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装傻?”众人疑惑。
“对!就是装傻!他们不是以为文阔是个天才吗,那咱就把文阔打造成一个不能练武的废才,咱们就赌,赌文阔是个不世之才,赌他五年之后的成就!”朱武仲一脸兴奋,激动得道。
“你的意思是,让文阔打五年基础?不提前修行?”朱震问道。
“是的,他们不是以为文阔是天才吗,那咱们就把文阔当成那种不世之才,父亲大人还记得那老的传说吧。”朱武仲道。
“记得!古老相传,无论男女,满十练,五载修!”朱震叹道。
“是啊!十岁开始练武,打基础满五年,十五的时候开始修练功法,只是现在大都沉不住气,才十三、四岁就开始修练了,然而事实证明,一般情况下,那时候修练的成就比十五岁才修练的高,毕竟多了两年光阴,学的自然多。但观那些有所成就的人,顶尖的人物都是十五岁才开始修练,成就颇高的人物才是提前修练的。所以……”朱武仲不再说下去,那意思不言喻。
“好!就如此了,若赌羸了,我朱家必将发扬光大,若不行,再奋斗几年又何妨!”朱震大手一挥,就此决定了。
听到这样的安排,一旁的张文慧不禁喜上眉梢,那发自内心的喜悦,让人看到也是一种开怀。
“弟妹先别高兴得太早,现在唯一的问题也是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两年文阔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刺杀,正面交手谁也不惧,只是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不可能天天围着文阔转吧!”朱武仲不愧为“智囊”,考虑得全面。
“没事!我可以的,我又没事做,可以照看阔儿!”爱子心切的张文慧急忙接口道。
“弟妹!不可!即然是防暗箭,自不可光明正大的保护,那样只会适得其反,一个不好反而会连累你!”朱武仲赶紧劝阻。
“实在不行,我天天跟着那个不兔崽子,这总行了吧!”看到大家为自已的孩子如此纠结,朱武叔着实不好意思,终是开口说话。
“就你?四肢发达的家伙,你要是有你二哥一半的聪明,我就让你去!不!四分之一都行!”朱震一脸无奈,四个儿子里怎有这么个怪胎!武学上天资异禀,只是脑袋瓜子太不好使了。
“呃……还个……”朱武叔傻了眼,无话可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样才好?”
“这个保护文阔的人不可露面,必须也是在暗地里。”老大朱武伯开口道。
“我去吧!你们可以放心,阔儿他死不了。”房间的角落里人传来一句,平静了众人。
坐在角落的一直不曾说话的老四朱武季慢慢走出了房间……
“唉~朱震一声叹,不在说话。其余众人各自低头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王家议事大厅内……
“父亲大人,如果任那朱家朱文阔自由发展的话,那咱们王家就可没有立足之地了。”王家三子中的老大王虎说道。
“哦?那照你的意思是?”王成眉毛微挑,问道。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舍命一博!”说着,拿手在脖颈一抹,作式欲杀。
“你想到的人家怎会想不到,你认为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朱震那老狐狸会对我们不加丝毫防范啊!”王成没好气得道。
“父亲大人别着急啊,听孩儿讲完啊!正所谓明易躲,暗箭难防嘛,我就不信他朱家还天天守护着一个小屁孩了,就算安排人手去保护,那也只不过是送给我们的口中肉罢了。若论总体实力,或许我们两家相差无几,但仅仅只论暗杀术,再给他一个朱家也敌不过我们王家!”说到最后,王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自信。
“嗯嗯!这次我们做为主动,比朱震的处境好多了,好!就这么办,怎么做就由你自已安排吧!”王成点头应允。
“别啊!父亲,这种好事怎可没有我呢,大哥就负责出谋划策就行了,此等劳苦的事就交给二弟我吧!”一旁的老二王豹可沉不住气了,赶紧接口道。”
“哈哈~就知道你沉不住气,好!就劳烦二弟了。”王虎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样子。
“嘿嘿~还大哥了解我啊!”王豹摸头憨笑,“三弟,这次我就不谦让啦哈!”
“切~二哥,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谦让啊!”不曾说话的老三王象一阵鄙视。
“嘿嘿~”王豹闹了个红脸,尴尬着干笑……
……
苏家议事大厅……
“父亲大人,那朱家出了个朱文阔,咱们是不是要有所表示啊?”苏家人丁单薄,只有苏烈一个男丁,而第三代的子孙中,亦只有苏天双一个男丁。但女丁不少,苏烈有姐两个,有妹两个,现均出嫁,膝下也有女三个。
“表示?该如何表示?”苏炎淡淡道。
“要么示好,要么就趁苗头不大,赶紧掐灭!”苏烈道出了自已的想法。
“嗯!是这样的,按你的想法我们该当如何?”苏炎点点头,继续问道。
“孩儿以为,按兵不动。我相信有人会比我们着急,咱们只需坐山观虎斗就行了。待其斗得差不多了,咱们再另图他谋!”苏烈慢慢讲道。
“嗯嗯!不错,烈儿能有此想法,为父甚感欣慰!”苏炎满意点头,很是高兴。
“父亲过奖……”
……
翌日……
晨曦待破,朝阳欲升……
兴奋的朱文阔却不知何时起的床,早早来到了训练场。
“嘿嘿~盼了十年,终于盼到了啊!”抚摸着木桩上的深深浅浅的痕迹,朱文阔的脸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不过他貌似忘了,从他出生到现在,也不过才刚满十年而已,他难道打出生就记事了……
“这个懒教官怎么还不来,真懒!”看着还没到来,朱文阔凡心中!嘀咕着。
“算了,还是自已先练着吧!不等他了。”
这样想着,也就为之付出行动。想着之前看过的那些哥哥姐姐练过的姿式模仿了起来。双脚分开,曲膝挺腰,双手收于腰际,望着前面的木桩,咬了咬牙……
“拼了!”
“嘶~”
“哈哈~未学而有形,有形虽无质,但也算是不错不错!天资还算可以!”
远处缓缓走来位年过三旬的中年汉子,满脸胡须怒戟而张,未过寸许的胡须掩盖不住他那刚毅的脸庞,正是朱家的教练,陈泰,武夫后期。
看着小脸涨得通红的朱文阔,却倔强得噙住眼泪,一副宁死也不让泪落下来的样子,陈泰一阵欣慰:孺子可教也!
看着陈泰后面的那群想笑不敢笑一群小家伙,朱文阔脸上一阵无奈: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把手藏在身后使劲揉啊揉,脸上依旧倔强着,加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人不禁想在其脸上捏啊捏啊捏。
“是是!就数你脸皮最厚了!”
说着,不再理会一脸不爽的朱文阔,向其他的孩子说道:“咱们练武之人,手上功夫是基础,不管以后用什么武器,手上功夫必须要练的。所以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不需要你们练习别的,只有把手上功夫练好了,练习武器时,才能得心应手。等到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在这些木桩上留下痕迹就略有小成了。当然,没有招式也是不行的,现在教你们一套基础术。入武者,基础术是必须要练的,此术虽说等级不高,但练到高深处,威力亦是非同小可!此术共二十四式,含拳、掌、指三招,每招各八式,现在你们看好了,认真记下。”
“起步式,双腿下曲,成马步,双手握拳,收于腰际。”
“这不是和我做的一样嘛,怎么我打过后手这么痛呢?”
看着朱文阔疑惑的眼神,陈泰微微一笑,继续讲道:“这只是发力的外形,简单的辅助而已,关键还是内在的发力:提气轻身,力出于小腿,途经腰杆,传至手臂,汇力于拳,打出去!”
“嘭!”
只见陈泰面前的一根木桩之上,清晰得印着一个拳印!
“嘭!嘭!嘭!”
“啪!啪!啪!”
“嗤!嗤!嗤!”
陈泰行云流水般得打下了一套基础术,影止,身停。面前的三个木桩之上,清清楚楚得印着八个拳印、掌印、指印。
看着那群小屁孩一个个震惊的眼神,陈泰貌似不是很满足。
“练至高深处,碎石断铁亦是轻而易举!”
陈泰怒目圆睁,不怒自威。右手变掌成拳,向下怒砸而去,大理石铺成的地面清晰的印着一只拳印。
“啊!!!”
这一拳可算超出了这群小家伙的认知,他们都是从乡下来的,因为有点资质被朱家选上,加以培养,以后效忠于朱家,便是朱家的一股力量。这叫从娃娃抓起!
“好了,你们去练吧!有问题过来问我。”震住了这群小家伙,陈泰趁热打铁,赶紧命令道!
“是!”
也许是陈泰的威猛激发了少年们的热血,一个个找准各自的木桩,“嘿嘿呀呀”得练个不……
当然,当天晚上,众人父母心疼不已的为自已的孩子擦药缠伤是少不了的……
……
一晃三年已逝……
当初的小屁孩现已长成了半大小子,话说物是人非,岁月催人老,话是如此,人人都有着属于自已的变化……
……
朱家在白土城也算是一方富豪,家产自不必多说,单单那一片天然的森林就让人羡慕不已……并不是因为里面那为数不多的矿产,也不是那屈指可数的药材,只有那杀不尽的凶禽猛兽,可供朱家的子弟练习。
“喝!”
“嘿!”
森林之中的某处,一个约五尺有余的少年在对着一块巨石不停的攻击着,或拳,或掌、或指,在巨石之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拳印、掌印、指印。
少年颇为秀气,未脱稚气的脸上带着丝丝倔强,一头黑发随意扎在一起,从外看来,稍显疲惫但不失朝气,当然,还有……
“咕咕~”
“不争气的肚子啊,才吃了多久啊又开始叫了!无奈啊!”
听其语气,观其表情,赫然,正是朱文阔。
“哼哼~”远处传来一阵动物哼叫的声音。
“嗯?野猪?哈哈~这下有口福了!”语音未落,双足轻点,飞奔而去……
……
这个场面很是怪异:一个身高五尺有余的少年正握着一只体型与其相差无几的野猪的两只獠牙,从露在外面的手臂可以看到,青筋暴起,稚嫩的双手红印格外清晰,一看便知是受伤所至。
野猪的四蹄之下早已垉出四道浅浅沟壑,野猪的那两只眼睛因暴怒而早已犯红。不断晃动的头颅想要摆脱被少年双手紧紧握住的獠牙。
反观少年也不是多么轻松,因用力而涨红的脸颊满布汗水,牙齿紧紧扣着,显得他是多么的辛苦。
细细看来,那少年正是长大了不少的朱文阔。
“要不是我肚子饿了,你早被我拿下了,现在都是烤乳猪了!”
想归想,还是要有所行动的……
握住野猪獠牙的双手,再度加力,左脚在原先对恃的地方稍稍前迈,右脚向后微曲……
“起!”
只见那半大少年握住一只野猪的两只獠牙,仰身向后翻去……
原先还是向前拱的力猛然被改变了方向,一个收势不及,顺力而去,就被朱文阔一个后翻,背脊先行着地狠狠得砸向地面……
一个鲤鱼打挺,朱文阔赶紧起身,面向同样翻身而起的野猪……
“咦?哪来的獠牙呢?”
“咦?那小子哪来的獠牙呢?怎么和我的这么像!”
这是朱文阔和野猪的第一想法,紧接着……
“哈哈~”
“嗷呜~”
森林深处传来了少年的得意笑声和野猪的惨叫……
只见那野猪四路蹄轻垉,貌似要拼命。突然间,猛然加速,一个转身,四蹄急奔奔竟向朱文阔相反的方向跑去……
报仇?笑话!力气没人大,唯一的武器獠牙生生被人拨去,不跑等死啊!正所谓野猪报仇十年不晚嘛!
反观另一方,被野猪搞楞了的朱文阔这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这野猪还真可爱啊!感叹归感叹,追吧,它跑了,我吃什么!
情急之下,把手中獠牙猛然前掷,只盼减缓野猪的脚步……
可不偏不倚,一根獠牙正中那野猪后面出气之处,齐根而沉……
那獠牙是孤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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