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五千对一千,这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厮杀,而是一场屠杀。
阙泽修者刚与泰格修者遭遇,便从两侧迅速将泰格修者包围了起来。无论东西南北,无论天上地下,水泄不通。
泰格修者之中也有一些修者达到了一魄入室,甚至于一魄举鼎修为,在他们的带领下,疯狂地冲击着阙泽修者的防线,每当魂力击撞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响起惊天动地的爆裂声。
随着每一次爆裂声的响起,少则一个,多则十多个修者不是当场爆裂,就是从半空中向下栽落。
为了减少阙泽修者的伤亡,王建沿着阙泽修者的包围圈寻找着泰格修者的强者,将这些达到了一魄入室,甚至于一魄举鼎的修者纷纷毙杀于掌下。
此刻的王建,就像一个收割灵魂的恶魔,每到一处必然引起腥风血雨。
很快,泰格修者的强者们纷纷被王建毙在了掌下。王建就像恶魔一样令泰格修者们心惊胆战,甚至于感到绝望。
而阙泽修者们却是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地将包围圈再次向里面压缩了一倍有余。
王建站在天际之上,俯视着阙泽修者们的屠杀,混合着血腥味的风吹拂过王建的脸庞,吹起了王建额前的长发,显得王建意气风发。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数千人的泰格修者已经所剩无已,只有四五个人还在挣扎,还在抵抗。
他们双眼血红,精神疲惫,双眸之中更是充满了绝望的神情。
就在阙泽修者准备将他们也铲除干净的时候,王建大手一挥,对着准备动手的阙泽修者说:“等等!”
阙泽修者们停下了手,纷纷向王建望去。
王建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五个泰格大陆的修者走去,每一步似乎是踩在了半空之中,却更像是踩在了他们心脏之上。
似乎每一步的节奏与他们心脏跳动的节奏相吻合一样。似乎王建只需要稍微用上一点魂力,他们的心脏就会被踩碎了一样。
泰格修者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们骇然至极地望着向他们一步一步走来的王建。
此刻的王建面无表情。
当王建走完最后一步,停在泰格修者的面前时,泰格修者们就像如释重负一样,全部一屁股坐在了半空之中,不但额头之上冷汗淋淋,后背的衣衫更是被冷汗湿透了。
与此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心口,他们的心脏在这一刻疯狂地跳动起来,凌乱无比。
“祯圣国的都城是不是被你们围困住了?”
王建冷冷地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五个泰格修者虽然十分害怕王建,但是互相看了看却没有一人说话,纷纷低下了头。
王建冷哼了一声,右脚抬起来狠狠地跺在了半空之中,五个泰格修者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们不约而同地张开嘴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同时,他们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凄楚地**起来。
王建指着最东边的一个泰格修者说:“还是你先说吧!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
最东边的修者抬起头望了一眼王建,随即又惊恐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也……”
没等这个修者说完,王建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地说:“你说的太慢了!”
说罢,王建抬起右脚脚后跟,用前脚掌在半空中踩了下去。
当即,这个泰格修者脸上一阵扭曲,似乎受到了无法承受的痛苦一样,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张开嘴想说些甚么,但是他的嘴里面却涌出来一股又一股鲜血,将他嘴里的话全部淹没了在鲜血中。
随后,这个泰格修者双眼翻白,脑袋一歪,从半空中跌落下去,“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激荡起不少染满了鲜血的泥土。
阙泽修者们被王建的术法惊呆了,他们无法理解,王建只是动了动脚,就将泰格大陆的修者处死了,还令他们痛苦不堪。
“该你了!”王建指着另一个修者淡淡地说,语气平和,根本不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个修者被王建吓的打了一个寒战,惊恐至极地说:“前辈,是的!他们昨日就开始围攻祯圣国都城了!据我估计,今日夜里祯圣国都城必定会被攻破!前辈,求求你饶了我吧!”
王建面无表情地对着这个修者点了点头说:“很好,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说罢,王建看向了第三个修者,冷冷地问:“你们围攻祯圣国都城共有多少人?”
第三个修者虽然十分惧怕王建,却讨价还价起来,只是声音有些颤抖:“前辈,只要你饶我一命,我一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王建微微皱了皱眉,他最讨厌别人与他讨价还价。王建冷哼了一声,这一声就像一道惊雷一样,劈在了第三个修者的心中,令第三个修者肝胆俱裂。
“前辈,我知错了,我求求你……”
“晚了!”王建冷冷地说,“我最讨厌别人与我讨价还价了!”
说罢,王建一掌拍在了第三个修者的头顶上,却并没有将他一掌拍死,而是催动魂力,生生将他的灵魂空间震碎,将他的魂魄吸附到了掌心之上。
不等这个修者发出凄厉的惨嚎,王建就将他的魂魄收进了灵魂空间之中。
第三个修者脑袋一歪,整个人从半空中跌落下去。
这一切只用了短短的一瞬间,没有一个人发现王建将他的魂魄收走了,以为王建只是一掌将他拍死了。
随即,王建向第四个修者望去,眼中寒芒闪烁。
不等王建提问,第四个修者就惊恐无比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地说:“前辈,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
不等第四个修者说完,第五个修者突然一掌拍在了第四个修者的天灵之上。第四个修者当即眼前一黑,从半空中栽了下去。
“胆小鬼,死有什么可怕的!难道因为怕死,你就要出卖我们整个泰格吗?”第五个修者对着从半空中栽落的第四个修者嘶吼着,只是前面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后面一句话却说的有气无力。
当第五个修者说完之后,他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黑血,黑血腥臭无比,其中似乎含着剧毒。
随着黑血越溢越多,第五个修者眼中的神采也渐渐地黯淡了下去,就像生命正从他的身体中再慢慢消散一样。
“你,你……这个,叛徒!你……”第五个修者在临死之前,指着第二个修者咬牙切词地说,但是他的话断断续续,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后来只见嘴唇在一张一合,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终于,第五个修者也在生命消散之后从半空之中栽到了地上。
王建望着第五个修者,心中唏嘘感慨不已。他很少见到这种敢于慷慨就义的修者。在这个修行的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修者都奉行一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其实,我不为己这本就是天性,谁都无可指责。因为人一旦降临到大地之上就需要穿衣吃饭,就需要通过获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变强大。若不为己,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人活着的意义,就是要活下去,活得比别人好,活得比别人妙。
于万千之中出现这么一个异类,王建当然会感慨,当然会唏嘘。
第二个修者望着第五个修者的尸体,眼中满是鄙夷,甚至于还有一丝狡猾。
“既然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那么你就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王建冷冷地说。
与此同时,王建转过头对着十大势力的领队者们说:“立即集合,清点人数,盘查一下死伤人数!”
说罢,王建转回头,冷冷地看着第二个修者,等待着他的回答。
第二个修者不敢直视王建的眼睛,低着头思索着。突然,他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抬起头说:“前辈,只要你饶了我的性命,我一定将我所知道一切全部告诉你!”
说罢,第二个修者停顿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继续说:“前辈,现在可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听完第二个修者的话,王建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摸着下巴,颇为玩味地看着第二个修者,调侃地说:“你作为一个俘虏,不但敢与我谈价还价,还敢威胁我!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说罢,王建冷笑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似乎在嘲讽,又似乎在唏嘘。
“唉!”王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惜地说,“本来,你可以活下去的,本来,我已经不打算杀你了。可是,呵呵!”
说到这里,王建再次冷笑起来,摇了摇头说:“我非杀你不可了!”
说罢,王建的满脸的冷笑在瞬间化作了一片狰狞,眼中更是绽放出两道精光,冷冷地盯着第二个修者,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只剩下你一人就可以与我谈价还价了吗?你以为只剩下你一人我就投鼠忌器不敢杀你了吗?你错了!你大错特错!”
王建伸出手,拍在了第二个修者的天灵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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