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师父在么?”
启天在一间屋外敲着门。
虽然启天是第一次来这找师父,但是师傅的住处非常好找,就在后院那,还生怕不知道那是他住处,玉清在门口挂了个大大的牌子写着“玉清阁”!……
而且启天感觉主殿里的人似乎多了起来,虽然以前刚来拜师的时候是晚上,但是却不是很晚,也不过零零散散十几个人。不像现在,是以百来计算的。
启天也顺便感叹了一下主殿的宽大。
敲了一会门,启天感到里屋应该没人。
“师父不在么?,大清早的乱跑什么?”启天还埋怨了起来……
恩,启天似乎不讲理。
一把推开门。
谁叫他出去不锁门呢。
这也是玉清的习惯了,谁会无缘无故乱闯长老的住处?找死了不成……
启天进屋左看右看,东找西找,发觉师父还真是不在。
又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又不雅致,又不好看,连东西都乱摆……还不如我那小竹屋呢,多贴近大自然……”,又是一顿牢骚。
若是玉清在此定是会对启天破口大骂,“你以为你那竹屋有多好啊,我这也是山景套房好不好!是套房唉!”
启天无意间一瞥。
启天突然愣住了。
在不远处的桌上,正摆着一个黑色的剑匣。
虽然没看过那剑匣,但是自己能感觉到,剑匣的里面放着的,是自己的那把剑!
启天这时不是应该去打开那剑匣,拿出那把剑的么?
可是师父就这么堂堂正正的放在这,毫无掩饰,启天却是犹豫了。
我该怎么做?
如果是刚来的时候,启天定是以为他们是图自己的那把剑。
而自己也需要那把剑,是因为那是娘留下来的,更是因为或许能从那把剑上想起些什么。
而现在,却是让启天想不通。
不过,他有决定了。强行压下自己的心。
“信师父的吧!”
启天盯着那剑匣深吸了口气,呼出。
转身正要离开,突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
“师父……我。”启天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但还是慌不知措。
玉清淡淡一笑,“来找我有事么?”
“有”启天还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玉清给了个台阶,让启天感到一松。
“师父,我好像练出什么真气了,不过本来已经在丹田里已经满了的,但是过了一会就散掉了,就留下一点点。”
“哦?”玉清也就觉得有些惊奇。惊奇的是这么快就练出真气了!真是天才啊,想当初自己足足练了三年才修炼出真气当上了内宗弟子!自己也没有灵根,但也却是在武者中可以修炼灵气的人,才被师尊赏识,收为弟子。人和人,不能比啊!
玉清也是短暂的感叹了下,便把手搭在启天右肩上。
一股浓厚的暖流缓缓浸入体内,不过启天却没任何不适。
“你体质太差。身体留不住这真气,自然就会流失了。”玉清笑着说道,“不碍事,只要你逐渐将身体练得强些就行了。”
以现代话来说,就是启天现在的身体就像海绵,真气是水。能吸一点,也会流失一点。当身体变得像气球般就可以装的下水而不漏了。
“哦!原来是这样……”启天恍然大悟。突然启天想起件事,“师父,大殿外有个姑娘,拿这玉符说找师父有事。”
“我已经知道了!”玉清笑着说道。
“知道了?”启天大惊,难道师父会卜卦预知?
“恩,方才在殿外见过那小妮子了。”玉清说着便朝着一个柜子走去,拿出个布袋子,“我就是进来拿些东西,我也早知晓你在这了。正好,你现在也练出了真气,有些自保的能力了,便随我走一遭。在山上呆这么久,也要出去见见市面了。”玉清说完便把布袋挂在腰上。
启天闻言大喜,终于可以出去走走了,在山上呆的闷死了。
其实启天不是不能下山,而是不知下山干什么。一个人的也懒得乱走。如今师父带他出去岂不高兴?
玉清一翻手唤出一口长一尺的白色飞剑。
“起!”
玉清一喊,手指一点剑身,一些宛若细水般的灵力流过剑身,形成杂乱的线团。
飞剑开始泛青光,并逐渐变大变长,变得足有两尺长,半尺宽。
玉清拉着启天往上一跳,启天站不稳,将玉清抱得死死地。
“移!”
飞剑便载着玉清和启天一起飞出了房间。
刚起飞一会,启天便拉着玉清的衣服喊道。
“师父!……你门不关啦?…………”
“@#¥&*(%@……”玉清光顾着耍帅了……
虽然脸上挂不住……但还是屁颠屁颠的又飞回去关了门。
飞剑飞过大殿门前,玉清一把又将那姑娘邬萱拉了上来。
启天看了那两道士,不过貌似是换了人了。
大概是师父知道了吧?
邬萱上了飞剑之后倒是站得挺稳的,不像启天那样。弄得启天都羞死了,也硬撑着想站稳。
算了吧。
启天又死死抱着玉清大腿。
玉清则是一脸认真地操控飞剑,表示自己不认识那二货……
邬萱和爷爷住在里万里城不远但有些独立的襄谊镇,和清风镇差不多吗,只有座小官府。
邬萱说爷爷病了,请了郎中和道士都看不好,还花了好些钱。
邬萱从小就是和爷爷长大的,没见过爹娘。
说到这,邬萱有些失落,遗憾。
接着邬萱又说了,说自己离开爷爷,爷爷的病好像就会加重,就像是爷爷不舍得自己离开一般。
可看着爷爷的病一日一日加重,邬萱急的也是日渐憔悴,还得不停地做些手工卖钱。后来爷爷说话都快没力气,才将这玉符拿了出来,说是到万山派找玉清长老。说这玉符是当初玉清长老在内宗时交给他的。
玉清也表示是真的,启天歪着头看着师傅。
还说不搞基……启天一脸贱笑……
若是玉清知道启天这想法的话,估计启天脸上会有一个掌印,灿烂的闪耀……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这襄谊镇。
还真是快啊!
当初邬萱可是走了一个时辰到的万里城啊!
飞剑停在一间清秀的屋子前。
三人下了飞剑,玉清便将飞剑收了起来。
“爷爷。”邬萱喊着跑进了屋。
启天看见这屋子一阵头皮发麻。
屋子外还算有些正常,但是正值阳光明媚,屋内却是一片死气,阴气森森的。
屋檐上的八卦镜符都破损了一半了。
“爷爷,你怎么了,爷爷,怎么会这样?”屋子里传出邬萱的哭喊声。
玉清当即不再迟疑边和启天一起进入这诡异的屋子。
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皮都快包着骨头了,看起来像一点肉都没有。皮肤苍白,双眼深深凹下,头顶长了个脓疮开始流脓。
看得启天一阵恶心,不过强忍住了,自己真是没用。
启天突然发觉。
玉清只是紧紧皱着眉,没有说话。
他的表情,担忧,困惑,迷茫甚至有些怨气。
“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吗?”玉清盯着邬萱,想知道这些原因。
周围没有特殊异味,看来不是妖魔作祟,应该是鬼怪了吧。
只是不知道是怨鬼还是厉鬼,必须知道‘病根’才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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