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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大伙请看他这会儿没理了不是?”王老头被那个屠夫甩到一边去,等站稳身形后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就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用手指着那个屠夫说道。
“你说谁无理啦,难道这牛是我偷你家的不成,走咱们到衙门里去就是了,这事谁怕谁呀?”那个屠夫听了王老头的话,也不示弱地对王老头说道。
“对!王老头跟他到衙门去呀,看他到了衙门里的大堂上对太爷还怎么说!”其实这屠夫本来就是一个偷鸡摸狗之徒,土垠城里的乡亲们都知道他的恶习,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屠夫这样一说,都纷纷地起哄的对王老头说道。
王老头得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支持他,就挺起腰理直气壮地对那个屠夫道:“李四,怎么样?你有胆量跟我到衙门里的大堂上去见太爷吗?”
那个屠夫被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和王老头一将也没了办法,他只好也装出雄赳赳气昂昂地样子,大踏步地跟在王老头身后,被那些看热闹的人群簇拥着去了衙门里新太爷的大堂打官司去了。
那个屠夫和王老头跪在新太爷的堂案下,他和王老头都还没开口说话呢,就先向着堂案后的新太爷直使眼色,看到新太爷用一双贪婪的眼看向他,他就偷着用手拍了拍自己腰间鼓鼓的腰包。
那位新太爷看到了那个屠夫腰间的腰包里有硬头货,他就会意地朝那个屠夫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手里拿起惊堂木一拍堂案,对跪在堂下的王老头怒斥道:“嘟!堂下跪着的疯汉,你为何无故地带领人群闯闹本太爷的大堂?你再敢在本太爷大堂下胡闹,本太爷定叫人把尔登赶出大堂去。”
那位新太爷在堂上的这一声吼,把跪在堂下的王老头和站在堂下看热闹的人群都给惊住了,谁也没想到这位太爷,还没问案呢就给他们定了性。
王老头跪在大堂下这时却毫无畏惧地向堂案后的那位新太爷喊道:“太爷!小的冤枉啊!那屠夫李四今天杀的确实是我家昨晚丢失的耕牛。太爷您看这条栓牛的缰绳就是我在他杀牛的场地拿来的,这条栓牛的缰绳就是我家平时栓牛用的缰绳。”
“啊嘟!堂下大胆的疯汉,不知你从那里捡来的一条牛缰绳,竟敢拿到本太爷的大堂上来胡闹。来人!堂下的衙役把尔等打出大堂,退堂。”那位新太爷说着向大堂下的人们一甩袍袖,就缓步走下堂案朝衙门里的后宅走去,他一面走还一面用一双贼眼,盯着跪在堂下的那个屠夫。
大堂下的王老头和那些看热闹的人群,一看大堂上的那位太爷就问了这么两句案,然后就一甩袍袖草草地退了堂,都张目结舌地愣在了那里。
衙役们看他们不动身,就走到王老头跟前,一把把他拉起来说道:“老王头,这事你就自认倒霉吧,快回去该干啥干啥去,这官司你是打不赢的。”
衙役们说完也没搭理跪在那里的那个屠夫李四,就赶着人群离开了大堂。
那个屠夫李四跪在大堂下用眼瞧着人群走后,这才爬起来顺着新太爷走的路线,手从腰包里掏出一个银子袋,走进衙门大堂的后宅院追那位新太爷去了。
六九道长这天也在土垠城里办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就连那个屠夫李四手里提着银袋子,追着那位新太爷进了后宅院,都被六九道长看在了眼里。六九道长看到这一切简直是气炸了连肝肺,可这些却叫他无法发作。
新太爷从此在任期间就贪污受贿了一笔巨额的银子,然后他偷偷地把银子转换成银票,交给他老婆收藏好,他老婆藏了好多地方也不放心,最后就把银票缝在了褥子里才感到保险。然而他们却每天在生活上过的非常简朴,不敢多花贪污受贿来的一两银子,甭怕被别人看出他大笔的花银子时是贪污受贿来的。
有一天夜里这位新太爷躺在炕上刚睡着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坐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到一座仙山去游玩,路上他大把大把地花着银子专买贵重的物品,这次他终于敢花钱了,可是他回来时刚走到半路上,对面就来了两位穿白挂皂的差官,两位差官来到马车前,就把马车拦下来问赶车的车把式道:“车上是土垠城新上任的太爷吗?”
车把式赶紧答道:“对!车上是我们土垠城衙门里的太爷,请问二位上差找我们太爷有事吗?”
“有事吗?我们是锁他来的,今天是他的寿数到了,我们是奉阎王之命前来带他上路的。”二位阴差说着把车把式往旁边一推,跳上车就把那位新太爷用锁链锁上拽下了马车,然后推推搡搡地就离开大路向旷野深山走去,吓得那位车把式就连滚带爬地赶着马车逃回土垠城去了。
六九道长这天晚上正灵魂出窍来到了土垠城里,当他看见衙门里那位新太爷的魂魄梦游出了衙门后,六九道长就在他的马车后跟了一段路程。这时六九道长突然眼前一亮心想:“无量天尊!贫道近来正想办法惩戒一下这位贪官呢,今晚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六九道长想到这里就赶到阴曹地府,和他的老朋友阎王崔府君和陆判定好一个计策,然后就吩咐黑白无常两位阴差,要如此如此这般去做。所以黑白无常才在新太爷梦游回来的路上,把他的魂魄给锁往阴曹地府去了。
那位新太爷被黑白无常两位阴差象拖死狗一样拖着向前走,这时他也吓堆了,一开始他还吓得魂不附体,过了一会他又缓过魂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二位上差停一停,我有话要对二位上差讲。请问二位上差,你们为什么把本太爷锁来呀?”
“呵!你小子现在还对我们哥俩自称太爷,难道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哥俩来锁你吗?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你近来贪污受贿的银子多了,已经触犯了天条,所以今天我们阎王老爷才叫我们哥俩前来锁拿你,你就乖乖地跟着我们哥俩到阴曹地府,找我们阎王老爷报到去吧。”黑无常听了那位新太爷的问话后,就鄙夷的对他说道。
“哎呦!我说两位上差呀,其实你们有所不知,我根本就没有贪污受贿什么银子呀,你们二位如果不信,就跟我到我家里去看一看,我家里哪有你们所说的大量的银子呀。”那位新太爷听了黑无常的话,就赶紧装作委屈的样子对黑白无常说道。
“什么你说你家里没有银子,你藏在褥子里的那些银票不是银子吗?你说你没贪污受贿,你家里的那些银票是从那里来的?今天你在我们哥俩面前还敢抵赖,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们哥俩,再不痛痛快快地跟着我们哥俩走,我们哥俩可就给你动刑了。”白无常对那位新太爷说着,还抡起手里的哭丧棒恶狠狠地向他的屁股上打去。
“哎呦!哎呦!”结果疼的那位新太爷呲牙裂嘴地直叫唤,当他听到白无常说出他藏在褥子里的银票后,他再也不敢狡辩了,他心想:“人家把我藏银票的地方都说出来了,这事看来是抵赖不了喽,咳!可这些银子我还没敢花呢,我就被他们发现给锁来了,要是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早点花喽呢。”
虽然他越想越后悔,但到这时也没办法了,只好乖乖跟在黑无常身后,准备去阴曹地府向阎王爷报到去了。
那位新太爷跟在黑无常身后,被白无常用大棒子赶着走了一会,他们就来到一道山岭上,这时突然有一群野狗向他扑来,吓得他抱着头躲在黑白无常二位阴差中间,手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对黑白无常求饶道:“请二位上差救救我,只要二位上差救了我,这些银票就全归你们二位上差所有。”
“哈哈!这会儿你知道求我们哥俩了,可你这银票在我们这里不能用,这些银票还不如烧的纸钱好用呢,而且这野狗岭的野狗们,也不会听我们哥俩的话,因为你生前吃了它们好多肉,所以这回它们可要吃你的肉找补回去的。”白无常看着那位新太爷手里的银票,摇摇头不懈一顾地对他哈哈大笑地说道。
那位新太爷听了白无常的话,只好目瞪口呆地戳在那里被野狗们撕咬,疼的他象挨杀似地哭嚎着。
黑白无常过了一会看到那位新太爷被野狗群撕咬的差不多了,他们这才把那野狗群赶跑,然后又赶着一瘸一拐的新太爷继续向前赶路。
那位新太爷被黑白二位无常阴差赶着过了野狗岭,一会就来到了野鬼村的村口,有位童子正站在村口拿着杆秤,称过路新亡魂手里的黄纸钱呢。
那位新太爷一摸自己的怀里没带黄纸钱,就对那位童子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说道:“上差,我身上没带那些黄纸钱,你看我这一张银票能顶多少黄纸钱呢?”
那位新太爷说着就把自己手里的那一张银票,递到那位童子面前给那位童子观看。
那位童子看了看新太爷手里的银票,然后就不以为然地对他说道:“你这银票是阳间用的东西,在我们阴间一张银票只能顶一张黄纸钱。”
“什么!你这童子也忒贪了吧,我这一张银票能买你几十筐的黄纸钱呢!”那位新太爷听了那位童子的话后,这下可真急了,忙向那位童子吼道。
那位童子听到新太爷的吼声,慢慢地抬起头对他不紧不慢地尖声说道:“如果你嫌亏的话,那你就回到阳间去,把你的银票换成黄纸钱再回来,反正我对你这银票也不感兴趣,而且你往返再过两次野狗岭,被那群野狗再咬两次也不是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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