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宗,这个不好办啊!我正是要加入那棍宗,如果还没有加入棍宗,就把棍宗的事给搅黄了,那我加入棍宗岂不是无望了。可是如果那棍宗真如这两个少女所说一般,只会欺负弱女子,那我还要加入棍宗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我这堂堂七尺身躯了!”朱文阔低头暗暗思量,不由得左右为难。
“少侠,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陈俏雅、扈灵悦会时刻铭记在心,待日后寻得机会,我们一定好好报答少侠的救命之恩!”陈俏雅也是一聪明伶俐之人,看着朱文阔如此,自然也明白了朱文阔心中所想,也不为难,掺扶着扈灵悦,转身欲走。
朱文忆看着朱文阔,也不好多说,毕竟哥哥可是要去加入那棍宗的。对于这将来有可能成为自已师姐的两位鞭宗之人,自己也是无能为力,毕竟,她的心,还是向着朱文阔多一些。
“慢着!你们师父在哪?”朱文阔咬咬牙,开口问道,毕竟这人已经得罪了,也不怕再得罪了,再者说,如果那棍宗的人,都是只会欺负弱女子的软弱小人,那自已,不加入棍宗也罢!
“少侠!你肯帮我们了?”陈灵雅转身,惊喜得望向朱文阔。
“嗯!看那棍宗之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相信你们!不过你们师父最起码应该也是个武师级别的人物,我过去能有什么作为,只怕帮不了你们的师父!”朱文阔沉吟道,说出了问心中的忧虑。
“这个少侠放心,只要你往那一站,震住刚才少侠刚才打败的柴琼就好!不要让他们师徒两人夹击我师父一人就好。柴琼的师父黄肖,我师父一人可以对付得了!”陈俏雅开口解释道。
“嗯!那就好,若只是这样的话,我到是可以完成!”朱文阔点点头,转而对朱文忆说道,“妹妹就在这照顾这两位鞭宗的姐姐吧,我去去就回!”
“嗯!我知道了!”朱文忆又恢复了以往温柔尔雅的样子,点头称道。
人嘛,总是有着两面性,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一个样,在熟悉的人面前一个样,当你刚熟悉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Ta吗?
……
“黄肖!你个卑鄙小人!”厉如烟捂着胸口,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对着面前一脸得意的黄肖狠声骂道。
“哈哈~正所谓兵不厌诈,你这么不小心,怎么能怪我呢!”黄肖把玩着手中的一条青背白腹三角头的一条小蛇,不以为意,说道。
“三角竹叶青!好下流的手段!将我们师徒三人分开也就算了,这可以说是你的计谋,可是你竟使出偷袭、放毒蛇咬人等下三滥的手段,你不怕为我们武器十八宗所不容吗?”厉如烟厉声喝道。
“呵呵~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待等会你去了阎王那报到之后,此事就我一个知道了,你认为我会将此事说出去吗?”黄肖丝毫不为厉如烟的言语所动,依旧注视着那在手上不停爬动的三角竹叶青,宝贝啊,多亏有你,不然要想打败她,难上加难啊!
“你!”闻言,厉如烟不由气苦,都是自已太过大意啊,把所有人想得太好。
“师父!”远处传来柴琼的声音。
听到此声,厉如烟不由更加心烦:难道,我那两个徒儿已经败了吗?如果败了的话,以他们师徒俩的性子,那我那两徒儿岂不是……
厉如烟只得在心中不断祈祷,希望着奇迹的发生。
“师父!”声至人显,只见那柴琼一身狼狈,单手执棍,而另一只手上,血流不止,细细看去,中指已断。
“少主!你这是怎么了?”见少主如此,黄肖不由一阵心惊,那两个小丫头有这么厉害?
“师父,别提了,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子给破坏了,这事等会说吧,师父你先把这厉如烟给灭了吧!那两个丫头和那个小子,等会再说!”看着厉如烟已然受伤,柴琼也是一顾大局之人,对自已的事不以为意,赶紧对黄肖劝道。
“嗯!好!”黄肖也知事情的轻重,不再多说,给柴琼撒了些金创药,转身对着厉如烟,“厉如烟,没有时间与你啰嗦了!受死吧!”
听到柴琼所说,厉如烟也知两徒儿得贵人相助,不过听其口气,也知那救自已徒儿的修为也不是多高,不过那已足够,自已再多撑一些时间,想是自已的徒儿也可以走得远些。
“即使是死,我也要让你不好过!”厉如烟一声娇叱,舞鞭便欲战!
“且慢!”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声刚至,人已近。
看到那一脸仍有稚气未褪的朱文阔,厉如烟不禁有些失望,不过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救了自已的两个徒儿吧。只是不知以他武者后期的修为,是怎样将那武者初期的柴琼打败的。口中却说道:“多谢少侠救了我的两个徒儿,此情我厉如烟铭记在心,以后若有机会,定会报答少侠此恩!”
“嘿嘿~好说好说!”看着厉如烟一口一个少侠,朱文阔不禁又得意了起来!
“少主,就是这小子?”看着一脸得意的朱文阔,黄肖不禁有些疑惑,一个武者后期的小子而已,虽说天资不错,但也不至于将已经是武士初期的少主打成这样吧。
“是的,师父!你别看这小子只是武者后期的修为,可是有着一身怪力,而且对武技的掌握可谓是神乎奇技!我的叠影三式全被他给破了!”柴琼看着朱文阔,一副看妖怪的样子,眼中充斥着恐惧。看来刚才朱文阔给他留下的记忆不是一般的深刻啊!
“嘿嘿~多谢夸奖!”朱文阔对着柴琼裂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看得柴琼不禁打了个冷战。
“哼!小子你得意!等我把她灭了之后,接下来就是你了,到时候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黄肖看着柴琼依旧血流不止的手指,不禁对着朱文阔狠声说道。
“少侠,你快走,我会拖住那黄肖的,你走了之后,麻烦少侠将这里的情况报于鞭宗,到时候必有重谢!”厉如烟擦去口角血迹,对着腹处被蛇咬到的地方旁边连点几个穴道,顿时,血不再流,黑色毒液蔓延之势也有所缓解!
“呃…那个师父!”朱文阔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称呼厉如烟,只好如此称呼,“你可以撑多久?”
“嗯~”厉如烟低头思量一下,“半个时辰没有问题!”
“嗯!那就好了!”朱文阔点点头,对着那对随时准备动手的师徒两人大声喊道,“喂!听到没有?半个时辰呢!”
“半个时辰又怎么样,即使让你先跑半个进辰,我也一样追上你,把你灭了!”黄肖不屑一顾得说道。
“跑?哈哈~我何曾要跑?我也不需要跑!”朱文阔随手执棍而立,丝毫不以为意。
“少侠!”听到朱文阔如此说,厉如烟不禁着急了。
“好!男子汉说话算话!”黄肖听到如此回答,心中不禁叫了声“傻鸟”,脸上却不见有任何表情。
“当然!”朱文阔看着那已迫不及待就欲前冲的黄肖,又淡淡加了句,“半个小时足够本少侠将你的‘九指少主’给灭了!”
“你在威胁我?”听到朱文阔那不似作假的声音,黄肖不由停下了脚步,眯着双眼,瞅向朱文阔。
“你可以这么理解!”朱文阔随手舞个圈花,面无表情道。
“好!敢威胁我的人还没几个呢!有那么几个现都死得差不多了!”黄肖回到柴琼身边,免得给朱文阔可乘之机。
“那不是还有几个活着的嘛!”朱文阔不以为意,一脸无所谓!
“看你这样子是想加入棍宗吧!”黄肖忽然转移话题,看了看在朱文阔手中转舞的爆火棍,对着朱文阔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将怎样?”朱文阔收棍而回,走向厉如烟身边。
“如果你要加入棍宗,我可以帮你作保,不用经过任何考核,你,可破例直接录取!”黄肖听到朱文阔那似是而非的回答,心中也明白了大概。
“哦?你有这么大面子?”朱文阔问道。
“当然!前提是你今日不管这事,只要你不插手这事,我可以作主,不仅刚才说的可以实现,少主这边你也不用担心,你们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看着朱文阔有些意动,黄肖不禁有些再加一把力。
“少侠……”听到黄肖如此说,厉如烟不禁有着急,可是一看到朱文阔手中的爆火棍,不禁闭上了口。毕竟,她们是鞭宗,黄肖许给朱文阔的,她们做不到。
“如果我说我不稀罕呢!”朱文阔不再多说,双手执棍,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你!好!有种以后你别脱单!”听到朱文阔如此说,黄肖也懒得废话,摞下一句狠话,扶着柴琼转身离去。
“哈哈~我等着呢,随时恭候!”朱文阔朝着那两道背影,大声吼道。
……
“前辈!你没事吧?”朱文阔扶着那一口鲜血喷出的厉如烟,不禁关心问道。
“没事,只是有中了点毒而已。多谢少侠舍身对我们师徒的救命之恩!”说着,就欲低身下拜。
“喂!前辈,你可折煞小可了!”虽说朱文阔是一个不受束缚于那些条条框框的人,但对于那些长辈、前辈还是有那么尊敬的。当然,像是黄肖那种卑鄙小人,朱文阔自是没有多少好脸色。
“少侠,如此大恩,我厉如烟一定铭记在心,日后若少侠有什么吩咐,我厉如烟一定会毫无怨言,着手即办!”厉如烟也不再坚持,对着朱文阔许诺道。
“这可是前辈说的,那我可就说喽!”朱文阔还真是够速度的,一听厉如烟如此说,马上就要吩咐。
“呃…”厉如烟也没想到朱文阔如此快捷,不禁愣了一愣,然后说道,“是的!少侠请吩咐!”
“那个啥?那什么?前辈以后就别叫我少侠了,虽说我挺喜欢别人叫我少侠,只是前辈那么高的修为,再叫我少侠,我感觉有些不自在!”朱文阔挠挠头,不好意思得说道。
“呵呵~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事啊!这简单,只是不知少侠…呃……小伙子怎么称呼?”厉如烟刚欲随口说出,却发现朱文阔那不爽的眼神,赶紧改口说道。
“嘿嘿~这才对嘛!我呢,我叫朱文阔!”朱文阔嘿嘿一笑,对着厉如烟说道。
“哦~朱文阔,朱文阔,朱文阔……好熟悉的名字。”厉如烟不禁有些迷惑,“你可认识那朱文蓝?”
“嗯嗯!认识啊!她是我大姐呢!前辈认识我姐姐?”朱文阔一听厉如烟如此说,不禁开怀叫道。
“你还叫我前辈?即然你和那朱文蓝是姐弟,你就叫我声如烟阿姨吧。她是我师姐的徒弟,你这么叫我也不算吃亏!”厉如烟对着朱文阔说道。
“嗯嗯!好的!如烟阿姨,我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个妹妹在那呢,和您俩徒弟在一起呢!”朱文阔扶着厉如烟,往回走去。
……
“文忆妹妹,你别走来走去的了,你要是着急,你就过去看看吧!”陈俏雅对着那焦燥不安的朱文忆说道。
“没事的!俏雅姐,我不着急!”朱文忆表里不一得说道。
女人,果然是一群善于社交的动物,这才有多久,这姐姐妹妹都已经称呼上了。
“好了,文忆妹妹,别逞强了,你过去看看吧!我和师姐没有事的!”一旁的扈灵悦也帮腔道,“那柴琼和黄肖都在那边,我们没事的,你过去看看吧!”
“嗯!那好吧,两位姐姐,那我过去了,一会就回来!”朱文忆终是难以放下,对着陈俏雅和扈灵悦说道,便欲前去找朱文阔。
“好了,我看你也别去了,你那哥哥回来了。”陈俏雅眼尖,早看到了那从森林走出的两人,一大一小,一男一女,赫然就是自已的师父和那朱文阔。
“妹妹!我回来了!”还未走近的朱文阔高声嚷道。
“哥哥!你去了好久啊!”朱文忆不满得抱怨道。
“啊!师父,你怎么了?”看到那蹒跚步履,脸色苍白,被朱文阔扶住的师父,陈俏雅和扈灵悦一声惊呼,挣扎着起身,迎向厉如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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