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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道长收了小紫金后,这天六九道长就又来到了陡河下游的一个小村庄来游历,他在同道友们论道时,才得知村里最近发生了一件新鲜事,道友们说村外陡河岸边豆腐坊的张老汉,这几年每年都在陡河河湾的沙滩地里种植大豆,可是每年总会在陡河发洪水时给冲毁,造成颗粒不收,因此乡亲们就给张老汉编了一句顺口溜:卖豆腐治下河滩地,风里来雨里去。
六九道长在村里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陡河河神本是一条麻龙,麻龙当年也参加了东海老龙王组织的争夺海领地之战。战争被浭水公主献身阻止后,麻龙就对浭水公主恨之入骨,事后他又被玉帝责罚,让他日后听从浭水公主的调遣。
麻龙自从被浭水公主辖制后非常不服气,心里总是耿耿于怀:“你敖珠本是老龙王的小女儿,论起来还是我的晚辈呢,想当年我同你父亲并肩作战打过天下,现在却被你骑在头上,玉帝还要我听从你的调遣,这岂不是成了笑话?”
所以浭水公主每次调遣他时,麻龙总是敷衍了事,更甚者他近些日子还在陡河里生事,掀起了一场波澜。
在陡河的下游那个村庄外豆腐坊的张老汉,做豆腐的手艺是祖传的,因为河水做豆腐能出斤两,所以张老汉做豆腐用的水就是陡河里的河水。近来张老汉为了取陡河里的河水方便,就把豆腐坊盘在了陡河岸边的一个高坎上。
因为张老汉做豆腐的手艺好,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爱买他的豆腐,每天张老汉就会在家专心做豆腐,大儿子推车风雨无阻地到外地去卖。张老汉家一天能卖出十几锅豆腐,因此张老汉就发了一笔小财。
张老汉看到自己手里有了一些活用钱,晚上就跟他媳妇商量:“他娘,如今咱也攒下了一点积蓄,我看用这些钱把靠近豆腐坊高坎下,临近陡河的一片河滩地治下来。你带着二子在地里种上大豆,等产了大豆后用来做豆腐卖,这样咱们就可以减少一些买大豆的成本啦。”
媳妇一听张老汉说的在理,就满口应承道:“行!只要你自己在家做豆腐能忙活的开,我就带着二子去种地,种大豆这点事还难不倒我的。”
张老汉把河滩地治下后,可他的媳妇也是一个勤快人,她看到自己治下的那块地太小,没事就带着二儿子向陡河里填土,扩大自己的河滩地,时间一长被填出的河滩地就扩大了一倍,而且这娘俩填河造田还没有停手的迹象。
麻龙看到张老汉经常从陡河里取水做豆腐卖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好你个张老汉,我的河水是用来给乡亲们饮用灌溉田地用的,你却取来用它做豆腐卖钱,又不知好歹地填河造田侵占我的河面,你真是太胆大妄为,我非想个办法报复你不可。”
这年夏天,张老汉治下的那块河滩地里,大豆秧苗被张老汉的媳妇和他二儿子娘俩收拾的特别好,绿油油的大豆秧上挂满了豆角。张老汉做豆腐之余就会跑到地里,数一数秧上挂的豆角,估计一下今年的亩产量。
张老汉在田头用手摸着发黄的绿豆角脸上笑开了花,这时田里除草的媳妇看到他那个高兴的样子,就笑着对他说道:“他爹!你看我以前说的可不是大话吧,你估计今年咱们亩产量能打多少大豆?”
“我估计每亩咋也能打上四百斤大豆,今年咱们一共可以收获一千六百斤大豆没问题。”张老汉听完媳妇的话后,就眯着眼脸上挂着笑容对他媳妇答道。
张老汉两口子在田里的对话,正好被躲在陡河水里的麻龙听了个正着,这下可把麻龙气得牙根疼,麻龙心说:“看现在把你们两口子美的,哼!等明天大雨过后就有你们哭的啦。”
麻龙心里想着,就偷偷地浮出水面,远远地用凶狠的目光盯了张老汉夫妻俩一眼,他这才暗气暗憋的沉下水底回水府去了。
到了夜里,燕山山脉之中就下了一场暴雨,致使发源于燕山山脉中的各条河流水位暴涨,使本来河道就狭窄的陡河洪水爆满,水势汹涌地向下游狂奔而去。
由于麻龙是掌管陡河的河神,虽然他对浭水公主有些看法,但也不敢擅离职守。在上游他引导着洪水不敢漫出河堤半寸,可是当洪水来到张老汉种大豆的河滩田时,他就故意让洪水在此打了一个漩涡,洪水直冲豆田而去。结果洪水把张老汉家的豆田,所有的大豆秧连根拔起,冲的是一干二净。
麻龙在河里看着自己的绝作哈哈大笑,嘴里还解气地说道:“张老汉呀张老汉,你辛苦了一年,还不如我一会的功夫呢。看你今后还敢跟我斗不。”
夜里张老汉躺在炕上,就听到了陡河里发洪水的怒吼声,他打着灯笼出了豆腐坊,站在高坎上向豆田里望去,他那里还能看到绿油油的大豆秧啊,下面全是打着漩涡的洪水。张老汉一屁股就坐在高坎上,望着波涛汹涌的洪水两眼欲哭无泪。
就这样,张老汉媳妇带着二儿子辛苦一年,眼看要到手的收成,就被麻龙有意地冲走了。洪水过后,张老汉全家人站在河滩上面,气得跺脚流泪也不及于是。
过了几天,张老汉的媳妇就带着二儿子修理被洪水冲垮的河滩地,准备来年继续种他们的大豆。
可是到了第二年的这个时候,正当田里的豆秧苗长势正旺时,麻龙又凭借着陡河发洪水之际,把田里的豆秧冲了个一干二净。所以,当地的村民就给此事编了一句顺口溜:卖豆腐治下河滩地,风里来雨里去。
这天六九道长在道友们嘴里了解到此事的因果后,就找到张老汉说道:“无量天尊!张道友,今后你家可不要再填河造田啦,那样做把河面变窄赌赛水道后,山洪来了不但还要把你家的豆田冲毁,还有决堤洪水冲毁村庄的危险。”
“是是!六九道长你说的对,今后我们一定不会再填河造田了,我们只种我们现有的田。”张老汉夫妻听完六九道长的话后,就向六九道长保证道。
六九道长看到张老汉夫妻答应了他的建议后,就辞别了张老汉夫妻往浭水河赶,他要把此事告诉浭水公主和秃尾巴老李,找他们帮忙来劝说麻龙平息此事。
浭水公主在六九道长嘴里了解到此事的真相后,也觉得麻龙做事太过分,她本想和六九道长和秃尾巴老李一起到陡河去劝解一下麻龙罢手。可又一想麻龙本来就对自己有些看法,自己去了反而会把事情闹得更僵。她思前想后的对六九道长和秃尾巴老李说道:“六九道长和李道友,那麻龙本是我的长辈,而且他对我还有一些成见,此事我出面劝他反而会更糟,我看此事还是由六九道长和李道友你们出面解决为上策。”
“无量天尊!既然这样,那贫道明天就和李道友前去陡河水府劝说麻龙。”六九道长听完浭水公主的话后,就和秃尾巴老李赞同了浭水公主的建议。
第二天,六九道长就早早的来到了陡河岸边来等秃尾巴老李,等秃尾巴老李驾云来到陡河岸边后,六九道长就对秃尾巴老李说道:“无量天尊!李道友,贫道是无法力进到陡河水府里去的,还是有劳李道友你把麻龙道友请上岸来,咱们再一起劝说他。”
“好吧六九道长,那就请你在此稍后片刻,老李我这就进去把麻龙请出来,我想那麻龙会给我老李这个面子的。”秃尾巴老李听完六九道长的话后,就义不容辞地答应了六九道长的建议,然后他就一头扎进陡河里去请麻龙。
麻龙一看秃尾巴老李踏水来到他的水府,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他赶紧迎上前去对秃尾巴老李打招呼道:“原来是李老弟来到寒舍,有失远迎,惭愧!惭愧!”
秃尾巴老李见麻龙对他客气,也赶紧躬身答谢道:“麻兄,小弟是应六九道长邀请,请你到水府外一叙,如有打搅的地方,还望麻兄海涵。”
“李老弟严重啦,李老弟在黑龙江的威名,麻某早有耳闻。这次又因为为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牟福,才落得在浭水河里受苦思过,真令麻某佩服啊。还有那六九道长德高望重,麻某早就有心结交李老弟和六九道长,只因公事繁忙没抽出时间去登门拜访,今日却给李老弟和六九道长领先了,那麻某就随同李老弟出去见六九道长。”麻龙听完秃尾巴老李的话后,就同秃尾巴老李一起来到陡河岸边来见六九道长。
六九道长看到秃尾巴老李把麻龙带上岸来,立刻抢步上前躬身对麻龙客气地说道:“无量天尊!麻龙道友,贫道六九今日与李道友一起前来找你论道,如有唐突之处还望麻龙道友见谅。”
“哎!六九道长前来和麻某论道是求之不得的事,麻某我哪能见怪呢?六九道长和李老弟快坐下,咱们就在这里席地而谈吧。”麻龙听完六九道长对他客气的话后,就拉着六九道长和秃尾巴老李说道。
秃尾巴老李落座后,也笑着对麻龙说道:“在下早就听说麻兄是一位道行极高的前辈,这次来就是想和麻兄好好论道的,还望麻兄不吝赐教呀。”
麻龙一听秃尾巴老李给他戴上了高帽,心里舒服地客气道:“李老弟这是从哪说起的,我一个小小的陡河河神那有什么道行。你李老弟可是玉帝亲封的黑龙江河神呀,我跟老弟你比可是差远了。还有六九道长那可是天庭上清风道长的门徒,还是请李老弟和六九道长给在下讲讲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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