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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就挖你两块地瓜么,至于这么狠么?”一个被倒吊在房梁上的小孩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拿着小竹条并且在贼兮兮奸笑着的老头!
老头猛灌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咯,满足的抹了抹胡子继续奸笑着说:“你个瓜娃子,这个月已经第四次了吧,前三次让你溜了,这次。。。哼哼!”说着就举起手中的竹条,看那奸样势必要让眼前人(孩)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地瓜为什么这样肥。
只是那竹条才举到头顶,倒吊着的小孩就开始呼天喊地,比下油锅还惨烈,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这下反过来老头傻了,他死都没想到这货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因为他看到小孩虽然唱着杀猪进行曲,眼睛却在翻着白眼鄙视他,好像就在说:“你丫的想抽我?来呀,来呀,看谁先玩死谁。”
“淼淼,你在哪?”正在老头不知所措的当口,外面传来一个焦急但略显稚嫩的女声,老头正在想:“喵喵?谁家猫丢了?"眼前这货突然哭叫到:“姐,我在里面,被变态绑架了,他正拿着刀要割我肉下酒呢。”老头崩溃的看着这无耻的货,无言的结局啊,早知道还像前三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随着这货的哭叫门外传来脚步声,嘭的一声,那本来就V领的木门被撞开了,四起的尘土中一个身影跌了进去,扑到在尘土中,老头见状手中竹条和酒葫芦一扔就去扶来人。
这个无情摧残他的木门的女孩站起来拍了拍小碎花袄上的尘土,然后一把揪住扶着她的老头的胡子,然后指着倒吊着的人说:“老头,赶快把我弟弟放了,否则我拿你胡子去洗碗。”老头再也受不了,眼前一黑。。。。只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姐,快放我下来。”“这老头不会挂了吧?”“不如把他挂在吊我的绳子上,免得别人怀疑我们。”“嗯,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
老头突然觉得自己心中什么东西碎了,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诈尸啦,快跑。”“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两人刚跑出门外就被提溜着后衣领一手一个抓了回来,V领的木门幽幽的关了起来,门外又恢复了平静。
老头坐在唯一的可移动家具一张太师椅上,看着眼前低着头老老实实的两货,怎么也无法跟刚刚无耻的样子联系起来,无奈的摇摇头喝了口酒,手中的酒葫芦里的酒为了扶起无耻二号洒得见了底,又让老头怒火中烧:“真是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噗哧,低着头的无耻二人组闻言笑了起来,还嘀咕:"这老头被气傻了,确实病危了,嘻嘻。”“嘻嘻,就是就是!”老头疑惑的看着二人:“你们嘀咕啥?什么就是。。就。。。。”突然反应过来,哇呀呀的暴叫如雷,到把姐弟两人吓得缩到墙角。
“姐,你说这老头不会就这么疯了吧。”“难说,据说以前就有一个老头就是这么叫着叫着就疯了。”看着抱着头又跳又叫的“疯”老头二人又开始嘀咕。半晌,老头停了下来,悠悠坐回太师椅上,冲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无耻二人招了招手“过来。”口气倒是平和,就是那黑着的脸让二人打了个寒颤,在“淫威”下二人向老头挪着。
看着重新站到自己身前的两货,心想:我要是不让汝等知道我的手段,我岂不白活了,哼哼!”深吸一口气,接着:“偷东西是不好的。。。。。。。。(以下省略N字)。”良久,良久,良久。在两货求饶且泪汪汪的表情下,老头满意的拿起酒葫芦往口中灌才发现酒已干,失落的放下酒葫芦。
看着日已西斜,老头站了起来又把姐弟二人吓了个踉跄“行了,天不早了,你们回去吧。”一指早已忘在角落的赃物“那两个地瓜就当我送给你们的啦,下次别当小偷了,要吃地瓜跟我说嘛。”说完老头又在YY:嘿嘿,我的形象真高大。两个地瓜就挽救了两个失足少年,我真伟大,哈哈!只是当他听到姐弟二人又在嘀咕的话时,差点又晕死过去“姐,你说一下是跟老头要10个地瓜好呢还是15个好。”“笨蛋,那样太多啦,老头肯定不给,不如我们只要5个好了。”“5个?太少了吧?”“你要我叫你几次笨蛋啊,你不会悄悄弄20个然后只说拿了5个不就行了,反正死老头不知道。”
“你们给我滚。”老头暴起吼道,眼前人影一晃,无耻二人组连带着地上的地瓜一同消失,还远远甩出一句话:“死老头,你给我记住了,小爷叫杨晓淼,我会回来的。”
看着远去的两货,老头无力的瘫坐在太师椅里:“唉!看来人老了,我诸葛家也有被人差点气死的时候,还是两小孩,真是丢了祖宗的脸啊!”起身把木门关好,夕阳被V领缝切割成三角形照射到地面上,老头回头突然愣住了,脸色凝重“祸不远矣!”
第二章:卧龙盘
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提起卧龙二字,谁又能不联想到那轻摇的羽扇,胸有成竹的潇洒,应对自如的风采。千年来,卧龙岗依然一派宁静祥和的小山村模样(此处卧龙岗地名及履历纯属虚构,读者勿对号入座,如有冒犯请见谅!)世人只知诸葛与卧龙大名,而卧龙岗所在一直成谜,千年前三顾者能到得此处,天意指引也说不定。也有人欲带领外人到此一游,但是总在岗外的树林中迷失方向,最后出现在树林外,只能作罢!
夕阳西下,小山坡上姐弟两一人拿着一个地瓜走着“姐,以后不要叫我淼淼了,多不好意思的。”“为什么?”“因为你更像小花猫,嘻嘻。”原来,在撞门并且摔倒的时候,脸上被飞扬的尘土扑了一脸“好啊,我来救你,你居然笑话我,死喵喵。”说着举起手中的地瓜就要砸。
山岗上,诸葛老头看着山坡上追逐着的两人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才十岁就将经此大难,祖先有灵,希望我能救此二人。”不舍的看了二人一眼,转身回屋。
山岗脚下的小村子,入夜后茅屋里纷纷亮起了灯,村子与外界不通,村子里的电是一个外出云游回来的本地人带来的,村子里的人们很少有出去的,就是出去了很多人也舍不得那花花世界不肯回来,所以除了每个月会有一个固定为大家出去采购的代表外没人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这个固定为大家去采购的就是把电带回村子那个人的孙子,对外面的所见所闻也只字不提,可能是怕外面的世界会破坏岗中的格局,遇到问的只说云游而已。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茅屋里,姐弟两围着火塘坐着烤地瓜,都看着火塘里的地瓜发呆,杨晓淼看着对面的姐姐:“姐,今天我们十岁了。”“嗯。”轻轻的应了一声继续看着地瓜发呆“姐,我想妈妈了。”说着眼泪不住的从姐弟两眼中滑落。姐弟两是双胞胎,八岁那年姐弟两在小茅屋中送失去了病重的母亲,母亲最后一句话只说了:“小荻,你是姐姐,以后要照顾好弟弟。”便丢下姐弟两撒手西去,而他们的父亲则从来没见过,最后只能是村里人接济姐弟两,让他们活了下来。所以杨晓淼和杨晓荻对村子里的人都是很尊敬,尽自己所能为村子里的人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村里人也夸赞姐弟两懂事,只是某天帮隔壁王大娘去打猪草的杨晓淼发现了在远处山岗上住着的老头有一片地瓜地,便把偷地瓜来和姐姐分享当作了一种乐趣。
今天是8月5日,是姐弟两的生日,于是杨晓淼决定再去偷两地瓜来和姐姐庆祝,结果被老头抓了,闹出这么一出。
山岗上的破草庐里,老头拂开门后地面上厚厚的尘土,露出青石板的地面,半跪着用双手食指顺着地面的一片不明显的图案慢慢游动,指过之处纹理渐渐清晰,一个八卦图案渐渐浮现,由外到内八道沟壑石刻斧凿,最终双指聚于正中心,收指的时候老头已经满头大汗,自嘲道:“唉,果然是老了。”随后右手化掌拍在八卦中央,软绵绵的一掌却震得尘土飞扬,八卦最外一道沟壑周围纷纷出现了细细的裂纹,然后裂纹慢慢扩散,直到遍布整个石板边缘。
“列祖列宗在上,诸葛家七十二代传人诸葛云泣拜,卧龙杨氏子孙逢劫,怜其年幼,特请卧龙盘神眷二人,渡过此劫,此心天地可表,即粉身碎骨何憾。”深吸一口气掌上加力,除八卦外石板崩碎“卧龙盘,起!”
尘埃落定,诸葛云手持卧龙盘立于当地,身上的粗麻袍表层渐渐脱落,露出一片片雪白,粗麻尽蜕,一身雪白长袍尽现出来,看此时的诸葛云一舍早前的乞丐风范,说不出的仙风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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