清楚了,南门口最多茶馆学院,好多水灵灵的妹子在那唱小曲呢。小嘴就那么一张啊,水蛇腰那么一扭,魂都掉了。”
“水灵灵的妹子!”
钟镇和邓八公一下子就腰不酸腿不痛了,双眼放光的看向大师兄,等他拿主意。
“也不知道这个年代有什么娱乐项目,我还是去考察一番更好,要了解五六百年前文艺界妇女同志的生存状况和艺术水平,顾不得避嫌了。”左冷禅面无表情,想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劈头盖脸的朝乐厚骂道:“老五,你这样让我很痛心啊,什么水灵灵的妹子啊,我们是去欣赏高雅的音乐艺术。孔夫子听了音乐后的感悟是三月不知肉味,多么高雅多么纯洁,你就不能学着点。”
左冷禅说完,跨步抢到徐蓉蓉面前,说是请她去欣赏襄阳民俗俚曲,众女纷纷点头,跟着朝南门口走去。
直到这时,乐厚才反应过来,委屈的道:“欣赏艺术就不能看妹子了?六师弟八师弟,你们说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看妹子的是什么?**客!欣赏艺术的是什么?艺术家!”
钟镇鄙夷的看了乐厚一眼,一副羞与为伍的表情,高傲的昂着头背着手走了。邓八公也是走了过来,“五师兄,不是我说你,还需要提高修养啊。”说完也得意的走了。
“……”
乐厚无语的望着这两个混蛋,嘀咕两声,很委屈的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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