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非但没有死,还活的很好!”王建淡淡地说,语气平淡而缓和,但是其中毋庸置疑的霸气却犹如飓风一样顿时席卷了整个聚焦楼。
王建向在座的所有人扫去,每一个与他眼神接触到的修者,看到王建眼中闪烁的寒芒后,心中犹如电闪雷鸣,轰鸣不已,忍不住低下了头。
霎那间,所有的议论声在这一刻都消散于无形中,唯有那个被王建撤掉双腿的青衣修者在惨烈地嘶嚎着**着,使得整个聚焦楼在这一刻犹如**进了地狱之中,既阴沉又恐怖。
只有猥琐老者在与王建对视之后,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朝王建拱了拱手,意思是感谢王建的相助。
接着,王建向灰衣修者望去。
灰衣修者看到王建阴沉而暴虐的目光后,似乎王建的眼神犹如利剑一样从他的劲椎处直直插入,直到尾椎,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顿时涌进身体之中,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王……,王建,你……你要……干什么?”灰衣修者此刻浑身哆嗦,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王建怅怅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将胸中的愤懑与悲痛在这一刻全部吐了出来。王建调整了一下呼吸,冷冷地问:“你们宋家现在还有谁?你们躲在哪里?”
“你,你敢……你敢动我们……”
王建身形一闪,出现在了灰衣修者的身边,淡淡地说:“答非所问!当罚!”
说罢,王建伸出手抓住了灰衣修者的右手,轻轻揉捏了一下,只听见一阵骨头碎裂的“咔咔”声响起。
灰衣修者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声音凄厉之极。
王建催动魂力,控制住他的痛楚,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耐心!快说!”
“不要……不要啊!我……我……”
“说话吞吞吐吐!当惩!”王建一边淡淡地说,一边抓住了灰衣修者的右手臂,再次轻轻揉捏了一下,灰衣修者的右手臂上的骨头全部碎裂。
刚才王建捏碎了他右手的时候,因为手比较小,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其中的凄惨。此刻他手臂上的骨头全部被粉碎,只见他的整只手臂犹如柔软的面团一样在迎风摆动。
“啊!”灰衣修者再次失声惨叫起来。
王建催动魂力,控制住他的痛楚,淡淡地说:“我没有多少时间,快说!”
“我说了,你……你能放……过我吗?”灰衣修者向与王建讨价还价。
“讨价还价者,死!”王建双目中激射出两道寒光,面无表情地说。
随着王建的话音落下,王建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灰衣修者没有被拍的倒飞出去,身体中而是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后,灰衣修者就像被掏去了骨头的一堆肉一样摔在了地上,叠加在一起,犹如土堆。
与灰衣修者同来的另外一个修者看到如此惨状,立即惊骇的失声惊叫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眼珠外凸,瞳孔放大,似乎已经惊恐到了极点。他战战兢兢地大声嘶喊着:“我说,我说,我说!”
“快说!”王建冷冷地说,面无表情。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犹如天地政令一样,令人不敢违抗。
“历城往南八十里,风沙镇上。”
王建点了点头,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这个修者当即倒毙。
“念在你告诉了我实情,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王建淡淡地说,随即向猥琐老者望去。
猥琐老者看到王建向他看来,立即笑嘻嘻地对着王建点头谄媚,大有恭维之意。
王建朝老者点了点头,对他说:“老人家,我们可否借个地方谈一谈!”
老者欣然点头同意,十分豪迈地大声说:“小友,请!”
当王建两个人刚刚走出聚焦楼后,整个聚焦楼就像炸了锅一样,顿时沸腾起来。人们三五成群,七八一伙地聚拢在一起聊了起来。其中一些单独来此的修者也忍不住加入了其中,议论纷纷。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王建果然霸气凶烈啊!难怪能将吾皇莫飞羽斩杀掉!”
“是啊!这宋家恐怕要倒霉了,看王建这冲天的煞气,似乎对宋家恨之入骨啊!不知道这宋家怎么就得罪了王建这尊杀神?”
“难道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当日莫飞羽屠戮王家一族,利用的就是宋家。据说宋家为了给宋倍报仇,在杀王家一族族人的时候,动用了不少残酷至极的刑罚!王家族人就没有一个不被折磨的!”
“什么?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是听说殿选风云赛的时候,王建与宋家结仇了!”
这是议论王建与宋家是如何结仇的,还有议论王建如何成长的。
“第一次听到王建这个名字,那还是三个月前。当时一日之间,王建的画像贴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随后又在一夜之间,王建的画像又消失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上。当时在我看来,这就是炒作,**裸的炒作,一个小小的二魂巅峰修者也值得如此大肆宣扬,我就是一个指头都能轻易灭杀掉他!”
“是啊!当时我也看不起他,京城之中藏龙卧虎,三魂门禁修为的修者多如狗,就是达到了魄境的修者也大有人在。谁会在乎一个二魂巅峰的小喽啰,在咱们看来王建就是一个笑话!”
“是啊!谁说不是!不过,他后来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了。当他短短几天就达到三魂登堂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想当年,我突破二魂巅峰,踏入三魂门禁的时候,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我可是我们家族中最为卓越的天资啊!想不到和王建一比,简直就是庸才。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唉!三个月的时候,王建就从当初二魂巅峰的蝼蚁变成了现今驰骋于魄境的参天大树,真是匪夷所思啊!我这三个月只是突破了三魂入室,达到了三魂举鼎,即便如此,也被我们族人奉为了天骄。唉!”
王建无心去听这些议论,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带走王贵的供奉是谁?还有他要赶去风沙镇,血洗宋家。
在一处偏僻的死胡同里,猥琐老者懒洋洋地靠在墙角,笑嘻嘻地看着王建。
王建面无表情地看着猥琐老者,冷冷地问:“带走我父亲的供奉是谁?”
猥琐老者笑了笑,油嘴滑舌地说:“你这小娃娃,问我话不但不懂得规矩,还这么没礼貌。真是没有教养!不过看在你给我解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但是,规矩还是不能少!嘿嘿!”
猥琐老者一边嘿嘿笑着,一边伸出了手,食指与拇指相互搓着。意思很明显,要钱。
王建掏出了几颗雷珠冷冷地说:“我没有你们用的钱财,这里有三颗雷珠,你可以去修炼场兑换,相信够你买几十处宅院了。”
雷珠在王建的手上悬空而立,上面不时闪过一丝雷电,并且化作一片片电弧。
猥琐老者激动无比地接过王建手中的雷珠,张开嘴狠狠地咬了咬,顿时有一丝雷电击在他的牙齿之上。猥琐老者全身上下立即一阵颤抖,就像被雷电劈中了一样,同时他的头发竖立了起来,头顶上还冒出一缕青烟。
看到此情此景,王建不由微微皱了皱眉眉头。王建给猥琐老者雷珠,就是为了试探老者会不会修为。当然这雷珠没有经过魂力催动,他威力虽然强大,却对人构不成任何危险,最多会对人产生电击的效果。
通过这次试探,王建发现猥琐老者的的确确没有任何修为。可是越是如此,王建心中疑虑越重。他总觉得猥琐老者不是一般的人。
“这东西虽然好,但是不值我告诉你的消息值钱!你还是换一件东西吧!”
猥琐老者将雷珠还给了王建。
王建疑惑地看着猥琐老者,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暗在猜测猥琐老者到底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王建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你就告诉我掳走我父亲的供奉是谁吗?难道你反悔了吗?你虽然是前辈高人,可我却并不惧怕!”
说罢,王建冷眼向猥琐老者望去,眼中寒芒闪烁,犹如雷珠上的电弧。
“嘿嘿!我的确说告诉你的,不过没有答应你不用东西换啊!”猥琐老者嬉皮笑脸地说,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
“你别着急啊!你眼睛瞪那么大我会害怕的!不如这样吧!老汉我吃点亏。嘿嘿!我知道你身上有一盏灯,虽然这盏灯在你与人斗法的时候坏掉了,不过我很喜欢灯。不如你就把它给我吧!”
猥琐老者眉飞色舞地说,用肩膀碰了碰王建,一副无耻赖皮的样子。
听到猥琐老者的话,王建脑海中再次炸响,他想不到猥琐老者居然还知道他身上有混沌琉璃盏,还知道混沌琉璃盏因为与莫飞羽一战而损毁了。这混沌琉璃盏损毁之事,除了自己与魂老,以及自己灵魂空间内的轮回魂们,恐怕没有人知道了。可是眼前的老者却知道。这怎么能不让王建惊骇呢!
王建看向猥琐老者的眼神发生了改变。这一次,他不再怀疑,猥琐老者绝对不是一般人。
猥琐老者对于王建脸上的神色变化毫不在意,嬉皮笑脸地说:“怎么样?我够意思吧!那破灯一文不值!这次你可是得了便宜喽!”
“你要它有什么用?”
“点灯啊!”猥琐老者笑嘻嘻地说,“不当灯点,难道还能换女人!真是啊!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啊!小心我反悔!我告诉你啊!在这京城方圆万里之内,只有两个人知道他是谁?一个是我,一个是他本人!”
王建眼中精光连闪,深深地看着猥琐老者,斩钉截铁地说:“好,你告诉我掳走了我父亲的供奉是谁?我将混沌琉璃盏给你!”
“天圆地方,此人名叫方圆!”
“方圆?”王建喃喃自语起来,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曾经在供奉殿的时候不但时刻为难自己,还想杀了自己,若不是一个老人家救了自己,此刻的自己恐怕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是他?”王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想不明白此人既然置自己于死地,为什么却又救下了自己的父亲。
猥琐老者笑呵呵地说:“是不是不可置信啊!嘿嘿嘿!天下间的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若是都遵循逻辑与规律而发展,那还要你们这些修者干什么!小友,快将答应我的东西给我吧!”
王建虽然知道混沌琉璃盏的确损毁了,不能再次施展,但是从猥琐老者对混沌琉璃盏的态度上也猜到了,混沌琉璃盏定然还有其他妙用,否则这老者不可能这么执着。
王建虽然不舍,但是,他一要信守约定,二是看不透猥琐老者,一旦反悔肯定没有赢面。更何况父亲的性命比这混沌琉璃盏更加珍贵,这个买卖值。
王建将混沌琉璃盏拿出来交到了猥琐老者的手中,飞身而起,向风沙镇踏空而去。
“小友,多谢多谢!我们还会见面的!”王建的身后,传来了老者的声音。
“对了,方圆此刻应该赶往了阙泽大陆的中心不夜城。你去那里应该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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