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轻就是好,小兄弟,我便要离开了。看你很顺眼,临走前送你块令牌。”黄华战还是一脸笑哈哈,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椭圆形的银白色牌子,递给余风。
“又是看我顺眼!”余风边接过牌子,边向罗什扫了一眼,那家伙也是看我顺眼才请我喝酒的,都是因为我顺眼,难道我余风又变帅了。
“谢谢前辈,就不知道它有何用处?”余风把牌子翻来覆去看着,不解地问。
“无知!”罗什又冒出了一句,明显在骂余风。
“罗什,你是不是和大爷过不去?”余风假装愤怒的向罗什嚷道。
“哈哈,小兄弟,这块牌子相当于我本人,只要你拿出来,识货的江湖人没人敢动你!”黄华战并非只是看余风顺眼,而是余风是他兄弟的徒儿,同时余风还要为大哥报仇,自然不能有何闪失,给他令牌是为能够成长起来的机会。
“前辈,这牌子我不收!”余风当然知道黄华战的意思,但以后的路,他想靠自己,是男人都得靠自己。
而且,师傅不也是有很多令牌吗?不也是悄悄的被杀害了。人死了,怎么都没有用。
“**!”罗什一脸僵硬的又说出两个字,就你这样,人家随随便便就可以拍死你!
“罗什,我忍你好久了!”余风再一次被激怒!
“哈哈,那我就收回了,不过在你实力不够之前,你可要保持低调!”黄华战还是笑呵呵的样子。
他的意思,余风明白,在没有实力去报仇之前,要知道隐忍。
隐忍?余风当然会,酆村集市上的隐忍,使他不急不躁。
只是余风不知道,良堡人已经混进了平阳城,一旦有机会,余风将面临危险。
“那我就走了,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的!哈哈!”黄华战笑着道,大步的走了。
“前辈走好。”余风在身后拱手相送。
“走人。”黄华战前脚走,罗什那装逼也后脚走了。
“滚。”余风对罗什毫无挽留之意,还故意学着玉舞大喝。
余风这一声,似乎惊吓到了疯婆子身边的少女,少女不禁地抬起头来。余风见此,连忙解释,面带微笑。
“抱歉,在下并没有赶走你们的意思,我刚刚是对那家伙说,看他比我还能装逼,心情就不爽!”余风走向疯婆子身前说。
“无妨,老身明白你是对那个小兄弟说的。只怪我这徒女心情有些起伏不定!”疯婆子说着,瞪了少女一眼,似乎对她的徒女有所不满。
“前辈,难道您的徒女昨晚在这里住得不习惯,那真是在下之过。”余风对长辈都是很有礼貌,一脸歉意。
“这倒不是你的错,但却因你而起!”疯婆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前辈,这话从何说起?”余风轻声地问,脸上不解。
“罢了。你是神医的徒弟,作为一个医者,应该需要一个助手!我这徒女很喜欢平阳城,善良得想学医救人,便免费给你当助手吧!”疯婆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老脸明显有些尴尬。
“前辈,您不要开玩笑了,晚辈不需要什么助手,而且您的徒女,这位少女看起来那么柔弱,也不可能当苦力啊!”余风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余风可不想上当,委婉拒绝。
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想当初当店小二的时候,酒楼老板才给那么点工钱,现在有个免费的助手送上门来,余风不得不小心其中有诈。
“我可以的。”少女抬起头看了余风一眼,说了一句话,又急忙低头。
双眼又圆又亮,似水汪汪。面容雅稚秀美,又显得有些圆润,羞答答的模样。声音轻柔,一如少女的肌肤柔嫩,但此刻的声音含着一丝忐忑。
少女抬起头的那瞬间,余风赫然发现少女嘴唇角右上方有颗痣,美人痣,于是余风紧紧地盯着少女的脸,少女的头也慢慢变得越来越低,而且少女的脸颊意外变红了。
余风把人家看得都害羞了!
也不怪余风,余风还从来没有见过脸上带美人痣的姑娘呢,一时好奇,一时忍不住,所以他想多看几眼。
“小子,你敢在老身面前放肆?还不快点收起的虫眼!”疯婆子不禁担心了,要是徒女真的留在这里,这小子不是得天天看着!
“真可爱,嘿嘿!”明明是美丽,被说成可爱,余风笑意连连。
“前辈,在下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位少女生得可爱,于是就多看几眼,哈哈!”余风说着,目光还不忘偶尔向少女扫了扫。
“正好,老身就把她留在你这里了,你天天可以看了!”疯婆子这是哪根筋错乱了什么舍得让如此柔弱少女呆在余风身边,那岂不是天天被欺负,被占便宜?
“前辈,晚辈真的不需要助手!”余风再次微笑拒绝,心里面觉得这里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才不上当呢。
“小子,老身的徒女很差吗?你看得不顺眼吗?你瞧瞧你自己,你哪里比她好,让她留在你这里,你还嫌弃了?你是不是觉得老身老糊涂了,你想惹怒老身吗?说怎么她都得留在这里。你小子要是敢欺负她,老身前来要你小命!”疯婆子说完,掰开少女的小手,走了。
“前辈,前辈…”余风在她身后大喊,可惜疯婆子走得有些快,余风只能在原地无奈的摊了摊手。
“好吧,反正大爷喜欢姑娘,特别是漂亮的姑娘。”
“姑娘,你不能老是低着头,抬起头来,让大爷瞧瞧。”疯婆子走后,余风开始了大爷之路。
少女羞答答地抬起脸,眼睛却不敢盯着余风看,只是偶尔才瞄一瞄余风,头虽然抬了,但是目光却往脚下看。
“恩,这才对嘛,要不然以后走路跌倒了怎么办!”
“真是可爱,特别是这颗美人痣。”余风自言自语。
说着,便想伸出魔爪往少女的脸上摸一摸那颗美人痣。
少女两眼偶尔躲闪的看着余风,双手捏衣,见余风的手向自己伸来,不禁退后两步。
这余风实在是过分,你以为这里是‘耶清楼’,随随便便可以摸脸的吗?
这小妮子,唉,罢了,她也长大了。在回去的路上,疯婆子一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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