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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帮人作弊!”演习只持续到了午夜时分,坐在指挥中心观摩战斗的飞龙特战队的大队长王磊明暴跳了,因为派去参加实战演习的三个连的连部被打掉之后,剩下的十几个驻点里的班级单位也陆续被吃掉,几个小时后,红军三个连全军覆没。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蓝军二十三人,除了有三人腿部中枪负了轻伤之外,二十人还是满血状态,这太不科学了,肯定是作弊。
“败了就是败了,我最看不惯那些吃了败仗就骂娘的人,现在只是演习,如果真的以这种状态上了战场,恐怕你们飞龙特战队会败得更惨。”杨志武阴着脸道,他预计红军会惨胜,可没想到居然是惨败,这也太不给他长脸了。
“王大队长说的没错,蓝军有作弊的嫌疑,一定要查清实战演练的细节。”孙国强作训练营的首长,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急训出来的特战队会这么差劲。
“细节肯定是要查清楚,不过败了就是败了,就算人家作弊了又如何,他们拿的枪跟红军一样,带的装备也一样,到了战场上全靠临场发挥,飞龙特战队败,就败在自己训练不足,临场发挥不行。”另一名军官道。
“行了,都不要再争了。”总参的王士勋皱眉道,“这不比不知道,一比真是吓一大跳,这一次演习,暴露了飞龙特战队很多问题,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过于依赖先进设备。”
“王总,重视高精尖设备的运用可是中央的指示啊,我们也是按照指示精神开展强军训练的。”王磊明有些委屈地说着。
“重视高精尖设备的运用,又不是让你们依赖设备,战场上决定胜负的是人,你们飞龙特战队倒好,离了设备就发现不了敌军了,监视设备一出故障就乱套了,这算什么?!”
王士勋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个问题,连部被攻击,各排各班居然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战场上乱窜,救援连部都不及时;连部被打掉之后,又不能组织起有效防御,单兵作战能力低下,班排联合作战能力也低下,这样的特战队,难堪大用,如果在接下来的急训中还没有改观的话,我看你们飞龙特战队还是解散吧。”
“王总,这一次实战演习只是考验特战队反游击的能力,这方面差不代表飞龙特战队差,在别的方面,比如说野外生存,突袭渗透等方面还是很强的。”总政的那名少将忙和稀泥。
“特战队是干什么的?是负责非传统战争和非对称战争的,总参对飞龙特战队的定位,就是大部队登陆之后,随队进入山区剿灭残匪,或是在城市周边进行反恐,单单有野外生存和空袭渗透能力还是不够的,要有反游击的能力才行。”王士勋一脸严肃地训诫着,飞龙特战队的大队长只能低头听训。
就在军官们研究讨论演习的经验教训时,兴高彩烈的蓝军已经从训练场出来了,紧随在他们后边的是一脸沮丧的红军队伍,其中很多人都伤了脚,被队友扶着一瘸一拐地回来的,这一仗打得,实在是窝囊。
作为训练营政委的杨志武看着这些一瘸一拐地回来的士兵,倒也没怎么吃惊,毕竟这是望安六壮士的老传统了,用枪打人专打腿,用这种阴险的方法让敌军大量减员,还能严重地削弱敌军的士气,蛟龙特战队也吃过这方面的亏。
自己带出的兵回来了,王磊明马上把连排班带长的人都叫来,询问这一次作战为什么输得这么惨,不过不问不知道,一问脸就红成一片,事实并非如他所想,不是蓝军作弊,也不是红军无能,而是蓝军太狡猾,太阴险。
在连部遭到蓝军攻打的时候,周围的各排各班都第一时间出发前去救援,可是半道上不是遇到一些陷阱,就是被人打黑枪,当他们“攻下”黑枪点时,发现打黑枪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些加装了简易遥控器的步枪。
这些乱放的步枪可把援军给吓着了,所以行进的速度变成龟速,当他们好不容易赶到连部驻地外围是,发现树林里到处绑着腾条堆着树枝,要用大刀开路才行,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踩到陷阱,实在是步步难行。
援军还没有突破这些腾条树枝阵,连部驻地上的枪声就停止了,有二三十号驻军的连部最多也只撑了十几分钟,就被全部“歼灭”,拿下连部之后,蓝军就十分阴险地用红军的“尸体”当人墙肉盾,搞得援军都不敢开枪。
眼看着连部阵地已经失陷,短时间内无法夺回,剩下的几个排长一合计,觉得晚上作战很不利,就决定就地扎营,等天亮了再发起猛攻。可是当他们刚开始布防线的时候,占据了连部阵地的蓝军就以人墙为掩护,往援军阵地推进,搞得援军连阵地都建不起来,不得不节节后撤。
接下来的战斗,那就更没有什么光彩可言,蓝军推着用红军“尸体”堆成的盾牌,开始逼着红军打,而且还专门打脚,而随着红军的不断后退,战斗人员也在递减,从两百减到一百,红军就出现馁相,这更加速了红军的总溃败。
“妈的,蓝军那帮孙子,就会躲在人墙后面瞄腿,真他娘的太阴损了。”所有参加演习的连排班长都愤恨地骂着,用“尸体”来当人盾,这种阴损缺德的事居然也敢干,真是太过分了。
“阴损什么?!战争不是演习,更不是过家家,到了战场上,比这更阴损更不人道的事都可能发生。正所谓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你们是不是和平的时间过久了,不知道什么叫战争了,看来还得请望安六壮士给你们多补补战争课。”杨志武一脸严肃地说着。
“行了,都马上回营休息,明天全大队一起总结战斗教训,这种低级的错误以后不准再犯。”蓝军并没有作弊,只是手段很阴险,不过输了就是输了,王磊明也无话可说,要怪只能怪自己手下的兵没有经历过真实的战争,不知道战争的残酷。
三个连队的败军垂头丧气地回营休息了,南木小队二十三号人却被请到了指挥中心,接受军官的祝贺和嘉奖。其中,从总参下来的王士勋少将对南木小队很是欣赏,他还好奇地问蓝军通信用的乱码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这是我们南木小队专用的密码通讯系统,所用加密算法不但复杂,还是随着时间变化的,红军方面就算是监听到了,在一个小时内也破解不了,而一个小时过后,解码算法就变了,那就更解不出来了。”袁石略显得意地说着。
这一套密码通讯系统是易东东搞出来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在卫星电话内加装了一个芯片,并在芯片中加载了一个软件而已,厉害的是加密算法,据易东东所说,她这一套加密算法全世界还没有人能破解,这一次试用,效果还不错,指挥中心的计算机高手也没能破解出来,指挥中心的军官们也不知道蓝军的具体指令是什么。
“既然是专用的,那我也不再细问,你们把发布的命令都抄下来,让我们好好研究一下。”王士勋也没有多问加密算法的事,毕竟现在军方有自己的量子通信系统,量子通信是无法监听和破解的。
蓝军的作战指令,全部都是南木一人发出的,其实也没有多少条。不过让王士勋吃惊的是,这些指令十分具体,每个组进攻哪个点,什么时候进攻,都写得很详细,甚至连驻地内的布防情况和红军的整体动向也写得一清二楚,怪不得蓝军一打一个准。
“南队长,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如此详细的信息的?”王士勋皱眉问道。
“呵呵,这是我们南木小队的专属秘密,王将军您就不要问了,问了我们也不说,我们还靠这些本事吃饭呢。”没等南木回答,庞子龙就先拒绝回答了。
“哦。”王士勋有些失望,不过随即就摆摆手,示意南木等人解散回家睡觉。可是南木等人还没走出指挥中心,王士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打开接听了一会,脸色就变得严峻起来,并且把南木等人又叫了回来。
“王将军,还有事?”南木见王士勋一脸严峻,就料到有大事发生。
“总参作战部部长的电话,说有一个很危险的任务,想要找合适的人去完成,总参谋长点了你们的名。”王士勋正色道。
“什么任务?给多少钱?”还没等南木开口,庞子龙就抢先问道,这些天不是训练就是跟飞龙特战队搞过家家般的演习,他早就有些不耐烦了,正想着要不要接些私活捞些外块呢。
“钱?什么给多少钱?”王士勋有些傻眼,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当兵的在接任务前还跟上级开口要钱的,而且还要得这么直接,这么张狂。
“咱们现在已经是一级军士长了,再加战斗英模的名头,这辈子也算是混到头了,已经没有了再奋斗的动力了,如果能给点实际的好处,咱们或许还勉为其难地出战一次,如果不给报酬,那就请恕咱们年老体衰无法上阵了,你们还是别请高明吧。”庞子龙一脸认真的说着,开口要钱也要得理直气壮,恐怕全军就只有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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