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初言上次和越芒丹交手反伤了自己,更是讨厌越芒丹讨厌的牙痒痒,恨不得自己化为忽哲宇手中的剑,刺穿越芒丹的脖子。更希望忽哲宇剑锋一偏错杀了公西意!此时她自己倒是忘了相见恨晚,一损俱损一亡同亡。
“这个毒女杀了玄寒,王府也有错。若不是王妃留她住在王府,她早就滚回越扬山了!”夜初言最喜欢落井下石,即使不能把公西意怎么样,也能挫挫她的气场。
“我是毒女没错,那你是什么?一个求着别人娶自己的破烂儿,我手上沾的是马血,你手上恐怕都是人血!”越芒丹什么也不解释,她就是要看看有多少人会添油加醋,这些人她都会一一记住一一报答!
棣棠她们也急了:“王爷,当心她们打斗伤了王妃。”梁简看着不肯过来的公西意,声色平静道:“意儿过来,孰是孰非都跟你没关系,刀剑无眼。”
忍住心里的胆怯,公西意伸手去掰越芒丹的手。“大将军,就算越芒丹大错特错,也不至于偿命啊……罚她我没意见,但毕竟是我留她在源京的,有错也算上我一份。”这话说下来公西意已是一头冷汗。
偏偏夜初言提醒道:“怎么罪不至死?玄寒是梁辰哥哥亲封的战将!杀了它就是蔑视皇上。”
忽哲宇的副将拍案而起:“大将军!把她交给刑部处理,不死也得退层皮!这正光王府倒是什么人都收留,不知道王妃这么护着这个毒女居心何在?”
公西意听了这话才意识到自己还代表着王府的态度。虽说人应该正直,但每到关键时刻自己还不是不分对错地护短了?尽管这样是不对的,可她就是不能看着越芒丹送死而袖手旁观。
越芒丹不是轻功了得吗,赶紧跑啊!公西意干着急没有办法,求救地看着梁简。梁简站一侧很久都没说话,接下来他也不打算说什么,任何人做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越芒丹也好,意儿也好,甚至是自己。
梁简这态度是要见死不救?公西意惊异的看了梁简好久……久久回不过神儿来。越芒丹安慰地揽过公西意的肩膀:“放心,我死不了。”
“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尤其不喜欢欠命。”越芒丹绚烂一笑:“西意,我想让你知道是谁错了。都说玄寒是皇上封的战将,可玄寒是将军的马吗?玄寒不过是二十多年前忽年涛抢来的战利品而已。这么说来不算前主,玄寒也应该是老将军的马吧?”
忽哲宇棱角分明的面庞露出一丝疑惑。
“动手伤人之前回去问问你爹,到底是谁想要玄寒的命。”越芒丹继续道:“西意你说我残忍?我不过是给了一位战将解脱,玄寒性烈,如今年迈被圈养在马厮。将军说句实话,它绝食不止一次了吧?况且自从五年前生下玄青,玄寒的身体早已旧伤复发。“
忽哲宇的手慢慢松开,“哐当”一声剑掉在地上。
越芒丹却没打算停下来:“范夫人昏睡多少年了?又是拿什么在续命?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是你爹求着我放干玄寒的血,求着我救救你娘。我的条件不过是一箱马麝和剩余的狂兰。将军,我有错吗?”
公西意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弯弯道道的,她只当越芒丹又是为了制毒。
越芒丹的话没说完:“别急着回答,还有一件事将军也应该知道。玄寒不仅救过将军的命,更救过越扬山上千口人的命。当年我祖父用一匹宝马换了老将军不屠山的许诺。不信将军回去问你爹,如今宝马何在?如今玄寒还能救你的母亲一命。”
越芒丹的一席话硬是把忽哲宇逼到了绝境!他如今该恨谁?心里的郁结恐怕再也解不开。公西意拉了拉越芒丹:“好了,别说了。”
“噗——”忽哲宇一口血喷了出来。
“将军!将军!”
“忽大哥!”
梁简扶了忽哲宇,手探上脉才放下心了还好只是淤血,但也伤了心脉。公西意牵了越芒丹的手:“走了……”
拉着越芒丹到后楼,平复了一下心情。“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公西意不免有些失望,对自己有点失望。
越芒丹一直绷着的脸放松下来,这次她是真的把公西意放在心里了。哪怕自己错了她依旧会护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很熟悉……就像越玉龙,可哪里又不像。
“嘻嘻,我以为我不用解释,看来什么时候解释都少不了!”又恢复到往日那个放肆的越芒丹。
“你不是从来不救人吗?”公西意心里的担忧没了,说起话来轻松许多。
“是啊,除非他们能用我特别想要的东西来换!西意你要是想让我救谁,就拿夜绛珠来换吧!”越芒丹眨眨眼睛逗乐了公西意。
“明天我介绍止心给你认识!然后叫上哲黛!我们再去望仙楼好好吃一顿,今天让这事儿扰了心情一定得补上。”想想刚才锋利的长剑就不寒而栗,自己被剑指着不止一次,依旧没有什么抵抗力。
“那个公主?没兴趣;至于忽哲黛……她打过阿诚,我不喜欢她。”
“哎呀,我还骂过你的阿诚呢,你也讨厌我?止心特别可爱的……”就在公西意又要念叨时,越芒丹果断闪人:“明天能起床再说吧!”
“喂!别走啊!”公西意看着瞬间消失的身影喊道。
“忽将军没事吧?”公西意躺在床上看书,看着梁简走进来,“你的尾巴呢?”
“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越芒丹今天逼得太狠。什么尾巴?”那些话在忽大哥急火攻心时说出来,无疑是补上一刀。
“她也是实话实说啊,本就是不在意别人死活的姑娘。至于尾巴啊,就是天天跟在你后面的那个。”公西意笑着使眼色,又把视线收回到书上。
“你说初言?”梁简自己倒了一杯水在桌边坐下。
“是夜初言。”公西意强调道。
“我来自己王妃屋里就寝,她没理由跟着。”梁简独自品茶道。
“说好的你睡西阁!”公西意警惕地说道,顺便翻起了旧账“还有今天你一句话都不帮我说!什么都让夜初言说了。”
“今天的事谁都没错,我没立场指责谁。”梁简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一时又怎会为了公西意破例。
“如果今天越芒丹……”
“有得有失,有舍有得。今天的事情再怎么都跟你没关系,睡吧。”梁简放下手里的杯子,他不想跟小丫头起争执于是迅速结束谈话。
公西意冲着梁简扮个鬼脸,真是一本正经的面瘫无趣男!烦闷地扔了手里的书,缩进蚕丝薄被里睡觉。小脑袋突然又伸出来:“别忘了答应我的止心!”梁简好笑地看着生闷气的小丫头,真是孩子气。
清晨梁简下朝回来,就把止心带回了王府。
公西意从午后滚热的日光里醒来,身上一层薄汗。正当盛夏酷暑难挡,连舒服地睡上一觉都成梦想了。
“小姐,长公主在中堂呢。”木红看着公西意懒懒地坐着,这夏天一到自家小姐就蔫了。
公西意对梁简这等办事效率很满意,便忘了之前小不愉快:“太靠谱了!估摸着一会儿就来找我了,我先洗个澡去去汗,真想念上水园的日子啊,随处都能玩水。”
“北方不比南方,夏日干热。听说夜夫人自夜宫冰窖运来大段冰条,分了府里各院唯独没送到咱们院子!”木红嘟着嘴道。
公西意乐了:“你羡慕?她不害我就谢天谢地了,人家也没义务对咱好是不是?”“可是小姐,你才是王妃!这府里处处都是她管,这叫什么事儿嘛!”
“你呀~尽管放心!小姐我养不起你自然送你回去,跟着我二哥别说是那几根冰条了,一座冰山都是现成的。”公西意揶揄道,“改明再给你找个好夫家,给你抬上几箱冰块作嫁妆!”
“小姐明知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木红急了辩解不清。
“哈哈,我逗你呢,这也当真!”公西意正色道:“咱们自己人说话怎么随意都可以,出去了可得注意自己的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是。”木红心里嘀咕,小姐自己要注意才对吧。
温水沐浴一番的功夫,梁止心沿着连廊一路走到公西意住处。
“我可算出来了,宫里闷死了!”止心大口地喝了一口茶解渴,“我跟三哥说,不用另开厢房,我就跟姐姐住一处!”
“当然好!”
“我还没说完呢,三哥没答应。”止心大喘气,不怀好意道:“你猜三哥怎么说?咳咳……我素来与你三嫂一处住着,你还是住抱厦吧。”模仿着梁简的神色气态,到底是兄妹真有几分相似。
公西意说得很有底气:“那有什么打紧的,我轰他出去就是!”故意抬高了声调,说完自己先咯咯地笑起来:“别说这个了,我带你去看样好东西!”拉着止心去了南房子。
“做好了吗?”公西意推开房门问道。
王铁闰正蹲在凳子上刨木,回头看见来人吓得一屁股掉下来:“小的见过王妃!”
止心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憨厚的小伙子:“姐姐?他是谁?”
“嘿嘿,民间艺术家啊!我打听了好几家木匠铺,个个都说他手艺精巧。我就让他来王府帮我做几件零活。”
“王妃,这是照着你的图刻得。”王铁闰拿到王妃的图纸时还当是什么难活儿大活儿,打开一看就是一些手到拈来的磨手功夫。
公西意接过来看,赞叹不已:“我就说是民间艺术家嘛!止心你看这一片一片多薄!四年前我还送过二哥一套呢!”
止心把玩着手里方方的木片,上面还雕刻着奇怪的图案,染得有红有黑:“这是什么?”
“这叫扑克,算是一种游戏吧!我都想好了,你、我、越芒丹三个刚好!我教你们斗地主怎么样?”公西意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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