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了!”虽说不忍打击亲爱的儿子,但张文慧不得不实话实说,以免儿子误入歧途,“你没有修行过,身上没有半点法力,你之所以能驱动此法宝,得靠灵石,若不是你拥有灵根,根本不可能驱使。嗯!你是拥有灵根,但不具备任何法力,每件法宝也只能驱动三次!”
“那我还是走我的武修之道吧!”朱文阔略显失望,但不见丝毫气馁,“不过呢,还是谢谢老妈!”说完不顾嘴上的油腻,亲了下老妈的脸颊,跑向自已的房间去了……
“这孩子……”张文慧摸了摸油腻腻的脸颊,无奈一笑,洗漱去了。
……
白土城,虽说只算末流的城市,但也是个城市,也算得上宏伟吧。只见那最为雄伟的南城门,高达十余丈,厚度也达三丈。是晚已深,万家灯火早熄,打更的更夫无精打采地有一下没一下报着更。
黑暗中,一人熟视无睹地行走于黑暗之中,依稀可见,背着一个人,腰上别着绳子,看其行走,貌似缓慢,但眨眼间,已在两三丈之外。让人极易产生幻觉,还以为遇到鬼了呢!
那人走到城墙之下,抬头看了看光滑如镜的墙壁,曲膝直弹,一跳便高达两丈,势足欲落,伸脚在那光滑如镜的城墙上轻点,再次跃起,又是两丈有余,再次伸脚轻点,再次跃起,如此反复,五六次,即到城顶。
“嘿!”轻喝一声,伸手在那花岗石筑成的城墙上留下一个洞,双脚贴于城墙之上,如同立于平地似的。反手在背后那人身上掏出一个棍子,插入洞中,解下绳子,将背后那人绑在城墙之上,反身离去……
……
翌日,城墙下……
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这是谁啊?这么惨!”
“你看像不像王家的老二王豹啊?”
“嘘~别乱说,别人听到你就死定了。”
“是是!一激动就乱说了,真是欠打,欠打啊!”
“不过还别说,还真希望是他呢!”
“嗯嗯!真希望是他……”
“嘘~别说了,王家来人了。”
……
远远的,急急奔来王家一群人,看架势,他一家核心人员都来了。
别处,朱家和苏家也都接到通知,也赶了过来,看他们着急的样子,并不比王家差。
“他们几家之间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旁人不解。
“是谁!?是谁干的?!!!”待王成看清上面之人竟是昨天彻夜未归的二儿子后,一阵暴怒。
王象随手抓住一围观观众“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来看得时候就是这样啊!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可怜的百姓哭丧着脸说道。
“你!”说着,王象作势欲打……
“象儿!把你二哥接下来。”王成强忍着悲痛,吩咐道。
“是!”王象没有多的言语,将眼泪流到肚子里,将仇恨藏在心中,翻身轻跃,便是一丈之高,待到没力时,伸手插入城墙之内,双脚再次蹬在城墙之上,再次跃起,不一刻,到达城墙之上,双脚插于城墙之内,双手轻轻解开绳子,轻轻将从小便护着他的二哥揽入怀中,不顾他人惊叹,从那高达十数丈(一丈等于3.33333米)的城墙轻轻跃下。
“父亲……”看着二哥依旧抽搐着的脸,王象终于泣不成声,交给父亲看得时候哽咽着难以出声……
“走,豹儿,咱们回家,回家……”刹那间,王成不再是那令人惧敬的一家之主了,只是一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不幸老人。
“王兄,节哀顺便……”朱震和苏炎劝道。
“嗯!多谢两位兄弟的挂念,我没事,劳烦两位了,请恕在下失礼,在下先行告退。”王成以往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在,只剩下无尽的伤悲。
“王兄慢走!王兄慢走……”
“朱兄对于王豹的死有什么看法吗?”看着王成那踉跄的脚步,苏炎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家族相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也不知道,今天还好好的人,明天还能否再相见,或者相见也是阴阳两隔。
“看法?什么看法?以后的日子不平静喽!”朱震叹了叹气,无奈地道。
“此话怎讲?”苏火点点头,依旧问道。
“想必苏兄也看到了,那王豹是怎么死的,浑身没有丝毫伤口,就是整个头骨被一掌震得粉碎,整个白土城能有此功力也就你、我以及那个老家伙了,你认为那王老头会怀疑到谁的头上,还不就是你、我二人。”朱震无奈地道。
“可的确不是我动得手啊,难道是那王豹招惹到了朱兄吗?”苏炎试探着问道。
“我说苏兄你瞎想什么呢!老夫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对这些小辈动手吧!再说,你认为这个王豹敢在老夫面前动手吗?不是说我小看了他,再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如此!”朱震一脸傲气,不屑地讲道。
“是是!是小弟考虑不周,朱兄勿怪啊!只是这凶手也太器张了吧,在我们的地盘动手不说,竟然还将尸体悬挂在城墙之上,这不是明显要激怒王家吗?明显不给咱们三家面子啊!”苏炎看到朱震有点生气的味道,赶紧转移话题,气愤得道。
“估计这孩子不学好,惹到了什么大人物了吧,希望那人早点出来吧,不然咱们就要背黑锅了。”朱震想想也颇为头痛。
“希望吧……”
……
王家…
“父亲大人,咱们就这么算了吗?不为二哥报仇了吗?”王象问道,十分愤道。看他的样子,估计只要王成一声令下,马上就会带人杀过去。
“报仇?怎么报仇?你找谁报仇?”王成不愧为一家之主,亲爱的二儿子都死了,竟然还沉得住气。
“当然找朱家了,我二哥昨天可是去暗杀那个朱文阔了,如果不是他家杀的会是谁?!”王象依旧满脸气愤。
“你还知道是去暗杀朱文阔啊?!你去找人家算帐不得师出有名啊!就说你二哥去暗杀人家那么小的小孩子,反而被人家给杀了,你也不怕丢人!”王成没好气的道。
“那该怎么办?”王象急了。
“虎儿,你怎么看?”王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问问到现在还算冷静的大儿子。
“父亲,这朱家不可动,最起码现在我们还不能动!”王虎抬起那一直低着的头,斩钉打铁地道。
“为什么?”王成和王象都不解了。
“父亲大人,三弟,你们想啊,在这白土城里,能杀得了二弟的人也就父亲,朱震,苏炎三人了,苏炎的话,是个老狐狸,滑得很,不可能对二弟动手,而朱震的话,以父亲大人对那朱震的了解,如果真是他动手的话,他会怎么做?”王虎道出他的想法。
“以朱老头的手段,估计尸体都不会给我们留下,这个哑巴亏我们是吃定了!你的意思是……?”王成难以置信的问。
“是的!朱家还有一个隐藏的高手,一个最起码和您一样修为的高手,一个杀二弟易如反掌的高手!”王虎肯定地道。
“既然如此,那他朱家怎么不动手统一白土城呢?何必现在还和我们保持着平衡呢,甚至有时候还不如我王家呢!”王成也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那孩儿就不得而知了,咱们先不管那朱家出于什么目地,现在二弟的事我们只能暂且压压了,现在得先把朱家的实力查清楚才能另做打算,所以现在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王虎无奈的说。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朱家也太可怕了……”
……
朱武季看了看睡眼朦胧的朝阳,算算时间,朱文阔那小家伙应该出发了吧。想想文阔那小家伙还真有自已以前的样子啊,对武道的执着还不是一般得轻啊,又是这么好的璞玉,稍加雕琢,将来成就一定非同一般。
“咳咳!”朱震看着发呆着的四儿子,一阵无奈。
朱武季转身欲走……
“今天王家的老二王豹被人悬尸城头,头盖骨被人一掌震碎。”
朱武季抬腿走去……
“是死于你手吧?”
脚走停了停,不做声,再次离去……
“唉~还是这样子啊,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你的原谅呢?”朱震的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无奈……
行至转角处,朱武季传来淡漠的声音:“母亲的命,以及小雯的归来……”
……
朱文阔早早来到昨天的地方,正努力寻找那赤红小鸟的身影时……
“嘭!”
一只飞来之物从天而降,把朱文阔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然是只野猪,而天上,赫然是那只赤红小鸟。
“喂!别吓人好不好,不知道人吓人……哦,鸟吓人吓死人啊!”朱文阔满脸不愤,看其样子,明显是把朱文阔当成他的厨师了。
“咯咯……”那赤红小鸟一阵得意,翅膀一挥,闪电般离去了。
正当朱文阔以为他投降,准备贿赂自已之后就走的时候,那赤红小鸟又飞了回来,还抓着一大包东西,轻轻放在朱文阔面前……
朱文阔满脸疑惑,打开袋子一看,这一看直让他哭笑不得,不知这只鸟儿从哪偷来的配料,还别说,挺齐全的。这倒好,都齐全了,就等朱文阔动手了。
“没柴!”虽说可气又可笑,但有免费的美食还是要吃的。再说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那赤红小鸟将头一扭,伸爪指了指,只见那边赫然堆着一大堆柴。
敢情这只鸟都准备好了……
“你去把这只猪洗干净,我在这边摆柴架。”朱文阔老气秋横的指挥道:小样!想吃白食啊,美得你!我就不信难不倒你。
“啾啾!”这鸟终于不再发出人的声音,发出了本声,很清脆,很悦耳。
只见那赤红小鸟翅膀一挥,已到那野猪的上方,爪子一探,正中原来的爪痕,这时那朱文阔才发现,那野猪身体上没有多余的伤迹,只有脑门上有一爪痕,如此硕大的野猪竟然被那小鸟一爪给抓死的!这让朱文阔一阵胆寒,好厉害的鸟,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真没办法……
“喂!你在这干嘛?”突然有人在身后说话,将朱武季吓了一跳,能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已背后的人那修为得多高啊,最起码白土城是没有这样的人。
朱武季缓缓转身,提高了警惕。
“别这么紧张,才多少年没见,连本神兽都忘了?”
朱武季转身之后,看到了一只浑身赤红的小鸟悬空而立,口吐人言。
“小朱师父!您怎么在这啊!您不是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嘛?”表情从来淡漠的朱武季此时竟无比开心,不将任何事放在眼里的他此时竟无比恭敬。
“别叫我师父,本神兽可没有你这么笨的徙弟,你看看多少年了,竟然才大武师前期,你丢不丢人啊,别说我教过你,真丢本神兽的脸!去!把这头猪剥了剥了洗洗,那个小兔崽子,竟敢让本神兽干这种活,他死定了!”那名叫“小朱”的赤红小鸟恨恨得道。
“哪个?”朱武季着手剥洗,问道。
“就是森林里的那个,看他和你挺像的,你儿子?”小朱侧头问道。
“不!不!不!他是我三哥的孩子,我除了小雯谁也不娶!”朱武季急忙解释道。
“是吗?那本神兽上次看到她,郁郁寡欢,也不见你们在一起,”小朱怀疑道。
“小朱师父!呃……朱神兽,”看到小朱不善的眼神,朱武季赶紧改口道,“小雯她还好吗?”
“好不好自已去看,本神兽也不知道!知道也不说!”小朱没好气得道。
“朱神兽,你就说说嘛,你看我都给您洗猪了,要不等会您做顿好吃的?”朱武季诱惑道。
“嗯?难道本神兽不说,你这猪不洗了,也不招待本神兽了?”
“没有!没有!我怎敢呢!”朱武季冷汗直流,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放心,她死不了,你好好洗你的猪吧!”小朱不奈烦得说。
“……”对此回答,朱武季也只能无可奈何。
“你说那小子是你侄子,真是什么样的叔叔就有什么样的侄子!比猪还笨!”小朱没好气的说。
“呃……”对于小朱如此另类的理论,朱武季还能讲什么,还敢讲什么。
“听着,这孩子以后本神兽负责,你给本神兽在旁边看着,别让人靠近,连他父母也不行!”小朱命令道。
“什么?!!!朱神兽您要亲自教他?!!!”朱武季大吃一惊,连手中的野猪都差点掉进河里。
“怎么?你不愿意?”小朱侧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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