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荐,小草拜谢。)孔祥林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如坠冰窖,他最害怕的场面还是出现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孔祥林的妻子刘丽。此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多了,孔祥林回医院本来就晚,又陪着孔善做了检查和处置,刘丽和母亲到点来送早餐毫不为奇。
赵雁翎一扭头,只见来人三十岁许人,生得端庄大方,举止温婉,身材窈窕,虽不及自己貌美,可一颦一笑间自有一股书卷气息,丝毫不会被自己的艳丽所比下去。
刘丽也仔细观察着这突然出现的艳丽女子,只见她一对娥眉如黛、高挑入额,肌肤赛雪、唇胜点朱,高耸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容颜绝艳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她今天穿着一袭米黄色全身风衣,敞着怀,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衫,将傲人的双峰映衬得纤毫毕现;下身配以一条青灰色的塑形小裤,将迷人的身段尽显无疑。
刘丽惊艳她美丽的同时,也不由得暗赞造物主的杰作,这女孩生得真是我见犹怜,即使是身为女子的自己,都有些喜欢上她了。
孔祥林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好硬着头皮为两人介绍。
赵雁翎早知道孔祥林的妻子,却还是第一次见面,虽然她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却还是禁不住有些心中发虚,似乎有种做贼的感觉。
刘丽看了一眼孔祥林,又看了看赵雁翎,虽不相信以孔祥林的性格会瞒着她在外面沾花惹草,可心中还是禁不住有些小怀疑。毕竟这大早晨,二人孤男寡女的躲在走廊尽头说悄悄话,可是她亲眼所见。
三人各怀心思的聊着你言不搭我语的话,回到祖母的病房。祖母这时已经醒来,正在母亲孟云的照料下喝着米糊。今天给她用上了镇痛药,药效显著,她不但没有不停的喊疼,也睡了一个安稳觉,精神上好了不少。
众人聊了孔善挨打的事情,虽然孔祥林的父亲孔真也是义愤填膺,可最后还是听了孔善的劝阻,放下了前去找对方理论的念头。只是,他本还对同室患者那仅有的一点同情之心,也被她儿子的跋扈、欺人给抹杀掉了,看向她的眼中也只剩下了蔑视和那么一点点的怜悯,怜悯她生了一个不孝之子。
呆了一小会,赵雁翎自是觉着浑身的不自在,便起身告辞。
刘丽道:“林,还不快去送送你的朋友。”
孔祥林这会儿更是如坐针毡,连忙道:“哎,哎!”为赵雁翎取过围巾,送她出门。
孔父和孔善相视一眼,都有点难以言表的担心模样。刘丽看了两位老人的模样,更是觉着心中不快,心道:难道说孔祥林这小子,还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成?我可得盯紧一点儿了。
正想着,刘丽目光随意一扫,恰看到孔祥林祖母床角放着的一件男式皮大衣,刘丽这几天每天过来看祖母,却没有见过这件衣服,心中画弧的问道:“这件衣服是?”
孔真和孟云自是不知,可孔善却知道这衣服是赵雁翎拿来给孔祥林晚上冷了穿的。可见了侄媳妇的神情,他哪敢直说?只道是他妻子,也就是孔祥林的婶子送来的,给他夜里御寒用的。倒不是说他为孔祥林掩盖什么,只是他是过来人,有些不必要的误会,有时会让夫妻之间埋下很多不必要的隐患,所以他选择了帮助孔祥林说谎。
刘丽见了孔善犹豫躲闪的眼神,心中便有了计较,只是她素来矜持内敛,喜怒不形于色,众人自然毫无察觉。
过了一会,孔祥林送赵雁翎走后,便回到病房。待祖母吃过米糊,众人才逐个对付了一口吃食。刘丽自然免不了又发现了赵雁翎送来的鸡汤,心中更是狐疑,难道老公出门几天就勾搭上了狐狸精?以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他顶多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儿,回去可得好好审问审问。
众人吃过饭,孔善被孔真和孟云换下班来,回家休息自是不提。孔祥林和刘丽一同离开祖母的病房,刘丽挽着孔祥林的胳膊问道:“林,方才那赵雁翎,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孔祥林心说果然来了,想要如实回答,却又有些犹豫。
因为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让刘丽知道。虽然他和赵雁翎二人并未作出任何逾越之事,可赵雁翎这两天的表现,着实有些超越了普通朋友的关系,这让孔祥林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小得意。
他虽然自信,可始终并不认为自己对女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然而,有时感情这东西却又有些难以用情理解释。至少他自己对赵雁翎就没有恶感,而且还对她这种小关怀相当自豪和欣喜,加之赵雁翎青春靓丽,形象又好,性格似乎还很易于交往,要说他对赵雁翎没有一点好感,那绝对是骗自己。故此,孔祥林在刘丽面前,始终有些小小的做贼心虚。
可若是在刘丽面前说了谎——要知道一个谎言往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别说自己跟她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了点什么,也没有必要这样呀!
想到这里,孔祥林故作愁眉不展的样子,道:“我说了,你可不要瞎想啊!”
刘丽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害怕,不会被自己想中了吧?双手不由得攥紧了衣袖。
“其实我是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的。”孔祥林更进一步的说道。
刘丽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有些后悔问孔祥林这件事情了。她很珍视和孔祥林这段婚姻、这份感情,虽然二人早已是老夫老妻,过了那种你侬我侬的阶段,可感情却始终很好。孔祥林虽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很尊重她,家里大事小情,他都给她足够的空间;刘丽对孔祥林也是关怀备至,从不做过分的事,相夫教子,知书识礼。
再说,有了前几日那一晚的激情奔放,她似乎感觉二人又回到了当年热恋的时代,那种感觉真的好久没有了。她刚刚对二人的将来有了更加美好的憧憬,孔祥林却在这个时候……她有些不敢想下去。
她真的后悔:自己不应该问的,如果不问,一切还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万一孔祥林全说出来,自己该如何是好?
正在刘丽纠结于自己的多嘴的时候,孔祥林忽然搂起身后的大衣,将绒衣也撩了起来,道:“你看!”
刘丽很奇怪他的举动,但当她向他后背看去的时候,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惊呼道:“林,这是?你这是怎么了?”
孔祥林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心道,老婆就是这点最好,她对自己的关心,凌驾于其他所有的事情之上,只要自己有了什么情况,她的注意力,一定会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从谈恋爱的时候开始,每逢刘丽争风吃醋或者使小性子的时候,他的这一招,就百试百灵。
“唉,说来话长……”他于是把中枪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跟刘丽说了一遍,当然有关赵雁翎的事情自是一笔带过,能够减低误会,他当然不敢再往上面火上浇油。
刘丽担心的轻抚他的伤疤道:“林,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咱宁可这工作不要,也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啊!”
孔祥林知道这是她对自己的真情流露,顺势将刘丽拥入怀中:“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才一直没说,要不是怕你误会赵雁翎,我也不打算告诉你呢!”
刘丽掐了他一把:“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吗?”
孔祥林嘿嘿一笑:“主要是你太在意我了。”
刘丽将脸埋入孔祥林的怀中:“你知道就好,林,要不咱把这工作辞了吧!或者调走也行啊,既然都这么危险了,就别干了。”
孔祥林心道,恐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他没有说话,抱着刘丽,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
过了片晌,孔祥林松开了手,拉开距离,深深的望着心爱的妻子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面对这点威胁,就放任他们为所欲为,那早晚有一天,你、我、还有我们身边的亲人,都会深受其害。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我与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那就绝不能退缩,退缩便是死路一条。你明白吗?”
刘丽似懂非懂的点头,眼圈有点红:“我知道你决定的事情,就算有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可你得向我保证,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有事,我和儿子还需要你照顾呢,可别忘了你在婚礼上的誓言,你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孔祥林伸手轻轻摘去她额上的长发,帮她捋顺,动情的道:“绝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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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祥林到了药检所,并未发现吴晓龙有任何异常,看来他还没有发觉他的宝贝被盗。倒是马明,除了面色苍白之外,竟显得精神奕奕,好像打了鸡血一般,特别兴奋,不时的到各个科室乱窜,眉飞色舞的找人聊天。
不光是他,孔祥林自己也觉得今天神清气爽,似乎比往天要有精神。要知道自从得了邪眼的滋养,孔祥林的精神力量每一天都在增加着,可今天他似乎觉得格外精神,今天的增幅好像比往天要大得多,难道是……
孔祥林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遭遇,难道说那小角吸光了自己的精神力,反倒对精神力的修炼有莫大的好处不成?真是邪门!
孔祥林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对面桌上的白树杰见办公室内只剩下二人,面带怪笑的贴了过来:“嘿,做什么白日梦呢?”
“我能做什么梦?”孔祥林从未轻视过白树杰,可也不敢想象这小子背景竟藏得这么深。想起交代其帮忙办的事儿,他便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白树杰摇头摆尾的道:“我办事你放心!这都小事,不说这个。哎,今天有个大好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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