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个开心的时刻,哪知晓刀突然站起来,怒视春又来:“慢着,华门主,我有一事求教。”吹一吹脸色大变,朱雀门诸人好像都知道个中情由,话音刚落,各人的眼睛齐刷刷地射向春又来。
吕凌渊早已猜出是怎么回事,并不出声,索性看热闹,常色秋不知晓刀是在替她出头,深感愕然,急忙拉他,晓刀不理,愈发的愤怒。春又来心里有鬼,从椅子上起身,扑通跪倒在地,华英雄知事已至此,不表态是不行了,厉声喝道:“春又来,你可知罪!”
春又来磕头认罪:“门主,属下知错,再也不敢了,求门主给属下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常色秋有点懵,忙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点糊涂?”晓刀冷冷的道:“这件事与你有关。”
“啊…...为何与我有关?”常色秋有点摸不着头脑,吕凌渊已明白因由,见华英雄并不护短,直接点破:“晓刀说的没错,确实与你有关。”常色秋大惊,追问晓刀,后者当众说了事情的始末。
吕凌渊走后,常色秋与晓刀很着急,鼓动吹一吹去总坛,走到半路,常色秋被人掳走,这是常护花春又来干的,了无痕派他带几个手下到成家堡打探消息,他无意间撞见常色秋与官兵打架,被她的绝世倾城迷倒。
常色秋弄丢了笑季荷,急着报信,被他撞了一下,却不知被下了迷药,这药无色无味,要几个时辰才能发作,发作之后没有解药五六个时辰醒不来。春又来等在客栈外,打算趁夜里常色秋昏迷,把她掳走,哪知三人突然跑出客栈,他只得跟在后面,终于等到机会。
吹一吹与晓刀发现人丢了,一路追,最终追上,晓刀把春又来狠揍一顿,差点宰了他,还好吹一吹阻止,上前把他绑了,但却不小心放跑了一个手下。随后吹一吹牵着春又来,晓刀扛着常色秋往回走,那手下跑回去报了信,当时华英雄等人正在商量和谈事件,得知消息,让黄鹂鸟秒一美带三百骑兵追,吹一吹想跑,却被秒一美擒获。秒一美把春又来放了,晓刀不服气,与骑兵干上,后来吕凌渊赶来,把三人给救了。
事情很简单,晓刀很快就说完了,不过,这中间发生了一段插曲,当说到春又来下迷药,常色秋发飙了,冲上去把春又来一顿好踢,踢得他鼻青脸肿,嘴角出血,看起来像个猪头,站都站不稳。
华英雄等人自知理亏,并未阻止,但人都有点护短,他们见春又来被踢得这样惨,虽然不好干涉,但心里都不愿意,个个面色很难看。而常色秋得理不饶人,脚下毫不留情,踢得越来越狠,吹一吹怕踢死人,惹下祸事,在一旁惴惴不安,晓刀早想揍春又来,见常色秋替他出了恶气,在那拍手直乐,浑然不觉正在别人的总部,大意不得。
吕凌渊静静地看着,笑而不语,他很清楚,常色秋只不过是出出气而已,虽然恼火,但并不会真的踢死春又来,如果她下狠手,春又来早不是鼻青脸肿,而是骨头尽碎,回家见姥姥去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疯锤励均年见常色秋没完没了,横身挡在春又来面前,想息事宁人,给常色秋一个台阶下,哪知常色秋正在气头上,想都不想,飞身而起,左脚离地,猛踹他腰腹。励均年是个暴脾气,点火就着,见她不领情,怒气上扬,紧握双拳,猛砸她左腿。
所有人都默默看着,谁也不说话,气氛十分诡异,吕凌渊暗自摇头,心道,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让常色秋把气出了就好了,这时候上前,那恐怕得打架了。
只见常色秋斜身后退,躲过巨拳,随后双脚并拢,飞身使出一招“鸳鸯飞”,踹出数条腿影,励均年双手合十格挡,哪知常色秋突然变招,使出一招“蝴蝶梦”,人在半空,双腿呈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开,避过双拳,结结实实的踹中他双肩。
励均年吃不住力,蹬蹬蹬后退三步,跌坐在地上,他勃然大怒,站起身就要去取放在一旁的大铁锤,了无痕一看不好,忙上前拉住他,华英雄也急忙喝止。事到如今,吕凌渊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装聋作哑,飞身上前拉住常色秋。还好,常色秋比较听他的话,顺势找了个台阶下,但她实在气不过,恶狠狠的盯了春又来一眼,春又来自知理亏,看都不敢看她。
吕凌渊急忙把她拉走,让她在一旁坐下,让晓刀接着说,她虽然不甘,但还是很听话的坐下。
等晓刀说完,吕凌渊对常色秋道:“幸亏吹一吹与晓刀发现得早,没出什么事,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如今,你也出气了,看在华门主的面子上,就算了吧,想来华门主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他动起了心思,把这个球踢给了华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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